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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到了京城,还不如在大西北,晨兮一阵的心烦。
“小姐,文姨娘身边的祥儿求见。”
“问她什么事了么?”
“她不肯说,只说见了小姐再说。”
晨兮脸色一沉道:“这是哪来的规矩,一个姨娘的婢女也摆起了脸子了?你告诉她,她爱说不说,不说的话打哪来回哪去。”
“是。”春儿退了下去。
这进了京了,文姨娘见二姨娘终于失了势,而林氏也死了,新来的小妾又没有她的能力与手腕,她竟然渐渐地嚣张起来了。
连一个丫环都敢对她使起性子来,当她是泥捏的么?
这半年来,她基本都掌握了杨府,一个小小的姨娘她愿意让着些,就活得舒坦些,不让的话,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呢!
不一会,春儿走了进来,摇了摇头
晨兮的眼更冷了,看来文氏该敲打敲打了。
她抿了口茶,轻描淡写道:“一会让华儿去文氏那里,就说二姨娘说文姨娘那里用的燕窝是极品血燕,所以过来看个究竟。”
“是。”春儿笑道:“文姨娘就算是怀了杨府的子嗣,可是凭着一个姨娘的身份也不能吃极品血燕的,这传了出去是愈矩啊。”
晨兮勾了勾唇,目色深沉:“她不是想当主母么?那就让她知道知道她这辈子永远当不成主母。还有告诉大夫,好好保着二姨娘的胎,二姨娘的胎看着可象是男胎呢。”
春儿了然的一笑:“奴婢知道了。一会就传下话去。对了,九王爷着人给您送了两筒今年的新茶,眼下正在厅里放着呢,您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收起来吧。”晨兮叹了口气,自从回到京城后,司马九跟搭错了筋般,三天两头往她这里送东西,惹得杨府里的几个妹妹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而父亲更是蠢蠢欲动,要不是她年纪尚幼,估计直接把她打包送到了九皇子府。
“小姐,这九皇子老是这么送东西来,总是影响不好,传了出去倒成了您与他私相授受了,要是再有个有心人把您的什么贴身之物传出去,那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春儿不禁担忧道。
“嗯,你好好盯着点,不要让我的东西流了出去。”
“知道了。”春儿点了点头,迟疑了一阵后突然将头凑到了晨兮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晨兮眼中划过一道惊色:“什么?你说是真的么?”
“当然,奴婢亲眼所见,第一次看到奴婢就以为眼花了,直到第二次看到才确信来着。”
“这事你别告诉别人,心里有数就行了,平日里不要露出口风来。”
“奴婢省的。”
“小姐”华儿在门外轻轻地叫道。
“进来吧。”
华儿规规矩矩地走了进来,自从被晨兮重新扶上大丫环的位置后,她比以前更谨慎了,也更守礼了,甚至平日以二等丫环的姿态自居。
“什么事?”
“文姨娘来了。”
晨兮与春儿对望了一眼,这文姨娘来得倒真快,倒是一个一点就透的人。
当下点了点头道:“去请文姨娘进来吧。”
“是。”
不一会文姨娘走了进来,身边却不是祥儿了,而是换了一个丫环,这丫环晨兮倒也见过,不过是个二等丫环。
“大小姐。”文姨娘挺着快生的大肚子对晨兮行了个礼。
待她行完礼后,晨兮才露出一丝笑道:“文姨娘快起来吧,你怀着身子不方便,父亲都免了你的礼了,我怎么好受呢?”
文姨娘连忙道:“受得,受得,将军免妾身的礼那是将军的恩义,但妾身是不敢忘了身为妾的本份的。”
“文姨娘果真是个饮水思源的人。”晨兮一语双关道。
文姨娘尴尬不已,讪笑:“应该的。”
这时春儿道:“咦,文姨娘这身边的姐姐倒是眼生,怎么不是祥儿姐姐了呢?”
文姨娘一愣,这是为了看她怎么处置祥儿了。
当下正色道:“祥儿竟然敢不尊重大小姐,已然被妾身发卖了。”
“发卖了?这么快?”
“正是。如此不忠于主子的人,怎么能够再用?”
晨兮淡淡道:“我看那祥儿倒不是不忠于主子,实在是太忠于主子了。”
“小姐……”文氏吓得就要跪下来。
春儿连忙扶住了,没好气道:“文姨娘这是做什么?敢情是想折煞我们小姐么?您倒是没什么,要是您在这里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们小姐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文姨娘这才站了起来,低低道:“大小姐,妾身今日来是想求大小姐一件事的。”
晨兮皮笑肉不笑道:“瞧你说的,有什么事告诉父亲就成了,父亲一定会帮你的。”
今天感冒,实在码不了了,么么。
第一百六十七章 恩威并施()
文姨娘扑通一下跪下了地上。
晨兮目光一冷。
春儿寒声道:“文姨良这是陷我们大小姐于不义么?这传了出去,说我们大小姐让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跪在地上,我们大小姐还要不要做人?”
文氏拼命的摇着头,急道:“妾身错了,妾身做错了,妾身知道错了,请大小姐原谅妾身吧。”
“你错了?”晨兮轻抿了口茶,笑,却不达眼底:“文姨娘真是开玩笑了,你怎么有错呢?你为父亲怀了孩子,要是生了个儿子,更是杨家的功臣一个,到那时,这整个杨府里还有哪个能比得上你?你说是吧?”
