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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死了一个男妃,何必表现的那么忧心忡忡,死了未尝不是件好事,要知道,寒贵君可没少想害朕。”
“是,陛下说的是。”陛下都发话了,她们总不好再纠缠下去,再者说了,寒贵君这人她们只听未见。就算有几面眼缘,也不过是惊叹他的天人之姿。
四人谈及元沣璟,简单的说了几句,悉心的出了几处政策,时间就在无声无息中被消磨,被消逝。
出言打断她们对话的,仍是元沣璟身边的人,等那名小厮,恭敬的跪到凤倾面前,再次说着皇贵君有请的话,凤倾便不好推脱。
“陛下,皇贵君命奴才来请陛下,说是各国君臣都已安排妥当,都在大殿等候着陛下。”
“这么快人都到齐了?”她挑起眉梢,问话中夹杂着几分的疑虑。
“回陛下,已快到午时,皇贵君瞅时间不早,就给提前安排了。请陛下更衣。”
凤倾略显呆板的望了一眼他,“朕知道了,退下。”开岁的凤袍,早就有人给她送了过来,那是一袭带有金丝边,浴血凤凰的金色黄衣,栩栩如生的雕刻,每一笔,都像是精心刻上去的一般,包括凤凰的头颅,眼神,羽毛,给人的感觉都是那么的带有真实感。
摸上去,其滑腻,其手感,都是万里求一,难得一见。好在凤倾对这些身外之物,一向不怎么在乎,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就吩咐香儿给放在了别处。这次香儿不在,被王汝她们三个人扒拉出来,左右稀奇的看,简直是爱不释手。
她们除了爱不释手,还有眉宇间那份难掩的激动之情,这身衣服,像极了先皇身上所穿的那件,究竟是谁做出了这件衣服,简直是巧夺天工,无与伦比,不得不惊叹她们的有心。
“陛下,就让微臣三人伺候陛下更衣。”她们的声音中,带有着一抹恳请。
凤倾点头,谁伺候她穿衣服都一样,王汝她们三个又是跟随过母皇的人,保护自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接着这个机会伤害到自己。她没有拒绝的张开双臂,由着她们三人替自己宽衣解带,每一处动作都格外的小心谨慎,深怕会弄疼了她。
她们承认她们从未如此卑微的伺候过一个人,尊荣的身份悬殊,这种事情只有她们享受,别人伺候她们。陛下,是第一人。
她们彼此的手都是颤巍巍的,一点一点剥落凤倾身上的衣服。
“王将军的手怎么了?”借着她的手伸到自己中衣下面,凤倾好巧的正看到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包裹着的那处伤口,来时她藏的隐秘没有看到,这次,她是真的看得清楚。
眼神一动,就问出了声。
王汝大叫不好,急忙伸手,却是为时已晚,只忙的把手遮挡在身后,口中振振有词,“不碍事不碍事!只是来时被东西刮了一下。”她说这话有两条顾忌,一是怕陛下担心,误认为她的武功高强是假的,日后不对她器重。
二是,她功名显赫,胳膊上就这样被挂了彩,嫌丢人。
第359章 开岁宴(2)()
然而,凤倾可没那么容易能被她骗过去,看着她张慌解释的模样,漆黑的眸子染上一抹狭隘,“伤是怎么来的?”被刮了一下用得着用纱布包裹吗?真当她有那么傻?这么的好骗?
“陛下,是昨夜王将军府上突然遇到行刺,王将军是在与刺客搏斗时受的点小伤。”赵元见瞒不过,又怕欺瞒触怒圣威,只好站出来解释。
王汝则埋怨的瞪着她的多嘴,非要把这么没脸面的事说出来揭她的短,这样真的好吗?!
“行刺?谁有那么胆子,敢去丞相府行刺王将军你?”她这话给予她的是何等尊荣,这可是将军,大西凤立下汗马功劳,武功显赫,武功高强,所向披靡的威武大将军,谁敢这么的不知死活去行刺她?
