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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一般的公主,而是皇后的嫡公主安乐公主!
一时间她对晨兮是羡慕嫉妒恨,羡慕晨兮居然这么好命,自从进了京后,不但被三王爷认为了干外孙女,更是成了双料郡主,而现在更与这世上最高贵的少女结成了姐妹!
她不甘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比杨晨兮长得美丽,也更聪明,却没有这么好的命呢?
眼慢慢地垂下,看着已然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余巧儿,一道恶毒的念头由然升起。
司马琳终于打累了,要不是还肖想着余巧儿凤女的身份,他恨不得将余巧儿千刀万剐才泄心头之恨。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得罪得起皇后么?别说皇后了,就连眼前的安乐他都不敢得罪!
就刚才余巧儿所说的话,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他死一千次都不够!
这余巧儿真是凤女还是……
看着进气少出气多的余巧儿,他不禁有些怀疑,不过这种怀疑稍纵即逝。
人就是这样,永远是逃避对他不利的一面,总是肖想着有奇迹出现,而余巧儿就是司马琳心目中那份奇迹,他怎么愿意这份奇迹是海市蜃楼呢?
他恨恨地瞪了眼余巧儿后,对着安乐公主陪笑道:“皇妹,你王嫂不知道你的身份,看到四兄的面上能不能放过她一次?”
安乐看了眼司马琳,笑眯眯道“难道四皇兄眼里我就是这么恶毒的人么?其实不知者不罪,我本来也没想把四皇嫂怎么着,哪想道四皇兄全是个性急的,啧啧,瞧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被四皇兄打的……唉,四皇兄是怎么下得去这手啊?”
司马琳一僵,心里恨得要死,这死丫头这会说风凉话了,要是他不下重手,指不定会有父皇面前怎么告他状呢!
不过脸上却笑得温润:“瞧皇妹说的,女人如衣服,兄妹如手足,这蠢女人没有认出皇妹就是有错,四兄我小惩大戒,也希望她以后能长个记性。”
安乐笑道:“四皇兄的家务事,我可管不着。”
见安乐狡猾似狐,躲闪半天就是装着听不懂他的意思,司马琳一急,也不再兜圈子了,急道:“既然皇妹不与她计较,那今日之事还望不要让父皇母后知道才是,他们年纪大了,没的让他们知道了生气。”
“这个自然。”
司马琳听安乐一口答应,心中大喜,一揖到底道:“多谢皇妹。”
安乐眼珠一转道:“这件事我自然不与她计较,不过她跟我抢母后的凤凰云锦,我却是要报告母后的。”
司马琳顿时呆在那里,敢情他说了半天,这安乐是逗着他玩啊?
他急道:“父皇母后年纪大了,何必拿这些小事烦他们的心呢?”
安乐冷笑道:“四皇兄这话说的,四王妃对我不敬,我不与她计较,可是她明知这绣有凤凰的图案不是她这种身份能穿的却要生抢,居心叵测,我如何能不告诉母后父皇知道呢?”
司马琳大惊失色,要是刚才不敬安乐的事,他还能说成是不知者不罪,可是这凤凰图案的织锦,自古就有明文,除皇后,太后外无人能用,这余巧儿欲抢此布确实是心思叵测。
他急得满头大汗,这时晨兮笑道:“姐姐,许是四王子妃是想买下这锦缎给皇后娘娘祝寿的呢?”
司马琳眼中一亮,连忙道:“是啊,是啊,皇妹,其实你王嫂就是这意思,却不想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安乐勾了勾唇道:“如此倒是我错了不成?”
司马琳尴尬一笑道“怎么会呢?自然是巧儿她有眼无珠。”
安乐叹了口气道:“不过按着你这么说,这四王妃倒是一番孝心呢,我要不成全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瞧皇妹说的,这云锦既然是皇妹的,巧儿自然当重找礼品给母后祝寿了。”
这时只听晨兮道:“其实要同时全了公主与四王妃的孝心并不难。”
司马琳因着刚才晨兮为他解围,心中对晨兮不禁信任几分,连忙道:“不知杨大小姐有何高见。”
“正好我这还有一匹布,也是锦绣纺出品的,本来我也是想送给皇后祝寿的,既然发生了这种事,不如我将另一匹云锦让给四王妃,可好?”
司马琳大喜道:“好,好,那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晨兮笑了笑,眼扫过了司马琳高兴的眉眼,但愿你一会还笑得这么高兴。
不一会,万儿取来了一匹云锦,这匹云锦虽然没有金凤,但与那匹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在阳光中会变色,不过不是仅会变成金色,而是随着光线的不同,会变出不同的颜色来。
更绝的是这图案却全是百花,所以每随着光线的不同,花朵却会呈现不同的颜色,而且因为颜色的不同,同一朵花竟然会有含苞,盛开,欲放三期的花姿,简直是巧夺天工。
安乐只一眼就爱上了这云锦,嗔道:“敢情妹妹将最好的留给了自己呢。”
晨兮还未回答,司马琳急道:“这匹布本王要了,杨大小姐将这布让给本王吧。”
要知道他只看了一眼,就被这布的精妙绝伦所惊呆了,对于那凤凰云锦他并没有看到变化的过程,所以没有直观的印象,但这匹百花奔放却是亲眼所见的,他知道这匹布拿了出来,皇后定然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所以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弄到这匹布,他也更怕安乐要了去。
晨兮等的就是他这话,笑道:“让给四皇子没问题,不过这匹布让我所费不菲,四皇子也知道我一个闺阁女子没有多少钱,不然送给四皇子也无妨。”
安乐道:“哪有拿别人送的东西送母后听?妹妹就算是肯送给皇兄,皇兄也不会要的,送给母后的东西自然是越贵重越好。”
司马琳尴尬不已,其实他也没想过一分不付的,总是要象征付一些,可是这布一看就非凡品,所料必然不少,现在被安乐这么一说,他要出少了就等于看轻了皇后,这种罪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担的。
于是点头道:“是啊,杨大小姐这布花了多少钱,本王照原价给你。”
安乐嗤之以鼻道:“皇兄这是说得什么话?这布明显就是杨大小姐所喜欢的,送给母后得到的赏赐只会超越这布的价值,难道只是等价买去这么容易么?皇兄也太小气了些吧!”
