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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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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现代所谓的选修课了。

    燕翎点头称是,“你总是有想不完的好点子,这么有意义的事情当然不能少了我。”

    云夕同她说了一下女学的事情后,等到天色渐黑,燕翎也该回家去了。

    在她走之前,云夕想了想,突然拉了一下燕翎的手,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燕翎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心领神会,“我知道了。”

    ……

    于是等到燕翎离开时,关注他们府里动静的便看到燕翎愁眉苦脸的,眼眶似乎也发红的样子。

    有好事者询问的时候,燕翎只是叹气,说云夕近几日神思不属,憔悴了不少,因此为她操心。

    没一天时间,大家基本都知道云夕因为担心云深的缘故,已经担心到病倒了。

    事实上,外界口中病得要死要活的云夕每日就只是呆在屋里陪伴女儿玩耍。

    她等了两日以后,终于又等来了另一封新信件,只是这回的信件却不是云深的字了,换了另一个娟秀的字体,明显是女子所为。

    云夕挑了挑眉,询问立秋:“这信又是谁写的?”

    立秋道:“林妙琴。”

    云夕吃惊地看着她,“她回京城了?”

    林妙琴作为北魏二皇子的侧妃,哪里有那么简单就可以回到京城的。

    立秋道:“若不是我们顶着南越王府,还不知道她一个月前便已经乔装打扮返回了京城里,她回来应该是经过那二皇子的同意的。”

    云夕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无论是南越王府还是北魏都在搞事啊!看他们对那账本如此上心的份上,账本上难不成还有什么猫腻不成?那些账本她也是翻阅过几次的,只是没看出所以然来。

    只可惜原件不在她手中,她手里的也只是抄写的备份。

    云夕再次看了看那张薄薄的信笺,上面的语言言简意赅:后天申时于观音寺见面。

    她面露犹豫,到底要不要过去呢?

    心中忍不住暗骂了云深好几句,他就不能给她一个回应吗?好歹告诉她一下该怎么做吧。

    云夕咬了咬下下唇,索性又抄写了一遍的账本。她便抄写,便认认真真地看了几遍下来——还是没看出账本的所以然来,气得她只想在床上翻滚。

    好气呀!

    等在床上翻了几圈以后,云夕也感觉到了困意,只是将外衣褪去便直接休息去了。

    当她半夜醒来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手禁锢着,整个人也窝在怀里。若不是身边的气息十分熟悉,正是她心中念了好几天的人。

    云夕却没有所谓感动的情绪,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冒。真是够了啊!这么多天来,也没半个消息。

    她起身的动作让云深醒了过来,云夕的目光落在他眼眶下淡淡的青色,原本的火气顿时消散了一些。

    云深手一伸,正要将她再次搂进怀里,“不继续休息吗?还早呢。”

    声音还有些喑哑。

    云夕磨牙:“睡什么睡?看到你后气都气清醒了。”

    云深挑了挑眉,这个微小的动作由他做来,有种漫不经心的风流性感,他支起身子,下巴放在云夕的肩膀上,说话的热气溅在她脖颈上,“我可是听说你想我想得病了,担心夫人您身体出问题,这才想法设法潜入家里。”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不自觉带出了淡淡的杀气,若不是那些人,他哪里得需要回到家里还得这般偷偷摸摸的,宛若做贼一样。

    云夕看他这样,原本消下去的火气再次冒起,忍不住咬了他脸一口,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牙印,“谁想你了?”

    云深的手却顺势与她十指相握,“好,你不想我。是我想你想得病了。”

    这人完全没有其他男人那种所谓的气节,讨好的话语不要钱地往下冒。

    云夕想知道的可不是这些,她更想知道这些天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法,偏偏某人的手却开始乱窜了。

    云夕直接按住他作乱的手,正要说什么,忽的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有淡淡药味?你受伤了。”

    语气又惊又怒。

    云深脸上原本云淡风轻的笑意直接僵住了——云夕这是什么鼻子啊?他出来之前都清洗过好多次伤口了,怎么还闻得出来?

    ------题外话------

    土下座……明天再不恢复更新,欠的就越来越多了,泪奔

第五十九章 钓大鱼,小家小户() 
云夕眸子危险地眯起,“所以你那么多天没回来,就因为担心被我发现你受伤了?”

    语气虽然镇定,但分明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随时都要掀起一阵的狂风暴雨。

    云深咳嗽了一声,语气有些心虚,说道:“真不是什么大伤。”他过去那些年来,也不是没有受过更厉害的伤,只是……不愿让她担心罢了。

    云夕直接扯下他的衣服,露出了精瘦却有料的胸膛,在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疤痕尚未完全结痂,像是一只蜈蚣盘旋在上面一样,狰狞凶狠。

    云夕瞪了他一眼,语气越发不善,“这就是所谓的小伤?”

    云深将衣服重新穿了回来,动作优雅闲适,他静静地凝视着云夕,嘴角勾了勾,“真的不是什么大伤,若不是当时对方险些伤了李大人,我也不会受这伤。”

    “不过这次倒也吊出了所谓的大鱼。”他眸光转冷,漆黑如森冷夜色的眼睛中酝酿着斑斑点点的凛冽杀机。

    云夕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的衣服上,将他第一个扣子扣好,说道:“钓到的大鱼难不成是北魏?”

