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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燱极淡的应了一声。
说起来他会在这里买房子,一是觉得祈向潮在这里,自己来这里的机会比较多,如果每次都住酒店既不方便,卫生上也让人不放心,再说了他的父母也有可能会过来,所以有幢房子最合适。
“怎么没听你说过?”沈冬低声咕噜,那模样好像在说他买房子这么大的事应该与她商量一下才对。
秦燱拧了下眉,往门外走去,沈冬看着他,脱口就问:“你去哪?”
可是他并没有回答,沈冬早就习惯了他对自己的爱搭不理,也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她坐到床边看妞妞,不一会有人推门进来,是这里的保姆,她看着沈冬说道:“太太,我已经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你去洗漱吧,孩子这里我在这陪着。”
“那麻烦您了!”沈冬说完去了卧房,泡了个舒服的澡,裹着浴袍出来。
秦燱在书房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准备洗个澡睡觉,可是却没想到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么一幅香艳的画面,她全身只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一手正拿着毛巾,看到了他,她似乎很意外,一双被水浸过的眸子格外的灵动。
这样的情景让秦燱始料未及,他没想到她会在他的卧房里,他以为她今晚会睡在儿童房里陪着孩子的。
沈冬看到秦燱也是意外的,她以为他今晚会睡在书房,要知道在南阳的家里,除了那一晚他醉酒,他从不曾和她睡一起,他在家里睡也都是睡书房。
“你是不是找我有事?”沈冬短暂的意外之后,开口问他。
她的话让秦燱的眉头蹙起,找她有事?
她还真是会为他找理由!
“这是我的房间!”他出声。
沈冬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说她占了他睡觉的地方,换句话说他是在赶她。
沈冬一下子咬住唇,“对不起,我,我这就走”
说着,她便低下头急匆匆的往门口走去,看着她这样子,秦燱一下子闭上眼,“不用了!”
丢下这三个字,秦燱便转身走了卧房去了书房,可是电脑打开半天,上面的内容,他竟一点都没看进去,只觉得心像是被什么搅乱了。
他啪的将电脑合上,走到了窗口推开了窗子,任夜间清凉的风平复他心底燃起的火。
只是,他不知道,有些风,只会让火燃得更旺。
他烦躁的拉上窗子,扯了下领口,只觉得嗓子干的厉害,他抬步走出书房去了厨房,可是才开门,却又与正拿着水杯的沈冬撞了个正着。
此刻,她的头发已半干,白嫩的肌肤赛如雪,宽大的浴袍就那样松松挂在身上,有种让人想上前一把撕了的冲动!
而她,偏偏又那样惊惧又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那模样,那模样
“你没事乱晃干什么?”秦燱沉厉的呵了她一声,越过她进了厨房,拿起水杯接了一杯冷水,仰头一口气喝光。
沈冬委屈的瘪了下嘴,她只不过觉得口渴出来倒杯水喝,谁会知道他也会来厨房?她又不是故意的
回头,沈冬冲着他的背影撇撇嘴,抬步往卧室走去,关上门,爬上舒服的大床,可能是真的累了,沈冬一会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沉到以至于有人进来,都没有发觉。
秦燱看着微微蜷着的人儿,终是掀开了被子,熬了大半夜,冲了好几个冷水澡,思想激烈斗争了n久,最终,还是抵挡不过眼前一直闪现的春光无限。
她是他的老婆,他对她做什么也都是天经地义,而她,作为妻子,有这项义务也有职责!
一夜尽欢,沈冬睁开眼时,全身酸痛,而身边已经没有了秦燱的身影,想到昨晚两人的缠绵,她的唇角露出了浅笑。
第379章 在闹什么()
窗外有笑声传来,是妞妞的,沈冬披上睡衣站到窗前,看到秦燱正在院内的草坪上逗妞妞玩。
这样的画面是她一直渴望的,如今终于成真,真好!
她正想着,床头上放着的手机响了,她拿过来看到是欧洛的号码,她微笑着接听,“喂”
“哟,这声音都听出了甜劲儿,秦燱疼爱狠你了吧!”欧洛说话直白,沈冬的脸微红。
沈冬没有接话,欧洛在那边又说道:“我知道你们没走,也知道你们在自己的新家里。”
听到这话,沈冬呶了下嘴,“我是昨晚才知道他在这里买了房子。”
如果早知道,这些日子沈冬就不会一直住在欧洛家里,而是早来这里住了。
“沈冬,一会我和祈向潮去接你们。”欧洛再次开口。
“干吗?”她轻问。
“去祭拜一下滕越,就是向潮和秦燱的另一个同胞弟弟!”欧洛的话让沈冬脸上的笑倏的僵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沈冬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问向欧洛。
两年多了,她只知道滕越不在了,却从来不知道他葬在哪里?
她不是没找过,但始终都没有找到,而现在欧洛对她说去祭拜滕越
欧洛以为沈冬是意外秦燱和祈向潮还有个同胞弟弟,便又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不是双胞胎,而是三胞胎,现在我们各自的男人是哥哥,去世的滕越是最小的那个,是个缉毒警察,做卧底时遇害了。”
欧洛的话让沈冬闭上眼,眼泪不由的就滑了下来,她找了那么久的人,竟然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而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沈冬挂了电话,洗漱更衣,秦燱带着妞妞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沈冬坐在客厅里,眼睛望着某一处呆呆的。
他拧了下眉,有些不喜欢她现在的样子,因为在秦燱看来,她这样好像在控诉昨晚他的行为一般。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好在妞妞咿咿呀呀的不停,才让整个气氛没有那么尴尬。
秦燱原本想告诉她一会去祭拜滕越的事,但看着沈冬这副样子,便把话咽了回去。
吃过饭,秦燱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想到刚才欧洛在电话里说的话,沈冬叫住他,“我也要去!”
