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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其余小宫女都已经打起了瞌睡;只有木樨和青黛还勉强支撑着;却也忍不住头一点一点的。忽然两人察觉到气氛不对;勉强睁开眼;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九殿下;两人猛地一梦;彻底清醒过来;想想暖阁里有个荆长风;顿时有些惊慌起来;忙上前道:“九殿下”
想要暂时拦阻下;免得皇子妃没有准备;出现什么误会。
毕竟;九殿下的个性最反复无常;尤其喜欢吃飞醋;这点青黛等人都有所了解。
“出什么事了?”宇泓墨边问;便走近了来。
木樨和青黛正要解释几句;顺便给皇子妃一个缓冲的余地;谁知道九殿下问虽然问了;却压根就i没等她们回答;便推开了暖阁的门。青黛只来得及喊了声“九殿下”;便看到暖阁门打开;而荆长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裴元歌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爆栗;荆长风捂着头;神色哀怨。
两人的情形看起来亲昵得很;青黛和木樨都不由得暗暗叫苦。
皇子妃为人素来沉静;很少能这么快跟人亲近起来;怎么就对这个荆长风另眼相看?居然有这么亲昵的动作;而且……还刚刚好被九殿下看到;这下真是天亡皇子妃;谁也没办法了
没想到宇泓墨突然回来;楚葵和紫苑都是一怔;随即下意识地看向裴元歌和荆长风;心中的想法和青黛木樨如出一辙。
真是天亡皇子妃啊
而宇泓墨;看看裴元歌;再看看荆长风;潋滟的眸微微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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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在紫苑等人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宇泓墨慢慢走到了两人跟前;解开斗篷的结;慢慢褪下。他动作缓慢而沉静;却带着一股异常的压迫感;以至于性子活络如荆长风;也隐约察觉到不对;只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莫名其妙地看着宇泓墨。
以前也听说大夏九殿下容貌绝美;只是没想到居然这般颜如妖孽。
就拿他来说;也算俊朗美男子一枚;但若是站在这宇泓墨身边;立刻就成了地上的草……嗯;决定了;这辈子只要有选择;他绝对不要和宇泓墨站在一起;太掉身价了!
宇泓墨就那么看着荆长风;忽然眸光一闪:“姓荆?荆国前朝皇室后裔?”
“是啊;我叫荆长风。”荆长风下意识回答道;随即醒悟过来;他的身份异常保密;除了琛叔叔外;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今晚才把消息告诉元歌;但宇泓墨才刚回来;元歌不可能这么快就把消息告诉他;“九殿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查了点关于荆国的事情;再看看你和元歌容貌有些相似;就猜到了。”宇泓墨随手将斗篷挂在一边;在桌前坐下。只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正好坐在元歌旁边;而且挤得紧紧;裴元歌似乎觉得有些过于亲密;往旁边移了移位置;这样一来;原本和荆长风正对面的她便到了侧面。
“既然你查到了;怎么不告诉我呢?”裴元歌问道。
泓墨定然是为了查她生母的身世;才会联想到荆国前朝皇室;才有可能看到荆长风容貌和他有三分相似;便立刻联想到了荆长风的身份。
“我只是猜测;也不太确定。只不过想起你说过;你外祖母生下你娘后就过世了;而当时应该是在大夏境内;而东后的女儿都是在荆国皇宫出生的;这样一来就不相符了。如果你娘的身世真的和荆国皇室有关;那想必她出生时刚好遇到了变故;她今年三十四岁;三十四年前;荆国兵变;前朝皇室逃离皇宫;倒是这个可能性最大!”宇泓墨看了看桌子;继续道;“不过我只是猜测;没有找到证据;不想让你多想;所以暂时就没有告诉你。”
荆长风呆呆地看着宇泓墨;刚才他觉得元歌已经很厉害了;很让他这个表哥受打击;没想到这会儿来个九殿下;不禁长得好看;脑子也这么管用;竟然顺着蛛丝马迹;就将小姑姑的身世剥离出来……。他真的好受打击!