“,,”文姨娘突然磕起了头,只一会就磕得额头全是红痕。
晨兮漫不经心的品着茶,直到喝下一盅后,才仿佛才看到文姨娘磕头般,讶然道:“呀,文姨娘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磕起头来?春儿,还不扶起文姨娘?”
文姨娘哪肯让春儿扶?咬了咬牙又磕了起来。
直到磕得额头青肿了,晨兮才淡淡道:“好了,别磕了,要是磕坏了脑子什么的,还不是给我添堵?”
文姨娘这才停止的磕头,喜极而泣道:“大小姐是愿意原谅妾身了?”
“瞧你说的,你作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非得说什么原谅不原谅?”
文姨娘一僵,这是逼着她说出自己心里那些小算盘啊。
她咬着唇,低头想了半天,突然咬了咬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是妾身猪油蒙了心,居然想当正室夫人。”
晨兮玩味一笑:“想当夫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左右母亲不在,这位置迟早都要让出去的,不过先不说父亲已然是一品大将军了,就算还在大西北,这大辰也没有将妾室持成正室的先例,文姨娘这抱负是好的,但希望却是渺茫的。”
文姨娘心头一涩,是的,她一个姨娘的身份怎么可能当正室?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
她还妄想着有朝一日生了儿子,凭着将军对她的宠爱就有机会麻雀变凤凰,没想到才做了几天的梦,就被大小姐无情的击碎。
大小姐这是在警告她啊。
总有一天这宅子里还会有夫人的,但那个夫人绝不是她,而她,这个将军的宠妾,定然是新夫人的眼中钉!
她回手又给自己一个耳光,哭道:“求大小姐开恩啊,是妾身自以为翅膀硬了,所以才对大小姐起了不敬之心的。求大小姐您高抬贵手,从此妾身绝不生异心。”
晨兮看了她一眼,声色不动,不喜不怒,淡淡道:“嗯,知道了,起来吧。”
“不,妾身不起来。”
春儿生气道:“文姨娘,您这是怎么回事?您该说的也说了,小姐也听了,还要怎么样?难道非得逼得小姐难堪么?”
“不,不是的。”文姨娘连忙解释道:“春儿姐姐,我不是那意思。”
“是不是那意思,你也先起来再说,这人来人往的看见了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
文姨娘不禁苦笑,大小姐要是真怕传出去,刚才就不会逼着她磕头了。
这分明是在敲打她啊。
她不能站起来,一站起来就前功尽弃了!
说明她不诚心啊!这半年来大小姐的行事作风她是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府里没了主母,可是大小姐却把整个杨府管理的井井有条,二姨娘且不说了,就另外两房的夫人也是看着大小姐的脸色做事的。
都是她猪油蒙了心,怀了孕就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竟然想跟大小姐争个高下了,却不料大小姐只略施小计就逼得她不得不丢盔弃甲了。
眼下她最大的威胁是二姨娘,她绝不能让大小姐把二姨娘再扶起来!
于是她膝行到晨兮的面前,哀求:“大小姐,妾身想平安生下他,不管是儿是女也许是妾身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求求您。”
晨兮腾地站了起来,让开了数步,离她数米距离后,清眸如水看着她,一言不发,神色未明。
文姨娘心头一惊,难道大小姐不想让她生下来,顿时大急,又要磕起头来。
这时文姨娘的二等丫环环儿扑通一下跪在了晨兮的面前,哭求道:“大小姐,求求您了,求您高抬贵手,让我们姨娘生下来吧!我们姨娘一直听您的,按您的做,您就算可怜怜我们姨娘吧。”
说完就地磕起了头来。
晨兮还是一动不动,杏眼含威的扫向了文姨娘。
文姨娘大急,也跟着磕了起来:“大小姐,求求您了,让妾身生下来吧,妾身一直听您的,您当初也答应妾身生的,妾身真是知道错了,您放心,妾身知道自己的身份,绝不敢再有非份之想,请大小姐一定让妾身生下来吧。”
晨兮这才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不过是父亲的女儿,又怎么能不让你孩子呢?”
文姨娘心中苦笑:别人不知道大小姐的手段她能不知道么?她眼睁睁地看着二姨娘从如日中天到现在的日落西山,这全是大小姐在设计的。
就连二姨娘能不能把这孩子生下来也都在大小姐手上呢。
她本来就奇怪大小姐怎么会让二姨娘生下那孩子,现在她知道了,原来大小姐早就算到了她的不甘心,所以留着二姨娘那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她呢。
确实大小姐做到了,她害怕了啊。
她心里明白却不能说,只是泪流满面哀求地看着晨兮。
晨兮叹了口气道:“文姨娘快起来吧,我能不能让你生下这孩子不重要,而是二姨娘能不能让你生下来!”
文姨娘身体一冷,她何尝不知道二姨娘的手段?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二姨娘在这府里呆了十几年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想做些手脚还能不行么?
芳姨娘不是也怀上了就掉了么?
这些日子,送进她房里浸了红花的燕窝,放了流产药的枕心,还有门口洒上油的石头,要不就是落胎的香料,简直是层出不穷,都是二姨娘一手策划的。
这要不是她努力防着,白天黑夜都不敢掉以轻心,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怎么能够长这么大?
她越想越害怕,要是生产之时,二姨娘再动些手脚,那她真是死无葬生之地了!
“大小姐,求您了!”她拼命的磕着头,哭道:“只要大小姐能让妾身平安生下这孩子,那妾身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愿意!”
“我要你做牛做马做什么?”晨兮悠悠道。
文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