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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班九方拿着狼牙棒跳上擂台,就被福尔泰出其不意的一个侧踢,踢中了脑袋,掉下战台。之后,每每有人刚跃上台面,即被福尔泰打下擂台,众人觉得有些胜之不武,也看得塞娅把福尔泰恨入骨髓。
末了,西藏的勇士皆败于福尔泰,巴勒奔虽觉得福尔泰过于取巧,但仍是客气的冲乾隆笑了笑道:“大内高手,果然不凡。皇上,我等认输了。”
乾隆方欲说些客气话,不想,塞娅仰首冷哼着回视巴勒奔道:“谁说的,我们还有高手!”说罢,跳下观台,奔向福尔泰处,飞上擂台。
福尔泰见塞娅跃上战台,忙拱手道:“臣福尔泰,不敢与公主交手。我们,到此为止可好?”
可心火狂燃的塞娅如何肯住?塞娅冷笑一声,倏地从腰间抽出鞭子,袭上福尔泰的脸面。福尔泰被打得措手不及,左脸颊抽出一道红痕,疼得他张不开眼睛。福尔泰恨塞娅心狠,却已着了道儿,只能做困兽犹斗。
福尔泰想稍息片刻,看看痛楚能否过去,眼睛可否张开。无奈,时不我待,塞娅哪给他这个机会?塞娅挥动鞭子,如一条条张扬的灵蛇,抽打福尔泰的周身,打得他衣衫尽毁,跌倒在擂台之上。
塞娅还想鞭打,却被飞身上台的福尔康抓住了鞭子。福尔康沉着脸道:“塞娅公主,他已经输了,我代他应战。”
“哼!来得好,让你见识见识本公主的手段!”塞娅冷喝道。
两人对话间,两旁的侍卫抬下了遍体鳞伤的福尔泰。塞娅瞥了眼昏眩过去的尔泰,冷哼着抽回福尔康手中的长鞭。随即,塞娅昂首举臂一挥,鞭子同密集的雨点般射向尔康,福尔康不停的跳动,躲开皮鞭的抽打。
福尔康脚不点地的奔跑,塞娅恨尔康的油滑,用鞭子卷起战台边的武器,一一抛向尔康。福尔康左闪右避,躲得狼狈。福伦坐立不安的扭动臀部,心道自己的小儿子已经成了笑柄,这尔康可不要也闹出笑话才好。而福伦旁侧的官员们,则笑看着他,说他们福家都是怜香惜玉之人。若不然,福尔泰也不会轻易被打中,成了塞娅的手下败将。
众者闻言,尽皆发笑。福尔康眼见场下发出讪笑之声,赶忙抄起塞娅丢上前的武器回击。塞娅以皮鞭抽飞了福尔康砸向她的兵械,尔康趁着塞娅挥鞭挡兵刃的当儿,跑向她,踢上对方的门面。
塞娅一个后翻,躲开福尔康的飞踢。顺势起身扬鞭,卷住尔康的长辫。福尔康急中生智,由得鞭子卷住自己,他转圈似的跃向塞娅,夺过塞娅手中的皮鞭,方使得场下福伦跳到嗓子眼的心,回落于胸腔。
观台上的五阿哥永琪瞧着塞娅、福尔康你来我往的争斗,不住叫好。福尔康不愿久战,他扬起夺来的皮鞭,抽上塞娅的耳畔。塞娅的头饰翩然而落,福尔康眼疾手快,以软鞭卷住头饰,握入手中。其后,转身笑问:“还打吗?”说着,把掌心的头饰递向塞娅。
塞娅接过头饰,高傲昂起下巴,笑道:“勇士,塞娅服了。”说罢,塞娅戴上头饰下台,奔向巴勒奔,凑近其耳边低声细语。巴勒奔听后,拍着双膝仰望乾隆道:“皇上,真是好功夫啊!塞娅她遇上对手了。你们满人的武艺,名不虚传啊!”