裴元歌却起身;取来桌上的黄铜冬暖茶壶;倒了杯茶水;试试水温;然后放到了宇泓墨面前。
他辛苦一夜;想必又累又渴;喝杯茶水暖暖身也是好的。
嗯;看在元歌和他这般心有灵犀;知道他想喝茶水;便这般乖巧地倒给他;宇泓墨心中稍稍平静了下;端起茶水喝了。今晚整个京禁卫的调度都要由他安排;吩咐了一堆事务下;早就觉得口干舌燥;如今这杯茶喝下;只觉得精神好了些许。
“紫苑;木樨;吩咐小厨房做些宵夜上来。”
裴元歌吩咐着道;这才转过头来;将方才荆长风所说的事情慢慢都告诉宇泓墨。
见这会儿气氛缓和了许多;九殿下不像是恼怒的模样;紫苑等人也松了口气;纷纷下;准备宇泓墨平时喜好的宵夜。
“你们两个帮帮忙;想想办法;看怎么样才能杀掉商郁瑾这个棘手的家伙?”意识到眼前这两人都比自己聪明后;荆长风已经很明智地放弃了自己想办法;转而向两人求助。
宇泓墨瞥了他一眼;提醒他道:“荆长风;本殿下统领京禁卫;如今正奉父皇之名全城戒严;捉拿刺杀商郁瑾的刺客!”
他正要捉拿荆长风;荆长风居然找他想办法杀了商郁瑾?
荆长风再度呆呆地看着宇泓墨;九殿下是琛叔叔的儿子;元歌是小姑姑的女儿;他们刚才的气氛又那么友好;完全是统一战线的人;怎么这会儿这位九殿下又提起了捉拿刺客的事情?还是说他刚才有什么惹怒了这位九殿下的地方;所以九殿下不待见他?
裴元歌却径自道:“泓墨;商郁瑾这般狡猾;再加上荆公子这次打草惊蛇;只怕他会越发谨慎;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逮到空隙;想办法除掉他呢?”生母和荆长风的关系是一方面;但荆荞长公主的遭遇打动了她却是更重要的原因;再加上皇帝也站在荆长风这边;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想办法帮忙。
“商郁瑾的确很狡猾!”听到荆公子三个字;宇泓墨顿时又转怒为喜;跟着分析开来;“从他这次来大夏的情形;就能看出这人很狡猾;也很缜密。之前我想要打听他的行踪;可是却难比登天;如果不是他正好撞到了我的手里;只怕我也未必能够查证出商郁瑾的确就在使者团中。”
裴元歌道:“不过再狡猾的人;也应该有弱点。”
“的确;我也不相信;商郁瑾会完全无机可乘。”宇泓墨点点头;沉思着道;“现在的性情对我们还算有利;因为商郁瑾不知道父皇是站在荆公子这边的。不过;就算父皇再支持荆公子;也不能够公然将商郁瑾召进宫中加以铲除;最好还是私底下悄悄的;不要让人知道这件事跟大夏有关才好。”
“我在想;商郁瑾这次来大夏;原本是抱着操控议和;为荆国争取利益;进而提高他在民众中的声望这样的目的来的;但现在议和他已经彻底失败;身份又暴露了;说起来可谓一败涂地。所以他才会想要求娶李明芯;来加重自己的砝码……”裴元歌秀眉微蹙;思索着道;“我们是不是能够利用这点呢?毕竟;如今他想要和李明芯联姻;已经不可能了;说不定会想要另辟蹊径。”
将商郁瑾来到荆国的行径整理了一遍后;她心头慢慢有了想法。
宇泓墨眼眸一闪;和裴元歌相对而视。
“我和商郁瑾已经结了仇;显然不能出面;七皇兄在禁足;眼下的情形;似乎只有请六皇兄出面了。”宇泓墨分析着眼下的情形;立刻派人请宇泓瀚过来。
没多久;宇泓瀚便匆匆赶过来;将事情的经过听了一遍后;便明白宇泓墨找他过来的用意了;心中难免有所触动。
先前杜若兰才算计过元歌;两人如今的关系还算是有些尴尬;可是;遇到事情;宇泓墨却仍然第一个想到他;将这样隐秘的大事告知他;又给他创造机会;示好荆长风和荆俞杰……。他先前看得没有错;九皇弟个性虽然有些喜怒难测;但是却是很大气的人;不会因为私怨便将原先的关系全部推翻。
