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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第三点,”我忍不住支起了身子,凑近郭芓荞说道,“才是我最想要实现的一点!这会是一种无人尝试的创新,过程必然艰难,但一旦玩出点花样,音乐和舞蹈的整体结合,就将成为我们的舞蹈教室最核心的竞争力!这之后,我们大可以把音乐教学也拓展出来,音乐、舞蹈、音乐和舞蹈的组合!统统都是哗哗挣钱的卖点啊!”
我在激动中不住地摩拳擦掌,郭芓荞却斜眼鄙视我道:“说了那么一大堆,没想到最后一句话暴露了你的本质,钱钱钱!”
“钱钱钱!”我笑道,“不挣钱,还真的只赚吆喝啊?”
“你说得很有道理,也让我觉得有一种很想要实现它的愿望。我觉得人生在世,总要有些自己的追求,才能过得充实、过得有意义。”郭芓荞满怀憧憬地说道,“那么第一步,给咱们的舞蹈教室起个名字吧?至少,我们要把它的招牌挂出来的嘛。”
“我想叫它‘遗忘’。”
“‘遗忘’?为什么要叫做‘遗忘’呢?‘遗忘舞蹈’?”
“是的,就是‘遗忘舞蹈’。首先,‘遗忘’代表的两个含义点明了咱们舞蹈教学的理念,一是遗忘不快乐,二是遗忘舞蹈本身的高标准严要求,只记得投身其中最真实的愉悦;其次,‘遗忘舞蹈’这个标新立异的名字放在招牌和广告中,基本上能够达到过目不忘的效果。宣传的目的,就是展现自己、尽可能减少受众的遗忘。可我们的名字偏偏就叫‘遗忘’,反其道而行之,出奇兵收奇效!”
“我觉得是你在酒吧混得久了,脑子里就剩下那点无病呻吟的词汇了吧?”郭芓荞轻笑说着,“什么‘残缺’啊,什么‘选择’啊那些酒吧,总觉得像是有故事要讲似的,其实进了里面,还不就是喝酒、还不就是泡妞?”
“说起泡妞,我倒觉得设一个以相亲恋爱为主题的‘相恋之舞’一定有搞头!以舞蹈作为提升自信的途径、展现自我的媒介,给青年男女们一个沟通交流的平台,让他们在舞蹈这种使人接近、但又不令人紧张的活动中了解彼此,增进友谊、发展爱情,岂不是好事一桩?”
郭芓荞大笑:“说来说去,你的创意都是利用舞蹈来达成赚钱目的的噱头!换作从前的我,一定会骂你玷污了舞蹈的圣洁!”
“那现在的你呢?”
郭芓荞抿嘴轻笑:“现在的我嘛也挺缺钱花的。”
“乐队的事,我会尽快和魏航商量,”我笑过以后真诚说道,“舞蹈的排练,那就拜托你了,芓荞。”
时间来到周六。
我早早地给手机充满了电、开满了音量,片刻不离地拿着它。尽管我身处幕后,但紧张的情绪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半分,反而比亲自上阵更加坐立不安。就好像一个古时密谋造反、篡夺天子国政权的诸侯国君主一样,手下的将军率领军队开赴前线真刀真枪地搏命,自己虽身处安全的皇宫,却深知前方的一胜一败,关系的也是自己的生死存亡!
忍不住想打电话给周虎问问情况,却一是怕分散他的精力,二是怕他觉得我不信任他,挫伤了他的自尊,反而误了大事。只好强忍着好奇和紧张,强逼自己淡定。只是情绪焦躁,连窗外阵阵作响的蝉鸣,听起来也是那样的聒噪烦人。
下午三时,电话突然响起。
我急拿起从早晨开始就近在手边的电话,望一眼屏幕,竟然不是周虎,却是向梦给我打来的。
“喂?”
“陆鸣!”向梦首先发出的便是一声急切的呼喊,“陆鸣,你在哪里?”
“怎么了姐?遇事不冷静,不是你的风格啊。”
向梦打断我道:“你在不在赵议新的旅游基地?”
“不在。”我稍稍琢磨,已然明白,向梦这是在为我担心了。
“呼”向梦舒口气道,“不在就好。”
我明知故问:“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在就好?旅游基地发生什么事了?”
向梦语气变得轻松:“今天上午,厂里几十上百个老师傅结伴去赵议新的旅游基地里游玩,可现在,他们就在旅游基地里宣布了罢工!”
“罢工!”整件事其实都是我导演,情节进展到何种地步我清楚得很。只是即使是向梦,我亦不能透出半点风来,于是继续装傻道,“为什么要罢工?”
“我推测是赵议新向他们谈起了王瑜曾经借旅游基地作为职工公寓的事情。今天他们玩也玩了、见也见了,旅游基地里山清水秀、风轻云淡,娱乐设施全、住宿条件好,比起马上要搬去的彭州的酒店,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那园林般的旅游基地里生活起居,就算是五星级大酒店也比不上啊,更不要说是咱公司租赁的那家中下等的酒店了!见过了好的,哪里还能接受赖的啊?”
“那”事情的进展连向梦都摸得门儿清,这着实让我高兴得很。这件事要的就是搞大,折腾得越乱越好、了解的人越多越好。我忍住笑容问道:“那现在呢?公司领导出面没有?”
“好像高总已经赶赴现场了。”
“高予仁?”
