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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秀的脸上扫过,假装没有看到,摸了摸香儿的脑袋,将手中包裹的骨灰递给她,“好好包起来,别碰坏了。”
“陛下,这是什么啊?”香儿哽咽的抬起头,望着她。
“回去再和你说!。”她迈步走到元沣璟跟前,淡淡出声,“皇贵君。”
“陛下。”
“罗刹宫为何会失火?你掌管后宫所有事情,这件事,与你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朕需要个交代。”
“是,本君会命人尽力去查,是本君疏忽,请陛下赎罪。”
第349章 怀疑(1)()
“恕罪?你何罪之有?朕只是让你派人去查!若是查不到,才是朕真正判你罪的时候。!”
“呦!朕这是来的晚了?诸位怎么都汇聚在这个地方了?”瞧这阵型,人未到,声先到。东陵玥一张如花似玉带笑的脸,领着身后的一群随从,在人群中窜过,视线先是在元沣璟身上留恋的一扫,再看向凤倾,“西凤皇,你们都聚集在这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说她来的晚,她来的是一点也不晚,论距离,几座宫殿,就数她的朝东宫和罗刹宫离得最近,它这里着火,她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只是她懒,这大西凤发生什么事都和她无关,就算罗刹宫上百名的人被活活烧死,她也是连管都不想管。
她本不想插足这个热闹,只不过后来听说元沣璟也来了这,无奈之下,只好穿衣束带,不紧不慢的来了。
“只是意外生了一场火,烧了一座宫殿,扰了东陵皇清幽,朕正在处理此事。”凤倾冷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解释。从她到来,从她的视线驻留在元沣璟身上,她想的什么,别以为她不知道。
“意外?”她狐疑的眼神向她身后那堆废墟瞥了瞥,“西凤皇,按照你们大西凤的规矩,新年着火,可是不吉利的,这场火朕怎么看着不像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而为?瞧这火势,估计里面的人都死绝了吧?!哦,瞧朕这记性,罗刹宫?这不是你身边那位最受宠爱的吴公公所住的宫殿吗?他人呢?”她在人权群中假装四下看了一眼,没有寻到他的影子,抿嘴轻笑,“该不会葬身火海,没有逃出来吧?。”
“东陵皇说完了?”所有的人中,除了三国皇帝,谁都不敢说话,凤倾冷眼看着她在那自导自演,“逃出来如何,没有逃出来又如何?。”
“逃出来就说明吴公公武功高强,名不虚传,逃不出来,就说明他所谓的高强不过是被别人捧起来,名不其实。西凤皇,可逃出来了?”她璀璨的眸子,染上几分浓郁的幸灾乐祸。
吴殇是他们最为害怕的敌人,若是没逃出来,昔日的大西凤,和今日的大西凤,就像是被人折断了半张羽翼,没有了强者护体。
东陵玥不正常,很不正常,她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戳她痛楚,办她的难堪。
凤倾阴冷的瞪着她,“无需东陵皇费心。”
“南岳皇武功比属下高,属下施展最快的轻功都追不上他,被他抢先了一步。”一旁,白凤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到耳中,北冥挑唇一声讥笑,“废物。”二字淹没在还有着烧灼气息的空气中。
白凤不露真容的脸上露出几抹的恨意,袖袍下的大手,狠狠握紧。
“东陵皇是才睡醒么?就不怕这场意外的火,突然的烧到你的朝东宫去,还不快回去布置防范,免得下场,比这罗刹宫的还惨。”
“北冥皇可真会说笑,世人谁不知道这大西凤的吴公公恶名昭彰,杀人如麻,多少人想要除去,依朕看,这应该是仇人找上门,与朕有何干系。朕对这些江湖人士,可不熟悉。”
“够了!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朕说是意外就是意外!两位皇帝若是不满,大可以去别的地方讨论,完全没必要在朕的跟前说三倒四,指长论短!”凤倾隐忍的煞气爆发,声音冷如寒冰,不给他们留余分的薄面。
仇家?仇家是傻子么?青天白日,尤其是在新年将到,所有的暗卫布置都比平日里多出几倍,他们有那么愚蠢到这种地步?!
