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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冲着身后跟来的两个人使了眼色,“把孩子抱走。”
“谁敢!”我吼了一声。
吼完,我看向薛惠文,“我今天是不会让你把大麦带走的。”
“你凭什么?”薛惠文冷问我。
她的话让我想到什么,我立即反问,“这话该我问你,你凭什么带走大麦?”
虽然她是大麦法律意义上的生母,可是克斯里说过,因为她虐待大麦,她对大麦已经没有探视与抚养权了。
“就凭这个!”薛惠文说着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全是英文,但我认得,这是抚养权变更书。
大麦的抚养权已经由克斯里那里变更到了薛惠文那里!
我十分意外和震惊,摇着头,“这不可能!”
“欧洛,这上面的英文难不倒你,难道还需要我给你翻译吗?”薛惠文得意的质问我。
哪怕她这样说,哪怕变更书上有美利坚合众国的印章,但我仍不相信,这时薛惠文哼了一声,“你可以给克斯里打电话。”
薛惠文提醒了我,我把电话打给克斯里,电话一通,没等我问,他好像知道我要问什么的主动开口对我说道:“洛,只能这样,她重新获得了大麦的抚养权。”
原来克斯里早知道了,可他都没有告诉我!
克斯里的话让我的惊恐加剧,也让我不愿相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我不会把孩子给她,绝对不会!”
说完,我便挂掉了电话,抱着大麦就要跑,薛惠文这时在我身后说道:“欧洛,你以为跑就能解决问题吗?孩子是我的!”
一句孩子是她的,将我击溃,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已经听明白了,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我很想说孩子是我的,是她薛惠文抢了我的卵子生的,但我又不能说,此刻小糖果在,大麦在,虽然他们还是孩子,可他们已经听得懂话,还有围观的人那么多,我这话出去,明天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
我昨晚闯了个男厕,今天我都上了热搜,如果我现在说出大麦的身世,明天一定会成为新闻头条,而大麦长大了,这会是他永远也不能抹去的人生污点。
我不能冲动,不能!
薛惠文像是吃定了我一样,不急不躁,我与她对峙着,而我怀里的大麦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抱的我更紧了。
“抱过来!”这时薛惠文再次对身后的人发话。
他们过来,来夺我怀里的孩子,我不给,他们用力夺,我终是抵挡不过,而且也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了孩子。
大麦早已吓的哇哇大哭,那哭声像是刀子一样凌迟着我的心,大麦终被他们夺了过去,我怀里空掉的刹那,我的人好像也被掏空了。
我就那样眼睁睁看着大麦被抱走,我甚至都没有顾得上问鲍诺在哪?
“妈妈!妈妈”
大麦在薛惠文怀里,双手却冲我张扬着,而他这一声妈妈撕碎了我的心,让我打了个趔趄,倒在一边的座椅上。
“你没事吧?”
“要不要报警?”
有好心的人问我,我没有回答,他们见我不理,便默默的走开。
我就那样呆坐着,怀里好像还有大麦的温度,呼吸里还有大麦的味道,可他已经被抱走了。
其实暂时和他分开没什么,我最怕的是薛惠文会如何待他?
打他?骂他?还是没人性的对他做更可怕的事?
我脑子里一下子闪现出新闻里报道的,那些后妈虐待孩子的恐怖画面
想到这个,我后悔让薛惠文把大麦抱走,连忙起身去追,可是外面哪还有薛惠文和大麦的身影?
“大麦”
“宝贝”
我看着滚滚车流呐喊,可是却再也没有他的身影,眼泪流了出来,可是我知道我哭是换不回孩子的,我要通过法律手段夺回我的孩子。
想到这个,我摊开右手,掌心里有几根大麦的头发,那是刚才我在趁他们与我争夺大麦时拽下来的。
“洛!”
这时,身后响起克斯里的声音,我连忙把手攥起,他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看着我脸上的泪痕,“对不起,我”
我甩开他,我不要听他的对不起!
“克斯里这是怎么回事?大麦的抚养权一直好好的在你这里,怎么会被变更?为什么你都没有告诉过我?”
“洛,我们去车里谈好不好?”四周还有围观的人,他看着我说。
他说的没错,有些话我需要问他,我起身跟着他上了车,可是车子启动的刹那,我这才发觉身边少了什么。
“小糖果!”我叫了一声。
克斯里明白了,连忙熄火,我跳下车便去找小糖果,可是餐厅里哪里还有小糖果的身影?
我不知道小糖果什么时候不见的,刚才我光顾着和薛惠文争夺大麦了,完全没注意到小糖果。
我第一时间想到有可能是薛惠文带走了她,我拉着克斯里的手,“你给她打电话,肯定是她!”
“洛,你别着急,我们可以去查看餐厅的监控。”克斯里比我理智,而我的不理智源于失去的是我的孩子。
我随着他来到了监控室,在一点点查找小糖果身影的时候,我甩了自己一耳光,欧洛啊欧洛,你有什么用?
保护不了儿子,还弄丢了女儿!
第205章 没有生育能力()
“洛!”
克斯里叫了我一声,制止了我的自虐,然后将我搂进怀里。
监控里很快就显示出小糖果的身影,她是在我和薛惠文争执时,偷偷跑走的。
虽然她这样跑掉也很危险,但比起她有可能被薛惠文带走,还是更让我安心一些,要知道那个女人对祈向潮都能下毒手,谁知道她如果逮到小糖果,又会怎么样?
