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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良女-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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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的位置实在是太巧妙了,将人的胃口吊到了极致,满院子的人除了云恪和云翼之外,都在摒息静气的听她诉说,那知道她忽然一停,就好象半口气没调过来一样,憋的难受。

    “哎呀,爱妃,你就别哭了!”景帝急道,直拍自己大腿。

    就连皇后也被吊的难受,连声说道,“是啊,妹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将事情和陛下说明啊。”她是着急听故事,也想知道德妃这里究竟在闹什么幺蛾子,至于夏莺,她丝毫都不关心。

    “陛下,臣妾实在是”德妃拿着丝帕按了按眼角的泪滴,然后看着景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云恪眼观鼻,鼻观心的在一边站着,心底一阵阵的冷笑。

    “说吧。左右都是要说的!”景帝也有点吃不消,催促道,“到底莺儿怎么了?是不是恪儿欺负她了?她才这般寻死?”景帝一番话,让大家将目光转移到云恪的身上,云恪依然清冷的站着,好象完全和他无关一样。

    顾雨绮只能暗自的摇头,这个人已经冷到一定段位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无动于衷。

    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心,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倒不是。”德妃说道,众人又将目光转回,看着德妃,等她继续说下去。

    “臣妾实在是说不出口!”德妃又开始吊胃口。

    靠啊!就连景帝都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闲杂人等退下!”他想了想,说道,满院子的侍卫,宫女还有太监们只能领命退开,太医也跟着站起来要出去。艾玛,皇室辛秘可听不得,知道的越多,脑袋越是不安全。

    “你留下!”景帝见太医也要跑,出声说道。

    “是。”太医暗道了一声倒霉,他对秘密没兴趣啊,他只想要自己的脑袋。

    “好了,你说吧。”景帝对德妃说道。

    “是。”德妃见胃口吊的差不多了,这才一边哭一边说,“莺儿婚前已经失贞了。”

    “你胡说!”一直趴在地上的安乐侯马上跳起来指责道,“陛下!臣的女儿清清白白的,求陛下明察!”他是心里有鬼,所以下意识的反应大了,话说出之后就觉得不妥,他女儿真的失贞的了,这一查,只怕要查出岔子来。本来女儿死的哀痛之情现在完全被德妃的话给炸飞了,安乐侯有点手足无措。

    但是在别人看来倒也是正常的。毕竟没了女儿,父亲再怎么哆嗦都可以理解,除了云恪之外,他们又哪里知道安乐侯哆嗦称这样,是因为害怕的缘故。

    景帝忽然很想掩面。人家女儿的清白让他堂堂一个皇帝去查简直是。低肠序才。

    “你继续说。”景帝说道。“安乐侯少安毋躁,听德妃把话说完。”

    “陛下还记庚子之乱吗?”德妃说道。

    景帝的眉心一皱,庚子之乱那就是横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啊!他又怎么会忘记。“你说就是了。”景帝的口气也有点不好。

    “是。”德妃说道,“那时候盗贼横行,烧杀掳掠无所不做,莺儿就是那时候被万恶的贼匪给祸害了。她一个姑娘家,害怕,所以一直藏着没说,直到大婚了,她才意识到这事情是有多严重,于是新婚之夜的时候就和恪儿坦白了。恪儿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今日将她带入宫里来,让她自己和臣妾说明。一切都是她因为害怕而种下的恶果,就连安乐侯府都被她蒙在鼓里。臣妾这一听,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于是就叫她去耳房待一会,臣妾捋一捋思绪怎么和陛下回禀此事,哪里知道那孩子竟然在身上藏了毒,趁着跟前没人服毒自尽了。她是抱着必死的心入宫的。陛下,望陛下看在那孩子可怜的份上饶恕她吧,人都已经死了,再追究什么也只能让生者痛苦啊。安乐侯府对此事完全不知啊。莺儿说都是她做的孽啊。”

    云恪的眸光微微一闪,嘴角隐隐的带上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景帝一听完全懵了,就连安乐侯也是浑身颤抖的又趴在了地上。

    皇后倒是一阵的冷笑,“好一个安乐侯府,这不是欺君罔上吗?”她又将目光落在了德妃的身上,目光与德妃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一个正着,德妃马上垂下了眼帘。

    “陛下,安乐侯府欺君罔上,臣妾看应该治罪!”皇后马上对景帝说道。

    “陛下,安乐侯府一直不知此事,夏莺那还是和臣妾说的明白,一切都是她在隐瞒,欺君的人也只有她一人而已。如今她已经自尽,也算是保全了皇室的颜面,还请陛下体谅侯府的失女之痛,网开一面,况且莺儿失贞并不是自己所为而是被逼。陛下,难道不能原谅莺儿吗?”德妃马上回道。

166 这个人太阴() 
皇后冷冷的瞄了德妃一眼,张宛仪这时候出来行了一礼,“父皇,母后,臣媳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景帝现在心里很乱。一边是皇后,一边是德妃,见张宛仪出来,他的眼前一亮,张宛仪是皇后的侄女,又是德妃的儿媳妇,由她斡旋再好不过了。

    皇后却是一直冷笑。

    张宛仪虽然是她的侄女不错,但是因为他爹的缘故,他们早就闹崩了好吗?

