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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是无穷的助力,于他们的感情,却是可以退而求其次的杀伤力。
而他,到底是有些疲惫了
他有些害怕,害怕这股子疲惫无法支撑到,他终于等到她的那一天。
不死心,也不甘心。
“不说这个了。”姚一柏终于开了口,他动了一下手指,“邱蔚成那儿,倒是我大意了。”
姚希希一听,抱了抱手臂,嘟哝道,“得,我没什么的,别把话题转移到我这儿来。”
“这还没什么呢?”姚季节的手点着桌面,“我怎么说来着,这个龟孙子儿,良心早被狗吃了吧,嘿!你们横竖是没人信我,这种打人脸的事,他还上瘾了,合着他以为咱们几个哥哥,都是聋子的耳朵穷摆设呢吧!”
姚希希皱了下眉。姚季节骂起来人的时候,嘴皮子利索的厉害,她有时疑心,是不是他给人打官司的时候,也是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姚礼仁注视着茶碗里琥珀一样的茶汤,也不出声。
“真的没什么?”姚一柏看着希希,语气担心。
“哥。”姚希希抿了一下唇,视线环着三人,“我可以处理好,你们相信我。”
“我”姚季节按捺不住的要站起来,又被姚礼仁按坐在椅子上。
姚礼仁沉默良久,才点了一下头,说:“好。”
姚希希并没有松一口气,她的眼睑微微颤着,目光跟着哥哥们,声音低低的,静静的说:“我的事情,我想要靠自己解决,我请三位哥哥不要跟爷爷一样。”
包厢里的气氛一滞,没有人料到希希会直接的提出这样的要求。
茶香袅袅的,姚希希的唇抿得紧紧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她那话里头并没有好坏的意思,可到底是搀了旁的情绪进去了,埋怨的,倔强的,无奈的过去的事情,仍是她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他们都清楚。只是,谁也不去提,尽量避开。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所有人都愿意相信,不愉快的过往,终究会有风轻云淡的一天。
可惜,事与愿违。
这越发的让兄弟三人一时不忍说什么。
“小四”姚季节先开了口,却欲言又止,似是还在琢磨,该如何说才算恰当。
姚希希倔强的沉默,长久的,她也是在等姚一柏和姚礼仁答应。
姚季节无奈,视线在两位沉默的兄长之间游移。
“如果他另有所图呢?”姚礼仁问,并没有正面回答,更没有痛快答应。
“横竖左右,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姚希希较着劲儿一样,迅速的回答道。
“你也是姚家的女儿,更是我们的妹妹。”姚一柏无动于衷,姚礼仁更是眼神平静无波。
姚希希只盯着姚一柏。
她不是那样轻易好糊弄的人,她的哥哥们,更甚。
“现在,邱蔚成在哪儿,同谁在一起,过得怎么样,与我何干?”姚希希咬了咬牙,“即便有关系,也还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是姚家的姑娘,是你们的妹妹,我更是我自己。”
“四儿!”姚季节瞪妹妹。
“从我搬出景慈街的那天开始,我就告诉自己”姚希希一字一句的说,每多说一个字,脸上便仿佛跟着少一分血色,“日后,起码我的感情是独立的,不论是善果还是恶果,我自己尝。”
姚一柏看她。
姚礼仁与姚季节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是无奈的轻摇了一下头。
“真想透了?”姚一柏问。
姚希希点头,“这件事,不要告诉爷爷。”
姚一柏看着她,说:“这个怕是有些困难”
他见妹妹有着急上火的样子,忙说,“四儿,你听我说,你的节目,爷爷是每期必看的。”
姚希希的心,又是一沉。
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近期她的节目里,会择出一期让邱蔚成做嘉宾,竟是没有想到这一茬。没考虑到爷爷发现邱蔚成出现的后果,可更没想到的,是爷爷竟然每期都看她的节目。她那可怜的要命的订户里,有一位,是爷爷。她只要这样一想,心中就忍不住酸涩起来。
“先把他的节目取消吧。”姚季节建议道。
“来不及了。”姚希希摇头,“节目企划和嘉宾都已经过审。”
她的心头突突的跳。
“四儿,我要你一句实话。”姚礼仁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冷酷。
姚希希看他。
静了片刻,只听姚礼仁慢慢的说,“你对那个人,究竟还有没有存了心思?”
姚希希呆了一呆,一时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半晌才说:“现在说存没存,还有分别吗?”
