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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鸾笑了笑,说道:“夫子若是喜欢,学生以后多来为你泡茶,也不委屈这些好茶了。”
孔易儒一愣,随即忙摇头,道:“还不算了吧,你这丫头泡的茶,可以尝个鲜,留个回味,却不能久喝,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李红鸾委屈道:“老师,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孔易儒哈哈大笑:“我说错了吗?老夫犹记得当年教你读书时,你为了让老夫免你背书,便以泡茶贿赂我,好几次老夫不许你,你便将好好的清茶整出古怪的味道,让我喝下去就大吐特吐,现在想想这些事还记忆犹新啊。”
李红鸾也莞尔一笑。
放下了茶杯,孔易儒问道:“你是去泰山无疑,但在曲阜停留,到底所为何事?”
李红鸾道:“学生想麻烦夫子帮我找个人。”
“哦?找人?”孔易儒一惊,诧异地看向李红鸾,好奇道:“能让你这丫头这么关心,会是谁呢,老夫多年不在京城,看来真的老了,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有男人让一直自傲的凤凰低头。”
李红鸾问道:“夫子怎么知道是男人?为什么不可能是女人啊?”
孔易儒道:“老夫虽然被土埋到了脖子,但却不傻,天下间什么女人能让你不顾危险寻找?别人不清楚,你自己还不清楚吗?陛下情况不太好。天下间有多少人想对你下手,你私出皇宫已经是危险重重,现在还不瞧瞧地前往泰山却来了曲阜。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单单曲阜县的恶龙组织,便对你虎视眈眈。咦。恶龙组织是也是也,小凤凰啊,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一个叫张浩然的青年!”
说完,他的脸上绽放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李红鸾一阵惊讶,忙问道:“老师,你是如何得知张浩然的?难道你见过他?”
“果然是他!”孔易儒拂须而笑,打趣道:“是他的话,老夫还算能接受。只不过你俩的年纪嘛”
李红鸾有些羞,叫道:“老师,说什么呢,张浩然虽是人中之龙,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但我和他并不是那种关系。”
“真的?”孔易儒面露狐疑,问道:“如果不是那种关系,那你还这么殷切地寻他?难不成他的重要性和你的安危差不多?”
李红鸾心中一禀,深知不能和孔易儒聊的太细,他是人老成精。一点蛛丝马迹就能牵出无数发现,自己的算计在旁人看来是无迹可寻,但面对孔易儒。她的骄傲也得收敛一些。
“好吧,我承认,对他有些好感。”李红鸾想了想,当即一改口,不在否认。
孔易儒没再多想,便信了她的话,并道:“所以说是啦我也觉得张浩然此子是人中之龙,不仅文采了得,而且口才也好。是个难得的人才,我还邀他来府一叙呢。只是可惜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当即,孔易儒将圣人阁发生的一切讲述了一遍。其中并未隐瞒关于羊皮纸的秘密。
听完这一切,李红鸾没有说话,只是沉着的坐着,面无表情。孔易儒也不说话,只是品茶。
半晌,李红鸾叹了一声,道:“恶龙组织的豹王和突厥有关系,这是一条不妙的消息啊。”
孔易儒点了点头,道:“老夫看到那卷羊皮纸时,也才想到的这些。豹王虽然死的蹊跷,但连武当山的掌教道修真人都检查不出死因,所以关于他的死,只是当作恶疾不了了之。但现在和突厥可汗有联系,就耐人寻味了。哦,对了,你要找的张浩然已经在午时离开了曲阜县,看他们的方向,应该是去泰山。这也算是我的原因,老夫指点他们,要弄清豹王之死,需问虎王。中午时分,恶龙组织的两个小丫头和他离开了。”
李红鸾挑了挑眉,笑道:“张浩然这家伙艳福不浅啊,恶龙组织的两个邪女素有美艳之名,被他享了齐人之福。”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孔易儒认同道:“我虽然和他只聊了小半天,却发现他身上拥有一种不同于任何人的气质,不,不能这样说,应该说是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气质,他有时候很正常,有时候显得很另类,感觉像两个人,这种气质看似虚无缥缈,神乎虚乎,但你又不得不相信。所以两个小邪女对他动心,也不是全无可能啊。”
李红鸾赞同地点头,当时她就是看到了张浩然身上的这种迥然气质,才将那场赌注压在了他的身上,自己何尝不是被他的气质所感染?