“嗯。”
“高予仁不行,这件事,除非艾仲泽于娜亲自出面,否则摆不平!”我淡定说道。
“切,你的语气,说得好像是你在背后指使似的”
以我那臭显摆瞎嘚瑟的脾气,几乎就要大笑着跟向梦轻狂起来,但几番压制纠结,还是劝慰自己:这事儿非同小可,可不能像小孩子似的不分轻重。于是说道:“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背后指使这事,还能只是个区区小班长,而且是副的?”
向梦没再理睬我的轻浮,忽而情绪变得低落,沉沉说道:“那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没别的,我只是担心你不在旅游基地那里就好,听说,那些宣布罢工的老师傅们,如果继续坚持,公司可能会把他们集体开除的!”
“哦,原来你打这个电话,不是跟我聊新闻的,而是关怀照顾我的。”
向梦切了一声,沉默了一阵子,不无幽怨说道:“关怀照顾,算了,哪儿轮的着我啊好了,不说了,拜拜。”
拿着嘟嘟作响的电话,我忽而觉得,被切断的不只是一个通话的无线信号,而似乎是,一段亲如姐弟的友情的消逝。我不禁回忆起覃芸跟我说起过的,向梦对我我摇头叹息,我只希望事情不像覃芸所说的那样。有的时候,感情出了线,仿佛排球比赛中,赛点时的一记大力扣杀飞出了底线,迎来的不只是一次丢分,更是一场挽不回的败局。
可以像哥们儿一样相处的女子,莫要有一天在街头偶遇,只能是彼此相视微笑、却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这个夜晚,郭芓荞需要赶回彭州为开展不久的“亲子之舞”排练,而肇可可的“选择”今晚开展主题活动,二女无法分身照顾我,于是分别叮嘱甚至威胁我许久,警告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医院不准乱跑。我原本无心再闹,再加因二女的谆谆嘱托而备受感动,不想再让她们为我担心。于是郑重承诺,态度真诚地几乎就要咬破手指立下血书了。
于是独我的夜渐渐降临,无人相伴的结果立竿见影。落在心上的一层温暖,就像裹在药片外的一层糖衣,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殆尽。一股比一股更加强烈的伤痛终于袭来了。
痛得太狠,所以麻木太深。而当我的心终于完全清醒,我再也无法继续假装不在意我开始直面那个我一直在主动逃避的问题:我和林裳的爱情,还能不能继续下去了?我和她理想中的凌驾于现实之上的、超脱于尘世之外的爱情,会不会只是一种幼稚男女才会拥有的幻想?
林裳那我无法匹配的身份、地位、财富,她那我根本不了解的身世、经历、家庭以及她深藏不露的心机、谋略、秘密我忽然讶异地发现,我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象过和林裳身穿华美的婚礼礼服,走进婚礼殿堂的情形。假设,假设有那么一天,林裳的亲友团里,尽是些政府要员、商界大亨、才子名伶而我的亲友团呢?
一边是珠光宝气,一边是灰头土脸。这不只是一个人的将就、也不只是一个人的自卑。
在这种巨大差异的对比下,此刻,医院走廊里一房又一房熄灭了的灯光、一层又一层加重了的黑暗,变得更加深远、变得更加沉重。
而林裳,带给我勇气和自信的林裳,你又在哪里?
恍惚间,我扭头看向病房房门上小小的一扇玻璃窗我怀疑我出现了幻觉,因为我竟在那方寸的小天地里,看见了一个留着短发的绝美女子的侧脸。
林裳,是林裳吗?我急切从床上坐起,伸手狠揉自己以为是花了的双眼,再次看去
她的侧脸消失不见,但我却不肯定,我究竟有没有捕捉到一束发梢倏忽飘逝的影子!
第177章今生来世()
住院部空荡的走廊向两头延伸,分别陷入一团浓墨般的昏黑,看起来仿佛今生来世,那遗忘的过去,和未知的将来。我凝神左右看去,却是哪里又有林裳的身影。毫无指望地分别沿着两个楼梯间走了个来回,在住院部大楼楼下痴痴地站了一阵,心知如果林裳不愿和我照面,有心躲着我不见,我又能如何寻得见她。
顿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只觉惆怅的心绪像分角的零钱无处安放,于是叮当作响,心房寂寥的存钱罐里又跌进一枚想念。
却有一个问题浮现心头:林裳她是如何得知,我住在这间医院的?
林裳的手机在我手头,身边的朋友无一可以联系到她。而我转进成都的医院后,也未曾告知过穆雪。除此之外,知道我所在医院的就只有房东夫妇了!而他们不可能会有林裳的联系方式,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林裳在这两天里,去敬老院见过他们!
翌日,我短暂离开医院,再次来到左近的敬老院。我有种奇怪的错觉,房东夫妇和林裳,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之间,究竟会是怎样的关系呢?
怀揣着满腔疑惑就要尽解之前的紧张和激动走进敬老院大门,迎接我的却是迅速来临的震惊和打击:房东夫妇的宿舍干净整洁,桌上的保健营养品不见了,衣柜里叠放整齐的衣物不见了,就连床铺上的被单床罩都不见了。我怀疑走错了房间而事实上并没有。
“116房间的老夫妇呢?”我纳闷疑惑着来到接待室,向服务员问道。
“请问你是?”
“我叫陆鸣。”
“哦,那就对了,艾老爷子留给您一只猫儿。”她低下身子寻摸出装着白猫豆豆的纸箱子,递给我。
我却猛地惊觉,搁在柜台面上的右手猛然紧握成拳,急问道:“你说什么?你说老爷子姓艾?”
“对啊,艾草的艾,怎么了?”服务员有些不解,眼见我不接她举起的纸箱,将它摆在桌面,轻轻推向了我。
我心中的疑惑更增:“可以把他们的资料给我看看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