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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然,他说的这些,不过是些许的废话。
这句话,把他问住了,元沣璟定晴看着她,性感的薄唇蠕动,似是要开口说——
“陛下——陛下不好了——风贵君中毒了——”
卧槽,又来!凤倾这一刻几乎是拍案而起,这个易沐风怎么老整些幺蛾子出来,也不知道消停,她虽半月都躲着他,避着他,可他背后没少使出一些点子出来,只不过都被她的人给背后摆平了。
一听是中毒,她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心都能给揪到一块,这家伙,该不会是想着多吃点毒就能让她担心,一担心,保不齐的就去看他。
好吧,她默默地擦汗,这招,是真的凑巧了。
“他现在在哪?快带朕去?”她带着无名离开,将元沣璟一人甩在这,管他跟不跟上。
饿了一天,到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坐下来吃口饭,偏又赶上元沣璟,易沐风这件事。
无名半道给她觅来了车撵,等二人慌慌张张的赶到风宫,就看到三五成群的太医,和一群小丫鬟太监端着一盆一盆子的脏污的浑浊水出来。
她眉峰皱的更高,看来,有些严重了。
“陛下不可——”她伸出腿,正打算迈进大殿,迎面就有三三两两的太医拦住她的去路,“陛下,现在大殿里一切狼藉,还是等微臣们把里面打扫干净您再进去。”
“有这么严重?”她有些怀疑了,这难道不是易沐风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刻意而为之?还是有人刻意在搞鬼?
她怀疑更甚,几乎是不容商量的就推开了面前推推嚷嚷的太医,哪一个敢上前阻拦,无名收到她的视线,手中的宝剑被他提到胸前,意思就一个字,“杀!”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看到里面的情景,凤倾才知道,自己错的是有多么的离谱,易沐风何止是中毒那么简单,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中,白皙稚嫩的小脸,此刻全是一片隐晦,没有半点的生机。
这次,绝不是他把自己整的那么惨,她担忧的视线在他那张脸上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控制不住,朝他奔了过去,离近,竟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去牵他的手!
“陛下不可——!”一个眼尖的太医,飞快的扑上来推开她,顾不上君臣的悬殊,“陛下,现在风贵君全身都是剧毒,您若是碰了他,怕会被性命不保。”起初他们不知道这毒竟这么厉害,结果有两个同伴去把脉,结果竟全死了。吓得他们立马束手无策,只能一遍一遍的暂时先用清水给风贵君脸上的杂物做处理。
不仅是人,光连那擦脸的布,一沾到了他,全变成了黑褐色,很是惹人心惊。
“陛下,微臣等实在没有见识过这等毒的厉害,为今之计,还是赶紧宣王太医进宫,她熟识千种药材,趁着风贵君的毒素还没有彻底的蔓延全身,或许,只有王太医才有办法。”
耳边,传来一太医害怕颤抖的声音,他们这群庸医,连陛下最宠爱的风贵君都治不好,亏他们还有脸自诩神医,等会若是惹恼了陛下,真怕一生的性命全毁在了这上面,为今能保全他们性命的,只有王太医了。
“传——传——快传啊——都还愣着做什么!”连宫里头最德高望重有资深阅历的太医对这毒都无法可解,她能不担心吗,看着易沐风那张紧闭的眼,小脸变的全是铁青,她心都能狠狠的揪到一块,早知道就不该成天嫌他烦就避着他,导致现在他突然被谁下了毒,幕后主谋,她都不知道是谁。
夏安还没有回来,赶到边关去诏令那些将士还有些时间,她怕就怕的是元沣璟在这个时候动手。
“是谁伺候风贵君的日常饮居?”她冰冷的视线在风宫的大殿环顾一圈,落在那几名自打她进来就跪下不敢起身的太监宫女身上。
他们仓皇的表情,颤抖的身体,彻底的出卖了他们现在的心情。
一般,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能表现出这般心神不宁,害怕的胆怯模样。
“是你们?”她略带威严的视线,冷冷的朝他们望了过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奴才(奴婢)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害怕的口齿不清,跪在地上连连的叩头,带着孜孜血渍从光洁的额头冒出来。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日除了帮风贵君打理些吃的用的外,剩下的时间无疑不是偷个懒,打扫些风宫里面的杂物,可是他们哪曾想到,这一不留意,风贵君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等被他们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这个样子了,因为此,还损失了好几个同身为他们风宫里的太监和宫女。
凤倾低着头,看他们害怕的模样,冷脸稍有些缓和,可内心的忧虑是逐渐的加深,对易沐风的担忧之情也是取之而来,已经有人出宫去宣王苑,可最快至少也得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那般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易沐风浑浊色越来越多的脸,“拿来——!”她伸手夺过,欲自己伸手去擦。
可她这个动作施行的不到一半,就被一个太医死死的按耐住,“陛下是九五之尊,万一有个闪失,您让大西凤的臣子百姓可怎么活。”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让她干这么危险的事。
“松手!”她声音冷冽,不容拒绝。
可那几名太医就像和她对上一般,只要是关乎她安危的事,哪怕是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也绝不松手!