突然,李红鸾转念一想,也许是自己拘束了太多,一直以来都是偷偷摸摸行动,怕压垮了张浩然甚至说吓跑了他。但现在想想,自己那些看似隐晦地行为,真的能瞒住他吗?也许他早就察觉到了。与其瞒着,把他当成棋子,惹他不喜,不如主动给他压担子,让他从暗棋变成明棋!
暗棋虽妙,有时候能起死回生,但只是一击之力,一击不中便没了用处。而明棋则是勇往直前不断厮杀的角色。
念达一通,李红鸾倒是不担心张浩然,也不急着找他了。就让他跟着罗刹女和婆娑女,也许还能将水搅浑,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随后,李红鸾只字不提张浩然的事情。
孔易儒看到了李红鸾的转变,却猜不出她的心思,但他也不多说了,这就是聪明人。两人又交谈聊了其他事,茶过三巡,李红鸾也不吃饭,带着朱雀离开了孔府。
来的聪明,走的潇洒。
人一走,孔繁修和四个哥哥就来到孔易儒面前,低头受教。
孔易儒看着五个恭敬地儿子,都是头发稀疏或者身躯佝偻的老者了,他禁不住地哀叹岁月无情。但再想到自己的重孙一大群,玄孙都好几个了,他就觉得此生足矣。
“繁修还有你们,我们孔家的祖训你们心里清楚,只有一条‘概不入仕’,这条祖训自先祖孔圣人仙逝后传承至今。为父虽然做过一品太傅,但只教书,不做其他事,说是一品官员,其实就是教书匠,虽然门下弟子多是权贵,但为父还是龟缩于这个小县城,不敢逾越多涉足仕途一分!你们都是爷爷辈分的人了,现在应该明白先祖的良苦用心了吧。”孔易儒由衷道。
孔繁修五人对视一眼,忙点头。
孔繁林作为长子,回道:“父亲,我们都明白。”
孔易儒叹了一声,却一改语调,道:“你们不懂。当年陛下争位,为父虽未违抗祖训,却也险些将家族置于灭族险地,幸好陛下登了皇位。那次之后,我才彻底明白了祖训的真正意义。这次又是如此啊。”
孔繁修五人一怔,突然想到了这些日子来的传闻,说当今陛下久旷愈下,将不久于天下。一旦他殡天,这皇位又将是谁的?要知道现在的皇位继承权还没有立下呢。而且就算立了太子或者有了遗诏什么的,又有什么用?太子早亡,留下年幼皇太孙,几个王爷手握重兵虎视眈眈,都不是等闲之人,谁不想做皇帝啊!
