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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不算什么**。你们学校应该知道阿富的身份,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陈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知道胡斗富的身份。
福伯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阿富的身份,那么自然也应该会对五年前阿富被绑架的事情了解一些吧?”
陈彪看了一眼自己的四个同伴,然后老实地摇了摇头,说道:“老前辈,我们在新丰贵族学校的保安体系里处于最低级别,根本没有花时间去研究学生的资料。”
福伯点了点头,说道:“不怪你们,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也差不多该被遗忘了。五年前,是一个放学的路上,阿富的母亲带着七个保镖接阿富放学,却被一群蓄谋已久、训练有素的歹徒绑架。”
胡斗富这个却止住了哭声,擦干了眼泪,坐直了身子,看着福伯。
福伯摸了摸胡斗富的脸,继续说道:“歹徒绑架阿富的时候,遭遇到了反抗,七个保镖当场就被击毙了。阿富的母亲――阿云――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弟子,没有出师的女弟子,选择了暂时屈服于歹徒,并且使用本门独特的联络方式通知我去救他们,只是当时我在非洲旅行,唉,早知道会出这档子事,我不去非洲也不会死,唉!”
胡斗富这个时候反而摸了摸仰天长叹的福伯的手,安慰福伯道:“福爷爷,这个事情怪不了你,其实也怪不了大师兄和三师兄,你不该将他们逐出门墙,其实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想重返师门,每年过节他们都有偷偷托阿荣师兄给您送点礼物,只是阿荣师兄不敢转交给你罢了!”
福伯鼻子里哼了一声,骂道:“这两个王八蛋,怎么就不能怪他们?明明知道阿云还没有出师,居然让她一个人去接你放学。收到阿云留下的讯号之后,不想办法去通知我回来,反而自己莽撞地去救人,我没有杀他们已经是看在师徒情分上,手下留情了。这两个王八蛋,想起来我就火大,还有脸托阿荣给我送东西,再见到他们我非打折他们的腿不可。”
胡斗富抚摸了福伯的胸口几下,说道:“福爷爷,您消消气!”
陈彪说道:“老前辈,您说的那件事情是不是五年前,世界首富胡光的妻子被歹徒绑架,歹徒要求187亿赎金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案件的前因后果,但是对于胡光的两个保镖赤手空拳杀入全部重武装装备的歹徒老巢,击毙87个歹徒后带着胡光的儿子全身而退的事情记忆犹新,中华武术界人士对于这件事情一直津津乐道,对那两个保镖的身手更是赞不绝口,那绝对是我们习武之人的楷模!”
“就他们两个不成器的家伙当时的身手,连现在的阿荣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福伯的话里面虽然有些不屑,但是一种洋洋自得的味道还是能够听出来的。
胡斗富笑着说道:“福爷爷,你刚才不是说过嘛:人不能总活在记忆里。人也不能活在悔恨和仇恨里面,事情都过去了五年了,大师兄和三师兄当初也是因为着急救出我和妈妈,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去找歹徒火拼嘛。都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能释怀么?大师兄和三师兄当年可都是你的得意门生。”
福伯取下那个地摊货的卡加尔墨镜,诧异地看着胡斗富,疑惑地问道:“臭小子,今天怎么改性了?难道那两个不成器的家伙偷偷潜入别墅找到你了?没可能啊,他们若真要潜入了别墅,没有道理我会察觉不到的。”
陈彪钦佩地看着福伯,突然抱拳问道:“老前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老前辈能否将您的门派名字告诉晚辈,以增长晚辈的见识。”
福伯重新将卡加尔的墨镜戴上,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想自己属于哪个门派,半天之后,福伯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不好意思,我教那几个不成器的家伙的时候,还没有想好我的门派叫啥名字,刚才想了一会,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好,算了,不创立门派了,没有意思。百年之后,任我有通天的功夫,也不过是黄土一杯!”
陈彪再次拱了拱手,相信如果不是在车上,陈彪肯定行了江湖人士中最隆重的跪礼,毕竟能遇到开宗立派的祖师,对于陈彪这样一个咏春拳的后学末进来说是一种造化。
在车上众人毫无感觉的情况下,阿荣打开了车门,恭敬地说道:“师傅,到了,门口的保安说车子不可以开进校园。”
陈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四个手下率先走下车,然后陈彪走到车门口,用身体做出挡在车门边的姿势,恭敬地说道:“老前辈,这还真是学校为了保护其他学生的规定,只好委屈您老下一次车了。”
福伯点了点头,跟个老财主似的慢慢挪下了车子,而等到福伯下车之后,胡斗富轻快地窜了下来。
福伯伸了个懒腰,慵懒地对阿荣说道:“阿荣,回头帮我找找你那不成器的大师兄和三师兄。”
阿荣身体立即颤抖了一下,颤声说道:“师傅,事情都过去五年了,您就放过大师兄和三师兄吧,这五年来,大师兄和三师兄都过得很辛苦!”
胡斗富窜到阿荣身后,狠狠掐了一下阿荣,指责道:“八师兄,你真蠢。福爷爷都说了让你找大师兄和三师兄,这就是说福爷爷已经重新将大师兄和三师兄收入门墙了,你现在这么劝福爷爷,岂不是断了大师兄和三师兄的念想,真是没事找事!”