姚礼仁喝着茶,听到这里,一顿,放下茶碗。
“这件事很快可以结束,爷爷那里,此前种种,我自会交代你们不要担心我,我先回去了。”姚希希站起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走。
她的步子稍微有些急,膝盖碰到桌腿,生疼生疼的,她咬牙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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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 23()
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23
姚希希把车停好,顺着铺满鹅卵石的过道,走到她跟陶明白的院前。
陶明白的屋子依然是亮满了灯,连院子里也是光线温暖而明亮。姚希希似乎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又仔仔细细的打量这栋屋子,这个院子。
自打他搬进来后,这里一直都是亮着的,她每每停好了车,一抬眼,便可以看到自己的屋子,自己的院子,然后,怀着一种莫名的心情,也只有一个念头——朝着亮处走。
她极怕黑,也讨厌黑,连晚上睡觉也一定要开着灯,心里才觉得踏实。
从前跟邱蔚成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留宿下来。那时候,邱蔚成因为打工的关系,已经在外面同人合租了房子,钥匙她也厚着脸皮的要了一把,却从不轻易单独涉足。
很长一段时间,那个房子是他们约会的秘密据点,只是,他向来努力刻苦,从不浪费任何学习的时间与机会,她安静的在旁边陪着,他却又总冤枉她在旁边像只小老鼠一样悉悉索索的,影响到了他,于是把她赶到他巴掌大的卧室里。
他的卧室很小,只容下了一个窄窄的钢丝折叠床,床底床头都是书。这样小的地方,他却总收拾整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他在在卧室外边继续准备永远没有写完的论文,没有做完的研究,她在卧室里边,对着他那一摞厚厚的专业书籍,无聊之极,末了,多半是猫在他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干燥的,暖和的被子,带着太阳的味道,妥妥的盖在身上。屋子里昏昏暗暗的,她在黯淡的光线里眨着眼睛,四处寂静,她只觉得汗毛直竖,害怕的厉害。灯的开关在卧室门口旁的墙壁上,她光着脚直接跳下床,冲过去打开门,外边的灯光洒进来,视线清晰了,汗毛顺了,心踏实了。
他从不知道她怕黑,只是沉下脸,一板一眼的训斥她不该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却又在抚着被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时,眼神温柔的简直要将人溺毙。然后,他开始亲吻她,末了,却又正儿八经的说她脸皮厚,怎么可以那样,那样在一个男人床上睡的跟死猪似的。
他皱着眉,半天没寻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她也不恼,反而笑嘻嘻的纠正他,又不是别的男人。是他,他是她的男人。
她还记得他听到这话后的神情,记得,却不愿意继续回忆。
穿过草坪,上了台阶,敲门的同时,她喊了一声:“小白!”
陶明白开门,侧身让她进去。姚希希冲他一笑,进去,看到玄关处,多了双粉嫩色的棉拖,鞋面上还印着只慵懒的猫咪,憨态可掬的模样,可爱倒是可爱,可这样的拖鞋摆在这儿她犹豫了一下,拖鞋的动作顿住了,心下觉得有些不妥,就担心下一秒,屋子里会出来位曼妙女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然后说,姚小姐,欢迎你来
“这个”陶明白咳了一下,“是给帮佣阿姨准备的,新的,你先穿。”
姚希希说好,嘟嘴,又拍拍胸口,眉飞色舞道,“我还以为你一下子有女朋友了呢。”
陶明白就笑,笑容懒洋洋的。
姚希希也笑了下,坐在鞋凳上换好了鞋,大喇喇的进了屋子,茶几上摆着本电视杂志,她过去翻了两页,陶明白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她连忙摇头,说已经喝了一肚子的茶了。
于是,陶明白在她面前坐下来。
一时沉默,姚希希忽然有些局促。
陶明白扬眉,好笑的看着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姚希希点点头,又吸了吸鼻子。
陶明白看到她的贝齿,咬着嘴唇,樱红的唇瓣上被牙齿磕出一点点白白的印子。他便微笑了一下,静待她愿意开口的时候。
“你吃面了没啊?”姚希希问时,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隔了好半晌才听到这么一句,陶明白莞尔。
“还没有。”他答道,又问,“要不要我去给你煮一点?”
姚希希忙站起来,“还是我去吧!”
陶明白怔了怔,疑心自己听错,就差没用手指掏一掏耳朵来确认一下了。
“你会?”他忍不住问。
“能有多难你教我,我不就会了。”姚希希说完便觉得自己的脸倏地一下,似乎是更热了几分,口中更是嚅嚅的,将好好一段话给说的磕磕巴巴。
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突然主动要求要给自己煮一碗面,且不说这面能不能入得了口,单单这份心意,也不好轻易的拂掉。更何况,陶明白并不认为这是个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古人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祖宗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不是姚希希第一次进陶明白家的厨房了,可自己站在案子前,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陶明白风轻云淡的告诉她:“把水烧开,再放面。”
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