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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谓的禅椅,自然就是盘坐用的。只是很多人都知道它的功能,自然就觉得这把椅子很奇怪了。”于立飞说道。
“你老是不到那边去睡,那房子不是白租了?”吴佳琦突然问道。
“那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于立飞一愣,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我就说嘛,你又是装防盗门窗,又是买保险柜,用的钱都快能把房子买下来了。”黄燕恍然大悟,她刚开始觉得那房子可能是于立飞亲戚的。但黄燕得知于立飞的真正身份之后,才怀疑有可能是于立飞的。
“没想到于立飞这么能装!”黄燕回去的路上跟吴佳琦谈的话题,自然离不开于立飞。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特别是搞古玩这一行的,根本就看不出来。”吴佳琦说道,于立飞的情况跟她的认知相差太远了。
“我是他的员工,他又经常不回来住,你说我是不是可以住以他的房间?”黄燕问。
“这得问你的老板。”吴佳琦说道,黄燕虽然离开了珠宝店,可是她还不算离开这个行业。而且她的工作待遇,并不比自己差,可是工作却要轻松得多。毕竟她跟于立飞熟悉,而任静天跟于立飞关系非常好,任静天对黄燕的感情,她也是能看得出来的。
“不管,今天晚上我就搬过去住。”黄燕说道。
红木禅椅虽然很好,但于立飞还是很轻松的搬到了楼上。把店门关好之后,他就盘坐在禅椅上,开始修炼古玉功。
于立飞的古玉功,如果有古玩相助,经常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收获。比如他在博物馆,比如他在陈村,都让他的古玉功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这次也一样,当于立飞收功之后,把手放到扶手上,他觉得脑海中这张禅椅的立体图形,有了一些变化。其他的立体图形都是黑白的,但现在这张禅椅,却带着点红色。
第二天,于立飞刚回到店里,就接到了苏微儿的传呼。于立飞不知道什么事,马上回了个电话。
“昨天的事是不是你干的?”苏微儿问,柴晨被打得遍体鳞伤、小腿骨折的消息,昨天晚上就传开了。今天办公室代表博物馆去医院看望慰问,普通职工扣五十,一般干部扣一百,全部从下个月的工资里扣。
“什么事?”于立飞佯装不知。
“柴晨的事啊。”苏微儿压低声音,现在这个事已经成了馆里最热门的新闻,柴宏伟到现在还没有来上班,听说是到医院去陪儿子了。
“不是我动的手。”于立飞说道,这件事确实不是他动的手,都是邓阳春带着一帮人干的。而且他要是说了实情,恐怕苏微儿也会惶恐不安。
“那就好,他这叫恶有恶报。”苏微儿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虽然她看到柴晨现在的情况很高兴,但又不希望是于立飞干的。
“微儿,昨天你说的《南岳旧稿》的事,是真的吗?”于立飞问。
“这我还能骗你,但你可得管好自己的嘴巴。”苏微儿说道。
于立飞挂了电话之后,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自己的书,捐到博物馆之后,却成了别人敛财的工具,这让他如何想得通。
“发什么愣呢,手机响了。”黄燕看到于立飞坐在太师椅上,两眼望着前方,可是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完全一副神游天外的神情。
“哦。”于立飞一看,又是村里打来的电话,他马上按下了接听键。
“立飞吗?我是马跃龙,关于村里修路的事,我想向你汇报一下。”马跃龙恭敬的说,好像于立飞在省城,就是省里的干部似的。
“马叔,你说吧。”于立飞淡淡的说道。
“我们请县交通局的人实地测量过,他们给出一个评估价,村里如果要修一条到乡里的路,按照四米五宽的标准,铺二十公分的水泥,得一百来万呢。”马跃龙说道,按照交通局的预算,至少得一百万。这还是自己出钱修路的价格,若是由zhèng fǔ部门介入,恐怕价格还得翻几番。
“一百万?我去想想办法。”于立飞说道。
“立飞,我觉得吧,没必要铺二十公分的水泥,只要有条毛砂路,就可以了。”马跃龙不想让于立飞为难,毕竟一百万,实在太多。
“马叔,这怎么行呢,既然是修路,自然得修好,这可是为以后子孙万代造福的事。”于立飞说道,他感到为难的不是因为一百万。现在的一百万,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么。真正让他为难的是,这一百万以什么样的方式交到村里。
“那行,叔听你的。”马跃龙心里乐开了花,谁不想有条水泥路啊。就连乡里的领导,得知村里要修路,而且不用乡里出钱之后,也是给予了高度重视。
“严总,忙吧?”于立飞觉得,这件事只能拜托严礼强,他虽然是一个古玩的狂热收藏者,但更是一个企业家,而且是一个知名的,非常成功的企业家。
“小于,收到好货了?”严礼强笑着说。
“昨天倒是收了对红木太师椅,还有张八仙桌,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于立飞笑着说。
“能断代吗?”严礼强问。
“至少清中期。”于立飞笃定的说。
“那行,我等会抽时间过来看看。”严礼强说道。
“严总,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想拜托。”于立飞犹豫了一下,说道。
“什么事?”严礼强一怔,还是很痛快的说。
“我想向你借样东西。”于立飞说。
“借什么?先说清楚,借人借车都可以,就是不能借古玩。”严礼强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借你的名用一下。”于立飞说道。