阿荣被胡斗富点破,这才转忧为喜,连声答道:“是,师傅。安顿好阿富之后,我马上去找大师兄和三师兄,保证天黑之前将两位师兄带到你面前。”
车子停下来,又过了几分钟,从紧锁着的学校大门口走来五个保安,陈彪等护送胡斗富的五个保安立即立正行了一个军礼,随后陈彪喊道:“报告小队长,护送分队第十八组组长陈彪带领组员,成功将学生胡斗富护送到学校。”
新走过来的五个保安中间的那个也随意地行了一个军礼,随后傲慢地冲陈彪点了点头,然后用更加傲慢的眼神将胡斗富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胡斗富被那个小队长看得浑身都不舒服,但是想着自己将要在这里读书,也不好发作。
小队长慢条斯理地踱到胡斗富面前,突然大声吼道:“学生胡斗富,立正!”
胡斗富被近距离这么大的嗓门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般地立正起来。福伯在旁边看得直皱眉,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陈彪,显然陈彪不太喜欢这个小队长,也不给小队长任何提示,而是畏畏缩缩地躲避开福伯的眼神。
小队长继续吼道:“注意:学生胡斗富,现在向你宣布部分校规。第一,报道的时候,你可以带不超过10个的随从帮助你把行李搬进宿舍,但是三个小时之内,所有的随从必须从学校里滚蛋;第二,每个礼拜你有30分钟的对外通话时间,每个周末两天加起来你有10分钟在接待室见外人的时间;第三,在学校里不准提及自己的家世,也不准随便打听其他同学的家世;第四……”
胡斗富被小队长满口的唾沫横飞逼得后退了好几步,又不好自己跟小队长发作,只好哭笑着看了看福伯。
福伯皱眉说道:“年轻人,好好说话,我们家阿富不聋,你用正常的声音说话就好了。”
谁知道小队长却不识好歹,继续吼道:“学生胡斗富,立正,你躲什么躲?”随后又直接用手指头指着福伯,吼道:“老头,闭嘴!我有权利和义务向新来的学生宣读我认为有必要的校规。”
阿荣本来已经冲了过来,却被福伯挡住,福伯笑了笑,说道:“本来我是想亲自验证贵校的保安力量的,不过看来现在不用我自己出手了,我的徒弟可以代劳了。”
陈彪立即识相地冲自己的四个手下摆了摆手,然后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好几米,而且没有让小队长以及小队长的四个手下发现。
小队长继续咆哮道:“老头,我们身为新丰贵族学校的保安,有义务向客户家属展示我们学校的保安力量,但是很快你就会后悔你的这个决定。”
福伯没有搭理小队长,只是稍微侧了一下身子,对阿荣说道:“阿荣,别给人家打残废了,记住你的目的只是让他们保安队的最大的头出来。”
阿荣点了点头,走上前来,却发现小队长只是冲他的一个手下使了使眼色,当下阿荣不悦地说道:“你们五个,一起上!或者直接叫你们大队长出来见见我师傅!”
“别嚣张!”小队长吼了一下,其他四个保安跟着一起朝阿荣扑了过来。
“砰!”“砰!”“砰!”“砰!”“砰!”连续响了五声,阿荣好整以暇地叹了一口气,回头冲福伯行了一个礼,说道:“师傅,看来我们需要把阿富带回去了,他们一共坚持了不到1秒钟,全部都是被我一击失去抵抗力。”
福伯叹了一口气,朝陈彪说道:“你骗了我,害我白跑了一趟。”说完,福伯冲胡斗富招了招手,示意胡斗富跟他一块上车。
陈彪这下急了,冲了几步拉住福伯的手,诚恳地说道:“老前辈,请留步,我们大队长马上就来了。我向您道歉,刚才我是出于私心才没有阻止我们小队长对您的挑衅,但是我向您保证,我们学校的保安队伍只有刚才那位小队长才那么嚣张的。请老前辈无论如何等到我们大队长过来。”
福伯看了一眼陈彪,这个时候,阿财们的房车也已经过来了。阿财跳下车之后就发现了学校门口躺着人事不省的五个保安,赶紧制止了车上五个男青年下车,自己屁颠屁颠地跑到胡斗富跟前,小声问道:“少爷,啥状况!干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打电话找点兄弟来助阵?”
胡斗富白了阿财一眼,不满地说道:“一边凉快去,小心福爷爷扁你!”
阿财缩了缩脖子,看了一眼福伯,然后老老实实地回到房车旁边等了起来。
福伯似乎是在沉思,陈彪依旧在不住的哀求。
这个时候,隔着校门的铁栅栏,一条人影正在飞速朝校门口掠了过来,而在飞速人影后面,一个先前跟着陈彪去接胡斗富的保安正在喘着粗气朝校门口追了过来。福伯背对着校门,本来是看不见学校里追出的人群的,只是耳朵抽动了两下。
阿荣也没有回头,直接冲福伯行了一礼,说道:“师傅,来了一个高手,我去试试他的水!”
福伯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必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说话间,来人已经直接跃过校门出现在校门口,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躺在校门口的五个保安。陈彪赶紧迎了上去,抱拳说道:“大队长,这位是新生胡斗富的家属,成栋才小队长及他们那队的四个兄弟在这位先生的手上一招都没有过到就这样了。这位老先生是这位先生的师傅。”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完,陈彪又走近福伯跟前,恭敬地说道:“老前辈,这位是我们的大队长。”
福伯转过身来,也不摘掉自己哪个地摊货的卡加尔墨镜,直接对打断抱拳正打算行礼的大队长,冷声说道:“向我进攻,让我安心把阿富交给你们!”
大队长一滞,还是老老实实地行了一个礼,说道:“老先生,在下是新丰贵族学校保安队队长魏猛,有义务向客户家属展示学校的保安实力,请老前辈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