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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很难。
于立飞才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葛路喜的电话。于立飞知道,这个时候葛路喜打电话来,肯定是为了曾熠的事。果然,他才接了电话,葛路喜就直截了当的说起了曾熠的事。
“立飞同志,听说派出所把曾副书记家的曾熠抓了?”葛路喜半夜被吵醒,已经非常的烦躁。听说还是晓园派出所的事,他就更是烦闷。
但钟娟把电话打到他这里。如果拒绝也说不过去。但他知道于立飞的性格,已经提前打了预防针。于立飞很犟,他这个副局长说话未必管用。他很清楚,钟娟听到这话时,会有多么的惊讶。可是如果答应了办不成,他会更糗。与其被钟娟讥讽管不了下属,还不如提前打预防针。
“葛局,曾熠已经涉嫌故意伤害罪,不抓他说不过去。”于立飞为难的说。
“不就是几个年轻人喝多了么?冲动之下打打闹闹,也是常事。我们应该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嘛。”葛路喜说道。说完之后,他才想到,于立飞其实也算是年轻人。论年纪,跟曾熠可能差不多大,可是两人的区别却有着天壤之别。
“我倒是想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可是人家不要,我也没办法。”于立飞叹了口气,说道。
“立飞,曾熠是区政法委曾书记的儿子,而且以前也没有案底,是不是批评教育就算了。”葛路喜试探着说。他虽然是于立飞的领导,但还真的没有把握能说服于立飞。
“既然是葛局的指示,我自然执行。”于立飞突然微微一笑,这件事他并没要执行到底。他并不是初出茅庐,有些事情,以自己的能力,暂时还不可能一切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行事。
“这么说你答应了?”葛路喜惊喜交集的说,他万万没想到,于立飞竟然会答应。
“你葛局都开了口,我怎么敢不答应?”于立飞笑吟吟的说。
“立飞,这次谢谢你了。在晓园派出所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哦。”葛路喜高兴的说,能顺利解决这件事,实在出乎意料。
“葛局,是我不对才对,让葛局这么晚还不能休息。”于立飞好事做到底,恭维着说。
“立飞,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觉悟呢。”葛路喜笑着说,谁说于立飞是愣头青?有这样的政治敏锐性,还怕做不好派出所的所长?
“葛局,人虽然可以放,但民事责任还是得负。如果不能做出合理的赔偿,我想受害人那边也不会放手。”于立飞提醒道。
“这是自然。”葛路喜说道,赔钱对钟娟来说,只是小问题。
于立飞在接到欧森杰女友打来的电话,说钟娟已经赔了医药费和误工费、营养费之后,才让刘福青放人。为了这件事,折腾到快天亮了。曾熠被关了几个小时,又被手铐铐着,整个人已经很疲惫。但是当他看到于立飞的时候,心中的戾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曾熠眼里都快暴出火,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八蛋你骂谁?”于立飞怒斥道。
“王八蛋骂你。”曾熠怒吼道。
刘福青没想到于立飞也会这一招,这可是杨过的“绝招”,在小说中看到的时候,就很好笑。现在听到曾熠暴怒之后,脱口而出,他更是好笑。
“大人不记小人过,钟女士,以后一定要注意管教好儿子。这样,明天让他写一份检讨送到派出所来。”于立飞说道,原本他是不想多事的,但曾熠想多事,他不会退缩。
“于所长,不好意思,回去之后一定好好管教。曾熠,你还想进去?赶紧走!”钟娟严厉的说,现在是在于立飞的地盘。有什么话,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但现在跟于立飞顶牛,只会自取其辱。
“于所,刚才你真是威风。”刘福青等钟娟母子走后,一脸敬佩的说。钟娟上次来派出所的时候,教训前任所长像训儿子似的。可现在,却在于立飞面前低声下气,很是解气。
“我这不是威风,公生明,廉生威。只要我们秉公执法,在任何人面前都能挺直腰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去睡会吧,这里我盯着。”于立飞正色的说道。
“于所,这怎么行呢,明天我能休息。”刘福青急道,他今天晚上值夜班,明天上午可以休息。但于立飞却不行,他是所长,明天一大早就得上班。
“没事,都快天亮了,想睡也睡不着,你干脆下班算了。”于立飞说道。
“谢谢于所。”刘福青忙了一个晚上,特别是把曾熠抓回来之后,他又惊又怕,早就身心疲惫。现在听到于立飞让他下班,当然开心。有这样体贴入微的领导,他自然高兴。
于立飞一个人坐在值班室里,把门反锁,盘坐在椅子上。运起古玉功,一个多小时之后,收功。但于立飞却没有原来那种舒畅感,原来在大托派出所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很快,于立飞就找到了原因。
在大托派出所的时候,他就住在办公楼后面的古建筑里,而且主梁上,还有几样珍贵的古玩。虽然他看不到古玩,但却能感受到古玩。而且那栋古建筑,也算是个古玩。他身在古玩当中,修炼古玉功的时候,自然能能事半功倍。
但在晓园派出所,并没有任何一件古玩能有助于他的古玉功。虽然他收功之后,并没有疲惫感,可是却没有原来的那种精神焕发。于立飞心想,看来还得找几样古玩来帮自己才行。
第三百五十一章 怒火中烧()
曾熠一回到家里,也没注意家里有什么动静,气冲冲的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现在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把于立飞千刀万剐。要不然的话,难解他心头之恨。
钟娟跟着曾熠进来,原本想再教训儿子一顿,但她走进客厅,看到的只有儿子的背影。钟娟也知道,曾熠受了委屈,自己也受了委屈。他们母子,从几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如果曾熠打的人,是很有关系很有后台的,也就算了。偏偏对方只是个平头老百姓,这让她心时很不服气。
