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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娇嗔的瞪他一眼,随后又低下头,在他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不怎么办,凉着办?”
赫连晟俊朗的眉目,缓缓绽放出一个性感的笑,“里外都是热的,如何能凉?”
“讨厌,越学越坏,连这种荤话都敢讲,说,你是不是看新皇娶了一个又一个漂亮妹子,心痒难耐了?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敢娶小的,老娘定要先剪了你,再带着儿子跑路”
她未说完的话,被赫连晟堵在了呜咽声里。
虽是白天,但情到深处,自然情不自禁。
再加上平日里,还有两个捣蛋鬼。
襄王殿下憋屈的心思,已经持续好长时间了。
有时候他真是恨不得将那俩小子,塞回木香肚子里,以图清静。
这边,清风院里耳鬓厮磨,院子外,不用上学的赫连昕与赫连舒,都快成襄王府的两害了。
第1094章 番外 混世小魔王(2)()
这不,刚从府里跑出来,一个拖着板凳,肩上站着白鹰,一个拉着黑宝第二代小黑宝,黑宝背上还骑着一只火红的赤貂,在何安阻拦无果的情况下,跑去巷子路口设卡做拦路虎去了。
要说这个玩法,还是从木香那里听来的。
山大王占山为王,拦路敲诈,干的事太威风了,这两个小娃昨儿又听了一回说书的胡吹乱侃,今儿被娘亲撵出来。
无事可干,当然要寻点刺激的事儿玩。
襄王府所在的巷子,进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不是皇子,也是朝中一品大员。
护国公蒋振庭,这些日子过的不太好。
年纪大了,脾气又坏,再加上蒋荣突然成了废人,这让他的身心更加疲惫。
因为仇恨,他对木香更是视如水火。
在朝堂上,他已无力争辩,私底下,又无比找她的麻烦。
所以他时常都会这里溜达一圈,也是无计可施之下,无奈的选择。
今儿他照样过来溜达,就看见两个小娃一个坐在小板凳上,一个牵着一条狗,旁边还蹲着一鹰一貂,颇有气势的掐腰站着,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有喜感。
蒋振庭当然认得他们是谁,看着远处紧闭的襄王府大门,蒋振庭起了心思,报复不了木香,整整她的儿子也不错。
他装作啥也没看见,抬步朝这边走来。
“站住!”赫连舒在他靠近时,突然伸出一只小手,板着小脸,很严肃的呵止道。
赫连昕费力的翘着小胖腿,一脸吊儿锒铛的模样,也不吭声,晒着太阳,眯着眼儿,打量着蒋振庭。
这个老头,他跟哥哥都是认得的,一直跟他们娘亲作对。
今儿落到他们手里呵呵!有他苦头吃的。
蒋振庭倒是诧异这两个黄口小儿,吼出来的话,倒是有几分气势。
他一辈子还没跟小娃打过交道,想了想,还是决定收起那副狂傲冷戾的气势,尽量压低了声,和气的对他俩笑了笑,“你们是谁啊?为何要叫老夫站住?”
赫连舒在心里狠狠把他鄙视了一番,他以为逗三岁小儿呢!装成这个模样,也不怕恶心死人。
心里这么想,糖糖嘴上可不会这么说,五岁的娃该有啥表情,他可是一清二楚。
眨着纯真的大眼睛,赫连舒很纯洁的笑了,“老爷爷,您没看见我们这是拦路抢劫吗?老二,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听见这声老二,赫连昕漂亮的小脸黑的可难看了,但顾及着外人在场,他不跟哥哥计较,“我娘说,占山为王,山是我的,树是我的,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赫连舒得意的拍拍小黑宝的脑袋,“老爷爷,你听清楚了吗?我们是山匪!要是不给钱,小心我放黑宝咬你!”
其实黑宝也就丁点儿大,让它撒欢还差不多,至于咬人,可真没那个气场。
蒋振庭一张老脸黑的不能再黑,这就是木香那个女人教育出来的小崽子,果真跟她一样,蛮横不讲理,粗俗不堪。
压下心底的愤怒,蒋振庭又摆出自以为最和善的笑脸,“老夫身上没带钱,你们想要银子的话,可以跟我回去拿,我家离这儿不远,你们敢吗?”
赫连舒兄弟俩互看了一眼,没有立马回他的话。
蒋振庭越发得意了,“哦,原来你俩胆子这么小,那就算了,大不了我换条路走就是,你们继续拦路吧!”
其实他完全猜错了,他俩互看,不是商量着要不要去,而是鬼灵精的达成了一致的决定。
“老爷爷,你等等,”赫连舒拉着小胖狗,追上蒋振庭,“你急什么,我们还没说完,不就是去你家拿银子嘛,你可不要言而无信哦,不然我会放狗咬你的。”
赫连昕也跑了过来,顺便还把他的小板凳拖着走,“那我们走吧,你家是不是有好多银子,随便我们拿吗?”
蒋振庭意味不明的笑,“自然是你们想拿多少,就拿多少,你们就这样走了,不怕你们爹娘担心吗?”拐了这两个小娃回家,等回府之后,再将他俩关起来,让木香那个死丫头急疯了去。
“他俩正忙着造小人呢,才没空管我们,”赫连舒已经跑到了前头,甩着胖乎乎的小手。听见他俩的话,不屑的嘟囔。
这两个娃儿,是这一带的小霸王,他俩出门,就跟大王巡山似的。
他俩也不喜欢有人跟着,就算跟着了,他俩也有办法甩掉,还会常常弄的那些人头疼不已,后来久而久之,暗中保护的人,只在他俩溜出城的时候,才会现身。
一般在王府周围,想看也看不住,这俩小子太贼了。
第1095章 番外 他的目地(1)()
到了护国公府,两人站在半人高的门槛前,伸着脑袋往里头看。
蒋振庭闷头走着,等了会,不见他俩跟上,回头一瞧,这两小子似乎还很防备他呢。
蒋振庭失声笑了,先前的戾气淡去了不少,毕竟是这么一点大的小娃娃,他蒋振庭再恨木香,也万不会对他俩如何。
之所以把他俩带回来,纯属恶作剧,气不死木香,也得急死她。
“你俩为何站在门口不进来?莫不是怕了吧?”
