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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骇然的抬起了眼眸,”怎么会?”
“怎么不会?”云恪说道。
“可是明明听到……”小翠适时 的闭上嘴,云恪却是笑了起来,“不错,宝庆楼确实没有关门,但是你也没有托人去宝庆楼打什么首饰。你不过是道听途说有一个宝庆楼罢了。”
“行了,别在掩饰什么了,你就赶紧说实话吧。”云恪抬手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对了咱们昨夜是怎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太监的?”云恪问身边的侍卫道。
“回王爷的话,咱们是将他们都剥光了捆在外面的树上。”身侧的侍卫回道。
“恩。”云恪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这么办的,看来你也要尝尝这种滋味是不是?”云恪冷笑道,“既然你不想说,那本王也就只能如法炮制了,不过你放心,你是宫女,本王多少也会给你留点脸面,不用如他们一样被剥光,还是会剩点给你的。”
说完云恪一挥手,马上就有侍卫上前去拉住了小翠的胳膊。
小翠已经吓的脸色惨白,“王爷饶命。”
“饶命可以啊,你就只要告诉本王这两样东西哪里来的就好了。”云恪微微的一挑眉,曼声说道。
“这……”小翠吓的气息都有点喘不匀,她哆哆嗦嗦的说道,”这东西是别人送的。”
“那是什么人送的?”云恪和颜悦色的问道,“赶紧说了吧。”
“是……是奴婢的情郎送的。”小翠心一横,缓缓的说道。
“在深宫之中居然有情郎,是太监还是侍卫还是什么其他人,赶紧说!”云恪忽然声音提高了几分。
小翠哇了一声哭了出来,“他是婉华苑的一名侍卫。名叫张胜。”
“去,将这个人带来。”云恪说道,随后他马上起身,“本王亲自去。”
说完他带着一众侍卫匆忙赶往婉华苑。
“张胜呢?”云恪一进侍卫所,就叫人去找张胜。
有管理婉华苑的侍卫统领忙迎来,“回殿下,张胜去值守了,马上就回来。”
话音还没落,就见到换防的侍卫回来,侍卫统领忙对那几个侍卫之中的一个喊道,“张胜,过来一下,安亲王殿下找你。”
张胜一听,人就怔住,随后他哈哈的一笑,用力一咬自己的后槽牙,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该死。”云恪飞身略到了张胜的身边,用手一掐他的下巴,拍出了他嘴里的毒囊,可惜已经慢了一步,毒囊已经被咬破,张胜满嘴都是血。
张胜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云恪的心念一动,忙假装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一个东西,拍入了张胜的嘴里,恨声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随后他亲自将张胜的身体扛在了肩膀上,对其他的侍卫说道,“去叫太医来。本王已经给他喂下了天华丹,能护住他心脉不绝!”
天华丹!
众多的侍卫均是一惊,凡是宫中诸人都听说过天华丹的名字,传说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啊,没想到安亲王殿下为了一个张胜居然是用出了这颗药,可见安亲王殿下也是真的急了。
有人马上跑去找太医过来。
云恪是将人扛到了关押前东宫诸人的那所房舍之中,专门辟出了一个房间来放置张胜。
在紧闭的房门之中,似乎太医在里面忙碌着,不时出来倒掉一盆乌黑乌黑的水,然后又换成清水进去。上吗坑血。
众多侍卫围在外面,没有云恪的允许谁也不能入内。
云恪则在里面监督着。
良久,太医才抹着汗从里面出来,不一会又端了盆水过来,有人关心的问道,“那人救活了没?”
“还好还好。”太医面有喜色,“幸不辱命。”
“那就活了?”
“天华丹不愧是神药啊。只是人是活了,却还是在昏迷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太医感慨了一句,似乎又觉得自己失言了,忙一缩头,复又钻回了房间之中。
229 等着你呢()
张胜一直晕到了晚上都没醒,那太医倒是进进出出了好几次,每次身边都有一名侍卫跟着,寸步不离。
旁人就是想问点什么,碍于那侍卫在场也不敢多嘴。
一直到了深夜,云恪的身影才从那房子里缓缓的走出。他的周身笼罩在一件宽大的披风之中,头上戴了风帽。
看守在门口的侍卫们听到云恪用低沉的声音和里面的人叮嘱,“本王有点不适,先回去。你看好他,若是他醒了,就马上来碧凝宫找本王。”说完他还咳嗽了两声,那声音的确暗哑。
太医在里面应了一声。云恪走开。
夜深人静,万物沉寂,那房里一灯如豆,寂灭无声。
守在房子外面的侍卫到了换岗的时间,有前来接班的侍卫过来,换下了已经守了不少时间的侍卫。
“夏统领,今日您亲自来啊。”门口一个刚刚换上来的侍卫看着从黑暗之中缓步走出来的侍卫统领。弯腰行了一礼。
“恩。”黑暗之中走出的人身穿着五品统领的服饰,在门口站定,随后点了点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关的是谁?”他问道。
“回统领的话,是婉华苑的侍卫,意图服毒自杀。被安亲王殿下救了,不过人现在昏迷不醒。这不,太医还在里面看着呢。”那侍卫马上说道。
“这里岗哨倒是不少。”那侍卫统领夏岭笑道,他是常宁宫的侍卫统领。
“是啊,里面关着的可是要犯。”那侍卫笑道。上厅尤技。
