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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什么,我瞧着前面是秦小姐跟苏公子,想打个招呼!”
他们两个昨天出了事,问候一下子也是应该的,安公公了然的站在一旁。静等着两人走过来。
苏安同秦璃并不知道轿子里是何人物,见轿子突然停下,心中还奇怪呢。他们走的近了些,瞧见了安公公才知道原来是去太后宫里的。
听见了脚步声,舒瑶皓腕慢挑起轿帘,露了半面桃花,朱唇轻启道:“刚刚大老远就瞧见了秦姐姐跟苏公子,听闻昨夜两位受了惊,不知可好些了?”
皇城的大家闺秀中,秦璃最不喜欢同舒瑶接触,倒不是因为舒瑶人品差。而是因为她实在是看不透舒瑶。且她同舒瑶完全不是一类性情。
舒瑶的脾气,好到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若春风拂面,只不过却吹不到心里。
秦璃曾见过她因为一件小事生气,又立马恢复笑容的样子。勾起的嘴角痛快到就像拿把刀捅进了最痛恨的人的身体里。
笑的干净利落,眼神却像毒蛇一般,让人害怕。就像她现在所看到的一样,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这位主,秦璃把这些疑问暂时都抛到了一边,笑着回道:“没什么大碍,有劳舒小姐挂心了!”
舒瑶的眼神近乎贪婪的扫过苏安的面庞,这才露出了几分这个年纪的少女应有的羞涩:“无事就好!”
秦璃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明白了,说不出的不痛快。
告别了舒瑶,秦璃突然笑嘻嘻的说道:“苏安,我听他们说,昨天你一知道我被扔到河里,就跟着跳下去了。平日你那么惜命的一个人,又不通水性,怎么那么冲动?”
苏安神色有些不大自然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冲动的跳下去,不过他们两个毕竟从小到大十几年的友谊,为了救对方,这点程度也很正常吧?苏安想了想,最后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我哪知道河里水那么深。”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再加上想起了刚刚舒瑶看苏安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秦璃赌气的怼了一句:“哪有水不深的河!”
苏安没明白秦璃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皱眉说道:“好好的怎么生气了?”
秦璃脸色恢复如常,解释道:“谁生气了?我只是在说你不该这么冲动。”
秦璃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苏安心知这是又好了,慢悠悠的又补了一句,“你刚刚可不是这语气。”
秦璃耍起了赖皮,反问道:“我刚刚是什么语气?你少诬赖我!”
虽然同苏安笑闹着,但秦璃心里却是有点难过的。
昨天西河神问了苏安,苏安也说了不喜欢自己的。是自己不该多想。他们两个像现在一样就好!
相处了很久很久的友情,是很难变成爱情的。
秦璃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苏安动了心,只知道苏安对自己并没有其余的想法。这无疑是一件让她很沮丧的事情。
听到两人笑闹,太子从墙角处慢慢负手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本来听说了你们两个落水的消息,本宫还怕你们落下病根,或者被吓着。真是见到了你们才知道之前完全就是多虑了。瞧着你们两个生龙活虎的样子。可见昨天的事是无碍的!”
秦璃被突然从转角冒出来的太子吓了一跳,然后镇定了下来,回答道:“太子殿下早就该想到的才是,我们两个若是有什么大碍,怕是太子殿下听到的就不止是落水的消息了!”
见到他们没事,太子也就放心了,他悠悠的恢复了同秦璃的斗嘴日常,感叹道:“你这伶牙俐齿的本事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咒起自己都不留情!我瞧着你脸色还是有些虚弱,既然正好在宫里,去让太医给你诊诊脉吧!”
秦璃婉拒了太子殿下的好意,笑道:“多谢殿下好意,不过我这只是吹了风,见了凉气的小毛病,最多不过得个风寒,昨夜已经请大夫看过了,用不着再劳烦太医。”
“咳咳,咳咳咳!”一阵风过,苏安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太子殿下这才把目光移向了苏安,关切的问道:“你们两个不是一起落的水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苏安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昨天吹风着凉了,免不了咳嗽两句,殿下不用担心,哪有说得准的事?”
太子这才放心的说道:“没事就好,你们两个还是应多注意身体!且以后更应该小心些!”
告别了太子殿下,苏安脸色就变得不大好。一直到了回程的马车上,苏安才说出了自己心里考虑了许久的话:
“璃儿,你以后还是注意些,莫同太子殿下走的太近了,毕竟君臣尚且有别。你同太子殿下走的太近太随意了,总不是好事!”
秦璃笑着瞧了一眼苏安的脸色,她同太子殿下不过经常开两句玩笑,该守的礼节一点都没拉下过。并且她也知道太子殿下毕竟是太子殿下,所以说起玩笑也始终守着一个度。自问并不过分啊。
她说道:“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了?刚刚你还在说我生气,现在倒是自己生气了!”
