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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小池已经对我说,“姐,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全新的洗漱用品,而且都洗过消毒过了,你放心用就是。”
我看着洗手间里挤好的牙膏的牙刷,看着干净的毛巾,浴巾,还有成套的女士用品,我倚在门板上,无力的闭上眼睛。
克斯里对我好,小池对我无微不至,可为什么我的心就是装不下他们呢?
难道这就是人的贱性?
被疼着爱着,不珍惜不想要,偏偏想要一份满身是伤的情?
“姐,你的头晕着,洗澡不要洗太长时间,我煮好了粥,你洗完出来喝!”小池在外面温馨的提醒我。
我的手抠着门板,却无力回应。
不过此刻我更懊恼的是昨天酒后光冲动的生气了,却没有管祈几潮问大麦的情况。
等我吃过早餐再到公司的时候,想当然的我迟到了,恰好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
“对不起各位。”进了会议室,我便先道歉。
祈欢直接来了句:“这个公司不接受口头道歉,迟到就要接受处罚,欧总会后记得去财务交罚款。”
我点头,“好!”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样的管理制度我自然要遵从。
散了会,我并没有立即离开,祈欢也没有,而是看着我,“今天晚上八点理查先生办了个商业酒会,请柬已经放到你的办公桌上了。”
听到酒会两字,我直接摇头:“那个你去吧,现在听到酒我就头痛!”
“跟小鲜肉喝就不头痛,为公司应酬就头痛,欧洛你这个总裁似乎并不称职。”祈欢的攻击,我早已习惯了。
“算是吧,我真的去不了。”说完,我起身去了我的办公室。
处理完手头要紧的事,我便回了家,我一进门就看到李姐露出了惊慌之色,大概是怕我怪她昨天让祈向潮进家的事。
可是我怎么会怪她?她也不过是个被花钱雇请的人而已。
“李姐,小糖果呢?”我问。
“去上学了!”
我点了下头,便往卧室里走,李姐叫住了我,“太太,昨天的事”
“李姐,昨天的事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没有要怪你。”我打断她的解释。
李姐似乎有些意外,她点了下头,“太太,有些话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但我还是想说,先生他对你是真感情,他昨天来是想看小糖果,可他更想看你!”
李姐的话让我想到了在梦里听到小池和祈向潮的对话,我拧了下眉,难道那并不是梦?
“太太,现在你怨先生,我能理解,可是以后别当着小糖果的面,她已经大了,什么都懂了。”
我不要爸爸走,要走你走!
我的耳边响起小糖果对我的怒吼,心又一阵痉挛。
“李姐,我知道了,小糖果那边还请你多劝劝。”我转身看着李姐。
“我会的,先生也这样交待了,放心吧太太!”
“李姐,我去接小糖果,晚上带她在外面吃,你不用准备晚餐了!”我对李姐交待。
“知道了太太!”
我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小糖果的学校,我想接她放学,晚上带她吃饭,顺便增进一下感情,可是我刚到学校,便接到了克斯里的电话,“洛,有件事需要你帮我!”
“什么事能让克斯里先生需要我?说吧!”我笑着回他。
“今天晚上做我的女伴,陪我参加个活动!”
“今天晚上?”我看着学校的大门,“恐怕不行,我要陪我的女儿。”
“洛,你陪女儿哪天都可以,但我今天真的非常非常需要你!”
“可是”
“洛,不要拒绝我!”
面对克斯里难得的哀求,再想想他那身体状况,我终是没有拒绝,我打电话给了李姐,让她过来接小糖果,然后便去了克斯里说的地方。
“为什么给我穿成这样?”当我被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我问向克斯里。
“我的女伴当然要最美的。”克斯里说着冲一边的造型师使了个眼色,我便被按在椅子上进行塑型。
半个小时后,一个美艳又灵动的女人诞生!
说实话,我好久没有这样隆重的打扮过了,此刻看着镜中如同画中人一般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我自己。
“perfect!”克斯里和造型都发出同样的感叹。
半个小时后,克斯里带我来到了一家私人庄园,远远的还没进门,便听到了悠扬的音乐。
我透过车窗看着衣香鬓影的人群,我脑中蓦地闪过祈欢说的商业酒会,脱口问道:“理查的酒会?”
“没错亲爱的!”克斯里的回答让我头大,不过来都来了,我肯定不能逃了。
在下车的时候,我暗暗吸气,准备在遇到祈欢时,接受她的嘲弄,可我没想到我还没遇到祈欢,便先遇到了祈向潮,还有他的现任妻子。
第225章 咱们活久见()
不过,这一刻我已经没有了昨晚的冲动,只是心痛还在。
“洛,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来。”大概克斯里见我盯着他们,怕我误会的给我解释。
我淡然一笑,“这有什么?世界就这么大,我今天避得过,那明天,后天呢?再说了,我又不欠他们,我为什么不能面对他们?”
