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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震惊他的武功竟能如此高深,明明就在这坐着,没有所行动,所有的蛇群,竟全死在他的凛冽的眼神里,原来眼神真的可以秒杀人。
可会武功,那她刚刚去挡什么?白白的牺牲了一匹好马的性命。她心下懊恼自己的仓皇之举,想他好歹也是男尊国的一个皇帝,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事。要真那么容易死,就不会活到现在,还能稳稳当当的当上皇帝。
汗血宝马又在马场飞奔一段路程,当看到起点的两抹身影已经接近若隐若现,凤倾想起二人此刻还同骑着一匹马,为免尴尬,她刚想声,“南。”“驾——!”她的声音埋没在凌厉的风中,南岳慕好似懂得她想出口的是什么,目露冰冷,不顾她的为难,鞭打着马身,更加快速的朝那两抹越来越近的身影飞奔而去。
“陛下?”去时两匹马,回来时怎么就一匹了?而且还迟迟没有看见北冥皇追过来。夏安不解的望着凤倾,看她安然无恙的在南岳慕怀里,心里有些不好的念头在回旋。
“夏安!掌管马场的人,除了你,还有谁!”凤倾脱离他的怀抱,翻身下马,目光冷冷的逼问着夏安那双担忧的眸子,这人,到底是该信还是该防!马场除了他们三个,就元沣璟和他,她倒不相信元沣璟会做出这么恶劣的手段,那该怀疑的,就是他!
“有张马寺,只是今天雪大,张马寺觉得今天应该没有人来,也就偷了个懒,让奴才在这看着。陛下?”夏安更加困惑了,怎么一场比试下去,他瞅着俩人的脸色都不大好。可是中途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陛下,发生了什么事?”元沣璟见她面色冷凝,一脸警惕的看着夏安,温雅的问出声。
凤倾淡淡的看他一眼,“朕与南岳皇赛马的路上,中途遇见上百条的蛇群,皆是剧毒,若不是南岳皇护着朕,朕险些就要被那毒蛇攻击。”她的声音冷酷至极,本是图一万的赛马,竟出了这种事故,多好的雅兴都被打磨的所剩无存,她不生气,不恼怒才怪!。
“什么?!陛下遇到了蛇群?!”同样不可置信的还有夏安,一听她说道险些受到伤害,恨不得把她拉过来全身检查一遍,怎么可能?马场戒备森严,根本就没有人有那个本事进去,又怎么会出现蛇群?若是一两个还好说,可以说成意外,可听陛下话中的语气,是一群,而且条条剧毒?
“陛下!奴才这就去派人去马场,一定会好好的彻查,就算把马场翻得天翻地覆,也要给陛下一个交代!”夏安负荆请罪,陡然跪地。
见他表现的如此生气愤慨,凤倾再三看过去,确认不会有假,良久,方才冷声道:“朕给你三炷香的时间,给朕查出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陛下,那北冥皇?”元沣璟的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扫过,唯独没有瞥见北冥,不由问出声。
“在马场歇着,一会就会赶来。”见识了南岳慕的武功,想着北冥的也不会差,所有的危险险境他们都经历了,后顾之忧也给他处理了,他倒好坐享其成了。凤倾没好气的回。
夏安忧虑的保证了几句,人便仓皇的下去,准备彻查。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好在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没有出什么意外,要不然,他真的不好交差。
第264章 陛下有危险()
“南岳皇,朕已派人去查,定会给南岳皇一个交代。”凤倾歉意的视线看向他,回想下来,为何毒蛇不袭击自己,反袭击他。南岳慕肯定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这么聪明,给人的戒心又那么重。她真怕他会误会自己什么。
“陛下,一切事情等夏安回来后再做定夺。”元沣璟看着她的为难,一边温柔出声,“外面天气寒冷,还请陛下与南岳皇到里面一聚。”他诚恳的望着二人。
马场的不远处有一座宫殿,这座宫殿,正是供那些玩马玩累的的皇家官员休息的地方,别名为牡阳殿,此殿气势磅礴,是马场周围唯一的宫殿,它的所有华贵雍容,都聚集在这座牡阳殿里,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三百多年,无数个风吹雨打,却不毁一瓦一木。
凤倾在这闲着也是闲着,自然是乐意的,就是不知这南岳慕的意思,他刚才救了自己一命,要是只有她一个人,是肯定无法面对这种险境,她没有那个本事敢和毒蛇搏斗。
她询问的视线,朝南岳慕望过去,才发现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他俊美刚硬的五官,有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他的话很少,少到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心中酝酿很久。
“南岳皇,请。”她礼貌的向他做出邀请。
南岳慕抽回在她身上的视线,冰凉的唇瓣,吐出一个字,“请。”
他大踏步走在前面,身形坚挺,脚步稳健有力。
凤倾跟在身后,没有强迫自己与他并肩走,她撇了撇身侧的元沣璟,似是心有余悸,又好似劫后余生,“好在刚才你不在那里。”他要是真的在了,她在当时不知道南岳慕会武功,一定得想法设法保护着他。
因为有蛇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又不能调转马头,就怕不小心惊吓到了马,再把那些毒蛇激怒,情况只会更危险。
她看似平静不值一提的话,传到元沣璟的耳中,却着实把他行走的脚步一顿,俊美的脸上染上一抹取笑的笑意,“如果本君在了呢?”没有武功高强的南岳慕,只有不会武功的她和他。陛下是会为了自保,舍弃他,还是…
“那还用说吗?!”凤倾狠狠瞪他一眼,她肯定遵循着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她是那种苟活的人吗?前世的经历已经告诉过她,以后她再也不会丢下任何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她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有些事情,只有行动才能证明,嘴皮上的话,她自己说出来都不信,更何况是他。
