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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月想开口拒绝,可看到她那一张含有期待的小脸,她话到了嘴边,终究是盛情难却,“好。”
“皇后,我家主子到现在还没有用膳,不如等用了膳再去,夜里风寒露重,我怕我家主子受不了风寒。”在她们二预走之际,夏儿怯怯的出声阻拦。
“皇贵妃还没有用膳?。”这早该在料想范围之内的,王莹显得的一脸的忧心忡忡,“这奴婢说的对,晚上风大,皇贵妃还是用了晚膳再去吧,刚好本宫来的时候,也没有用过。”
494。第494章 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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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风大,就算她晚上真的没有用膳,也该有几杯热茶下肚,再加几块点心。这王莹是拐着弯对她好,卫青月心知肚明。手中的锦囊被她下意识的握紧塞进衣袖里,一张小脸早就没了往日的灵动,比起眼前的女人来,纵使再美的脸,也有黯然失色的时候,所以这一次,她是比输了。
晚风徐徐,已是六月将近的天气,夜里的寒风是重些,可总比的上冬日来的猛烈。
话虽说用膳,可到了最后还不是顺着她的意思。王莹见多次执拗不过,怕惹她厌烦,便乖乖的不好再执拗下去。
“皇贵妃,我娘生前就告诉过我,凡事要向前看,人一旦进了水深的宫门,就再没有后路可退。”
卫青月被夏儿一人搀着胳膊走,丝丝的凉意透过单薄的披风进入身体,在她略显疲惫的小脸上,刮出一丝的怅然若失。她懂王莹的意思,皇家斗争,本就是充满血腥,想要皇位,想要做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就要双手沾满杀戮,而这所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兄弟,亲姐妹。甚至是亲生父皇和母后。
她说这句话,不外乎就是想告诉她,一个青梅竹马,不值得她如此,她日后是要和南岳慕睥睨天下,俯望众生。她的路还有很长,骄纵的性子可以有,但也要学会忍耐。进了宫门,儿女情长就要被抛在脑后,要不然她所付出的一切,都是无果。
“王将军把你保护的很好。”好到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王府有这么出众的一个女儿。
说到此,王莹似是不好意思抿嘴一笑,“母亲不想让我赴她后路,在战场上打打杀杀,所以直到现在。都从未向世人公布过她有一个女儿。”
“也是难为她了。”这一声长叹,卫青月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意有所指,“这荷花池里的花当真开的鲜艳无比。”
只是可惜,再美好,再妖艳的事物,总有凋谢的那一天。
“说来也巧,这荷花自打皇贵妃前夜邀本宫相看,到了现在就没凋谢过。”她朝前迈进一个小碎步,俯身趴在那高昂耸立的花蕊上面,一股磬人心脾的香味霎间溢满她整个心神。“莲比喻高贵优雅之人,依本宫看,皇贵妃你是比花还要娇美,以至于美到它连亵都不敢再亵。”
王莹想法设法的哄她开心,给她聊话闸子。
可越到最后,也不过是她一人在那自导自演,她除了听听,就便再无话可说。
荷花?大西凤也有荷花,听她提及此,卫青月不由想到那一身不服输的不卑抗,敢爱敢恨的绝色男子的容颜来。当初,他为爱,可以不惜在冰冷的冬日坠入荷花池,现在——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就仿佛是做了一个梦,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所有她恨得,恨她的,不在意的,她在意的。爱的,不爱的。如今都被人打散了。她只剩下一个空壳,空壳下面,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脏,孤独终老。
“我乏了,想先回去了。”
王莹赏花的兴致正浓,如今听她突然的请辞,虽说只是简短的几个字,也总好的过这一路都是她话最多的强。她没有多做挽留,“那本宫送送皇贵妃。”
“不用了,我有夏儿照拂,扰了皇后的雅兴,下次再补上。”她摆手拒绝她的好意。
王莹有些尴尬的收回即将迈出去的脚步,点头,“好。”
495。第495章 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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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再没有比这出水洗浴后不沾染污hui的莲花更迷人了,整个荷花池,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藕断丝连,配得上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花瓣,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向王莹请辞离开,卫青月迁走身边对她紧跟不离的夏儿,望着那棵高大粗壮的大树发呆,天空中繁星点点,曾幻想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唯一能找到的乐趣,怕就是数着天上的星星过日子,数着数着,那星星就会对她眨眨眼,再眨眨眼。
突然,一抹横空直入的身影遮挡了视线,那高大巍峨的身躯,浑身散发着俯视天下的傲人胸襟,不把世人一切看在眼里的凛然傲气,浑然天成。
他俊美的五官在月光照耀下,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全无半分散漫。
对立而站的他,只能看见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黄色的精美龙袍,长发垂落,掩住了他的脸,让她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就这样,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卫青月视线带有疏离的看向他脖子上那处被她药的地方,哪怕是包扎起来,也很难消除他周身围绕的那些臃肿。
南岳慕的视线没有焦距,没有焦点,只在她脸上认真的注视着。
卫青月成了他的劫,此生的劫,若非当年的马场,只怪她那日冒死相救,惊鸿一撇,艳了他的难舍难别,自此便应了他永生永世的情劫。
他自问所向披靡天下无敌,唯独是她一人却成了他此生最大的败笔。奈她不何,伤她不何,骂她不何,打她不何。
南岳慕脚步稳重却又不失缓慢的朝她走过去,宽厚的大掌伸出,欲是想要摸上她那张疲倦的小脸。
卫青月只往旁侧转头,让他的大手在空气中落了空。
面前的男人,她该恨,该恼的!可当她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卫青月只感到自己是有多么的可笑,可笑她自己,可笑一切的过错不过是她酿成,可笑她拿自己去做赌注,自以为是南岳慕会帮她!。
然而呢——她仰起头,强迫不让自己的泪蔓延开来,“我已经想好了,等鱼儿身上的伤好了,我就带她出宫,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顿了顿,她又看向他,目光坚定,一字一顿,“你可以用你所谓的权利留住我,你也可以拿鱼儿的性命威胁我!不过,我不会吃那一套!要么让我死,要么放我离开!。”
南岳慕看她的视线变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准确来说,他的目光就从来没有温度过,修长伸展的手指被他大力收回,背过身去,良久,无从答话。
“你——走不了!”是,她走不了,他要留着她,生生世世留着她,永远永远,直到他死,直到他没有力气再去留她!。“你的心当真是铁做的!”因为一个男人,她可以和自己翻脸,因为一个外来的男人,南岳慕语气平缓,可以说他现在在克制,在压抑,可这种被压抑的痛苦,被克制的痛苦。
他不仅开始回想起柳瑟锦对他说的话,爱是放手,可他不能放手。他不愿,不舍,不甘!