想到她的狠毒,我又想到了大麦,还不到三岁的他,我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我又握紧了右掌心,我要尽快找到小糖果,然后带着大麦的头发和我去做鉴定。
接下来,我和克斯里便按照监控里显示小糖果离开的路线,开始寻找小糖果,我把电话也打给了保姆,还有小宁宁,房晁升,何东凌
所有能帮我找孩子的人,我都打了电话,可是一直到天黑,小糖果一点消息也没有。
当街上的灯亮起来,当黑暗彻底的吞噬了一切,我的恐慌彻底爆表,除了恐慌还有无边无尽的无助。
祈向潮!
此刻我多想他出现在我身边!
可是没有,哪怕只是让我觉得安慰的身影或者幻觉都不曾出现。
我瘫坐在地上,手不停的捶着自己的头,克斯里再次制止我,紧紧的拥住我。
“洛,你知道大麦的抚养权为什么会被夺走吗?”克斯里大概是想分散我寻找小糖果着急的心情,没用我问,他竟主动对我说起了这个。
我只是眨了眨眼,虽然我想弄清大麦的事,但我现在更着急找到女儿。
“因为我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薛惠文便利用这个,夺走了大麦的抚养权!”克斯里自问自答,而这个答案让我震惊,让我想不正视都难。
“什么病?”我呶嚅出声。
克斯里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一下,我看着他,眼前闪过大麦的样子,问道:“克斯里你告诉我,大麦是你的孩子吗?”
克斯里的目光因为我的问话而变得复杂,而他的没有立即回答,让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抓住他,“大麦不是你的孩子,对吗?”
许久,克斯里才点了下头,“但我爱他,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孩子,我”
“那他是谁的孩子?”我打断他。
克斯里看着我激动的样子,“洛,你怎么关心这个?”
“克斯里告诉我!”我的声音都紧绷了。
克斯里摇了下头,“我也不知道,是文通过精库找到的精,做的试管!”
这个答案让我始料未及,我愣了几秒,然后十分不能理解的又问:“你为什么会同意?你为什么同意她用别人的精来生孩子?”
我想告诉他,这在我们中国可以算是薛惠文给他戴绿帽子了!
克斯里再次苦笑,“因为我没有生育能力!”
这个回答让我再次意外,这时克斯里又说:“我曾经吸过毒,我的生育功能被破坏了。”
又是一个让我震惊的信息,震惊的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那,那试管用的卵子是谁的?”我震惊之后,问出我最关心的。
克斯里淡淡一笑,“当然是文的,我陪着她去取的卵,做的试管手术。”
我握紧拳头,是这样吗?
这是克斯里不知真情,还是克斯里没有对我说实话?
我看着他,试探的说道:“我还以不是她的卵呢,不然她怎么会一点都不疼大麦?”
“她受过刺激,她对我说曾经她也怀过心爱男人的孩子,但被那男人生生给摘掉了,她的精神在那时崩溃了,有时看到大麦,便会想到失去的孩子,才会情绪失控,会对大麦失手。”克斯里的解释似乎很合理,而说的也是事实。
可我不信那卵是薛惠文的,如果真是她的孩子,她不会那样对大麦,况且克斯里说了,薛惠文因为失去的孩子受过刺激,那就证明她在乎自己的孩子。
如果大麦是她的,她没有理由不疼,甚至去虐待!
所以,我现在不论谁说什么都不必信,我只要把大麦的头发和我的做dna鉴定就知道答案了。
“洛!”
克斯里扳正我的身子,一双如同深海的眸子凝视着我,“如果,如果我的生命只还有一年,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我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心乱如麻,如果在没知道他有病之前,我定是毫不犹豫的拒绝,虽然现在我也是要拒绝,只是面对他说只有一年的生命,我一时说不出残忍的话来。
“洛,我知道自己生命有限,我不要求你做什么,只要给我个机会,让我能和你在一起,走完最后的时光就好!”
克斯里这么一个刚硬的男人,在说出这话些时,带着弱弱的祈求,我的心被什么扯动
“行啊欧洛,女儿不知所踪,你竟然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小宁宁突然出现,讽刺的话将我惊醒。
我推开克斯里起身,顾不得小宁宁对我的挖苦,上前抓住她,“小糖果有消息了吗?”
她白了我一眼,把我甩开,走到了克斯里面前,然后用英文对他说道:“她是我嫂子,你没机会!”
说完拽着我走了,虽然她没说小糖果找到,但我从她的反应里已经看出来了,小糖果找到了,所以一上车我便问:“宁宁,小糖果现在在哪?”
“你还关心女儿?”小宁宁怼我。
我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我讨好的拉她一下,“宁宁,别让我着急了,快告诉我,好吗?”
小宁宁回头看了我一眼,“在警察局!”
我有些愕然,小宁宁又说道:“有人在公园门口发现她,把她送到警察局的,不过人家警察要父母去领人。”
我知道小宁宁来找我的原因了,她带着我去了警局,到那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何菲,还有何东凌,小糖果正坐在何东凌的面前,他们在玩游戏。
看到这个画面,我的眼眶酸了,虽然我生气小糖果私自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