“参加陛下,参加皇贵君。”他们踱步走到牡阳殿,迎面两名宫女正端着一盆打扫的污水往外倒,当看到他们,这两抹雍容的衣服,一身劲装的凤倾。大惊,忙跪地行礼。
她们两个只是被留在牡丹殿做打杂的三品小宫女,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大人物。
陛下和皇贵君她们认得,有幸见过几面,只是没曾想到陛下和皇贵君已经许久没有踏进过马场,怎么会在今日降临,而且还是在这马场积雪成堆的时候。
而另外一个,她们俩看着面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个谁来,只见他气宇轩昂,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姿气概,心想这该是陛下的客人,她们的大西凤,是绝对不会有这般有气魄的男子。
她们仓皇无措的行礼,凤倾斜眼撇过她们还在忙碌的盆中污水,没有刁难她们的不敬之处,只沉声道:“忙去吧。”
牡丹殿有主殿,分殿,外殿,内殿,许多的分殿。里面令人玩闹的宫殿也有很多,有棋殿,有文殿,有武殿,有艺殿…
总之,种类多到一个人,根本无法数的清。想到她们等会还要等着夏安的消息,经历凶险一幕,凤倾现在已经没有想玩乐下去的心情。
随便挑选了一处议事的宫殿,吩咐里面的宫女太监将门打开,她率先踏步进去。
南岳慕挑眉,紧跟在她的身后。倒是元沣璟,前脚才踏进去一半,后脚就如数退了出来,收到凤倾狐疑的视线,他恭敬的俯身,“陛下,本君找些人去请北冥皇。”
“好。”她们提前回来也没有告知他一声,是有点过了头,而他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她点头同意,元沣璟温雅一笑,转身离开。
现在,牡丹殿里就剩下她和南岳慕,他不爱说话,凤倾也找不出话讲,心里盘算着,这气氛是真的要一直僵硬下去。
“陛下会骑马?”终于,这片僵局,由南岳慕打破,
凤倾倒是意想不到,回他,“会一点,以前学过骑马。”她话落后,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凤倾抬眸看着他黯然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挺直的脊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然从里面看出了一丝的黯然神伤。她动动唇瓣,“南岳皇很喜欢马?”以为他还会像上次那样,不会理她。可这次,经历了良久的沉默,他好看淡薄的唇瓣缓缓开启,“喜欢。”他喜欢马的程度,超越了对人的喜欢。
他犹然还记得他的子民是如何形容他的爱马程度,宁可后宫无妃,不可后宫无马。
马通人性,一匹马,好的过任何一个在他身边阴奉阳畏,虚情假意的人。表面谁都可以对他无比恭敬,那是因为他们忌惮他的势力,肖想他的皇位,从没有一个人真心对他,他们只想让他死。
他从没有想过有人会救他,奋不顾身的救他,他本该救马的那只手,因为他看到了一条毒蛇已经以肉眼不见的速度缠上了她身下的那匹马,就是因为她的奋不顾身,所以他的手转移,从而救了她。
他若是不出手,她必死无疑。他不知道他最后为什么会出手救她,就好像他从不敢肖想过的事,突然发生在他的眼前,让他无法接收。
南岳慕面显复杂,只因为她盲目的想要救自己,没有掂清自己的分量。不管是诚心也好,有预谋,刻意的也罢。他已经出手救了,甚至为此痛失了一匹爱马。
“那朕…”她抱歉的看着他,多想说上一句抱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深爱之物,命丧蛇口,她到现在终于明白他一闪而过的痛楚是什么,突然的盛怒又是为了什么。
甚至,她知道,如果没有她,他的爱马就不会死,总而言之,他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舍弃了马。
凤倾这个时候不好再说话,就连劝都不该如何劝他。早知道他会武功,并且武功这么高强,她强出什么风头,就让那毒蛇袭击他不就行了,反正又伤不了他的身。
第265章 暗卫无用()
“一匹畜生,换陛下一命,还是说,陛下的命,不如一匹畜生的重要?”木漆雕座,他笔直的坐立,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鬓若刀裁,如摇地貔貅,眉如墨画的傲人之姿,没来由的让人呼吸一紧。
“如此好马,也就只有你这个伯乐能识别。”凤倾没有生气他拿畜生比喻自己,对待恩人,她就得拿出感激的心,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南岳慕别说表面给人一副冷淡令人退避三尺的样,实际,心肠还算不错。
“陛下,这些人都是打理马场一些琐事的奴才,其余的暗卫,都被奴才派去了马场,不消片刻,便有消息。”夏安慌张的声音姗姗而来,一路跑来,累的他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是一点的也不敢怠慢。虽然陛下没有事,但这样的事情他决不能允许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他以为的万无一失,谁知道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夏安的办事速度也够效率,她这边才刚吩咐下去,他这边就召集了马场所有今日未到场的人力。凤倾视线朝他身后所指的那群不一的人群里望过去,一抹高大她两倍的女将深深的引来她的注意力,就这身高,少说也得两米以上,她坐在椅子上,这脑袋还得抬着往上瞅她,“你。”“回陛下,下官名叫张宇,掌管马场里所有的马匹。”她声音混重,有着一种还没有睡醒的懒惰。本打算赶在今日的这场雪,她好不容易可以偷个懒,可是谁知道,中途正睡的酣兴,冷不丁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