秦燱回头,目光与沈冬的对上,她看着他,一字一字说道:“我也要跟你去祭拜。”
秦燱知道是欧洛告诉她了,不过下一秒,他薄唇一抿淡淡的说道:“你不用去了。”
“我就要去!”这次沈冬连问为什么都没有,十分强硬的便吐出这四个字。
这样的她让秦燱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说什么,秦燱本来就想带她去的,只是看她拉着脸,才不让她去,现在她要跟去,他就没必要阻止了,
沈冬说完那几个字,便抱着妞妞往外走,这时秦燱却皱紧了眉,“妞妞不要去了!”
墓地那种地方阴气重,不适宜小孩子去,秦燱制止,可是他话音落下,沈冬也停下步子,一双眸子再次对上他的,“妞妞也要去!”
听到这话,秦燱彻底发现了她的不对,从她醒来以后,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样的她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而且从刚才到现在,几乎她的每一句话都很冲,都与他对着干。
“沈冬,你在闹什么?”秦燱冷呵出声。
“我没闹,我要和你一起去祭拜,而且妞妞也要一起去!”沈冬再次强调。
秦燱烦躁的握了握拳头,“如果你在抗议昨晚上的事,大可以明说,不用给我摆脸子!”
听到他提昨晚的事,沈冬一下子咬住嘴唇,不过她并没有解释,而是抬步继续往外走,她这态度让秦燱彻底的火了,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胳膊,“给我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我不!”沈冬再次与对他上。
秦燱冷哼了一声,“怎么用这么一副臭脸来恶心我还不够,还要去恶心不在的人?”
他的话让沈冬鼻尖再次酸了,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她连忙把头扭到一边,秦燱看着她这副样子,闭了闭眼,然后甩开了她。
可是他刚前脚走,沈冬后脚就抱着妞妞跟了过来,他没有理,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而她也小跑着跟上。
而她越这样,秦燱就越怄火,他倏的停下步子,沈冬急追的步子来不及停下,直接撞在他的后背上,她被撞到不说,妞妞也被撞到,哇的就哭了起来。
妞妞这一哭,更让秦燱火了,“沈冬,信不信我现在还可以掐死你?”
“秦燱,只要你今天掐不死我,我和妞妞就要跟你去!”沈冬回完,便拍着妞妞哄了起来。
这样的执拗的她,让秦燱又想到了最初她要嫁给他时的样子,他真的有想再掐死她的冲动了。
就在两个人僵持之际,门外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响,不一会欧洛和祈向潮走了进来,他们两人老远就看到秦燱和沈冬对立而站。
“怎么了这是?”祈向潮问。
欧洛则一眼就看出沈冬哭了,早上给她打电话还好好的,这会却哭了,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秦燱惹哭了沈冬,直接冷冷看向了他,“秦燱,下床就翻脸,你还是男人吗?”
她这话一出,让秦燱本就难看的脸更青了,沈冬也是知道秦燱的,看到他要发火,她立即开口解释:“我带妞妞一起去,他不让。”
欧洛有些不信,“就因为这个,你们生的气?”
沈冬点了下头,祈向潮冲着欧洛暗使了个眼色,对着沈冬说道:“你去是可以的,但孩子就不要去了,墓地那种地方,孩子去了不好。”
其实沈冬也知道小孩子去墓地不好,可是妞妞是滕越的孩子,她想带孩子见一见自己的亲爸爸,她想让滕越1看看自己的女儿。
可是这样的话,她无法对眼前的任何人说!
沈冬不说话沉默,而这沉默很明显,那就是她不同意不带妞妞!
“沈冬可能是不放心把妞妞留在这里,要不就带去吧。”欧洛打圆场。
秦燱不发话,祈向潮拍了下他的肩膀,“就带着吧,阴气重那些话都是迷信说法。”
说完,他勾着秦燱的肩膀走了,并冲着欧洛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在前面走,欧洛和沈冬带着妞妞跟在后面。
“沈冬,你为什么非要带妞妞一起去啊,而且为这事还让你们又吵上了?”欧洛总感觉不对的问。
沈冬紧抿着唇,并没有回应欧洛,只是看着怀里的妞妞,所有的人都说妞妞越大越像秦燱了,其实她是像滕越。
欧洛见沈冬一言不发,也没有再多问,车子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了滕越的墓地,可是还没下车,沈冬只是远远的看着那一座孤零零的坟头,眼泪就哗啦落了下来。
其实滕越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以前他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泡吧k歌,或者邀三五个人一起打牌喝酒,而如今不在了,却被安置在这荒郊野外,沈冬的心瞬间像是被撕开了一样的疼。
“沈冬?”欧洛再次感觉到了不对,“你怎么了?”
沈冬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该控制情绪,否则眼前的人一定能猜出什么,但她控制不了。
她对滕越有太多的愧疚,她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现在她终于见到他了,她心底那些埋藏着的东西,就像是决了堤一般。
“沈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欧洛又问。
这时沈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声音哽咽,“帮我抱下妞妞,就一会,就一会”
说完,沈冬把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