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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祈向潮顿了一下,“她不见了。”
“什么?”我就要起身,结果身上的痛意让我顿时抽了口冷气。
“老婆,你不要动,大夫说你髋骨轻微骨折!”祈向潮扶住我,提醒。
我都摔骨折了,小诺会没事?
“祈向潮你再骗我,信不信我永远跟你决裂?”我跟他还有帐没算呢,现在在我看来,什么小诺不见了,根本就是骗我的,一定是她出了什么事。
“老婆,我真没骗你,你们俩受伤了,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你们带来了医院,可是在护士把她往车上抬的时候,她趁机就跑了,护士以为她没事,也没有去追,而当时我在后面护着你,当我知道她跑了再去追的时候,她已经不知所踪了!”
我盯着他,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最终他只得说,“不行,你问跟着急救的医生和护士都行。”
“好,这个我先信了,那我问你,鲍诺的事为什么瞒着我?”我开始质问她。
祈向潮叹了口气,“你没看到今天鲍诺什么样子吗?是她不让我告诉你的。”
我想到鲍诺见到我时的反应,应该如祈向潮所说,我拧了下眉再问道:“那我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不肯见我?”
祈向潮迟疑了几秒,“因为她的病。”
“什么病?”我想到了祈向潮给她的药。
祈向潮没有回答,而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这应该是祈向潮给鲍诺的那个,他递给我,“你自己看吧。”
他拿出两盒药举到我的面前,我看了眼药名,就去看药物的作用,在看到上面的字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hiv!”
祈向潮点了下头,“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在她入狱之前就有。”
所以,这才是她提前释放的原因!
“她怎么会得这个病?”我不能接受的低吼。
祈向潮没有说话,而是把药默默的收起来,重新放进袋子,又把袋子放到柜子里。
“是祈辰西,是他,对不对?”我忽的想到什么。
祈向潮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说道:“我也是一个多月前才找到的她,当时她的情况糟糕极了,我都不相信那是鲍诺,当时她见了我第一句话便是不许我告诉你,否则她就是死,也不会跟我走。”
原来,这就是祈向潮瞒着我的原因
“我只得答应她,然后把她带到公寓,并联系医生给她治病,但她很排斥,坚决不治,后来我只得从医生那里拿药,让她自己服用清洗!”
我想到了公寓里的腥臭味,想到厕所里那些恶心的东西,我明白了,那都是她的病造成的。
“洛洛,她不想告诉你,应该是怕你知道了会担心她,还有她怕会传染给你!”祈向潮的话让我难受极了。
这个傻丫头,怎么能这么傻?
“祈向潮,你知道她会去哪吗?”我看着他问。
他摇头,这时我又问:“你上次在哪找到的她,你再去找试试,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就这么在外受折磨。”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了。”祈向潮吻了吻的手背,安抚我。
此刻虽然我急的不行,但找人这种事,岂不是急能解决的。
“祈向潮,你告诉我,一个月前你离开我,是不是打算照顾鲍诺,甚至帮好了会被他传染的准备?”刚才他说一个多月前找到的鲍诺,而那恰好是祈向潮离开我的时间。
他点了下头,“其实我不告诉你鲍诺找到的消息,除了是答应她之外,我也是怕你知道了,会要不依不饶的照顾她,怕你也被所以我就想要照顾也是我照顾,我不能让你有任何风险。”
听到这话,我又气又感动,“祈向潮,她是我妹妹,不是你的妹妹,你有什么资格照顾她?”
他却笑了,“是啊,她是你妹妹,可你是我的,所以你的也是我的。”
“祈向潮,你”我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老婆,我会再找到她的,放心吧!”他伸手轻抚着我的脸。
可是,一连几天过去,我都快出院了,也没有找到鲍诺,她就像是之前那样,好像在空气中蒸发了似的,再无一点信息。
而这次我却无法像从前那样沉静,一种极强的,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慢慢滋生
第262章 遭遇囚禁()
“太太,你什么时候回来?大麦一直吵着想你了!”李姐的越洋电话,已经不止打了一次。
我来的时候,告诉她很快就回去,可出了这样的事,我回去的日子一拖再拖,让美国那边的李姐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会尽快回去,李姐麻烦你多哄哄他!”找不到鲍诺,我无法离开。
“我不要李姨,我要妈妈。”电话那边换成了大麦的声音,而他嚅嚅的声音让我的心一下子就疼了。
“大麦,宝贝儿,听话妈妈这边有点事,很快就会回去看你和姐姐的!”我哄劝着他。
“不要!我要妈妈,妈妈,我想你”说着,大麦那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而我亦是红了眼眶。
“大麦听话,妈妈很快就回来!”那边李姐也开始劝大麦,可是大麦并不愿意,一直嚷着要妈妈,甚至大哭了起来。
大麦的哭声像是一把刀子在划我的心,我实在听不下去,强行掐断了电话,然后整个人缩起来开始抽泣!
“你回去!”祈向潮出了声,刚才李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一直都在,他都听见了。
我没有说话,这时他坐到我的身边,抓住我的肩膀说道:“听话,你回去照顾两个孩子,找鲍诺的事交给我,我一定能找到她!”
说完,他见我仍没说话,便打电话给我订机票,但我却夺过了他的电话,“我不回去!”