“微臣看那刺客都是受过严厉的训练,不仅出手快,狠,准,就连在招式上,都是微臣等人从未见过的奇招妙式。所以微臣也不知这行刺的人究竟是何人。”这也正是赵元头痛的地方,虽然她怀疑元沣璟,可怀疑归怀疑,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她的这份怀疑,也只能掩埋的心底,不好说出来,免得被陛下当成是挑唆嘴舌。
“陛下,眼下这些事,还是交由微臣三人去处理,开岁宴已经开始了,让微臣三人替陛下更好衣,装戴完首饰,好显现出陛下大西凤的威严。”陈芯给她装戴好最后一件饰品,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退出两步远,远观凤倾的一身装扮。
她们是把陛下按照先皇的样子打扮的,论英姿,神态,眉宇间的一皱一锁,与先皇都很有几分的相似,除了那张平庸的脸之外,她们几乎找不到不像的地方。
凤倾是没打算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庄重,透过王汝讨好递上来的泛黄铜镜,清晰的折射出自己那本不是很完美的一张脸,她这时候才仔细的观察,本尊的身量很小,小到和那些男尊国的女子一样,瘦弱的身板恍若风一吹就倒,若不是因为宽大的凤袍给她做压制,厚重肥大的宽边,根本就无法看出她原本的体型。
繁琐的衣物,让她每迈动一步,都觉得是个艰难,她试探性的走了几步,身后拖着的长地黄袍,让她恨不得拿把剪刀立马剪了。
“陛下,毕竟是开岁宴,各国皇帝这么多,未免失了陛下的庄重与威严,陛下就将就一天。”大抵是看出她对这身衣服的不满,赵元善解的上前安慰了几句。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凤倾总不能不给她面子。喊过人,就被几个奴才宫女托着后身的拖地凤袍,搀扶着她两个胳膊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比她以往的都要大上百倍,里面的琳琅满目,金杯玉盏,花纹的雕刻,全是她之前没有享受过的待遇。说起之前,她好像没有什么该埋怨的地方,好车撵,是她自己不愿坐的,记得她当时在坐马车的时候,还说了一句,“朕就喜欢,简单大方的。”
马车虽然大,但也没到别人敢上的地步。王汝三人没有跟过来,主要原因就是她们是臣,陛下是君,哪有与君同乘一辆马车的说法,也不怕失了礼节。
*****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钻天石柱的水晶珠光,空灵且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琥珀酒、碧玉觞、美人眸,相言笑。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噪杂,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虽是美人繁多,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实在令人提不起半点的新鲜感。
他们彼此间相互含笑,敬酒,看起来就像是多年未曾见过的同盟道友,那关系,是要多亲近有多亲近,实际,是不是表面做做样子,还是另有所图,这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的出来。
他们在场的人全部如数到齐,包括各国嫔妃,王爷,皇帝,身着靓丽的坐成了一排又是一排。奇装怪服,不属于大西凤国情的衣服都给穿上了桌,但大多数而言,除了那些风土不平的各国男子女子,其余的,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论姿色,才情,都属于上上等。
元沣璟身为后宫主君,试问哪一次的宴会不是他先到场,只是后宫男妃不跟在自个陛下屁gu后边,倒一个人先坐起了高座,这就有些说不过去。
他们之间有好奇的,正想端着酒杯问个一两句,问出众人的心声。“陛下驾到——!”
陛下?陛下来了?!他们原本喧闹嬉笑的脸,在这一刻,听到殿外太监的宣誓,立马变得表情凝重,一脸的严肃,慌忙站起身迎接。除了北冥,东陵玥,南岳慕,以及元沣璟,几乎是全部如数的跪了下去。他们之中,有身为皇帝的,他们在他们自己的国家是皇帝,可是到了这,到了大西凤,他们连个屁都不是,别说是皇帝,连这里的三品大臣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倾的身影方出现在大殿,所看到就是眼前一幕,上百号人,都在向她下跪,而她,就如人间的神者,以高傲的姿态,睥睨着他们的迎接。她的心底,莫名的生出一丝的哀恸,怪不得,世人都想当皇帝,其原因,不就是在这吗?将所有人踩到脚下,所有的人都对你俯首称臣,所有的人都不敢反驳你的话,所有的人都不敢质疑你的命令。
万人之上的感觉,真的很好,让人很容易沉醉其中,沉醉在这被人跪拜的磅礴气势中。
凤倾沉着冷静的看他们一眼,各色不一的头颅,装饰。她朝前迈进几步,看到的就是元沣璟正在微笑着站在高座,似是在迎接她。
一身的黄衣,比得上众人,淡雅如雾的黑眸,优美如画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纤细修长的身体,腰间所系的那根黄色丝带,把他的瘦削盈握的腰身一览全无,到处可见是完美。
第360章 风贵君又丢人了()
他的五官,在众位青年才俊中,无一不是最出众的,若论起比较,唯一可和他相比的就是,他的右下侧,坐落的一俊美的男子,仍是一身的黑衣貂袍,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犀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五官,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璀璨的雄星,冷傲且孤清,给人的感觉,赫然是孑然独立间散发着的傲视天地的气势。
深褐色的双眸,冷漠且无情,冰冷的斜视着大殿里的冰山一角,似是对他们有些许的排斥。
收到她的打量,南岳慕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朝她看了过来,依旧是那么的冷漠,没有一丝的情感可言。凤倾眼皮一动,急忙将视线移开。看了眼元沣璟所处的位置,三两步迈了上去。
还不等坐好,又是一道炙热的视线刺的她后背烧灼的疼,她强迫的扭过头去看,结果看到的就是易沐风一脸哀怨的瞪着她,让易沐风自己来说,委屈死他了,从她一进来开始,他就抛了无数个媚眼过去,结果呢,她连瞅自己一眼都没有,不是瞅瞅元沣璟那个骚狐狸,就是视线转移去瞅别的男人去了。
他看得心里添堵,添塞。既然媚眼吸引不了她的视线,那他干脆用眼神秒杀她!。
这么多人在场,被一个后宫男妃虎视眈眈的瞪着,的确有点说不过去,凤倾主要是想扮威严,结果被他这么一整,这威严根本就扮不下去。待坐好,瞥了眼身边还有空位,无奈的朝他招招手,意思是让他上座。
易沐风是巴不得呢!随着她这一招手,原本一张仇视埋怨的脸,已经变得喜逐颜开,比吃了蜂蜜都甜,小嘴咧到耳后根,提着宽大的裙摆就冲她的方向狂奔。
这一幕,看瞎了众人,陛下还没有下令让他们起身,只能用眼光偷瞄,可这越瞄越惊悚。
凤倾也是感到有不好的预感要发生,瞅易沐风这狂奔的架势,她只说让他坐上来,可没说让他往自个的怀里扑,他要不要这么吓人。
结果,她已经做好,等他扑过来,她随时起身闪人的打算,在距离易沐风和她的距离只剩下零点零一米的时候,她的整只手,已经扶上身下坐的那把凤椅,随时准本起身闪人。
“啊———扑通——”随着一声惨叫,外加重物狠砸落地的声响,易沐风,巧妙的——挂了。
熟悉他的人,不忍直视,俩手捂着眼,真是丢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