“怎么回事?”一直坐在客厅的曾充海突然开口说道。晚上钟娟出门之前,他就叮嘱过,新来的于立飞年轻气盛,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先把人带回来再说,就算于立飞有心刁难,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但曾充海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现钟娟母子还没有回来。他又不想给钟娟或者于立飞打电话,为了曾熠的事,钟娟已经出面,这让他就很难为情了。如果自己再去疏通关系,就会让人觉得他在低三下四。曾充海虽然不算高级领导,但在政法委和公安系统,却算个老人。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市局的张清全和黎建国,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吓死我了,你怎么还没睡?”钟娟被曾充海突兀的话吓了一跳。客厅没有开灯,突然有人开口说话,她差点没被吓瘫。
“出了这样的事,我能睡得着?说说吧,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曾充海问。
按照他的估计,就算儿子跟人打架进了派出所,也应该早就回来了。可是现在都快天亮了。他们母子才回来,显然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只要钟娟说话圆滑,不要说晓园派出所。哪怕就是东城分局和潭州市公安局把曾熠抓了,也照样能把人要回来。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钟娟张狂罢了,如果碰到吃软不吃硬的于立飞,可能就会坏事。
“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晓园派出所那个新来的所长,好像是叫于立飞吧,真是太不像话了!”钟娟打开客厅的灯,愤愤不平的说。
钟娟在曾充涨面前,加油添醋的告了于立飞一状。特别是于立飞辱骂自己。而且还不把曾充海放在眼里,更是说得活灵活现。她很清楚,怎么样才会最大限度的激怒曾充海。怎么样,才能让曾充海把于立飞当成最大的仇人。为了自己、也为了儿子,她一定要出这口气。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好歹也当过东城分局的副局长,也算是于立飞的老领导。可是他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还说我是个泼妇。我是区妇联的副主席,论级别比他还高半级,他骂我不要紧。但说你的老婆是个泼妇,你以后还能抬得起头吗?”钟娟越想越生气,这次要整不倒于立飞。她是不会甘心的。
“人家不是已经把人放回来了么。”曾充海淡淡的说道。他心里自然很愤怒,可是他很有城府,喜怒不形于色。再说了,就算自己说出要把于立飞怎么样的话,也于事无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于立飞为这件事付出代价。但得找一个就应景的机会,或者自己创造一个这样的机会。
“说起放人,我都气死了。于立飞根本就不是卖我的面子。我是找了葛路喜。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于立飞放人,而且在放人之前。还要求我去医院向那边的人赔礼道歉,并且赔了五千块钱。在走的时候。曾熠只是说了于立飞一句,他竟然让曾熠写份检查。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拉尿了,可是你呢,坐到家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还当什么政法委书记,干脆去当门卫算了。”钟娟见曾充海一言不发,又往他身上倒了桶油。
“好了,我累了,你也去睡一会吧。”曾充海站起了,缓缓的说道。如果细心的人会注意到,此时的曾充海拳头紧握,正是盛怒的前兆。
“你什么意思?”钟娟错愕的望着曾充海。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说得口干舌燥,曾充海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现在去睡觉,还能睡得着吗?
“我的意思就是先睡觉。另外,你那个宝贝儿子,得好好管管了。以后要是在外面打架斗殴,可就没有这么容易出来了。”曾充海冷冷的说道。这次于立飞不是看自己的面子,下次就算再找葛路喜也未必管用。
于立飞可以给葛路喜一次面子,却不会再给他面子。据他所知,于立飞跟葛路喜,其实没什么交情。于立飞之所以会调入公安系统,那是因为胡新君,跟葛路喜没半毛钱关系。
“曾充海,你还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我看你就是个窝囊废!就知道在家里横!”钟娟冲着曾充海的背影,怒吼着说。
曾充海就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头也不回了进了卧室。但进了卧室之后,曾充海却没有睡,而是靠在床上,给自己点了根烟。钟娟的话,句句都刺在他心中,但他知道,如果自己生气,只会落入钟娟的蛊中。
“妈,给我点钱,我要出去。”曾熠在房间里也睡不着,他自然听到了客厅里父母的对话,可是父亲一言不发,让他很沮丧。
自己在外面吃了亏,不但不给自己得分,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他已经决定,自己想办法,他就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多兄弟,就奈何不了于立飞。
“刚才你没听你爸爸怎么说的?这段时间你别再出去瞎闹。听话,先去睡觉,中午妈妈回来给你做好吃的。”钟娟柔声说道。原本她一肚子的火,在曾充海面前发泄过之后,感觉好多了。现在再看到儿子,只感觉他跟自己一样,受了无穷无尽的委屈。
“你不是说爸是窝囊废吗?我还听他的干什么。”曾熠看了一眼卧室门口,不以为意的说道。他已经想好了,既然老子不想给自己出头,那自己就想办法。
“臭小子,这样的话,我能说,你可不能说。你昨天一个晚上没睡,先睡一觉。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