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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察觉到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刻意将声音稍微放大了几分,说道:“是啊,我只是想起,自己似乎还没送过他手绢荷包,所以想着做一件给他。”
云瑶点点头,却看见云夕手瞧瞧指了指门口,云瑶回头,果然看到门口隐隐约约映出一道的身影。
会做偷听这种行为的……整个杜府,现在也就只有一个人。
云瑶故意说道:“只做一条手绢哪里够,我觉得应该多做几条才是。”
云夕笑了笑,说道:“单单这一条就得绣好几天,我今天晚上争取收针,将这手绢绣好。”
两姐妹说了一会儿话后,等察觉到门口的汪雨桐离开了,云瑶才低声对她说道:“你确定,她真的会来偷这手绢吗?”
云夕嘴角微微勾起,“当然会,她已经别无选择了,前面是上面铺着稻草的坑,后面却是万丈深渊,若是你的话,你选择哪一个?”
云瑶细想,然后道:“那还是选择掉坑吧,说不定还有生还的可能呢。”
云夕嘴角挂着一抹温柔无害的笑意,“所以她会选择掉坑里。”
却不知道,在坑里,她已经给她摆满了淬着毒药的尖刀。
……
正如同云夕所料到的那般,当天晚上,她刻意放在房间桌上,差不多完成了的手绢便已经失踪了。
云夕也装作认真地找了一圈,最后寻找无果后,对着汪雨桐唉声叹气。
汪雨桐明面上安慰她,心中却带着快意:“大概是不小心掉地上了,结果被不知道的人给扫走了吧。”
云夕叹了口气,说道:“我绣了好几天呢。”一整个晚上,她都愁眉不展,闷闷不乐。
汪雨桐安慰了她好一番,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等两个丫鬟都睡着了,这才从房间中溜了出来。
汪雨桐将一木梯摆好,顺着木梯翻墙。
这时候的她,完全没考虑到为什么这附近有木梯的问题,只是怀抱着激动的情绪从墙头上跳了下去。因为爬墙业务不熟练的缘故,她还不小心摔了一下。
她这边弄出的动静其实不算小——至少在习武之人耳中,她跳下时发出的惊呼,清晰地钻入耳中。
只是他们早就收到命令,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用理,于是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汪雨桐一路小跑着来到萧以延的宅子。萧以延住的地方距离杜家不算远,很快就到了。
她敲了敲门,好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正是陆胜。
陆胜看见她,嘴角带着一抹有些诡异的笑意,只是黑暗中,汪雨桐却没有注意到这点。
陆胜说道:“两位公子在里面喝酒呢,汪小姐确定要进去?”
汪雨桐眉头微微蹙起,这还是咬牙说道:“去,我正要进去吩咐他们一些事情。”
她出来一趟并不容易,加上夜长梦多,可不愿拖到后面产生变数。
陆胜引着她进屋,汪雨桐一看到屋内的场景,不自觉皱起眉头。
在二月还带着凉意的夜晚中,萧以延和石少阳却敞开着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喝得满脸通红,醉眼朦胧的。
她忍不住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这一屋的酒气,闻着真让人不舒服。她没发现的是,在酒气的遮掩下,那轻微的催情香被很好地遮掩住了。
陆胜说道:“我去厨房煮些醒酒汤。”然后直接溜了出去,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真是不枉费他这两天按照杜姑娘的吩咐,每天都给那两人买好酒回来,今天可算是等到了这位正主的到来。
嘿,他出门前,可是在里面点燃了催情的熏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怕他们不中招……
想到那场景,陆胜不由乐了,嘴里哼起了小曲。他这回任务完成的那么好,也不知道到时候老大会如何奖励他。他要求不高,给他一把杜姑娘打造的剑就可以了。
每次看见老大手中的剑,他就忍不住流口水。
至于汪雨桐会不会气得想杀了他,陆胜才不在乎。反正他为了这次任务,还特地换了面具,到时候面具一撕,就算他大摇大摆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是认不出的。
……
房间内。
汪雨桐忍着怒气说道:“你们两个听得到我说话吗?”
实在不行,她就用水泼醒他们好了。
她拿出手绢,说道:“这是杜云夕的手帕,到时候你们拿在身上,在过几天的诗会上,无意间掉落下来,让大家看到便可。”
她见这两人依旧没反应,忍不住怒了:“你们到底听到我说的没有。”
另一边,萧以延有些难以忍耐地抬头,迷迷糊糊地听到杜云夕三个字。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躁动一样,身体热得惊人。
对!杜云夕!
他们的任务,便是毁了杜云夕的名节!
他抬起头,朦朦胧胧中,汪雨桐的脸似乎变成了杜云夕的脸,他心中一片火热,立刻扑了上去。
汪雨桐发出一声的惨叫,想要推开他,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力气哪里能够推开一个成年男子。
更让她惶恐的是,不知为何,当鼻间嗅着混合着酒气的男人特有的味道时,她的身子不由一软,另一边,另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从衣袖的颜色来看,那正是属于石少阳的手。
春宵苦短。
……
云夕一觉醒来,便收到了陆胜那边传来的消息,忍不住微微一笑。
这一切的事情比她所想象的还要更加顺利。说起来,若不是汪雨桐着急着想要利用她那手绢,陷害她,也不会这么简单地步入了她事先挖好的陷阱之中。
她还没吃早饭,立春和谷雨便急忙地说着汪雨桐失踪的事情——当然她们两个也只是面上装出来的焦急罢了。
整个家里,真正着急的也只有被瞒在鼓里的杜周氏等人——就连朵朵都知道云夕她们的计划。她知道自己演技不过关,索性装作头疼的样子回房间去了。
杜周氏眉毛皱得都可以夹住蚊子的,“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从家里失踪呢?难不成,是被那白衣教的给带走了?”
