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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要走上数天之久,岂不闷死?
再看白蛇和青蛇两女,竟然盘膝坐那吐纳,看样子是在修炼。张浩然无聊,便询问道:“小白,小青,你们在修炼吗?”
两女忙睁开眼,然后点头,道:“是啊少爷,我们正在练功呢,一种吐纳法门,可以炼气。”
“哦,炼气啊,那是内功吗?我能不能修炼?”张浩然说道:“到淮阴县足足四百多里路程,需要七八天的时间,整天呆在这个马车里,闷死了,不如找点事情来做,嘿嘿,如果能修炼的话,看看能不能在这几天里变成绝世高手!”
“噗”两女顿时笑喷出来。
小青眨了眨眼,笑道:“少爷,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我们从三岁便开始修炼,八岁才有气感,因为超过了十二岁,便过了修炼的最佳年纪。少爷已经十七岁了,全身骨骼差不多长全,想要练成绝世武功,太难了。当然了,少爷若是想学,也可以练着玩,也能锻炼身体。”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吧,你们练吧,我继续无聊吧。”张浩然无奈道。
两女一听,忙认错:“请少爷责罚!”
张浩然一愣,问道:“罚你们干什么?”
“奴婢让少爷感觉无聊,是奴婢照顾不周。”白蛇紧张道。
张浩然哈哈一笑,挥了挥手,道:“不管你们的事,是我闲着没事而已,你们修炼你们的,我看会书吧。嗯要不咱三人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嘿嘿,当然是好玩的游戏哦。”
张浩然挤眉弄眼说道。
至此,张浩然不无聊了,他教会了白蛇和青蛇玩斗地主,三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时间便不知不觉地过去。
白天赶路,晚上住驿站,管吃管住,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三天,已经进了泗州地界,再走两日多,便可到达淮阴县。
这么长的赶路中,张浩然也认识了自己的庶仆。十五人的年纪不等,十个中年人,五个妇人,手脚都很麻利,其中又以一个叫花老的老爷子最尊。
这个花老有六十多岁,会做事,有眼力见,曾经跟过不少达官贵人,一打见到张浩然,这老家伙就把姿态放得很低,什么事安排的很多,让张浩然很舒心,于是便默认他为管事,负责照顾起居和管理其他人员。
一来二去熟悉后,张浩然也算了解了花老的能力和人品,对他越加信任,而花老也以张浩然马首是瞻,按照他的意思,说张浩然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成大器,跟着他,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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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白天下起了雨,加之官道失修一路泥泞,马车行动极其不便,天色已经昏了下来,距离前面的驿站还有几十里路程。
花老来到马车前,恭敬道:“大人,天色已晚,看样子今天是到不了驿站了。”
张浩然正在假寐,白天打了一天斗地主,有些乏了。听到花老的话,张浩然睁开了眼,撩开帘子,问道:“到了哪里了?”
花老道:“到了盱眙县,离淮阴县很近了,如果明日转晴的话,次日傍晚便能到达淮阴县城。”
“这样啊。”张浩然点了点头,随即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四周是荒郊野岭的,连户人家都没有,难道今晚只能露营了?幸好这雨渐歇渐止,算是好事。
“这附近有农户人家吗?有的最好,能借宿一夜,若是没有,那只能露宿荒野了。”张浩然说道:“你问问其他人,是否有知道这周围环境的。”
“是,大人!”花老应道,连忙走向其他人询问。
不一会,花老一脸喜色走来,道:“大人,刚刚小人打听到,往东北方向走三四里路程,有座小山,上面有一座寺庙,刚好适合休息。”
张浩然也一喜,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哈哈,继续赶路吧。”
当即,一行人朝着寺庙方向驶去。
一炷香后,马车来到了山下。
所谓的山,其实是丘陵,能看到山头上修建着一座寺庙,规模不大,而且有些落败。大夏国崇尚道家,佛教只是下乘,更何况在这荒郊野岭的山上修建,往来香客稀少,不落魄就奇怪了。
张浩然下了马车,带着白蛇、青蛇先行一步,花老在后紧紧跟随。
上了山坡,来到了寺庙前。
近距离一瞧,更显寺庙苍凉,门户上的漆色都几乎凋落,墙上有着裂痕,给人随时都要倒塌的感觉。不过门前却打扫的一尘不染,门上挂的匾额也擦拭一新,只见上面写着“叶菩寺”,两侧还有一副佛联,写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想来正是寺庙名称的由来。
站在门外,隐约可闻寺内传来的诵经声,一老一少,参差有序。
花老上前敲了门,唤了一声:“有人吗?”
不一会,寺门被打开,从中探出一个小光头,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僧童,他扫视一眼众人,问道:“你们是谁啊?”
花老忙笑道:“小师傅,我等乃过路的旅客,天色已晚,无处安歇,想借贵寺休息一夜,明日在赶路,可否?”
小和尚这才站出来,问讯后,便说稍等,然后回了寺内。不一会,一名老和尚走了出来。
“各位施主有礼,贫僧玄空有礼。我这徒儿不懂礼数,怠慢了诸位,恕罪,恕罪,各位,请进请进。寒寺简陋,还请施主见谅。”老和尚伸手邀请。
花老回礼,然后指着张浩然对他说:“大师,这位是我家少爷。”
张浩然走上前,双手合十,说道:“大师好,今夜叨扰了。”
玄空哈哈一笑,道:“施主客气了,过往皆是缘分。请进。”
张浩然这才和他进了寺。
叶菩寺内也很简单,入门后是个院子,过院便是大殿,院子两侧是僧舍,大殿后还有一个内院。
大殿内的陈设也很简陋,但佛像却巍峨端庄。
众人在大殿站罢,老和尚玄空说道:“施主,本寺简陋,只有贫僧和小徒两人,招呼不周,还请见谅。大殿后的内院只有两处干净厢房可以休息,至于其他人,则只能在殿前的僧舍内安歇了。休息间,还需要打扫一下。对了施主,你们用过餐了吗?”
