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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找椅子坐下吧,有什么问题就问。”
胡斗富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问道:“福爷爷,为什么我早上那么疯狂地耗费真气之后,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丹田不但没有空,反而觉得比往常更加充盈了呢?”
福伯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今天早上我要那么疯狂地把你的真气全部逼出来?”
胡斗富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福伯笑了笑,说道:“瓶子装满了水,你要换新水进去那是不可能的,要装新水必须把瓶子倒空了才行。不过,我也希望今天早上的事情能够让你明白:人体的潜能是无限的,人类缺乏的是开发潜能的途径。至于如何开启自己的潜能,这个需要个人自己去把握和领悟,一个人成就的高低其实取决于他的悟性。”
胡斗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阿荣走了进来,咳嗽了一声,冲福伯行了一个弟子礼,然后恭敬地说道:“师傅,新丰贵族学校的保安过来了,说是要接学生上学。”
福伯一愣,说道:“阿富不是明天才去学校报道嘛?他们现在来干嘛?”
阿荣恭敬地说道:“师傅,他们说是要跟学生的私人保镖交接一下,今天晚上他们需要在别墅留宿。”
福伯点了点头,说道:“也好,叫他们进来,我正好要看看他们有没有实力保护阿富,如果他们不行,可能还要你潜伏到阿富的学校保护阿富!”
阿荣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不多大一会,阿荣领着五个壮实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五个人跟福伯见过礼之后,各自找了椅子坐了下来,随后,坐在最靠近福伯的年轻人又站了起来,跟福伯行了一个礼,笑着说道:“老先生,我们是新丰贵族学校保安部护送分队的,我是负责接胡斗富同学去学校的小组长陈彪,希望老先生安排我与胡斗富同学的私人保镖交接胡斗富少爷的保护事宜。”
福伯微闭着双眼,点了点头,没有回答陈彪的问题,反而问道:“听说新丰贵族学校的保安系统很强大?”
陈彪立即谦虚地说道:“急客户之所急、想客户之所想是我们学校一贯的作风,做好保安工作是我们分内的事情。”
福伯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想看看你们有没有保护阿富的实力,来吧,切磋一下!”
阿荣站了起来,说道:“师傅,这种小事交给徒弟来办就好了。”
福伯却摇了摇头,说道:“阿荣,你的实力已经不俗,但是却达不到收发自如的地步,这也是这么多年我一直不肯放你出去独自生活的原因,我只是校验一下他们的实力罢了,万一你把他们打伤了,明天送阿富上学也有些不妥。”
阿荣立即讪笑着退了下去。陈彪等人被客户的保镖挑战估计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但是福伯的态度却激怒了他,只是陈彪依旧是客客气气地拉出一个架势,谦虚地笑着说道:“这也是应该的,老先生请!”福伯右手一挥,身后的椅子立即自动退到了五米开外,其他的四个学校保安也搬着椅子退出了五米开外,阿荣学着福伯的样子朝后一挥手,椅子直接飞出了十米开外撞在了墙上,化成了粉末,阿荣的脸也瞬间红了起来,看到胡斗富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阿荣赶紧走过去抱起胡斗富的椅子,退到了五米开外,藉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福伯左脚轻轻踏出了半步,摆出了一个“二字钳阳马”,同时左手绕到右手之上,摆出一个藤圈手的姿势。
陈彪本来是不经意地摆出一个格斗的姿势,但是看到福伯摆出这个架势,立即肃然起敬,站直了身子,行了一个咏春拳的晚辈礼,恭敬地说道:“想不到遇到了同门前辈,我虽然是现代人,但是家师自小要求我严守中华武者的武德。晚辈无礼了,请同门前辈多多指点。”说完,陈彪摆出一个标准的标指姿势,在咏春拳里,标指的起手式是晚辈向前辈求教的客套起手式。
福伯笑了笑,说道:“如此严格的起手式,你肯定是正宗福建严氏咏春拳的传人了,大胆来攻,我不算你咏春拳的门人,只是觉得这套拳法实战性比较强,随便拿来用用。”
陈彪听说自己门派的武功只是被人随便拿来用用,心中也有些窝火,直接快攻了过来。福伯左右躲闪了几下,好整以暇地说道:“小小年纪将咏春拳练到这种程度也不容易,但是只是你这样的身手我真的不放心把阿富交给你们。”说完,根本没有见到福伯是如何行动,陈彪突然像是撞到了一个高速转动的轮盘上,自己将自己弹出了三米开外。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的陈彪失色地喊道:“太极云手!”
福伯摇了摇头,挥了挥手,刚才被福伯挥到五米开外的椅子似乎长了脚一般地自动飞到了福伯的身后,福伯坐了下来,说道:“不是太极云手!太极云手我很少用,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学校的保安就你这样的水平,我是不放心把阿富交到你们手上的,你们直接回去吧。”
陈彪尴尬地笑了笑,抱拳行了一礼,说道:“老前辈武学博大精深,晚辈拍马都不及。只是晚辈是新丰贵族学校保安系统里面几乎是最低一级,因为我们主要负责接送学生往返家庭和学校之间,而学生寒暑假回家或者返校一般都有自己的保镖随行,所以学校在这方面的保安一般都安排新手历练。请老前辈放心,我们学校的保安系统绝对无可挑剔。”
阿荣冷哼了一声,说道:“但愿如你所说。”
福伯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说道:“阿荣,招待客人,安排他们住下,明天我亲自送阿富去学校。”
陈彪却喊道:“老前辈,请安排胡斗富同学的保镖跟我们交接啊!”