“对了,里面是哪一位太医?”夏岭问道。
“是太医院医正孙闻。”侍卫回到。
“哦。那我进去和他说一声,他上次开我的药,我吃了胃痛。让他再重新开一副。”夏岭说道。
“是。反正孙医正现在也无事。倒是可以。”那侍卫说完就笑着替夏岭推开了门。
夏统领不是外人。
夏岭一进去就见孙太医趴在桌子上打盹,睡的那叫一个香,他脸朝下。睡的纹丝不动,就和死了一样。
而一边的床上床纱落下,有一个人影影绰绰的在床帐之中躺着。
夏岭的眸光一闪,指尖寒光一闪。他看了看正在熟睡之中的孙太医,随后轻手轻脚的朝床边摸了过去。
快速的撩起了床纱,夏岭的指尖一点,一点寒星就奔着床上的人而去,哪里知道那人却是一掀被子。人从床铺上一跃而起,不光闪过了暗器更是将被子朝夏岭兜头就罩了下来。
夏岭大惊,后退了两步,还没等他站定,就觉得自己身上一麻,被子落地,夏岭这才看清楚被子的另外一侧站着的人的样貌。
“安亲王殿下。”夏岭失声道。
那身穿侍卫服饰的人可不就是安亲王云恪吗……
夏岭的心一寒,正要用力咬破毒囊,哪里知道云恪的手更快,马上掐住了他的下巴,直接将毒囊从他的牙齿之中拔了出来,仍在地上,然后一脚踩碎,滋的一下,毒液流出,在地上与云恪的靴底之间冒了一丝青烟。
眼见着自己自杀的工具被取出毁掉,夏岭不由长叹了一声。
“怎么会……”夏岭惊慌失措的看着云恪,“你不是已经回了碧凝宫了吗?”他是躲在暗处看着他离开的。
“去碧凝宫的不过是穿了本王衣衫的孙医正。”云恪缓缓的说道。
“那他又是谁?”夏岭的目光转向了趴在桌子上的那位,身上穿着医正的服饰。
“他就是那个死鬼侍卫啊。”云恪微微的一笑,冷声说道。
“所以……天华丹是假的?”夏岭失声问道。
“哈,就是真的有天华丹,也不会用在他的身上。”云恪淡淡的说道,“其实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想到。只是你们做贼心虚,生怕这是真的。所以才会宁可错信,而不放过。怎么样?坑了本王那么多次,被本王坑一次,是不是感觉很不好?”
云恪说的对,其实天华丹这种神药即便有也不可能是随身带着的,退一万步,就是随身带着,也不能用在张胜的身上。有脑子的,冷静的,只要是稍稍的想一想,就会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只是做贼的人都是会心虚的,只要心虚就会露出破绽。
他们以为天衣无缝,但是实际上只要是做了,就有迹可循。
一个人死,线索断一次,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死去。只要留下一个活口,就会有人想办法要将这个活口去掉。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了。
背后的主谋不可能让有威胁到他的人存在,所以张胜必然要死。云恪只不过是利用了张胜的死诳了这些人一次罢了。
“夏岭。”云恪用手微微的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围着夏岭转了一圈,“本王倒是忘记夏家还有你这么一个旁支的子弟在宫里当差了。话说回来,夏家到底给你了什么承诺,你居然冒这么大的风险?”
夏岭一脸的死灰,他一撇头,唇紧紧的抿起。
“不说是吧。”云恪也不生气,“来人啊。”
门口的侍卫闻声进来,见夏岭一动也不能动的站在屋子里,不由的微微叹息了一声,他没想到真的会是夏统领所为。
“王爷。”那侍卫朝着云恪一拱手。
云恪说道,“再叫点人来,将此人押去德妃娘娘那边。”
“是。”侍卫领命之后一招手,马上进来好几个侍卫,七手八脚的将夏岭给抬了起来,一路送去了德妃那边。
景帝今天依然被德妃留在了她那里。
所以云恪的动作不光惊动了德妃和云翼,更惊动了景帝。
景帝披衣而起,带着德妃从寝宫里走出,来到了外面的厅堂之中,就见厅堂里下跪着一个身穿侍卫统领服饰的男子,他被五花大绑着,脸如死灰。
“这是谁?”景帝问道。
“回父皇,这大概就是关键的人物了。”云恪说道,他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给景帝讲述了一遍,景帝听完这才觉得这个人他好像有点印象。
他不由深深的看了德妃一眼,心说,这边是你娘家姐夫家的人了!
德妃自然知道景帝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她是多通透的人,忙柔声对景帝说道,”求陛下严惩穷手,可怜臣妾的儿媳妇啊,如今孩子没保住,人也在昏迷不醒之中。”
被德妃这么一提醒,景帝就打消了心头的疑虑,若是此时牵连到德妃的话,那当日她的媳妇张宛仪自然就可以避开这一难了,哪里会落到现在的境地。
“父皇儿臣觉得这件事情从谋划到实施都不可能是夏岭一人所为。”云恪抱拳说道,“儿臣以为应该将安乐侯全家都先控制起来,然后将安乐侯带入宫里来问话,看看是否有所牵连,若是真的没有牵连,那咱们就放了安乐侯就是。”
“就依照你的意思去办。”景帝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云恪说道。
“说吧。”现在云恪说什么,景帝大抵都会同意。
“此事牵连甚广,不光牵扯到安乐侯府,还牵扯到了前废太子,定王府以及静嫔娘娘,所以儿臣想请陛下下旨,让定王,静嫔娘娘以及前废太子等一众被牵连到的人员全数来这里。有什么话当面对质。”
“好。”景帝想了想,“就依你说的去办。”
云恪此举就是为了防止有些人别有用心的将祸水东引。如今他将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