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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一浴池冷水放在那,好像专门为她而设的那样,他居然直接将她丢进去。
水花四溅。
好冷!
简钟晴一个激灵,挣扎着要逃跑,中途被他大掌按住了头,女人的力气天生抵不过男人,她挣扎不开,由着水灌入她的耳朵,鼻子里,那种溺水的感觉很不好受。
这人这样糟蹋着玩,是人都会生气的!
于是,在这种糟的不能再糟的情况下,简钟晴首度不畏强权地发火了!
她张开口,准备破口大骂,席御南沉着脸,不容分说地,大掌压着她的脑袋沉下去,她毫无防备呛了几口水,狼狈地咳嗽。
“席少!唔……”
“席御南!咳咳!”
“靠,姓席的!我要告你你谋杀!咳咳咳咳咳……”
回答她的,席御南阴恻恻的冷笑。
告他?
好啊,他也很想知道,哪个机关这么不长眼接受她的告状!
待简钟晴人奄奄一息,泡在水里完全失去反抗之力,他才见好就收,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简钟晴泪眼汪汪,那是大难不死的一种复杂心情啊!
席御南的骇人警告在耳边响起,“简钟晴,这种事情,不允许有下次,否则,没这么容易善了。”
小命保住了。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简钟晴哪敢争辩,听说死过一回的人,胆子会变得特别小,简钟晴此刻就是这种惜命的心情,面对强|权刁难,她只能心中咒骂,表面维持小媳妇样,委委屈屈唯唯诺诺,不断点头称是。
第120章 随传随到()
席御南怒气未消,让她洗干净才出来。
她也生怕又惹毛他,连忙冲了个热水澡,又在他若有若无的瞟视下,吹干头发,之后,累死累活爬上床。
原本半躺在床上翻杂志的席御南,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放下杂志,幽深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简钟晴被他看得心里发憷。
已经爬|上|床的那条腿,悄悄缩回地上。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没试过,往往席御南这样看着人的时候,代表他大少爷心情又不爽了!以前简钟晴都是狠知情识趣地满足了他的需求之后,自动请缨到客房睡,这次也不例外。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席少,是不是打搅你了?要不我去客房睡?”
席御南很浅的哼了一声,“今晚为什么没打电话?”
打电话?“打什么电话?”
终于在他发怒之前,想起来!
脑袋进水了,就是不灵光,简钟晴努力令她的赔笑看起来真挚些,“我想打的,就是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你大爷的!
非要她回答得清清楚楚才行么?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这种小事,他完全不放心上的呀!“啊?啊……”
她闪闪烁烁的态度,终于引起他的怀疑,他于千万个可能的猜测里,想到了最不可能的那个,“手机拿来。”
简钟晴心中某根弦咯噔一声,断了。
餐厅里闪过的某个念头,此刻真实的悬浮脑海。
说不明原因,但是此刻,她百分百确定,要是让席御南知道,她没有他电话,他今晚肯定不会轻易跟她善了!
简钟晴僵笑着问,“席少要打电话吗?”
他不语,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偷偷叹了口气,找到手机递过去。
席御南接过,先是扫她一眼,状似随意地翻动她的手机通信录。
屏幕显示通讯录那一栏,居然只存了寥寥几个人的姓名电话,看得某人眼睛冒火,如果说这个女人之前有预谋地离开自己是事实,现在证据摆在眼前,从来只有他甩女人,没有女人甩他的席少觉得很、伤、自、尊!
他暗暗地咬牙切齿,风雨欲来地说道:“简钟晴,你最好给我个合理解释!”
“解释……”忘记了啊!解释什么?
有什么好解释,就是没有存他的号码而已。
不是,是不记得他的手机号码……
“席少,我是丢了一次手机,这是新换的。”简钟晴讨好地解释,不相信他会留意到她的手机。
席御南那表情明显不相信。
这女人……还是想掩饰。
他只需要让她按一遍就行了,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
两天后。
席少一个电话,说要陪他去一个地方。
简钟晴又得随传随到。
庄严威森的展览馆。
已经过了白日正常参展的时间,但是每个行业总有它的潜规则,即使是艺术这一行也不例外,譬如,为了维持开支,他们会在背后为某群特殊人士,打开方便之门。
此刻,偌大的空荡荡的展览馆里,一双俊男美女,由馆长亲自招待下,从特殊通道进入了展览馆。
第121章 好闷啊()
馆长姓于,是个脸容周正的中年男子,浑身上下充满学术派的气息,从进了会馆大门,就开始无比沉醉口若悬河地介绍道:“画的珍贵在于它所表达的深远意见,一幅好的作品能永传于世,它是无价的……”
“席先生,简小姐,你们可以看看,这幅图叫格尔尼卡,它的价值就在于画家用新颖,深刻,抽象的表现手法将残酷的战争诠释的淋淋尽致,把战争的发人深省剖析开来给人看,这种影响是可以穿越肤色,穿越种族,穿越时间和空间的,是有深刻的历史高度的——”
“唉!”女子悠长的叹气声显得唐突。
“也许战争这个题材令人感觉不愉快的?简小姐,我们可以看看别的。”
于馆长人闻多见广,见简钟晴怏怏不快的样子,机警的手势一变,立马指向旁边被玻璃框围住了的一幅画。
“你们请仔细看看这张晚钟,虽然表现的是两位普普通通,穿着朴素,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勤劳农民,但是他们脸上对于上帝的虔诚,对于平凡生活的热爱,感情饱满,具有深刻的影响力和感染力……”
“啊唔!——”简钟晴一声娇媚的哈欠打断他。
蓄意的捣乱,终于引起凝目望着画的清冷男子注意。
席御南垂眸,看着旁边要么撑着额头,唉声叹气,要么掩住口哈欠连连的简钟晴,笑意攀上眉梢,“怎么了?”