福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离开了客厅。
胡斗富笑了笑,说道:“你好,我没有保镖,所以不用交接了。你认为有福爷爷在,我还需要保镖嘛?”
陈彪冲一直忽略地胡斗富行了一个礼,有些尴尬地说道:“原来你就是胡斗富同学,明天将由我们小组护送你去学校,请放心,假如出现意外情况,我们小组成员全部会用自己的性命确保你安全报到!”
阿荣一脸鄙夷,不冷不热地说道:“实力不济,就算是拼命也没有用。”
四个坐着的保安有三个站了起来,陈彪挥了挥手制止了三个站起来的保安,转而冲阿荣行了一个礼,谦虚地说道:“刚才哪位老前辈的武学博大精深,我们拍马难及,但是习武之人都是见猎心喜,所以还请老前辈的高足兄台你指教几招,大家切磋一下,互学互进嘛。”
阿荣回头看了一样刚才被自己震碎了的椅子,回过头来不屑地说道:“咏春拳没有资格跟我切磋,你们自己去三楼找五间卧室住下,明天早上9点准时出发!”
一个保安跳了起来吼道:“咏春拳没有资格跟阁下切磋,我到想知道阁下是哪个门派的!”
阿荣忽然轻轻一挥掌,除了胡斗富坐的那张椅子外,其他五张椅子全部化成了粉末,三个还坐在椅子上的保安毫无悬念地摔了一个屁蹲。
胡斗富赶紧打圆场道:“几位在这里稍候,我找人带你们去房间休息。福爷爷说得不错,我阿荣师兄的功夫难以做到收发自如,切磋起来怕伤了几位。”
几个保安看到阿荣这一掌的威力,全部都口瞪目呆起来。
二十 上学()
次日早上八点半,阿财找了五个男青年,帮着胡斗富把分解开了的高级游戏仓以及其他的一些生活物品和书籍搬上了一辆房车,然后自己带着五个男青年钻了进去。
8点55分,胡斗富在福伯、阿荣以及五个新丰贵族学校的保安的陪同下,走向了别墅院子正中央停着的加长防弹林肯轿车。临上车的时候,胡斗富回头看了一眼别墅,陈珍和丁霞正站在走廊下面目送自己离开,看到胡斗富回头,两个人忙擦去腮边的泪水,挤出几分笑容跟胡斗富挥手告别。胡斗富冲丁霞和陈珍挥了挥手,又抬头看向了天空,只是天空中依旧仅仅是漂浮着白云,胡斗富期待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出现。这个时候,胡斗富是多么希望自己的父亲会来送送自己,但是他的父亲总是那么的忙碌,忙碌得遗忘了在s市郊外还有这么一栋半山别墅,忙碌得遗忘了这个半山别墅里还有他唯一的儿子。
胡斗富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走进了车里,福伯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胡斗富坐了过去。胡斗富点了点头,坐到了福伯身边,五个保安严阵以待地坐到了胡斗富和福伯的对面。
福伯拍了拍胡斗富的腿,笑道:“今天没事了吧?”
胡斗富笑了笑,有些腼腆地说道:“福爷爷,昨天晚上就已经好了。”
福伯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副墨镜,戴起来遮住了自己半边脸,藏在眼睛后面笑道:“臭小子,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胡斗富也笑了笑,答非所问地说道:“福爷爷,你真老土,卡加尔太阳镜十年前就不流行了!”
福伯突然神神秘秘地凑到胡斗富的耳朵边上,小声地说道:“嘘,别嚷嚷,我这个是地摊货,仿制的,1块钱买的!”
胡斗富直接笑得打跌,五个保安诧异地看着这一老一少的表演,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福伯突然对陈彪说道:“哪个……咏春拳的门人,告诉你的同伴,不必紧张!”
车子已经发动,是阿荣亲自开车,陈彪紧了紧身,挪了挪屁股,谦卑地说道:“有老前辈在,我们不紧张,真的不紧张。”
福伯点了点头,再次拍了拍胡斗富的大腿,语重心长地说道:“阿富,人不能总活在记忆里。你也不要紧张,五年前的事情我知道对你打击很大,每次晚上看到你在噩梦里喊妈妈,我的心很痛,你妈妈阿云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很舍不得她,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妈妈也希望你快乐地生活,你懂吗?好孩子,忘了那件事情吧。”
胡斗富倔强地说道:“福爷爷,我没有想,我真的没有想妈妈……”只是后面胡斗富的声音哽咽了,泪水更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福伯伸出右手,轻轻拭去胡斗富腮边的泪水,又摸了摸胡斗富的头,胡斗富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两腿之间抽泣起来。
陈彪等五个保安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彼此面面相觑了一番,随后又把视线投到自己的脚下,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和什么也没有听到,这是他们的保安守则上面明确写出来的行为规范。
福伯拍了几下胡斗富的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哭吧,哭吧,痛痛快快哭一场就好了,只是阿富啊,你这通泪水憋了五年了。”
胡斗富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五个保安更加局促了。福伯看了他们一眼,冷声说道:“怎么了?你们很惊讶,对不对?”
陈彪点了点头,有些尴尬地说道:“老前辈,我们无意偷窥学生的**,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您介意的话,我们五个可以下车,然后打五辆车前后左右地跟在这辆车旁边。”
福伯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不算什么**。你们学校应该知道阿富的身份,没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