“哪里哪里,你们西藏的勇士,也身手不凡呐!一个小公主,都令人刮目相看。不过,此次比武还没有完。”乾隆扬声道:“朕宣布,今日比武得胜者,朕重重有赏。朕也盼借由此次盛会,好好看看,我们满清八旗之后,有多少俊才。”
闻言,其下众人哗然。不过,聪明人一点就透,皇上这么说,无非是盼有能为之人上台,好让格格们挑选夫婿。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试问,谁躲得了这般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赏云鹤没出场,下章肯定出来。
大家也知道,打牌出场,要小卒子做铺垫的。
好了,请看小剧场——
8、灰姑娘
小十八心道,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从别人的态度,知道对方生活的好不好。灰姑娘的父亲,要说他没看出女儿的痛苦,那是天方夜谭。他一定是知道的,就是装作看不到。或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就像他的皇阿玛,当初宠玉贵人的时候,对玉贵人的格格多好啊?可之后,玉贵人失宠了,皇阿玛又对淑嫔的女儿好了。其实,皇阿玛未必喜欢这些格格,只是,爱屋及乌罢了。
只是,小十八不明白的是,好歹,他皇阿玛宠的也是自己的女儿。可灰姑娘呢?她的继母带来的,不是灰姑娘父亲的亲生女吧?难道,因为喜欢继妻,连不是骨肉的女儿,都胜似亲生女?
小十八有一段时间,甚至想过,灰姑娘可能不是他父亲的女儿,而是她母亲偷人生的。所以,母亲被父亲逼死了,父亲自然也不会喜欢她。所以,故意娶个凶婆娘,折磨灰姑娘。而自己却常年出外经商,可能是在外头金屋藏娇呢!想的还真两全其美。
95胜者为尊()
皇上发话;臣下莫有不从全文阅读泰坦尼克号之伯爵家的小姐。何况;少年壮志;其下的侍卫、宗室子弟们;听着那雷动的鼓声,其内无不热血沸腾。谁不想上台去比试,力挫群雄;从而一举成名呢?
当满清八旗的年轻子弟踌躇满志之时;巴勒奔亦若有所思的望着乾隆。巴勒奔私以为乾隆命人继续比武,是想借此对他示警,让他明白大清的强盛。巴勒奔作为西藏土司,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既然;东巡的这些日子,已经让他明了,西藏不可与大清抗衡。那么,自然不会计较乾隆的威吓。
巴勒奔反而心下暗喜,听乾隆的话,似乎欲命所有的良才上战台,一较高下。如此一来,他的塞娅岂不是能挑个真正的大清勇士回去了?虽说,塞娅方才败于擂台上的小子,回来后对他说,看中了对方。可是,在巴勒奔眼里,那侍卫太过轻浮,不是个能安分的主。要是带回西藏,只怕会生出波澜。
想到此处,巴勒奔反而感激起乾隆。心道,对方果然是一国之君。答应他为塞娅选夫,竟招来所有的宗室子弟不算,更以赏赐,引得他们争相出手,任由塞娅挑选。巴勒奔感慨道,乾隆不愧是志诚君子,对应下的事毫不敷衍,说出的话亦是一言九鼎。
不说在场众人各般的心思,单说福尔康昂着脑袋,负手站于擂台之上。大臣们见他一脸傲然的沉着脸,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频频点首称其稳重。哪知晓福尔康心下是又激动、又苦恼、又担心。尔康激动的是,皇上许下承诺,重赏魁首。苦恼的是,他不得不为了小燕子的事,败于永琪之手,与皇上的赏赐失之交臂。福尔康更担心,那些无用的宗室子弟,惊于他的身手,弄个车轮战来累倒他。
福尔康烦躁的想,若是自己失手,那永琪还能得胜吗?要是永琪输了,那不仅小燕子的事无法坦白,连累紫薇成不了格格,而且,为此他错过皇上的赏赐,又有什么意义?
然,即在福尔康胡思乱想之际,已有人跳上擂台请战。尔康抬眼望去,却是顺承郡王的独子多隆。多隆弯腰拱手,朝尔康行合什礼。福尔康并未回礼作答,只是嘴角浮起冷笑,轻蔑的斜视着对方。
尔康一直看不起多隆等纨绔子弟,觉得他们的风光不过是承蒙祖荫,而自己的不得志,亦不过是无人为他引见,皇上一时间没察觉他这个美玉良材。毕竟,当年的和氏璧,也经多次,才让贤王那一双慧眼看出究竟的。
听说,多隆、皓祥等人自从四年前,在福缘楼受了格格的一顿板子,都改过自新了。但福尔康不信,他认为狗改不了吃屎,多隆近年来的好名声,不过是顺承郡王用银子堆出来的。为此,福尔康哪里愿搭理多隆?
