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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咱俩都死翘翘。而且你要答应我,除非薛二哥点头说你可以出师了,你才能真正的做一个军人,他不点头,你什么都别想,还是老老实实做个小王爷吧,你可愿意答应我?而且你要知道,你要成长为让薛二哥认可的士兵,没有六七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是不可能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薛将军,竟然是他!真的吗?”李三果惊喜叫道,随即忙点头,拍着胸口说道:“浩然哥,我答应你,我发誓,没有资格出师,我就一辈子做个纨绔。”
“好!击掌为誓!”当即,两人击掌发誓,然后相视大笑。
在秦王府用过餐后,张浩然便离开了这儿。
住在王府太拘束了,张浩然还是喜欢客栈。本来想去刑部衙门的,但听了秦王李枫的话,他也打消了这个念头。贤王李勋开已经开口保住了自己,去不去刑部都是一个结果,现在等得只是科举舞弊案的明朗。一旦案件明朗,涉案人员被查办,至于读书人将恢复功名。
科举乃穷苦读书人一辈子的事情,不可能因为科举舞弊案便取消所有考生功名,即便是皇帝,也不会贸然这样做,除非是科举舞弊案影响太大,考题泄露的范围太大,没有办法的情况才会取消科举功名。
整个大夏朝建国二百多年,才取消过一次科举功名。
坐在通玄安排的马车上,张浩然突然发现自己无地方可去了,虽然结识了那么多朋友、兄弟,但张浩然还是一根浮萍,京城在繁华,也不是自己的家。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想到头发花白的老母亲,张浩然突然泪流下来,既有对她的思念,也有对前世父母的缅怀。
“前世的父亲母亲,你们生活的怎么样,是否还在因为我的离开而悲痛?儿子不孝啊。”
“今世的老母亲,你是否在担心被科举舞弊案牵扯的孩儿,天气凉,你的身体怎么样?”
“儿子很好”
擦了擦脸颊的泪痕,张浩然命马夫回去复命,自己在京城自处闲逛。他准备找一下临淮县的人,看能不能捎带一封家信回去,告诉母亲不用担忧。
可惜了古代的通信困难,像家信这种非官方的书信,只能通过熟人捎带。幸好,很多商贩意识到了这个空缺,愿意顺便干邮差,赚钱小钱。
城的东北边有一大片坊市,坊市内有天南海北的旅客商贩,去那儿寻找捎信人自是最好。
张浩然就当闲逛,一路游览,欣赏着京城的繁华,不知不觉来到了坊市。
大夏国的坊市并不像前世唐朝的坊市,不是那种单设一处有墙有院有门户的坊市,更类似于宋朝的坊市,坊市不分家,更有利于商业发展。不过虽然如此,但坊市并不分散,大多集中于东北这一片。
临淮县在泗州境内,距离金陵京城并不远,有很多商贩往返经商,找人带封家信并不难。张浩然四处找了找,很快,便发现了一家商户,看旗帜,上面写着“李家商团”,占据一大片空地,很多人正在忙碌地装车,看样子要出发的意思。
张浩然忙上前,找到了一个管事。
管事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高六尺,微微弓着身,留着山羊胡,看起来有生意人的精明。找到他,张浩然说明了来意。
此人看到张浩然一身青色圆领长袍,头戴巾子,温文儒雅,一看就知道是读书人,所以他有礼貌地拱手,说道:“这位先生,我李家商团虽然路过临淮县卸货,却不会久待,我们的本部在彭城,你想捎带书信不是不可,只是小人只是一个管事,此事做不了主。我家小姐正在屋内算账,你大可找她一说!”
说着,管事指了指不远处的钉子房。
张浩然拱手了一下,随即来到了钉子房门前。轻轻一扣门,屋内传来软糯的女人声音,很年轻:“请进。”
张浩然推门进入,只见屋内桌子前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少。妇,鹅蛋脸,皮肤白皙,容貌虽然谈不上惊艳,但细细看来,却具有东方人的美感,很吸引人,她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肩上披着短褂,头上挽着髻——竟然成过亲了。
只不过成过亲的女子领着一家商贩,总感觉有些怪异,成过亲的女子抛头露面,名声可不太好。而且刚刚的管事还称呼她为“小姐”。
女子正在算账,听到推门声,她抬起了头,当看到张浩然时,她明显一愣,打算盘的手顿了顿。
“先生,你是?”女子好奇问道。
张浩然微微拱手,把来意说了说。
听闻张浩然是考生,想捎带一封家书回临淮县,女子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
女子笑道:“出门在外,便要相互扶持,你把书信交给我,我定派人给你送到家。”
“多谢!”张浩然谢道,并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不过女子坚决不收,最后纠缠不过,张浩然只能放弃。
写下一封书信交给女子,张浩然便告辞离去,为了不显唐突,他也没有询问女子名讳。
刚刚出去要走,却发现刚刚那个管事正在一身穿官服的胖男子面前毕恭毕敬好话好说,但那胖男子却仰着头背着手,一副天王老子的表情。
看那胖男子的衣着官袍,看样子是坊市的司市,从九品的小官,负责管理坊市秩序,可有可无,但就是这么小的芝麻小官,却比阎王还难缠,没听说过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吗?