    皇后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当初为了站队兄妹两个没少争过。她是皇后啊!凭什么要听自己兄弟的话?再说了,德妃那狐媚子又是什么好东西?说什么两太后,一旦被她的儿子上位了,哪里还有自己太后的份位啊?皇后和张丞相早就在太子人选的问题上离心了。

    不过皇后也算很给自己兄弟面子了,在张宛仪嫁给云翼之后,她基本上已经不管夺嫡之争了。

    反正她也没儿子,帮了谁也落不到好,没准谁也不帮倒最后还能有个好去处。

    只是她素来看不惯德妃那副做派,给她闹点不开心已经算是皇后的一个习惯了。

    “那臣媳就僭越了。”张宛仪盈盈的一拜,说道,“姑母要求严惩没错,母妃请父皇三思也无错。错就错在了夏表妹一个人身上。若不是她一直隐瞒,何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张宛仪话一出口,皇后就已经知道张宛仪是在帮着德妃说话了。果然是自己那好兄弟生的好女儿,和他是穿一条裤子的。“可是夏表妹真的很可怜。即便有错,也是无奈之举。臣媳只是从人情上还请父皇开恩。给表妹留点颜面。毕竟人死灯灭。至于法理之上,臣媳一个妇道人家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一切全凭父皇做主。”

    “恩。”景帝点了点头,“你退到一边吧。你说的很有道理,法理不外乎人情。”

    德妃的眼底划过了一丝喜色。她就说她选的儿媳妇不会错。就连皇后在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的侄女问题。皇后却是在心底重重的冷哼一声。罢了,她也懒得管了,她又哪里听不出来陛下的天平已经朝德妃倾斜。

    顾雨绮不得不在心底大叹,不怪自己上一辈子被张宛仪吃的死死的,这个女人确实会说话,照理这种地方哪里有她出头的份儿,偏生人家就说了,仗着自己是皇后侄女,德妃儿媳的身份,说的貌似不偏不倚,又合情合理,还只从人情上说,不会落一个干政的口舌。佩服佩服!

    景帝又看向了匍匐在第不住颤抖的安乐侯,“你起来吧。”他缓缓的说道,“进去将你女儿带走吧,今日之事朕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找一个理由将女儿葬了算了。”

    “是……”安乐侯心底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反正五味陈杂,一方面,女儿死了,他痛心,一方面,侯府逃过一难,他又有点侥幸。

    他颓然的起身,在经过云恪的时候,不由抬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女儿在出嫁之前已经是说的好好的了,一切都按照他们教的流程走的话,断不会出现任何的岔子,但是现在偏生就出岔子了,究竟是云恪发现了什么,还是女儿真的如同德妃所说那样因为害怕所以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安乐侯也无从得知。

    云恪在安乐侯经过他的时候,忽然握住了云翼的手,“五哥你的手怎么流血了?”他的手背上赫然有着几道抓痕,之前流了血,现在血虽然凝住了,但是那几道血印子又深又重的。

    云翼一慌,忙将自己的手拢回了袖袍之中,慌张的说道,“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云恪淡淡的说道,“还以为五哥是被什么人给挠了呢。”

    安乐侯悲悲戚戚的将女儿的尸体带回了安乐侯府。

    安乐侯夫人一见女儿的尸体,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来,好不容易给救醒,她抱着女儿冰冷的尸体就放声大哭。安乐侯无奈的将德妃所说的经过又和安乐侯夫人说了一遍。

    “莺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安乐侯夫人一听,抱着女儿一直哭着。

    安乐侯好不容易才将妻子给劝住,“还是好好的将莺儿洗洗,安葬了吧。”

    “莺儿明明都已经嫁去了安亲王府,为何还要我们来安葬。”安乐侯夫人不依道,“我要安亲王亲自来替她守孝!”

    “你就安分点吧。”安乐侯咬牙道,“不管莺儿的死是不是和安亲王有关,人家没有和莺儿拜堂,就不算成亲了,陛下这次不降罪给我们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一定是安亲王揭发的莺儿!”安乐侯夫人忽然抓住了自己的丈夫摇晃着。

    “即便是安亲王揭发的莺儿那又如何?人家又没有错!”安乐侯沮丧的说道,“就是想找他的纰漏都找不到。”

    安乐侯夫人闻言,又是放声大哭,死死的抓住了自己女儿的手,她哭着哭着,忽然觉得不对,“侯爷,女儿指甲里这是什么?”她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拿丝帕将自己眼睛里的泪水擦拭掉,然后举起了夏莺的手仔细的看着。

    安乐侯也凑了过来,还拿了一盏灯过来,灯光映照之下,夏莺涂着丹蔻的指甲殷红殷红的,指甲内里嵌着一些东西,指甲尖还带着血迹。

    安乐侯从安乐侯夫人的头上取下了一枚金簪,挑了一丝夏莺指甲里的东西在灯下仔细的看了看,“这……”

    “这好像是新鲜的皮肉啊!”安乐侯夫人惊骇的瞪大了眼睛。“咱们莺儿的手指甲里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莺儿是最爱干净不过了!”

    “这……”安乐侯举着金簪和灯的手忽然颤抖了起来。

    他忽然想起来在宫里的时候,云恪抓住了云翼的手背,在他的手背上有几道又深又重的指痕,痕迹是新的,即便安乐侯那时候心里很乱,还是看得很清楚,因为伤痕实在是太明显了。

    “咱们莺儿不是服毒自尽的!”安乐侯手里的金簪和灯同时落地,灯在地上滚了两圈,火苗熄灭。他颓然的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把抓住了自己夫人的手,“莺儿不是自己服毒自尽的!”一个甘愿自己服毒自尽的人,又怎么会抓掉云翼的皮肉呢?安乐侯也是官场上混了那么多年的人,心思不算笨,只要一想也能想出一个大概来,定是云翼和德妃联手逼自己的女儿去死,女儿不从,他们才不得不用强,女儿这才将云翼的手背抓伤。

    “侯爷。你说什么!”安乐侯夫人也激动了起来,反握住自己丈夫的手,“是谁!究竟是谁害死了莺儿!”

    “是云翼……是静王!”安乐侯恨的直跺脚,“是你的好妹妹!”

    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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