苏安见秦璃并没有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脸上带着不高兴,说道:“如何处理同太子殿下的关系是你的事,我生什么气。”
秦璃反问道:“既然不生气,为何要在这里一口一个太子殿下。我们三个分明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太子殿下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爱开玩笑罢了,何必要想那么复杂。”
“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苏安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半晌只能冷哼哼的吐出一句,心里生气又寻不出理由反驳。只能扭着头专注的瞧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就是不肯再瞧秦璃一眼。
自那天小吵过架之后,秦璃连着去苏府好几次,不管在前厅后堂书房还是走廊,都未见到苏安,秦璃心知自己这次是真的惹到苏安生气了。
只能悻悻的去苏安院落外的必经之路上堵苏安赔罪。
放在平时,两人不是没闹过吵过架,不过就算吵闹用不了三四天的功夫,就和好如初了。认真算起来,这还是苏安头一次跟她冷战这么久。
若是平时,两人没吵架,就算十天半个月不见也没事。可是因为吵架了的缘故,秦璃总是不安心。吃不下睡不着的,必须得跟苏安和好才行。
远远就瞧见了柱子后的粉色衣角,苏安权当没看到,目不转睛的走过了秦璃身边。
秦璃无奈的自个站出来,喊道:
“苏安!”
她的语气软软的,就像迷路了的小猫。可怜兮兮的。苏安本来想狠下心装没看见,后来还是终于忍不住转身:
“怎么了,有事?”
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和镇定的眉目。苏安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好像跟她闹了两天冷战的不是他似的。
秦璃噘着嘴,不满的说道:“有事,你就这样同我甩了两天的脸色,总要有个理由才是!”
苏安这几天是想明白了,自己是喜欢秦璃无疑的。可是秦璃喜欢他么?
秦璃那么迟钝,连太子殿下喜欢她都没感觉到,又怎么会感觉到自己喜欢她?
更何况按着秦璃之前说的意思,是依旧把他当成玩伴看的。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敢鲁莽,毕竟若是朋友都做不成了,他那颗同秦璃一起跳动的心又该如何是好!
“谁同你甩脸色了,你莫要污蔑我!我只是这两天太忙了!”
竟然拿忙当借口!幸好之前自己问过苏伯伯了!秦璃白了他一眼,说道:“别找借口了,苏伯伯说了,这几天你休假在家!你就是在同我置气,别不承认了!”
苏安无奈的说道:“我承认行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是秦璃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点,因为不明白,所以才特意来问当事人:
再次回到这个话题,秦璃显然没什么底气。弱弱的问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
苏安的语气缓了下来,解释道:“我不是在同你生气,只是需要想明白一件事情。”
秦璃疑惑的抬头,看着苏安:“什么事?”
“你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苏安注视着秦璃,心中难得的紧张,就是有突如其来的一种感觉,让他再也迫不及待的想对秦璃说出自己心里曾纠结过的一切。
这不是一个问句,秦璃想要回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苏安,问道:“你想明白了么?”
苏安点了点头,把所有的迟疑都抛之脑后,认真的说道:“想明白了,璃儿,我喜欢你。不是把你当成妹妹,玩伴,而是真真正正的喜欢你!”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义无反顾的跳下河。所以才会因为太子殿下生气,所以才会莫名其妙的吃醋。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喜欢,他既然想明白了,就不会再隐瞒下去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番话,显然是秦璃始料未及的。她愣愣的看着苏安,半天才问出一句:“你发热还没好?”
苏安被她气笑了,“你只需要回答我,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苏安没有发热,她也没有做梦,秦璃心花乱放的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说道:“喜欢是喜欢,不过”
苏安哪里管她不过后面想说什么,有前面一句就够了!
他一把抱住了秦璃,之前所有纠结过的问题都化为了乌有。只要他们在一起,有什么好怕的呢!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祭祀大典()
魔界大殿内
因为大长老戚纱迟迟未归,白昌决定先把纪棠少主的身份正式在魔界中确立。
这天,正好是魔界一年一次的祭祀大典之日,魔界大殿内,众魔议论纷纷,等着大长老出现主持祭祀大典。
眼看着时辰将到,大长老戚纱还未出现,魔人们议论纷纷,不知大长老是否会按时到场,白昌心中暗喜,走到大殿中央的高台之上,说道:
“大长老为了我们魔界复仇一事在外奔波,今天怕是暂时回不来了,若是众位不介意,今日的祭祀大典就由我来主持!”
白昌在魔界可以说是人人惧怕的存在,就是罗陀同漆迢和余下几位长老,对他也是忌惮的很。
如今他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没有人敢反驳提出异议。
罗陀虽然不满意,也只是冲着他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看着众人默不作声,白昌权当他们是同意了,他心满意足的操纵法力,想要拿起高台之上立着的法杖。漆黑闪着墨光的法杖慢慢升到半空之中,却不是冲着白昌的方向。而是出现在了突然现身的戚纱手中。
戚纱着了黑色的祭祀礼服,未带面纱,露出了她那冷艳的面庞,“就算我不在,也应该是由罗陀来,我倒是不知道,魔子你何时学会主持祭祀大典了?”
戚纱训斥过白昌无数次,可都是因为修行之事。如此冷嘲热讽,还是头一回。
白昌看着突然出现的戚纱,张嘴想要喊师父,也只是做了个口型,并未出声。
高台下的纪棠在瞧见戚纱的时候就愣住了。
竟然是她!
白昌同戚纱对视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底气的让出了高台之上的位置:“既然大长老回来了,那祭祀大典就应该由大长老主持才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