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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小姨看向了何东凌,不过吊儿朗当的他在小姨面前却规矩很多,听到这话连忙回道:“没事没事,我最大的工作就是陪洛洛。”
我都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叫我,但似乎叫的特别顺溜,再加上他对我的照顾,和他不分场合的揉我的脸,摸我的屁股,俨然让小姨误会他与我的关系。
虽然我很想解释,但看到小姨欢喜的眼神,我又把话咽回到了肚里,其实我知道小姨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找个疼我爱我的男人。
“何先生,我有几句话想和洛洛说。”小姨忽的提出这个要求,何东凌听到这话很识趣的离开。
我原以为小姨会问我和何东凌的事,可是没有,她说:“洛洛,你父亲找你了。”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愣住,在我的认知里父亲和母亲一样都是上了天堂的人。
“洛洛,当年你母亲是未婚生的你,她和你父亲分开时,你父亲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之前骗你说他死了,那是不想让你觉得自己身世难堪,前不久你父亲联系上了我,知道了你的存在,他很想见见你。”小姨的话虽然不长,可好像让我觉得看了一部狗血的电视剧。
“你父亲在我出事那天来的,他等了你一天,可你都没有来,他很失落,我不忍心就把你的电话给了他。”小姨说到这里的时候,很小心的看了我一眼,“他有可能会跟你联系。”
我不知该说什么,于是沉默,小姨握住我的手,“洛洛,他没有做错什么,你不要对他有什么诚见,要好好的和他相处,他一定会”
“小姨。”我打断她,“这事以后再说吧。”
这事让我很意外,让我有些无法接受,不过倒也没有多大的刺激,因为父亲是我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的可有可无。
“洛洛,相信小姨,他是真的不知有你的存在,不然不会不来找你的。”小姨好像怕我误会什么似的,反复解释。
我苦涩一笑,心底对自己说,当年他睡我妈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制造出一个我来。
只是看着小姨虚弱的样子,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最终我还是没经住小姨的一再驱赶,离开了临河,上了车的时候我才想起我这一周都没有见过那个被小姨叫作糖果的孩子。
可是不见更好,如果见了,我不知道我会是什么反应。
糖果是我的孩子,是我不知和谁生的野种,我在知道她的存在后,不是没想把她拿掉,可是医生说我先天输卵管发育异常,能怀上这个孩子简直是个奇迹,如果流掉了,我有可能一辈子都做不了母亲。
我就那样怀着复杂的心情,在痛苦与纠结中生下了糖果,但是生下来我看都没看一眼,就让小姨把她抱走送人,可是我没想到小姨并没有,等我知道糖果的存在时,这孩子已经一岁多了。
从那以后,我害怕见小姨,怕小姨给我打电话,怕她提和孩子有关的事。
我是未婚生子的产物,而且我也未婚生了个生父不祥的孩子,我的人生真是特么的能写一部狗血的了。
我脑子一片混沌,再加上这几天的累乏,回去的路上我睡了整整一路,直到何东凌拍我的脸,我才睁开眼。
“你睡的这么死,是不是我把你办了,你也不知道?”何东凌的嘴就像是抹了屎一样,哪句恶心说哪句。
不过我知道他是嘴坏心不坏,如果没有他帮忙,小姨能不能抢救过来都是未知,因为为了救小姨,何东凌从首都请了专家给小姨进行了二次手术,而且手术费也都是他垫付的。
“凌少,谢谢你,手术费我明天就转给你。”他不正经,但我却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他摇了下头,“没诚意。”
我知道欠他这么大的情,只说谢谢两个字太单薄,可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
“要不做我的女人吧?”他突的凑过头来,说着那嘴就要往我脸上亲。
我抬手挡住,“凌少,别涮我了。”
“没涮,我是认真的,认真的想睡你。”他用手扳过我的脸,一字一字对我说。
我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认真,而这份认真让我心慌,“凌少,你这样的少主我高攀不起。”
说完,我推开他的手,下车而逃。
“欧洛,老子一定要睡你。”我的背后传来他高亢的誓言,让我心慌意乱。
我一口气跑到电梯里,喘气的空档,我看到玻璃电梯壁里的自己,眼圈乌黑,眼窝深陷,头发也乱糟糟的,而且都出了油,这样的我自己看着都恶心,可是何东凌居然说要睡我。
他还真是重口味!
不然他就是又耍我,毕竟我害他损失的是血和钱,而我觉得这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何东凌的话我当作玩笑一样的没有在意,我进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充电器给手机充电,我到临河的当天手机就没电了,再加上小姨情况紧急,我也没有顾得上给手术充电。
而现在我充电是想知道祈向潮怎么样了,这几天我不是没想过他的伤,可是因为小姨情况危急,我一直寸步不离,再加上手机没电,还有对他恨之入骨的何东凌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我对祈向潮的挂念和担心只能放在心底。
手机亏电太久,插上充电器也打不开,我只能作罢的扎进浴室。
第45章 我的狼心狗肺()
快速的洗漱之后,裹着浴巾便出来打开了手机,短信,微信像是炸开了似的乱响,我来不及看便拨了祈向潮的手机,可只响了一声便被挂断,我不死心的再打,还是挂断,我还是不死心重拨,结果还是一样。
瞬间我懂了,我的号码已经被他拉入了黑名单!