    从林妙琴的回京来看,明显幕后同二皇子有所牵连。

    云深点点头,“账本上涉及到的官员,前前后后最少也吞了二十万两的银子。这笔钱,只怕都要被送到北魏手中。”

    云夕忍不住磨牙,她在京城中费心费力,又是弄一个慈善会,又是弄赈灾晚会,结果后头就有人将银子捧到北魏人手中,由不得人不生气。

    云深握着她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神色淡淡的,“莫慌,这些人陛下心中早就有数,等着秋后算账呢。那笔钱……也落不到北魏手中。”

    这已经相当于是卖国了!

    云夕惊讶,“他们好歹也是大楚的官员,怎么反倒帮了北魏?”

    云深脸上的笑意有些冷,“不过是投名状罢了。”

    “北魏前两个月偷偷将五万的士兵送进了无回谷。”

    无回谷,顾名思义是有去无回。

    云深道:“北魏应该是破解了无回谷的秘密,因此将军队潜藏在其中,若不是前些天北魏的一些探子偷偷送来消息,只怕我们大楚依旧被蒙在鼓里。”

    若是发起战争的话,最需要的便是粮草。大楚为了接连的雪灾洪灾,往各地受灾区域送了不少的赈粮。北魏明显便打上了这笔赈粮的主意。若是事成了,北魏的粮草不缺,还能够利用这个让大楚陷入泥潭之中。这算盘打得倒是响亮,若不是云深先前听从云夕的话,利用那些僧人往北魏穿插了不少的眼线,还真未必能够知道这个消息。

    他想到这里,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杀机若隐若现。

    云夕听他的意思,大概明白了,又问道:“对方那么想要账本,又是为何?”

    云深看着她好奇的眼神,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眼睛。他多日没有见到妻子,便按耐不住那种亲近的念头。

    云夕感觉这个吻的温度增高,越来越炙热,嘴角不由一抽,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语气有些羞恼,只是还是以羞居多,“认真点!在说正事呢!”

    别乱动手动脚的!

    可惜云深这趟回来明显是瞒着各路盯着云家的眼线的,云夕就算是想将他叉出去都不可以。

    云深低低一笑,胸膛轻微震动着,语气多了几分的旖旎暧昧,“我现在做的难不成不是正事吗?传宗接代,这可是一等一的重要事情。”

    她信了他的邪!

    他的唇从眼角不断地往下绵延,一直缠绵到嘴角。

    即使屋内已经摆放了两个冰盆,云夕却感觉温度似乎不曾降低的样子,反而越来越热。

    ……

    云夕看了一下窗外,夏天的太阳出的早,被这么一耽搁,差不多再一刻钟太阳就要出来了。

    她感觉全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最要紧的事情都做了……”云夕在说到要紧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又想磨牙了,“该告诉我那账本有什么猫腻了吧?”

    云深手放在云夕光裸的背上,不时地做点小动作。若不是云夕现在挺累的,肯定直接拍手打掉他的手。

    “账本上涉及到的官员,也紧紧只是明面上的棋子,准确来说是废子。”

    云深声音是餍足的满意,“对方想方设法拿到账本,一方面是想让我们觉得账本很重要,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些废子上,这样让我们容易放过了埋藏得更深的那些人。”

    云夕点点头,她也觉得对方不会那么蠢。

    “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账本的原件,也的确藏着真正的几个人。”云深不同于其他的男子,喜欢将这些事瞒着妻子。在他眼中,倘若他连云夕都无法信任的话,那么他在这世上就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只要将账本浸泡在石灰水中半天,上面的一些字就会显示出来。”

    云夕没有问说那些埋葬得更深的人是谁,反正上头楚息元肯定会做出处理。她手支起身子,发丝散落,乌压压的黑色是最好的绸缎都比不过的触感,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纯洁与魅惑交织的美感。

    “那我应该将账本送过去吗?”

    她只关心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云深漫不经心道:“那就送吧,也算是成全对方,对方都这样处心积虑了。”

    这样顺手推舟,也能够降低对方的堤防。

    云深道:“不过你还是注意一点。恰好那天平城候的嫡长女邀请好些人去观音寺那边赏莲花。”

    云夕明白云深意思,对方将时间和地点恰好定在那边,显然有所图谋。保不齐是想要设计一下云夕。

    按照林妙琴亲对她的怨恨,很有可能啊。

    云夕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她才不会傻到以身犯险呢。

    她眨了眨眼,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云深低头瞥见她眼中的狡黠笑意,心中微微一动。

    云夕却直接坐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将冷酷无情进行到底,“你该走了。”

    云深明显还得几天才能出现在人前的。人见也见了,床也上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某人自然可以走了。

    云深眼皮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这过河拆桥的速度不要太快啊。最可气的是,某人看上去半点不舍的情绪都没有,明明接下来他还会有几天才能出现在人前的。

    他没忍住,还是在云夕的脖子处轻轻咬了一下,只是真让他下重口的话,他却又舍不得,只不过是在云夕的脖子上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吻痕罢了。

    等云夕将所有的衣服穿好了以后,云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了。

    若不是枕头上还残留着温度,以及床上的痕迹,会让她忍不住怀疑起刚刚的见面是否只是梦境一场。

    她正要从床上下来,敲门声响起,显然是银丹。

    尽管银丹是云夕的贴身丫鬟,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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