低沉的嗓音在人不多的展览会场,额外的冷漠。
简钟晴没精打采地垂着头,“席少,怎么带人家来这呀!好闷啊……”
含笑的目光瞟过她,席御南明知故问,“不喜欢这里?”
她没好气地答,“画展有什么好看的呀!”
自从那一晚,她足足花了一个通宵的时间,身体力行地跟他探讨了,为什么她手机里没有存他的手机号码这个问题之后,两人已经两天没见。
虽说分开以后,她确实沾了席御南不少光,但是这挑剔难伺候的主也没有让她白占便宜,他俩不见也有不见的好处。
况且,在媚跳的一场舞,她付出代价不小,但是收到了极大的反馈。
这两天明显多了许多客人上门登记,个个指名要参加下个月的dancingparty,通通由明姐应付,而她躲在办公室里,忙得不可开交,一方面要统计增加的客人信息,另一方面,还得保证下个月的dancingparty有质量,有水准,而且,环节紧凑,还不能出错!
虽然有明姐从旁指点协助,但是,终日绷紧的精神状态,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能掰开,当四十八小时来用,这种打仗一样的非人生活,还真不是一个累字能形容!
加上尹窈窕那只鸵鸟,她给了她三天考虑时间,今天再不回来,她得站到容锦身边,卖友去了。
才刚发了信息给容锦,一声招呼也没有的,李秘书亲自现身说接她走!
他以为人人像他一样,凡事不用亲力亲为,只要舒舒服服坐在办公室,一个指令传下去,自然有人鞍前马后,替他完成任务呀!
第122章 目光深邃()
她现在好歹也是一小有名气的婚介所老板,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每天都很忙的,好不好!
简钟晴心里有火,不敢冲罪魁祸首发,只好迁怒无辜,谁在她面前笑嘻嘻的,她就看谁不顺眼。
席御南对她的抱怨置若罔闻,心情很好地提议道,“有看中的么?”
简钟晴装模作样地四周望了眼,兴趣缺缺地收回视线,“都不喜欢。”
他目光轻晃,“你喜欢什么?”
她压根不用想,就回答道,“钻石?名牌包包?大牌衣服啊之类的随便什么都行啦,总之,越贵越好。”
他嗓音微沉,“好方便你高价抛售?”
唔……简钟晴不说话了,这男人比以前越来越小气,而且,最近几次来往,还明白表现出,他喜欢翻旧账的嫌疑。
她若无其事地瞟了眼于馆长,示意他继续。
于馆长擦着额头热汗,笑哈哈地站出来打岔,“刚才这些名画都是国外的,也许引起不了简小姐共鸣,我们来看看国内的着作——”
他指引着二人走到会场另一处,双手交握在身前,再度情绪高昂地介绍道:
“纵目千秋,要数华夏水墨纳气藏神;通观四海,中国绘画卓然独立。黑白相生,天水云烟隐约如幻,青绿杂染,人间华彩浓丽如泼,形神毕备,草木虫鱼意趣如真。化繁为简,情景意态精炼如歌;笔尽意存,纸墨芳华万古长新……”
话语一转,于馆长激动地示意他们看。
“你们看这幅簪花仕女图,是不是容貌丰肥,衣榴劲简,色彩柔丽,独树一帜——”
简钟晴突兀呵的一声笑。
于馆长瞬间垮下脸,今天他运气衰得不能再衰。
实在太欠缺考虑了,完全没打探好情况,一听说席少要来观展,就得意忘形,放了几位主任早班,亲身款待。
现在好了,乐极生悲。
不管他怎样努力,席少带来的这位女伴都很不给面子地冷场。
事实再一次摆在眼前,女人果然是胸大无脑!
于馆长努力不让自己的目光往美女脖子下扫,“简小姐,请问你有什么疑问?”
简钟晴摇头,“我?没有啊。”
“那、简小姐刚才笑什么?”于馆长不耻下问状。
“哦,你问这个呀!”软绵绵的嗓音,令人想起了遥远的天幕飘着的几朵棉花糖,她又笑了一声,“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他啦——”
一只白如凝脂的玉手抬起,直直指向画中。
于馆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画里,内侍站在一旁,清秀的宫女簇拥着,坐在步辇中的唐太宗。
而简钟晴指向的唐太宗,更是面目俊朗,目光深邃,神情庄重,充分展示一代君王的容貌与气场。
于馆长困惑。
没看出哪里有问题啊,当然,他也不信简钟晴会是行家,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在他努力解说,宣扬艺术的过程中,她不断制造小事故,打断他的思维,这是对艺术的亵渎!是不可饶恕的!
于馆长问:“简小姐,这画是哪里有问题吗?”
第123章 价值对比()
“画没问题,只是,他跟他——”简钟晴意味深长笑了笑,指了指身边不怒自威的席御南,又指了指画里的唐太宗,“感觉好像哦!”
于馆长立刻拉长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