她下意识地往白衣教身上想,谁叫白衣教前科累累呢。
云夕也跟着蹙眉,“可是昨晚巡逻的人,都不曾听到过她的呼救声啊。”她咬了咬下唇,担忧的表情看上去分外的无辜,“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得去衙门报案一下,说不定真的是被白衣教带走了。”
杜云瑶觉得自己憋笑都要憋出毛病了,姐姐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她们正要出门,徐思怡已经匆匆上门,脸色不太好,“汪雨桐在吗?”
云夕怔了怔,装作惊讶的样子,“你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们一大早起来就没看到她呢。”
徐思怡的脸色由白变得铁青,“真是不要脸!她不会真的去萧公子那边了吧?”
她见云夕等人都是一脸的疑惑,只当她们还被蒙在鼓里,说道:“昨天那敲钟的老罗说了,他正子时,恰好看到汪雨桐从你们家墙上翻下来,去了萧公子的宅子里,好久都没出来。”
云夕适时地流露出震惊,“不、不可能吧!我们家还以为她是被白衣教带走了。”
徐思怡咬牙道:“是不是真的,我们去萧公子那边看看就知道。”
说罢,便要拉着云夕的手一起去。
云夕觉得,单单她们两个去的话,那就不好玩了,事情要闹大一点才有意思。她迟疑道:“我毕竟已经定亲了,不好上他家的门,不然万一日后被人拿出来说嘴就不好了。”
徐思怡改口道:“我们多找几个人去。”
然后立即拉着云夕,到处去说这件事。
云夕看着她雷厉风行的样子,忍不住在心中感慨:爱情的力量还真可怕啊。想以前的徐思怡,是一个有些清高有点小虚荣的女孩子,现在却为了萧以延,不顾名声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在徐思怡的努力下,最后前去萧家的队伍可谓是浩浩荡荡的,不少好事的男子听闻这件事,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一行人聚集在萧以延的宅子面前,开始用力敲门。
只是敲了半天,依旧没有人开门。
云夕正要建议直接踹开好了,忽然听到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响起,她转过头,云深清俊出尘的面容映入眼中,即使风尘仆仆,也依旧遮掩不住他自身的风华。
“云夕,你怎么在这里?”云深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然后拉了拉缰绳,纵身从马上跳了下来,姿态潇洒俊逸,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优雅。
云夕眨了眨眼,她哪里想到云深居然这么巧,在这时候刚好回来了。
她嘴角微微样扬起,说道:“家里有个客人失踪了,听闻她很有可能在这个宅子,所以我们过来看看。”
云深点点头,从他身后又陆陆续续出现了好几个骑马的侍卫,他随意将缰绳递给其中一个,走到云夕身边,然后……干脆利落地踹开了门。
云夕心中默默给他点赞:很好!就是该这样!磨磨蹭蹭的,说不定里面的人都醒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既然门都开了,那他们就进去看看?
随着一个人的带头,其他人也纷纷涌了进去。
云夕和云深落在最后。云深的声音如丝般钻入云夕耳中,音量也就只有云夕一个人听得到,“这里面有什么热闹吗?”
他一看云夕的表情,就知道她此时心里正翻滚着坏水呢。
云夕言笑晏晏,尾音微微扬起,“你猜?”
云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声的尖叫声打断了。
发出尖叫的正是为了爱情第一个冲进去的徐思怡。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屋内淫糜的场景。
云夕挑了挑眉,正好将屋内的场景收进眼底——汪雨桐、萧以延和石少阳,三人皆未着寸缕,而且还是以夹心饼干的姿势抱在一起,汪雨桐正是最中间的那个。
忽的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云深的声音像是从牙齿中磨出来一样,“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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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渣女是想无中生有,扣帽子到云夕头上,结果云夕半路截胡,反扣了回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 自作孽,向谁讨公道()
云夕莫名地有些想笑。
她突然想起和云深真正模样第一次见面时,对方正在河中,赤裸着胸膛,肌肉分明,线条流畅。
她语带轻柔的笑意,“放心,他们的身材没有你好。”
其他的姑娘可没有一双手遮住她们的眼睛,乍一见到这种场景,在最初的呆滞后,被徐思怡那一声尖叫唤醒,一个个连忙转过身子,红着脸颊,只是那场景一直在脑海中,不肯离去。
她们只能在心底暗骂这三人也太不知羞耻了。在还没有婚约的时候就做下这种事已经够丢脸了,汪雨桐居然还同时和两个男子做,简直比窑子里的女人还要开放。青楼女子就算遇到有这种癖好的客人,都会多收钱。汪雨桐倒好,自己主动送上门。
还有人不由羡慕起了那两人——好艳福啊。
跑来这里的姑娘们,大多数都是对萧以延或是石少阳有些好感的人。如今见了这画面,都忍不住怀疑了起来,会做出这种行径的人,真的是值得她们喜欢的那个人吗?
至于其他的男子,则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