张浩然笑着说道:“方丈不用客气,我们自己来就行,深夜叨扰,怎还敢劳烦方丈呢?”
说着,张浩然看了一眼白蛇,她心领神会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足足十两。
张浩然接过银子,递给了玄空,说道:“方丈,在下母亲是信佛之人,今日借宿宝寺,想添点香油钱。”
玄空一愣,随即阿弥陀佛念道,没有推辞,便接到了银子,并道:“施主乐善好施,我佛保佑。”
张浩然笑了笑,随即在玄空的指引下,绕过大殿,来到了内院。
第62章: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内院是一个很小的院子,除了厨房外,便只有四间厢房,方丈玄空一间,小和尚一间,剩下两间自然是张浩然和白蛇、青蛇的了。剩下的人打扫前院的僧舍,几个妇人借来了锅碗镖盆,做起了饭。
很快,饭菜准备好了,张浩然并没有让人把饭菜送到房间里,而是让人在前院内摆个桌子,并叫来了白蛇和青蛇一同用餐。雨已经停,空气格外的清新,乌云遮住的月亮也含羞似的露出半面来。
张浩然坐下,挥了挥手,让白蛇和青蛇以及花老坐下,三人自是不敢逾越,只不过张浩然执意,三人不敢违抗,便坐了下来。
环境简陋,妇人们只做了几道的素菜,但也算色香味俱全,张浩然也饿了,招呼后,便吃了起来。
可是饭没吃几口,寺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张浩然一愣,疑惑道:“难道也是借宿的旅客?花老,方丈和小和尚正在厢房打坐念经,你去开门。”
“是,老爷。”花老应道,来到寺门前抽开了门闩。
门一开,一道人影飞快地窜了进来,然后他猛将寺门合拢,一手夺过花老手中的木栓将门插上。做完这些才背靠着门,大口喘气。
张浩然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
是个单薄的青年,不到一米七的身高,面色蜡黄,因为匆忙,脸上都是汗水,他背着一个包裹,身穿一件黑色的袍衫,带着璞帽,此时也在打量院子众人。
张浩然起身走了过去,拱了拱手,道:“兄台有礼,我等乃路过旅客,借宿此寺。兄台如此匆忙,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青年这才站直身子,打了打因为淋雨而褶皱的袍衫,然后也拱手见礼,轻轻咳嗽了一声,才说道:“兄台客气,我也是赶路的行人,错过了客栈,又被几个疑似贼人的汉子盯上,这才落得如此匆忙落魄。现在见到兄台和诸位,我也不用担心了,哈哈,对了,忘了介绍,在下名姓厉,单名一个越字。”
“在下张浩然,表字子敬。”张浩然自我介绍,然后邀请道:“厉兄若是不弃,不妨一同用餐,如何?”
厉越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尴尬一笑,道:“那在下便却之不恭了,我也的确饿了,一天都未进食。”
张浩然哈哈一笑,觉得此人很直爽,而且谈吐举止都不像凡夫俗子。
花老让了位,张浩然、白蛇和青蛇陪同,四个人用了餐。其间,张浩然和厉越聊了一番,越聊越觉得此人不简单,口才了得,文采渊博,而且脾气很合张浩然的口味。
一顿饭后,张浩然也算和他熟悉,而这时,已经差不多夜里11点了。
外院的僧舍被庶仆占满,没有空房,张浩然想了想,于是道:“厉兄,若是不嫌弃,不妨和我同宿一屋吧,这外面也没有空余的僧舍,而且夜里峭寒,睡在外面也不是办法。”
厉越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道:“那麻烦兄台了。”
张浩然笑着说别客气,随后让人收拾碗筷,便各自安歇。
张浩然领着厉越进了厢房,他把床让给了厉越,自己则拿出被褥扑在了地上。厉越执意不愿,最终张浩然睡在了床上,厉越在地上打铺。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昏昏而睡。
夜里,不知道是几点,朦朦胧胧地张浩然突然被人推醒,他睁开眼,便看到厉越站在床边在叫自己。
“张公子,张公子。”厉越叫道。
张浩然揉了揉眼,问道:“厉兄,怎么了?”
厉越说道:“张兄,实不相瞒,在下得罪了权贵,被人追杀逃到这儿,不曾想遇到了你们。张兄重情重义,在下惭愧,也不敢欺瞒,故把实情说了出来。我感觉那些人还在追杀我,所以不敢在这久待,现在就需要离去,我担心会拖累你们。”
张浩然一听,睡意顿无。
“这黑灯瞎火的,你往哪里去啊?”张浩然问道:“那些杀手也不一定能寻到这儿,到了明日,你和我们一起通行,实不相瞒,在下乃朝廷命官,晾那些杀手胆大妄为,也不敢动我吧。”
“什么!”厉越一惊,一脸诧异。
张浩然这才将身份如实相告。
听到张浩然的身份,厉越竟然背起了行囊,更是执意要走,并道:“张兄,我心意已决,再会!”
说完,厉越转身就走。
张浩然披着外套就追了出去,并叫道:“哎,厉兄,且慢”
刚刚追到门外,便见厉越身体僵硬地立在那儿,并抬着头看着大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