糖糖抱起窜上门槛上的赤貂,一脸天真的瞅着蒋振庭,“我们是小孩,怕你是应该的,万一你把我们卖了咋办?”
他停顿了下,不等蒋振庭说话,随手指着身边的小葫芦,一本正经的说道:“要卖你就卖他吧,他比我值钱,我娘可疼他了,谁让我是我弟弟,襄王府的小老二呢!”
小葫芦气呼呼的瞪着身边的哥哥,气的狠了,连肩膀都在抽抽,呼哧呼哧的直喘气。
糖糖转头,冲他咧嘴一笑,笨拙的拍拍他的脑袋,“老二莫要生气,就算你被卖了,哥哥也会记着你,以后不管有什么好吃的,我一定吃两份,把你的那份也吃掉。”
小葫芦阴沉着眼,凶狠的瞅着他,忽然,手一扬,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闭嘴,你才被卖掉呢!”
糖糖摸着被打的地方,嘟着嘴,泪眼朦胧的看了看他,马上又把视线对上蒋振庭,“老爷爷,你说说看,我跟弟弟,谁聪明,谁笨,谁更容易被卖掉!”
“呃这个,”蒋振庭生平头一遭,被一个小屁孩的问题给难住了,“你们俩个都很聪明,也没人敢卖掉你们。”
折中最佳答案,笑话,谁敢卖他们,岂不是找死吗!
糖糖也生气了,“哼,你这位老人家可真狡猾,像只老狐狸。”
“小黑宝,我们走,”小葫芦懒得理他,真是够了,他怎么会有一个这样不可理喻的哥哥。
小葫芦拉着绳子,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攀上高度达到他胸口的门槛。
京城里有好多人家的门槛都是这样,只有襄王府不是,那是家里的几个老头子,怕他俩摔着,早在他们会走路时,就被拆掉了。
糖糖站着不动,看着小葫芦,费力的爬上门槛,一条腿搭了上去,整个身子都趴在门槛上了。
蒋振庭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小娃吵闹,一向严肃没有笑容的脸上,竟也多了几分柔和。
小葫芦爬的很辛苦,可就在他快要翻过去时。
糖糖却突然跳过来,伸出食指,戳了戳他。
虽然是很小的力气,但小葫芦这会尽力保持着平衡,还没过去呢!
他这一戳可倒好,平衡没了,他大叫了一声,胖乎乎的身子,径直摔了下去。
蒋振庭看的眼皮直跳,再看糖糖一脸贼笑的模样,心中暗叹,这小子日后也是个腹黑邪恶的主,瞧瞧这兄弟被欺负的。
“哎哟,我的屁股,”小葫芦没能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小糖糖,那凶狠的眼神,像是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糖糖抱着肚子笑坏了,笑的喘不过气来。
赤貂站在门槛上,叽叽叫个不停。
小葫芦气闷的从地上爬起来,就那么站着,似乎在等着糖糖也像他刚才那样爬过来,那样的话,他也能陷害他一回。
可是就在他静静的瞪视中,糖糖憋着笑,突然绕到门槛的一侧,身子趴在门槛上,小胖手绕到后面,咔哒,门槛下的一个插销被打开了。
糖糖拉开门板,得意的走进来,一个蹦到小葫芦跟前,戏谑的戳了戳他的额头,“笨猪!哈哈!”
他又笑坏了,咯咯笑着,最后实在撑不住,扶着廊柱,以免自己笑趴在地上。
小葫芦狠狠的抽着嘴角,看着不远处笑的毫无形象的哥哥,心里那个郁闷。
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哪天一个受不了,把这家伙嘴堵了。
其实也不用,只要学会点穴,就能随时随地让糖糖闭跟。
对,学点穴,他一定得好好学。
蒋振庭有些诧异这两个娃儿的相处方式,虽说挺奇怪的,但这不就是真正的兄弟间的相处吗?
他笑了笑,重新走过去,“你们要一直在这里站着吗?还要不要拿银子了?再不来拿,老夫可要走了哦?”
银子?
一听到银子,糖糖立马收了笑,麻溜的从地上跳起来,一本正经的对蒋振庭作了个请的手势,“老爷爷前面带路!”
这个动作,成年人做起来,没有问题,但要是搁在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娃身上,怎么看,都让人忍俊不禁。
蒋振庭轻咳了声,掩去滑落到嘴边的笑意,“那就走吧!”
小葫芦走在最后,气呼呼的瞪着那一高一矮走远的身影。
他拍拍小黑宝的狗头,用小娃儿的稚气,对它道:“糖糖那个奸恶小人,你等着看,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黑宝扬起黑黑的脑袋看他,表示对他的话很怀疑。
收拾糖糖吗?
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貌似一直以来,都是人家收拾你的,好吗?
等到小葫芦从后面追过来时,大大的客厅,却只有糖糖一个人在那悠闲的四处闲逛。
“咦,那个老头呢?”小葫芦四下张望,除了门口的两个婢女,再没有旁人了。
糖糖转着灵动的眼珠子,板正了小脸,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去拿银子了呀,以前总听娘说这个老头好坏好可恶,现在看来,也还好嘛。”
小葫芦忒了解这个来路不正的哥哥,警惕的瞅着他,“你管他要了多少银子?哪哪,你别想一个人独吞,一对一半。”
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