“借我的名字?”严礼强诧异的说。(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就差那么一点()
吴家山看到于立飞进来,眼睛顿时一亮,于立飞现在可是他的活广告。以前虽然没有特意宣传他的名字,可是他早就想找个机会,把于立飞介绍给那些赌石爱好者。
自从于立飞解出那块冰糯种玉料之后,吴家山其实就有些后悔,于立飞刚开始诚心诚意要拜自己为师,可是他却拒绝了。后来于立飞虽然还是喊自己师父,可他知道,其实是当不得真的。甚至现在再听到于立飞喊师父,都有些不自在。
“立飞,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熊老板,他实力堪比莫总。这位是老莫,我的老朋友。这位是古玩市场的于老板,于立飞。上次在我这里解开的那块冰糯种,就是他解出来的。”吴家山介绍道。
那熊老板跟老莫,原本都对于立飞不以为意,。只是吴家山的徒弟罢了,长的普通,穿的更普通,有什么好介绍的,他能跟自己是一个级别的人物么?但是听了吴家山的最后一句话后,两人的眼睛同时一亮,于立飞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马上高大起来。
熊老板也是做珠宝生意的,但他的卖场主要以超市旁边的柜台为主。相比档次的话,比莫镇军自然要差一些。但是他跟莫镇军一样,基本上不赌石,至少不在潭州赌石。想要在潭州出现高档翡翠的几率,实在不高。
而老莫却跟曾大一样,喜欢赌石。当他接到吴家山的电话,说这里解了一块二百万的冰糯种之后,几乎每天都来贞宝行挑选毛料。只是吴家山楼上的毛料,价格不菲,他犹豫了许久,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
现在听到吴家山介绍,于立飞就是上次解出冰糯种的那人,老莫原本眯缝的眼睛。一下子像只点亮的灯泡似的。马上走过来,紧紧的握着于立飞的手。
“小兄弟,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我也沾沾你的手气。”老莫个子不高,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几乎看不到眼珠子。可是现在,他的眼睛却给人以“明亮”的感觉。
“我只是沾了师父的光,捡个现成便宜罢了。”于立飞谦逊的笑着说。他的毛料都是经过吴家山精心挑选的,赌涨了也是因为吴家山的眼光好。他这样说,不但吴家山会很高兴。而且老莫也笑得看不到眼珠子了。
“今天我也想沾沾你师父的光,你看看我这块毛料怎么样?”老莫亲热的带着于立飞到一块长宽各约四十公分的毛料前,笑着问。
“这是块红砂皮毛料吧?应该是老坑石,老莫,我看可能会出绿。”于立飞上次就见过这块毛料,里面确实绿,但不多,大概拳头大小的一块,都集中下面侧右的角上。他虽然也看了吴家山给的书。但他更关注的翡翠好坏的鉴定,至于如何判断一块毛料,对他来说,跟画蛇添足没什么区别。
“你也看好这块毛料?”老莫听到于立飞也持肯定态度。更是坚定了信心。
“我看好没用,重要的是我师父看好这块毛料,我一直相信我师父。”于立飞笑着说,他要不想把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原本他就是来看热闹的,没必要掺和其中。而且他也不知道这块毛料老莫是多少钱收的,如果只是三五万的话。应该不会亏本,还能小赚。
“吴老板,那就开始吧。”老莫好像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似的,今天他买这块毛料,吴家山便宜了五千块,条件只有一个,在店里当场解石。他虽然答应了,可对于怎么画线,却还没有下定决心。
“那行,是你来画还是我来画?”吴家山问,这块毛料比较大,老莫早跟他说过,不擦也不敲,直接切。这种方法最直接,也最简单有效,赌涨还是赌垮,基本上一刀就能见分晓。
“我来画吧。”老莫沉声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假手他人。他对毛料也研究了好些年,如何画线还是有一定经验的。
老莫再次拿着强光手电筒在毛料上仔细的看着,最后拿出粉笔在一片黑色条带边缘划了一条线。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之后,终于站了起来。
“老莫,这块石头多少钱买的?”于立飞看到老莫很是紧张,走过去问道。
“六万。”老莫说道,他其实早在去年就看上这石头了,可是一直没下手。不是胆子小,而是觉得价格有些贵。但是上次于立飞解出块冰糯种卖了二百万之后,他就开始动心了。这块毛料跟上次于立飞的那块毛料,都是同一个矿出来的,既然于立飞解出了冰糯种,他的这块出绿的机会就增加了很多。
切割机的速度很快,老莫已经没有心思再跟于立飞说话。他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如果换成一个熟悉他的人,根本不敢相信,老莫的眼睛竟然也能睁得这么大。
“垮了!”
老莫还没有看清,切割机旁边已经有人大声叹了一声。赌涨自然人人眼红,可是赌垮,他们也乐得起哄。这可是一块六万块钱的石头,可只是一刀,就让他的钱打了水漂。
老莫原本就很紧张,听到一个“垮”字,心里一紧,连忙走上去查看。他脸绷的很紧,拿着水冲洗了一下切面,果然是灰白的一片,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这块毛料的皮下有雾,而且是红雾,这几乎就是没有翡翠的表现。他的脑袋一下子也蒙了,这可是六万块钱啊,一下子就打了水漂。
“怎么会这样呢?”于立飞也走过去看了看,他刚才觉得应该可以出绿,可是没想到老莫的线稍微画偏了一些,正好没有切到那块绿。只要再偏过去两公分,就能见绿。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