克斯里似乎有些意外我的态度,而我则用下巴戳了下他的手臂,他秒懂的为我撑开手臂,我挽着他走进了会场。
我的惊艳自然吸得了全场的目光,也包括祈向潮和薛惠文的,不过我都刻意避开了他们的。
只是,我想避开他们,但他们未必想避开我,不一会薛惠文挽着祈向潮向我走了过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祈向潮不情愿,还是他并不喜欢我这个前妻挽着别的男人,他的脸特别的臭,好像谁欠了他几亿似的。
我想后者居多吧,要知道以前他可是说过的,他用过的东西,包括女人,都不喜欢被别人碰。
想到这个,我更紧的挽住了克斯里,甚至还不时与他耳语做出一副亲密的样子。
“看这情况,这是好事将近了!”薛惠文先出了声,一双眼睛直落在我的脸上。
我没有搭理,克斯里却是深情的看着我,“我现在是万事都准备齐了,就差洛点头。”
“欧小姐迟迟不肯点头,怕是你还没进她的心。”薛惠文话中带话。
“克斯里,我有事找你谈。”这时祈向潮出了声,不知是听不下去了,还是真有事。
克斯里并没有立即回应他,而是看着我,“洛,你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我把从他的手臂里抽出来。
这时,克斯里伸手对着薛惠文做了个拥抱,这时听到他说道:“文,她是我的女伴,你懂!”
虽然克斯里的声音不大,但我和祈向潮都听得清楚,他在警告薛惠文,而祈向潮本就拧成川字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似乎并不喜欢克斯里对我的这份呵护。
“克斯里,你疼她我知道,至于这么小心吗?她一个大活人,我还能吃了她不成。”薛惠文松开克斯里,但看着我的目光却先前更冷了。
“有事叫我!”克斯里临走前,又贴在我耳边说了这四个字。
“没事!”我回了他。
本是很正常的交流,只不过因为我们的动作,更像是难分难舍,而祈向潮这时已经走开了,据我对他的了解,从他的步伐里能看到他隐忍的怒意。
一个不要我的男人,却介意我和别的男人亲密,真不知道这究竟是幸福还是讽刺?
我在心底苦笑了一声,看向面前的薛惠文,看着她我就想到了大麦,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恐慌,但我知道我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就会被这个女人吃的更死。
“祈太太,有话要对我说吗?如果没有,我就失陪了。”我是掐着自己才压下不去问她,我儿子的情况。
还有叫她祈太太时,我的心犹如被一把刀嗖的划过,原本属于我的称呼,现在却成了别人的,而且我还要叫着。
这世上,没有比这再伤人的了!
“我没有话要说,欧小姐难道没有吗?”薛惠文却反问我。
我当然有,我想知道我儿子大麦现在怎么样?我想问她有没有伤害我的孩子?我想问她要怎样才肯对大麦放手?
可是我知道我只要一开口便输了,这个女人就等着我去问!
我淡淡一笑,“那就失陪了。”
说完,我便转了身,可我刚一动,就听到薛惠文说道:“我知道你已经找了律师,就别在我面前装的那么不在意了。”
对于她知道我找律师这事,我并不意外,不过现在她提到了这个,我便不需要再装什么了,我转过头来,“那祈太太想与我打这个官司吗?”
“欧洛,你配吗?”薛惠文鄙夷的甩出这几个字来。
祈欢问我配吗?现在薛惠文也这样问我,在她们眼里,我再怎么镀金,也终究是个出身卑寒的人。
门当户对!
看来这四个字,不仅在婚姻关系里适用,在交际中也一样适用。
“配不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一定会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原本想说夺回我的孩子,但这一刹那,面对她的张扬,我竟有种把祈向潮也夺回来的冲动。
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我在知道祈向潮是小贱人未婚夫时的心情一样。
那种感觉瞬间而生,便斗志昂扬。
“夺回?”薛惠文冷笑,“就凭你?”
“怎么不相信,还是觉得不可能?”我回以冷笑,“祈太太,这世上分分秒秒都在变,想当初你也不是成了落水狗,现在不也一样又翻身变成了女王?”
我的一个‘落水狗’让薛惠文的脸色变得难堪,我看着她的脸,“你能做到的,我欧洛也可以,说不准会比你更好。”
其实这一个月没黑没白,辛苦的努力,并不是为了钱,男人没了,家没了,我要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我努力不过是想让自己成为强者,可以不用再被任何人羞辱,被别人踩在脚下。
“你?”薛惠文再次鄙夷的哼了一声,然后向我凑近一些,“你永远不知道我今天这一切是怎么得来的。”
咦,她对我说这话是意思?诉苦?
我刚要看明白她,她却脸色一变,对我再次露出高高在上的女王之态,“欧洛,我期待着你与我打官司,期待你与我争,知道吗?”
她这是挑衅我!
我呶了下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说完,我欲再走,因为我已经与她说不下去了,否则我怕我会失控,会忍不住想掐死她。
“你的儿子呢最近不太好,每天都会做恶梦,医生说他的心理出了点问题。”薛惠文的话让我欲走的步子再次停下。
而这一刹那,我的指甲几乎已经刺穿了我的皮肉,我看着她,“薛惠文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啊,就是想给他看点恐怖电影,像是肢解小孩的,还有巫蛊的鬼片什么的”
“啊!”
我再也听不下去的尖叫一声,“你,你”
“嘘”
薛惠文冲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理查先生最不喜欢别人无礼,小心你这样会被请出去!”
“薛惠文你会有报应的,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你会下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