很显然,现在这个李家商团得罪了这位厉害的司市。
第37章:直线滚,还是射线滚()
看到商团管事低眉顺眼一直赔不是,但这位司市胖子却鼻孔朝上油水不进,搞得管事额头冒汗,峭寒的春天竟然大汗淋漓。
张浩然不是好人,不喜欢多管闲事,但人家帮忙送信又分文未取,自己也不能太无情,投桃送李乃中华美德。想到这儿,张浩然走了过去。
刚走上前,便听傲慢地司市开口了,只听他说道:“我说老子头,这东北区的坊市内有商铺三百多家,过往的商团更是数不胜数,若是每个人都像你家这样占据那么大的空地,还只交那一点点的市租,岂不是乱套了。我是看你家小姐可怜,妇孺一个,撑起这样一个商团不容易,才给你们优惠,还把这么好的位置留给你们,你家小姐倒好,不懂礼数,请她吃饭多少次了,都推脱。今个本官把话说明了,要不你家小姐陪我吃饭喝酒,要不就告你们偷漏市租,只需要本官一嗓子,坊市的街使便会带兵抓人,到时候不管是告到金吾卫那儿,还是衙门那儿,你们商团不死也要脱层死”
张浩然这才明白,原来是看重了人家小姐,还别说,这死胖子真有眼光,那小少。妇虽没有惊艳的容貌,但却像水一样慢慢温润心灵,越看越有味道,再加上已经成亲,这更添加了诱。惑。
历代商人不受待见,只比仆人、贱民好一些,虽然有万贯家财,但地位却很低,士农工商,每朝每代都是如此。这死胖子作为九品小官,正儿八经搞仕途的,他想祸害某个商团,还真容易。
就在张浩然刚想开口阻止时,那名女子竟然从屋里走了出来,秀气的鹅蛋脸上布满煞气,他来到死胖子身前,咬着贝齿说道:“董司市,我们的市租从来不少一文,所占区域也不多一寸,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一寸一寸的丈量,莫要在这污蔑!民妇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懂得律法,若是董大人强逼,民妇就算是告御状,敲那登闻鼓,也要表明清白。”
姓董的死胖子一听,脸色顿时酱红,他贪婪地一扫女人的娇躯,哼哼道:“李红袖,别说的自己多么的贞烈,你要是贞烈,不在家里好好守寡,整天和一堆大男人奔东奔西啊?你什么心思本官岂会不知,还不是寂寞难耐啊,瞧瞧,你这些手下一个个膀大腰圆,想来功夫不错吧,看你面色红润带着桃色,哪里像个寡。妇?还告御状?你当你是谁啊?敲登闻鼓者杖击二十,你的小屁屁受得了吗?哈哈”
“你”叫李红袖的女子气得浑身哆嗦,快把嘴唇咬破了,她恨恨地指着死胖子说不出话。她只是一介女流,哪能说得过老油子。
商团其他人畏惧不敢说话,都站在那儿低着头。中年管事也连忙擦汗,急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旁边其他商人也凑了过来,乐得看热闹,并且指指点点。
那目光和指头对准李红袖时,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娇躯微颤,整个人忍受着太多的屈辱,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就在这时,张浩然连忙朝前两步,站在了李红袖的身前,帮她挡住了千夫所指,随后笑眯眯地看着死胖子,轻轻一拱手,笑着说道:“董大人是吧,在下看了许久,孰是孰非也心中了然。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难为一个妇人,这样传出去,影响你的名声啊。”
死胖子叫董三,他扫了一眼张浩然,上下一翻打量。青衫、巾子,读书人的打扮,看样子是参加科举的读书人,不过现在科举舞弊案,中了功名的都在刑部衙门呢,看来这人是个落榜的考生,落榜考生不如狗,想英雄救美?董三嗤笑一声,喝道:“忒小子!死一边去,不好好读你的圣贤书,在这英雄救美啊?别说本官给你脸你不要,快滚!”
张浩然一听,脸色的笑容顿时没了,他眉头一挑,冷冷道:“滚?你是让我直线滚,还是射线滚?祸从口出,有种你再说一遍?”
靠,张浩然从来都是惹事的主,人家想欺负他?下辈子吧。
“呦,你小子很狂啊!”董三怒极一笑,伸出手点着张浩然的胸口,狠狠戳了三下,道:“我让你滚,我让你滚!狗屁的酸秀才,连个功名都考不上,还敢在这侮辱朝廷命官,信不信我抓你进大牢啊!小子,爷爷说了一遍,你敢把我怎么着?”
张浩然的脸色阴沉了起来,敢骂他是孙子,不想活了!
当即,张浩然果断出手,左手直接擒住了董三的手腕,然后一扳,直接擒住了他。
董三懂得惊呼,大吼道:“小子,你不要命了,竟然敢打我!”
“打你?老子打的就是你!”张浩然狰狞一笑,右手直接扳开他的手指,然后握住一根中指,使劲一用力。
咔
清脆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四周人听得清清楚楚,随即众人面露骇然,四周看热闹的商贩吓得倒退三步,瞬间留出了空间来。
李氏商团的管事也吓得目瞪口呆,而张浩然背后的李红袖吓得一哆嗦,连忙伸手拉扯他的衣裳。
张浩然松开了手,董三疼得坐在地上,额头上冒出冷汗,大吼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敢伤害朝廷官员,我要杀了你,饶不了你。”
张浩然眉头一挑,伸脚就是一踢,踹在了董三的身上,直把他踹成个狗爬式,然后一甩衣袖,喝道:“滚!再不滚,我就让你舔我的鞋!”
董三吓得爬起来落荒而逃。
四周人也作鸟兽散去。
张浩然拍了拍手,回头看向李红袖,发现她还拽着自己的衣衫,俏脸上露出骇然的神情,灵动的眼眶内还弥漫着一抹水雾,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
张浩然的心中禁不住地腹诽一番,这个死胖子,眼光真是好啊,这么漂亮的小少。妇,是个男人都可能动心。
“咳咳”张浩然假装咳嗽了两声。
李红袖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