司马琳心微沉,脸上却笑道:“是四兄考虑不周了。”
晨兮笑了笑道:“姐姐的心意妹妹领了,不过四皇子也不是外人,总是我的表姐夫,既然是一家人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这布就按原价给四皇子吧。”
司马琳大喜,连忙道:“好,好,那就多谢杨大小姐了,这布多少钱,本王这就让人取了来。”
“也不是太贵,不过一万两而已。”
“一万两!”
司马琳倒吸了一口气,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直的看着晨兮,不确定道:“杨大小姐说得可是一万两么?”
“是的。”
听到晨兮肯定的回答,司马琳欲哭无泪了,眼下的王府哪去找出一万两银子去?
这时只听安乐嘟囔道:“这布这么便宜,才一万两银子?妹妹,你不会搞错了吧?”
“什么银子?是一万两金子。”
“扑通。”司马琳吓得瘫倒在地。
安乐惊叫道:“皇兄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摔了?”
司马琳连忙站了起来,尴尬道:“脚下突然一滑。”
安乐戏谑道:“我还以为皇兄是听了这么贵的价格吓得呢。”
“怎么会?”司马琳逞强道:“不过一万两金子而已,为了母后,四兄就算是砸锅卖铁也愿意,何况区区一万两金了?”
他咬了咬牙对晨兮道:“杨大小姐,这布先留在你这里,这几日本王就把钱给你送来可好?”
“好。”
见谈好的事情,司马琳也不再停留了,他急着回王府筹钱去。
不过他把余巧儿留在了候府,因为毕竟余巧儿被打成这样,抬回王府去传了出去总是对他不利。
干脆就对外说余巧儿不舍得娘家,要在娘家住上几日。
待司马琳走后,安乐对晨兮投去钦佩的一瞥:“妹妹,你真厉害,这下把四皇兄敲诈的真得砸锅卖铁了,我真怀疑四皇兄是不是你前世的冤家,你这么整他!”
冤家?
说轻了,那是仇家!
前世的仇家!
晨兮的眼微闪,脸上的笑却恬静安然:“灾区灾民民不聊生,食不果腹,我这是为四皇子积德呢。”
安乐看向了晨兮,不禁有些迷惑,明明这个女孩比她还小,可是为什么在晨兮的面前,仿佛她才是孩子?
而更让她喜欢晨兮的是明明做起事来心狠手辣,却又有一颗心怀天下苍生的善良之心。
她想了想,对晨兮道:“妹妹,你不怕四皇兄反悔么?”
“不怕。他不敢。”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晨兮看向了安乐,笑了笑道:“因为有你,所以他不敢!”
安乐的脸一下垮了下去,啐道:“敢情你是狐假虎威么?”
晨兮一本正经道:“难道你自认是母老虎么?”
“好啊,你敢骂我是母老虎,看我不咯吱你?”
“不要,我怕痒。”
“哈哈,怕痒就是怕夫君呢,快,我帮你多挠挠,练好了就不怕痒了,将来就不怕夫君了。”
“不要……”
兮园里笑语盈盈,一直传得很远。
而候府的角落里,如琳坐在二姨娘的床边,看着几乎瘦得只有皮包骨头的二姨娘,目光复杂不已。
“如琳……”二姨娘伸出了骷髅爪,欲摸向如琳。
如琳看了眼,终于还是躲了过去。
“二姨娘好好休息,不要乱动了。”
二姨娘苦笑了笑,终于收回了手,看着自己丑得如鸡爪的手,泪,流了下来。
到这种地步,她恨天恨地恨晨兮。
可是看到如琳眼里的嫌弃,她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到了晨兮的身上,是晨兮让她生不如死,是晨兮夺走了她的一切,是晨兮让如琳离她远去。
她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亮的惊人。
“你今天来是为什么?”她平静了下心情,看向了自己疼爱了十年的女儿。
如琳的眼一闪,道:“好久不看二姨娘了,心里不放心。”
“是么?”明知道如琳是骗她的,可是听到如琳的话,二姨娘还是抑制不住激动与欣喜。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难道二姨娘这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来的么?”见二姨娘不相信她,如琳变得尖锐异常。
殊不知她的尖锐正是显示了她的心虚,二姨娘这样的人精又怎么能感觉不到呢?何况如琳还是她生的,她更了解如琳。
但她自然不会戳穿如琳,反而讨好道:“我这不是高兴的么?”
随即有些落寞道:“眼见着我这身子一天比一天差了,能活几日也不知道了,能在最后的日子看到你,我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愿意了。”
饶是如琳自私自利,听到这话也觉得心头一痛,不禁烦燥道:“别说了,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了活的?你倒是死了干净,难道留着我在这世上看杨晨兮的脸色过日子么?”
见如琳对她还是有些感情,二姨娘心中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