幼年的他,就有太多的人想要他性命,从未有一个人如此真心待他,那些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拿畜生一样,侮辱他,欺负他。纵使他斩杀他的所有兄弟姐妹,甚至不惜背上弑父杀母的骂名,无论是当皇帝,还是当软弱无能的皇子,真正待他好的人,少之又少,可偏偏是她,一个他最不屑的女人,竟能奋不顾身的替自己拦下毒蛇那致命的一击。在那时,他才知道他冰封的心有在一瞬间被融化,不管他出于何故,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他,从来没有!他们都巴不得他死,都巴不得远远的站在那双手鼓掌看热闹!。
“你想要的,朕都可以给你!朕只有一个要求,你的心,你的人,只装下朕一个!难道就不行吗!?”他忽然辗转身子,强而有力的大掌握上她的双肩。
“行?怎么不行?”卫青月勾唇,正视着他那双因为自己的回答,眼底出现涌动的眸子,“可到了最后,不还是你亲自把我给毁了吗?花大哥对我恩重如山,你不惜杀了他,可有顾虑到我的感受?”她自嘲的冷笑,“我以为,这个世上,我已经够自以为是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南岳慕竟比我还要自以为是,凭空的揣测,就能断定果断的要一个人的性命是吗?”
“难道那晚的刺杀,你让朕白白的坐在那等死?”他眼底涌现出一层怒意,“卫青月!朕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万千宠爱集一身,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朕全依着你的意思来!如今你能因为一个外人,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如此伤朕!。”
“宠爱?我稀罕你的宠爱吗?你的爱我接受不来!你给的只有霸道,只有宣誓,只有强迫!你以为我跟着你我会心甘情愿,我该值得高兴,值得庆幸吗!”她接近沙哑的声音朝他咆哮大吼,多月来积累的怒气一触即发。
“南岳慕,你懂爱吗?你懂什么是爱吗?”他的爱是占有,除了占有还是占有,根本就不允许别人窥视一分,她就好比是他圈养在他身边的宠物,整日里只能围着他转。她是人,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想要的是平等的爱,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耻也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那,爱上他有错,想报仇有错,那么多人因她而死还是有错!。
“我承认我来南岳找你,是因为我无依无靠,我想在这方面利用你,可是我现在不想了,我想走了,我想离开了!你给的承诺,我承受不来,你给的誓言,我接受不来。纵使不能报仇,哪怕和元沣璟同归于尽,我也在所不惜!我不会因为权谋去和自己苦大仇深的敌人不谋而合,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她悲痛的大哭,令人心碎的泪珠如断了线的风筝,花大哥死了,花大哥死了。因为她而死,她就是一个千古罪人,一个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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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第496章 花吟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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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月无助的蹲在地上,“我不想再卷进去了,我不想。”皇家的斗争不适合她,到处都是心计,到处都是手段,她学不来,应付不来。自以为对她好的,到了最后全出卖了她,自以为对她有所图谋的,到了最后却全为了她而舍弃生命。她只想平平淡淡,只想简简单单,为什么就这么难,她一无是处,一无所出。她拿什么和他们斗,拿什么和这群披着羊皮的狼斗智斗勇。
爱?南岳慕低头看着她哭的哀恸无助模样,心脏的位置狠狠的一痛,或许他不懂,可他清楚的知道,他对她,是爱,爱到一种无法自拔的境地,爱到她的一颦一笑都会牵连到他一天的心情。以前,他从不屑于去爱一个女人,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女人费出了百般心神。
他就地蹲下身,将地上泣不成声的女人圈在怀里,用着不熟练的语气,不熟练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人非要强迫你卷进来,就算你不出现,三国统一的霸业,早晚也会实行。”输者,肝脑涂地,赢者,俯视天下,成为新一代的枭雄。每一个为人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