这时,孔易儒倚着靠椅,喃喃自语,“希望为父死的晚些,最起码比陛下晚上十天半月,我看着孔家安然无恙,才能放心走啊。”
李红鸾带着朱雀找到了白蛇她们。
将张浩然的情况具体讲述一遍,几女才放下心。尤其是诸葛离,气得咬牙切齿,她费劲千辛万苦找到解毒办法,却不料张浩然陪着两个邪女不亦乐乎,真该让他毒发,好好痛痛他!——当然了,这只是诸葛离发发牢骚,一听说张浩然去了泰山,她立即举手同往。
就这样,几女休息了片刻,也向泰山出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张浩然正和罗刹女和婆娑女在一处山坡上休息,三人简单吃点干粮和水,也让马儿歇歇脚。
要提的是,罗刹女脸色不好,很不友善地打量婆娑女,还在气恼这不懂廉耻的女子跟着自己。
当然了,人家婆娑女跟的是张浩然,要气恼也是张浩然气恼,不过张浩然显然不会气恼,相反还有些乐不思蜀。
只见婆娑女挨坐在张浩然身边,又是递水又是递干粮,还不时地为张浩然捏肩揉背,那享受的待遇,绝对是五星级。如果不是知道婆娑女的毒名,收她做丫鬟也是一种享受啊。
不过张浩然脸上却装作不耐烦地表情,不敢暴露一丝的享受,同时嘴上还说道:“婆娑女,请你自重,别拉拉扯扯!说你呢,别捏我的肩膀对对,就是这个位置。不是,我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罗刹女,你想想办法啊,赶走她,你看她老是缠着我,一定有阴谋,我是你的俘虏,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人”
一边要忍着舒服拒绝,另一边还要猛拍马匹,不得不说张浩然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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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大云鼎”和“风?花错”的打赏,感谢你们,谢谢。
第177章:神秘客栈()
风景秀丽的山坡上,马儿悠闲地吃着草,张浩然则陪着娇艳的罗刹女和婆娑女歇息。罗刹女面露不悦,扫视着婆娑女,很不痛快。而婆娑女则缠着张浩然,又是递食物又是捏肩,像个小俾,把张浩然伺候地身心愉悦,只不过也难为他了,虽然心里很爽,但脸上却一副不耐烦,还对罗刹女表忠心。
罗刹女实在看不惯婆娑女一直缠着张浩然,当即一蹙蛾眉,喝道:“婆娑女,你跟着我们有何居心?别以为我不敢动手!这儿荒郊野岭,就算杀了你,你爹也猜不到我是凶手,反正你的仇人众多!”
婆娑女噗声一笑,一点也不担心,反而眨着妩媚地大眼睛,眼中眼波流转,瞥着一旁的张浩然,打趣说道:“哎呦喂,大名鼎鼎的罗刹女吃醋了哦,是不是看我勾搭你的情郎,心里不爽啊。我早就告诉你了,我爱上了这个男人,所以服侍他是我的心愿,你若是嫉妒,也可以伺候他啊,我很想和你较量一下呢,看看谁的床上功夫更厉害些。”
“我呸!”罗刹女愤愤道,她实在受不了婆娑女的恬不知耻,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真不要脸!”
婆娑女笑眯眯道:“喜欢一个人,我就想对他不要脸。”
罗刹女咬牙切齿。
两女斗着嘴,场面相当激烈,让张浩然都目瞪口呆了。罗刹女的武艺稍胜婆娑女一些,但嘴上功夫却远远不如她。真难想象赫赫有名的婆娑邪女的嘴上功夫如此了得。张浩然觉得,这去泰山的路上有的热闹了,两人铁定会打起来。
曲阜县距离泰山不远,骑快马也就几个小时,要不是张浩然的马术不行。耽搁了速度,再加上中途休息,本来一下午就能到的泰山。硬是被张浩然拖了下去,此时天黑。距离泰山还有一小段路程。
罗刹女看张浩然累得不轻,便不在夜行赶路,而是来到一处荒郊客栈。
了无人烟的荒郊野岭中有一家孤零零的客栈,在空旷的原野上显得孤寂和怪异,估计过往的路人中很少有人敢入住这儿,万一是黑店,那就羊入虎头了。但罗刹女和婆娑女似乎很熟悉这间客栈,径直带着张浩然来到门前。
整间客栈相当庞大。三层之高,规模不小,可惜年代久了,外观很破败。此时夜幕降临,但客栈内只有点点的烛火透射出来,似乎里面也是一片漆黑,使得整个客栈就像一尊匍匐在黑暗中的巨兽,那闪烁的烛火则是巨兽的眼瞳。
罗刹女瞪了一眼婆娑女,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