第397章 剧毒()
多次命令无果后,凤倾不免恼羞成怒,最后一次声音异常冷硬,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朕难道连替自己的男人擦把脸的权利都没有了?”不是没有,是非常没有。这么危险的举动,哪怕他们自己不要性命的去做,也不能把这危险留给陛下。
就这样坚持了一会儿,无名瞅着情况不对,到凤倾耳边,像是在给她找台阶下,“陛下,太医不会骗你,陛下不必急于这一时。”相信等王太医来了,风贵君身上的毒就会有所转机。
凤倾坚硬的语气稍微平缓一些,低头去看易沐风那张没有生机的脸,袖袍下的拳头握紧,愤愤的转身离开,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说,你们今日究竟给易沐风吃了什么东西?。”她带有危险的视线重新落在那群胆战心惊的宫女太监身上。
刚硬带有煞气的脸,让他们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一阵瑟缩,陛下以前就宠爱风贵君,那种宠法,是宠上了天,拿命去宠,大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虽然在这期间,陛下也没少嫌弃风贵君,可宠和疼,远大于嫌。
他们的脑袋能埋到地上去,脑海里回想着今日究竟给风贵君吃了什么东西。这几日陛下对风贵君的不待见,让他们的风贵君食不下咽,吃什么东西都没有胃口。上哪吃什么带毒的东西去。
结果,他们低着脑袋回想,回想了一圈,也没能回想起个所以然来。想不出答案,只得保持沉默,但这沉默,被凤倾看在眼里,是气不打一处来。
易沐风中毒,不仅是吃东西,古代有很多能致使人中毒的法子,她灵活的眼眸一动,看向风宫大殿的一切布置,继续发问,“风宫近些日子可来了什么陌生的丫鬟太监?或许是奇怪的物品?”
几名太监宫女认真的低头回想,也是想了半天,正当凤倾以为这件事情的无果,突然就看见一名小太监猛地一拍脑门,她跟着心都提了起来。
“陛下,在三天前,叶贵人曾来过——”他顿了顿声音,只是叶贵人,算陌生人吗?
可如果他不算,风贵君日常所食用的那些膳食中,都有着专业的太医用银针试毒的,那这个怎么解释?
“他?”凤倾回想起这个在脑海里已经逐渐被淡忘的人。下意识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叶夜表面看似不把一切看在眼里,实际的本质,他和之前的月孤城一样,是个危险的角色。
可他的危险,从没有一次用在过自己身上。她缓了缓思绪,“可知道他来做什么?”易沐风向来对他不喜,之前他也没少向自己提到过这个叶贵人有多么的有心计,小心眼。可他的小心眼没用在自己的身上,她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过去了。
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敢将魔爪伸向易沐风?!没有真凭实据,她不是一个喜欢盖棺定论的人,可她的猜想若真的准确——
“奴才不知道,奴才只记得叶贵人来时,手中命人拎着一束茶花,风贵君不让奴才等近身伺候,奴才只好退到了殿外候着。”那茶花也是在叶贵人离开后,他们见他手中没了这类的东西,心想着是不是用来讨好风贵君的。只是那天风贵君心情很好,看样子是被这叶贵人讨的开心了,他们也没敢多问。
“茶花?那茶花如今在何处?”
“这——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这茶花被风贵君放在了何处——”小太监眼神飘忽,没有茶花当证据,希望千万不要被陛下当成他这是信口雌黄,为了保命而选择的信口开河。
只是茶花他是真的见到了,而且和他同在的那些宫女太监都可以作证,就是不知道风贵君把它放在了哪。
“茶花?”这俩字眼引起了那群焦头烂额的太医们的注意,迅速接上那小太监的话,“可记得是何颜色的茶花?”
“是红色,红色!”一小太监想起叶贵人来之前,他身边书童提的那枚茶花颜色,快速答道。
“不,还有白色,全花上下都是白色!”他的证实是正确的,可他身边的那名小太监也像是回想起了一样,急不可耐的抢着答话。
“红的?白的?”太医额头上的青筋突地狠狠的皱了一下,赶紧跑到易沐风所躺的床榻上,果然,看到的,和他不敢想象中的猜想一样,只见他由先前的呕吐,到现在的瞳孔突然放大,清澈的水眸已然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带血的血丝,和那难以压制下去的痛苦。痛苦到他的脸都狰狞到了一起。
他醒了?凤倾急忙起身,跑到他的跟前,看着他那张能拧在一起的小脸。
而他,亦也是睁着带血的眼珠子和自己对视,虚弱的动一下都是困难万分,这种难受的滋味,凤倾能感受得到,如果她现在将他搂在怀里安慰,他一定会减轻许多。
易沐风张不了口,说不了话,只瞪着一双带血的眼睛死死的望着她,里面的泪水和血水能掺杂到连着淡淡的血丝流出来。可想而知,他现在所经历的是有多么的痛苦。
“陛下,风贵君就由微臣等照看,您先去歇着,王太医马上就进宫来了,相信风贵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不会有什么闪失。”太医深怕这陛下为了心疼风贵君现在的遭遇,连命都顾不上,这要是上去抱住他,这一国之君的命还要不要了!。
当下,还是赶紧将她迁移的好。
只是,这赶紧,面对现在的凤倾来说,根本就不凑效,有几名太医上来推着她,似是将她推离到安全的方位。
可惜的是,不等他们这种不敬的举动施行,无名一个宝剑的刀锋就出现在了他们各自的脖颈上,上次,是宝剑没有出鞘,这次,他们亲眼看到锐利的刀锋在他们脖子处,散发着幽幽森冷的厉光。
这削铁如泥的刀刃,仿佛只要他们动一下,这脖子在瞬间,就能和他们的身体隔离。
第3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