没想,多隆未恼却恼了顺承郡王。多隆是顺承郡王府唯一的独苗,平日里捧着怕摔、含着怕化,真真是全府的宝贝心尖子。顺承郡王自个儿都舍不得骂,哪容得一个包衣奴才去欺辱?顺承郡王怨尔康无礼,更恨福伦教子不严,狠狠的白眼瞪视着目不转睛仰望战台的福伦。
福伦顿时觉得芒刺在背,好容易打了两个寒噤,才止住颤抖。末了,多隆抽出腰间的宝刀,冲向福尔康。福尔康侧身向后,躲开多隆的劈砍,而他手中尚未还与塞娅的皮鞭,猛然抽向多隆的颈项。
多隆俯身偏首,躲过长鞭的抽击,趁势以刀锋削福尔康的双足。福尔康赶忙跳起身,挥动长鞭缠上擂台边的石柱,腾身借力踢向多隆的胸膛。多隆急退数步,举刀横于胸前。
福尔康竖目而对,心下惊惶,险些把自己的脚,迎上对方的刀刃。他足下一偏,险险躲过危机,周身如陀螺般翻转,扬手撤下缠于石柱上的皮鞭,抽向多隆。
两人你一刀我一鞭的交锋着,场下的顺承郡王、福伦更是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上台相替。众人正看得兴味索然之时,忽见多隆卖了个关子,佯装被鞭子卷住左腿,踉跄倒地。而福尔康迟迟拿不下多隆,早已厌烦了与之缠斗,此刻眼看多隆失策被困,自是喜出望外。尔康大步上前,欲踩住摔倒在地的多隆。
不想,多隆以身子,狠狠压住其下的皮鞭,并顺着鞭子,往福尔康处滚动。当福尔康嗅出其中险情时,多隆的刀锋却已至他的脚腕。
“啊!”
“住手!”
观台上两处发出惊呼,太后瞪了身畔的晴儿一眼,乾隆也冷哼的俯视着出声干扰的永琪。
多隆从师学武,却没伤过人,本就对是不是砍伤福尔康犹豫不决,此时听得台下的喊声,自是停住了手脚。福尔康原以为只能坐以待毙,没想到,多隆竟下不了手。尔康得了生机,怕多隆又卷土重来,赶紧趁其不备,猛地扬起一脚,踢上多隆的脑袋。众人只听多隆闷哼一声,已见他倒在台上不省人事。
“福尔康!你这么能这样?”未待顺承郡王怒喝,硕王府的皓祥已跃上擂台,指着福尔康冷喝道:“你明知道多隆刚才那一刀砍下去,你的腿会怎么样。他饶了你,你不认输,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恩将仇报,偷袭他?”
台下之人,听得不住点首,觉得皓祥言之有理。满人都是崇拜勇士的,自然看不上福尔康的行径。连往日与硕王不对盘的顺承郡王,目下看皓祥也顺眼了几分,觉得儿子没白交这个兄弟。
而,众目睽睽之下的福尔康,自觉武艺比多隆高了不止一筹。只是,对方胡搅蛮缠,才久久分不出输赢。况且,在尔康眼里,多隆之所以能接近他,不过是弄虚作假,欺瞒与他。福尔康心道,既然多隆先骗了自己,他以诈对诈有什么不对?何况,若不是多隆自身反应不及,又怎么会被踢到?显然,是多隆武艺不精,怎么反倒怪到他身上?
福尔康瞧不起皓祥,本不欲作答。然,他往台下看,正对上众人轻蔑的视线。福尔康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也畏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让皇上误会。急忙辩解道:“目下,我与多隆是在台上比武。古人云,兵不厌诈。方才,多隆也是使诈才险些伤我,我以眼还眼,何错之有?”
“哼!真是大言不惭!”皓祥冷厉的睨视着福尔康道:“论歪理,我自愧不如。不过,我今日倒要讨教福侍卫的高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