“来人!送各位皇帝回去,今日的事,等朕调查清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那西凤皇,你可要好好的查,免得让凶手逍遥法外。”北冥是第一个率先离开,只不过在他离开时,那双眼的视线是有意无意的扫过元沣璟。他和吴殇很有交集,只不过这场交集也得因为他的死而终止。只是可惜了。传闻中叱咤风云的吴殇,吴公公,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大西凤的顶梁柱?呵,这趟的大西凤之旅,朕可真的没有白来。”静谧的空气中,东陵玥再次发出一声嗤笑,带着一堆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人她看到了,看到元沣璟无恙才是她最满意的,还敢动她的男人?凤倾,朕倒要看看,你没了吴殇,没了他在背后操控你的一切,你的大西凤的江山,还能不能保得住!。
“今日的事,管好你们自己的嘴,吴公公是死是活,尚不能明确,朕在里面,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只看到一具,但朕可以断定,不是他的!”是个人都知道这话解释的有些仓皇无力,这么大的火,就算逃出来了又能如何。陛下身边有南岳皇,逃出来是侥幸,可吴公公受着重伤,曾传言,他都请了几个太医治病,肢体早就不能动弹。
活着的希望,微乎其微。
第350章 怀疑(2)()
可为了不触怒圣威,他们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反击,“是,陛下。”
“陛下,本君这就派人去查。”
“好。”凤倾淡淡看他一眼,贝齿缓缓而起。这个元沣璟,她是越看越觉得猜忌,她是一个有警惕的人,今日的对元沣璟,她莫名的就是感到不舒服。
“朕有话对你说。”等人都离开的七七八八,零零散散,差不多只剩几个,南岳慕看着她弯曲累趴的后背,几步走过来,道。
“说。”凤倾有气无力。进去没感觉,出来后,是真的要累的半死。
“人多眼杂。”四个字表明,他不想在这里说。
“那就不说!”凤倾恨的咬牙,冷声回绝。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给她怪外抹角。
南岳慕蛮横的拉住她的半截手臂,一个闪身,二人的身影便坐落在一棵大树下面,树的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际,凤倾不由恼火,“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已经够乱的了,这个时候,竟还来烦她!。
“那具被烧焦的尸体脖子上,有剑穿插的伤口。”南岳慕垂着眼帘,淡漠道。
凤倾因为他的认真而停止抱怨,重复了一遍,“剑伤?”低下头,若有所思,“确定不是刀伤。”
这句话把南岳慕问的想要发出一声冷笑,他习武这么多年,光是自己身上的伤口都有无数,又怎么会分不清什么是刀伤,什么是剑伤。
“刀伤不可能做的那么细腻,只有剑伤才能给人那么速度,朕只看到那伤口上面未有血迹干涸,单从上面来看,这个人擅长的就是用剑。”
用剑?。这个问题把凤倾难住了,她手下的那些暗卫用的皆是刀,宫里头用剑的也是少之又少,光是她熟悉的,手指头数都数的过来,可刀和剑不都一样?用得着这么区分开来?
“为什么要告诉朕这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念在你信守承诺的份上,这点,算是给你的报酬。”南岳慕嗓音浑重有力,在凤倾与他对视数秒后,最终败下阵来,“朕知道了,朕会命人去查。”朝他点点头,转过身子,没有受到他的阻拦,似是要走,“吴殇是不是早就已经死了?”
他的声音,在背后不咸不淡的传来,不是疑问,是肯定。
凤倾行走的脚步未停,“你怎么知道。”
“因为无论你做什么事,吴殇从来都不会离开你身边左右。”起初,他只是怀疑,得不到证实,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了,尤其是看到她那么着急失措的在火海里去抓他的骨灰。
“死或不死,有那么重要吗?还是说,你们都希望他死?他死了,你们就不用再怕朕背后还有靠山?”说完这些,没有给他反嘴的余力,一个自嘲的冷笑,独步向自己的寝宫而去。
平心而论,他们之间,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他活着,没有原因,就是因为他足够的可怕,给人时刻带有防备,她或许不知,可是他们——深知!。
凤凰宫
回来的时候,月色已经黑下,凤倾一路都在暗暗的思衬,究竟是谁?这场大火烧的让人没有防备,太令人难以始料。
“无名!”她心烦意乱的揉着眉心大喊。
“陛下。”
看向他腾空出现的身躯,“罗刹宫莫名失火,再去查,天未亮之前,朕要交代!。”
“属下已经查清。”无名冷然站立,脊背挺如高松。吴公公是他的主子,他每日如果没有陛下的吩咐,去罗刹宫看看他,也是情有可原,今日,他所看到的,就是这致命的一点。
“查清了?”凤倾惊讶的看向他,语气已是迫不及待的问出声,“是谁?。”
“属下路径罗刹宫,看到的就是皇贵君身边的人。”皇贵君他早就提醒过她,要不是他不能轻易的抛头露面,不能被人察觉到他的存在,他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吴公公宫的尸体被他们烧为灰烬。
“他?你看清楚了?”凤倾难以置信,那份面对着他不舒服的感觉,总算得知从哪而来,竟然是他?果然是他?可他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这就开始有所行动了?。
“是古怀,他出卖了陛下,将吴公公给陛下所留下的那些人说了出去。”他隐约从那俩人的交谈中听出了个大概,尤其是那句把陛下手下的那群暗卫当做死猪,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他勾唇冷笑,这两个肆意不把人看在眼里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拿这件事与皇贵君合作,只可惜最后被人杀了灭口。”
凤倾现在是哭不得,笑也笑不得,刚才她还因为古怀因为意外的烧死而感到伤怀,这次就听到他出卖自己的话,他?他竟然出卖自己?她被震惊的连连后退,站也站不稳,好在她的身后一一棵落叶散尽的大树挡着她,她双手虚扶在那棵树上,她自认待古怀不薄,可也没亏待过他,他出卖自己,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她看向他,询问他的意思。
“这点,属下不知。”他听到的谈话,还是依照自己套起来,才敢说给她听,前因后果,哪能说的那么清楚明白。
“元沣璟究竟是什么人?”以前她就怀疑,只不过后来全因为她帮了自己,她将这份怀疑一直埋于心底。现在,这份怀疑,随着他突放的那把火,全袭了上来。
能做的这么滴水不露,朝中又没有大臣帮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元沣璟的身后可有靠山?还是他就是那座靠山,已经不需要仰仗别人?他是想要自己的江山,还是想要自己的性命?她有心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与他对视起来,可又怕琢磨不透他的底细。古怀不是已经告诉了他,自己身后有着这么多的人力,可他还敢把事做的那么光明正大,就不怕被自己识破,他无法收场?还是说自己的这些人,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过?。
“从明日起,你将所有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