九皇弟越是如此;他就越是该诚心以对;以后再也不能再出现杜若兰那样的事情。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只要父皇再召商郁瑾入宫;我就能找到机会和他私下说话。”宇泓瀚的神色也很快恢复了平静;开始出谋划策;“他也是皇子;而且是个有野心的皇子;由己及人;只要我告诉他;我有心帝位;只可惜实力太弱;所以想要和他联盟;彼此支援呼应;商郁瑾肯定会相信;不会疑心我另有所图。”
“而且如今大夏朝堂的声势;六皇兄;七皇兄和我声势最高;原本商郁瑾就要向联合七皇兄;借助他的势力;只是因为李明芯瘫痪而中止。这时候他正需要助力;来挽回他议和不利的影响;连尚在禁足的七皇兄他都考虑过;如果六皇兄主动找他;想必商郁瑾不会拒绝。”宇泓墨点头道。
纵然再狡猾;商郁瑾也是个有野心的皇子;野心;有时候也是一种弱点。
“我承认六殿下这个计谋不错;可是;商郁瑾是个很狡猾的人;就算六殿下说得合情合理;商郁瑾会不会相信还很难说。”荆长风却面带忧虑;“再者;就算商郁瑾相信六殿下想要和他联盟;但也会对六殿下怀抱戒心;不会轻易被六殿下所诱导;出现能够让我们动手的空隙。”
裴元歌、宇泓墨和宇泓瀚三人互相对视;似乎在交换什么看法。
然后宇泓瀚微微一笑;道:“这样的话;那就不得不冒点风险了。”
“什么意思?”荆长风茫然。
虽说他也是背负着国恨家仇;经历过不少困苦;不是纨绔子弟;但那些磨难更多是身体上的;而不像宇泓墨、裴元歌以及宇泓瀚这样从小就生长在勾心斗角中;对人心的算计还是逊了好几筹;丝毫也不把握不到三人的想法。
“如果我告诉商郁瑾说;父皇和荆公子是旧识;商郁瑾这次来大夏;完全是父皇和荆公子设下的陷阱;要将他永远留在大夏。如果我将这样隐秘的事情告诉他;想必商郁瑾对我的信任度会大增;到时候再相机行事便是了。”宇泓瀚缓缓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荆长风大惊失色:“什么?我和琛叔叔隐瞒这种关系还来不及;你居然要告诉他?六殿下;你到底是不是琛叔叔的儿子啊?怎么反而站在商郁瑾那边?”
“如果荆公子这样知道内情的人都这样想;那商郁瑾就更加会相信我了。”宇泓瀚却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指责。
“荆公子和令尊;本就是商郁瑾心头的一根刺;尤其在这次遇刺后;商郁瑾定然更将荆公子当做眼中钉。而这次刺客事件的搜查;最后却仍然没有找出刺客;只怕商郁瑾本就存有疑虑;只要六皇兄稍加提点;商郁瑾再将前后事情加以对照;定然会相信六皇兄所言不虚。”裴元歌点头道;“将这样事关他生死的内情告诉他;而且是冒着背叛父皇的风险告诉他的;商郁瑾没有道理再怀疑六皇兄。”
“就算他不怀疑又怎样?商郁瑾本就狡猾;再察觉到这件事;只怕更如惊弓之鸟;说不定会立刻收拾行李;跑回荆国。只要他一离开厩;和使者团分散开来;换装改名;目标那么小;而大夏又这么大;到时候想要找到他的行踪加以铲除就更加难了。你们这根本就是打草惊蛇!”
荆长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显然不赞同这样做。
“要的就是打草惊蛇;要的就是他离开厩!”宇泓墨淡淡地道;“本来;如果他在厩被杀;无论如何大夏都脱不了利害关系;还不如干脆将他诱离厩。如果他是在半路出事;而且只有他出事;我大夏护送的使者团却安然无恙的话;那任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