他看着我,眉头紧皱,应该是生气我的固执。
“我要在这里找鲍诺,什么时候找到她,我什么时候走!”我的话带着不容置辨的坚定。
“你的意思是如果一直找不到,你就永远不回去,连两个孩子都不要了?”祈向潮的声音除了冷,还多了几分怒意。
这是肯定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我没有反驳他,只说:“小诺一定会找到的。”
“是会找到,但这个时间有多久,你能确定吗?就像之前,你费了那么大的功夫,不也是没有找到。”祈向潮说这话时的时候站起了身,在地上转了两圈,可见他的急躁。
“欧洛,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而且你任性也对找到她没有好处,反而会伤害孩子!”他这话算是提醒我。
“我不是任性,我是”我想解释,但只说了一半就被他打断。
“你怎么想的我都懂,我在这里,我答应你会找她,就会不惜一切的找她,还有你心疼鲍诺我知道,但不要忘了大麦的经历,他现在经过心理师的引导,好不容易才好转,你难道再让他感觉到没有亲人的无助,想让他旧疾复发吗?”
祈向潮一句‘旧疾复发’刺痛我,也让我无话可说,可是鲍诺那个样子现在生死不明,我就算人回了美国,那心也不会安宁的啊。
“老婆,有我!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兑现。”祈向潮重又坐回我身边,看着我,一字一字坚定的对我说。
“好,我回去!”我终于妥协。
祈向潮好像怕我反悔似的,当即科给我订了回美国的机票,我从医院离开便去了机场,我和祈向潮都没有说话,眼睛各自看着窗外,当然我们不是欣赏风景,我们是在万千的车流和人群里找人,我们都想不经意的一个回眸,便能看到鲍诺。
可是那种电视里常有的幸运,并没有出现在我们身上,一直到机场,我们除了双眼累的发酸,什么收获也没有。
“祈向潮,你每天都要问问那些卖药的老板和店员,鲍诺一定会去买药的!”在快到机场的时候,我想到什么又嘱咐。
“我知道!”他冲我点头。
“还有地铁广场,你也常去看看!”
“好!”
“对了,你去找何菲查一下她以前在监狱里的室友,看有没有出来的,小诺有可能跟她们联系!”
“行!”
“还有”
就在我还交待的时候,祈向潮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便按了接听,“喂我是什么?好的,我马上赶过去!”
他电话还没挂,我便感觉到什么,一把掐住了我的手臂,等他电话一挂,我便迫不及待的问:“是不是鲍诺有消息了?”
他冲我点头,“说是有人在中山路看到了一个像她的人,但不确定是不是,我现在要过去看看!”
“我也要去!”我毫不犹豫的就说。
祈向潮看了眼车窗外,机场已经近在咫尺,他按住我的手,“你还是回美国,我去看,如果是她,我告诉你,你安抚一下大麦再过来就是了。”
“可是”
“对方只说像,也并不确定是,如果你去了,结果又不是,还耽误了飞机,大麦会有多伤心难过?”祈向潮劝我。
他的话有道理,我在订了机票后,便给大麦打过电话告诉他我要回去的事了,如果我不去,他估计会伤心死的。
“那你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嘱咐他。
“好!”说完,他让司机停了车,说道:“把太太送到机场,然后再跟我联系。”
司机应下,祈向潮便下了车,然后拦了辆出租,与我反方向而行,我回头一直看着,直到看不到他,我才收回目光。
明明只是一个短暂的离别,可当他上了出租车的刹那,我竟有种和他永不再见的心慌。
当时我并没有多想,我只觉得可能是我太担心和太期待找到鲍诺的原因,直到某一天,我想起这一刻,才发觉这一刻的心慌根本就是一种第六感。
司机把我送到机场,给我换了登机牌,我便让他走了,因为我怕祈向潮找到鲍诺后会用车。
司机走了以后,我便拨祈向潮的电话,可是电话还没通,我就听到有人喊了声:“小偷!”
寻声望去,我看到候机厅外的大厅,一个人在追着一个衣衫打扮脏兮的人,而那个脏兮的人穿的衣服就是我见到鲍诺那天穿的那身。
而且那个被追的脏女人,从外形上看也像极了鲍诺!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速,我连忙挂掉未接通的电话,拔腿就向侯机厅外跑去,并一路追着那个身影,边追边喊:“鲍诺,小诺”
可是我越追,那个身影跑的越快,而她越跑越让我觉得那就是鲍诺,因为祈向潮说过,她不想见我。
我一路追到了地下停下场,而鲍诺的身影却一理子消失了,我的眼前只有一辆辆车。
“小诺,你出来!”
“小诺,你有什么给姐说!”
“小诺”
在茫茫的车海中,我找不到她,只能呐喊,可是根本没有人回应,就在我喊的嗓子都痛的时候,忽的有车子启动,我不禁看去,然后我发现了什么。
我一下子跑过去,拦住了那辆车,那车停了下来,我便去拉车门,我看到了坐在后座上的鲍诺,只是她的头低着。
“小诺,你下来!”我叫她,但她并不理我。
我急了,直接爬上了车去拉她,可是我刚上了车,车子就启动了,然后推拉的车门随着惯性一下子关上,但我并没有多想,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