他这是生气了!
我再傻也知道,他一定是气我连看他一眼都不去,可我真不是无情无义,而是我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想到这里,我把电话打给了小宁宁,她一听是我,没等我说话就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最后那句话骂的尤其是狠:“欧洛你特么的就是狼心狗肺的混蛋。”
虽然我和小宁宁之间百无禁忌,可是她这话还是让我觉得什么不对,只是我来不及管这些,直接问道:“祈向潮还在医院吗?”
小宁宁根本没有回我,直接摞了电话,我知道她是被我惹毛了,虽然我觉得她这次火气发的过于大了,但此刻我顾不得她,我要想看看祈向潮如何,毕竟他是因我受的伤。
我换了套衣服,便开车直奔医院,可是护士对我说祈向潮出院了,而且就是今天。
“他伤的那么重怎么就出院了?”我不能理解的问向小护士。
她冲我摇头,不知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跟我说,我也没有追问,一切等我见到祈向潮自然就明白了。
他出院了,不是回祈家就是回他的公寓,祈家我是进不去的,所以我便抱着试试的心态来了他的公寓,而心急如焚的我根本没注意现在已经夜里一点了,我按响了他公寓的门铃,可按了好久始终没有人来开门,但我知道他在这里,因为我刚才上楼的时候,看到他的房里亮着灯。
他这是故意不给我开门!
不开就不开吧,不开我就等,毕竟这事是我理亏,他为了我差点没命,我却没看他一眼,换作我也会生气的。
我先是站着,后来累了就蹲着,最后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墙等,其实我这个人很拗的,认准的事绝对不会退缩,就像是我要报复小贱人,谁也不能阻止一样。
结果我这一等就等了一夜,当然我等的过程睡着了,直到听到开门声我才睁开眼,只见祈向潮拄着个拐杖走了出来,而且手臂绑着一个支架。
他这副样子让我的心一揪,他果然伤的不轻,而如果不是他,恐怕现在这样子的人就是我,或者我连这个样子都不用,早在上帝那边报道了。
不知道他看没看到我,但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瞥都没瞥我一眼,好像根本没看到我似的,我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他追上去,“祈向潮我不是故意不去看你,我去看过你的,可你的未婚妻还有家人不让我进去,后来我家里出了事,我急匆匆走了,今天才刚回来。”
他进电梯的时候,我恰好解释完,可是他仍没有一点反应,那样子就像我的话他根本没听到。
看着电梯在我面前要关上,我急的就往里冲,可是脚还没踏进去,他的拐杖便伸过来,将我抵在了门外,这次他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我,却是无比的阴冷。
“滚!”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只有这一个字。
不知是他的冷,还是他这个字,我没有再动,就那样看着电梯在我面前缓缓关上,把他与我隔开。
可我最终还是坐了另一部电梯追了出去,我到楼下的时候,他的车子已经开了,我跟了上去,跟到了公司。
“祈向潮,我能看看你的伤吗?”他进了办公室的时候,我也跟了进去,解释的话我已经说完,他信不信都是他的事了,现在我关心的是他的伤。
他没有理我,而是走向他的大班椅,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路,我除了心疼,心里还特别不是滋味,他祈向潮何尝这样狼狈过?
我上前想扶住他,可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一把甩开,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再次上前,而这次他却反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到他眼底吃人的凶光,但我并没有怕,因为一个救了我命的人,是绝对不会再要了我的命的。
果然,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并没有再用力,在他死死瞪了半秒后,我看到他笑了,笑的极冷,“怎么又想要了?”
大约十分钟,一切结束,这是我和他在一起来最快的一次,也是最痛苦的一次,我第一次被人强占都没有这次疼。
“满足了?满足了就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他提好裤子的时候,给了我这样一句话。
他的羞辱,还有狠绝,将我对他的那点愧疚泯灭,我忍着身体的痛整理好衣服,不过在临走前,我对他说道:“祈向潮别特么的觉得你救了我一命,我就欠了你什么的,我没让你救我,是你自己犯贱冲上来的,别说你受了伤,你就是死了,也与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吼完,我便拖着疼痛的身子离开,走出他办公室的那一秒,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我没有回家,我开车来到了江边,坐了整整一下午,有那么一刻,我真想跳进去算了,但我没有,我欠的债还没还,欠我的债我还没讨,我不能死。
直到天都黑了,我才开车回家,可是走到半路我就感觉不对,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有辆车子跟着我,这个发现让我脑中警铃大作,我加大了油门想甩开,可是我加速的时候,后面的车子也在加速。
刚才还只是怀疑,现在已经能确定那车子是冲着我来的,而且能确定来者不善,因为对方不仅加速,而且试图超过我,想堵截我。
我一边观察着,一边拼了命的全速前进,可我终还是没有逃过,在一个拐弯,对方一个急冲将我堵住,我试图后退,结果又一辆车挡住了我的去路。
可此刻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眼一闭加大油门,试图冲开挡着我的车子,可是这时我听到噗的一声,再然后车子骤然一陡。
轮胎爆了!
第46章 有人要挖我的肾()
车胎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