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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三章 确定不是梦的方式
赵翀就涌起满满的心疼,“嗯!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的!睡一会吧!醒来就到家了!”
“那到了你叫我啊!”马车的晃荡中,眼皮有些沉重。
她几乎是在听到了赵翀的应声后,就飞快的陷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不是在马车上,而是在卫国公府槿华院的榻上。
颜十七挣着眼睛四处看,有些茫然。
待看清熟悉的帷帐,才恍然自己身在何处。然后,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主子醒了!”沙暖冲了进来,“这就起身吗?要不要先喝点儿水?”
“我不是在马车上吗?怎么到了榻上的?”颜十七疑惑的问。
沙暖笑,“爷抱您回来的啊!”
“啊!”颜十七捂脸。
大白天的,被赵翀抱回来,那肯定是卫国公府最大的风景了。
关键的,她还睡的跟个猪似的。
颜十七觉得,她在卫国公府没法子见人了。
“怎么了?”赵翀从外面进来,一个箭步冲到了榻前,一屁股落座,“可是做恶梦了?”
他很怕颜十八的野蛮行径,会刺中她心中的某根弦,然后再次因为锦瑟的过往被靥住。
颜十七从指缝中看他,“不是让你叫我起来的吗?那样子回来,我肯定要被府里的人笑话死了!”
赵翀松了口气,原来闹情绪是为了小脸皮啊!便赶紧哄道:“咱不怕啊!咱有老颜家的无敌厚脸皮啊!”
“噗——”颜十七笑喷,软软的粉拳便捶在了他身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赵翀就看了沙暖一眼。
沙暖道:“奴婢去给夫人倒水来!”
赵翀就把颜十七抱坐到腿上,“放心吧!进来的时候,我先让报晓进来清道了。”
颜十七就更加无语了,恨不得咬他一口,“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赵翀低低的笑,“好了!没人敢笑你的!谁若敢笑,我就立马将人发卖了。”
颜十七叹气,“你还是别折腾了!越弄动静越大,岂不更不消停了?算了!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正如她跟颜秉正说的,无力改变的事情,又何必再去纠结?
不就是丢人嘛!多丢几次,习惯了就好了。
赵翀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这才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点儿东西?”
被人关心的感觉,心里甜丝丝的。
颜十七就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我又没生病!”
软软糯糯的声音,刺挠的赵翀心痒痒。
沙暖端了水来,赵翀伸手接过,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才递到颜十七嘴边。
倒不是怕烫,丫鬟做事,自然都考虑周全了。他喝水,是为了压心火。
颜十七就着他的手,将水喝光。
赵翀将茶杯递给沙暖,面色凝重道:“我跟夫人说说话!都去外面守着吧!”
沙暖便低着头退了出去。
颜十七一看赵翀的神色,立马挺直了脊背,“我睡这一会儿,不会外面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莫非是颜秉公畏罪自杀了?他有那么大义吗?
赵翀却一下子将人扑到了榻上,“我们先来做正事!”
“你------你你------”想要控诉,想要抗议,话语全都出不了口,因为小嘴巴已经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铺天盖地的吻,瞬间让颜十七陷入了无力中。
“晚上------晚上好不好?”绵软的恳求。
这样的声音,让赵翀如何忍得住?
“晚上再说晚上的!”
上下其手,快速的攻城略地。
颜十七便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儿,“你坏------坏蛋------”
赵翀含住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哈气道:“为夫只是想告诉你,确认是不是在梦中,不止是疼痛一种方法,还可以这样!”
在状元府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这样子做了。
既然锦瑟从来没有承受过男女之情,那么这样的亲密无间又怎么会是属于锦瑟的梦?
待到粗重的喘息回归平静,香汗转凉,颜十七推了推趴在她上方的人,“起来啦!你很重的!”
赵翀一个翻身,却是改为她在上,他在下。
两人还是紧密接触在一起。
赵翀舍不得分开,颜十七想动,却被他扣住了臀,“乖!再呆一会儿!就一会儿!”
颜十七就在他的腮上咬了一口气。
换来赵翀的倒抽气。
颜十七就抚着那红红的小牙印,咯咯笑了起来。
赵翀无奈的叹气,“确定了吗?还当这是梦中吗?”
颜十七将脸贴在他的身上,急急的道:“确定了!”
生怕她回答慢了,他会狂风骤雨的再来一场。
“确定了就好!”语气中竟有些怅然若失,明显的是希望她不确定似的。
颜十七在他胳膊上轻拧了一下,“刚才做什么去了?”
赵翀道:“去了延益堂,跟祖母说,你在颜府受了惊吓!祖母一听就拿茶碗丢我,嫌我没保护好你!”
颜十七翘了唇角,调侃道:“敢情,你这是心里憋着气呢,所以回来撒在我身上。”
“对呀!”赵翀顺水推舟,“我这气,好像还没撒完呢!”
颜十七麻利的一滚,便从他身上滚到了旁边,拉了薄毯裹住自己,“我要洗澡!”
赵翀低低的笑,“那就晚上再找补吧!”
颜十七就恨不得拿枕头丢他,无奈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小两口收拾妥当,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第七百七十四章 送去大牢转一圈()
第七百七十四章 送去大牢转一圈
颜十七为了防止赵翀再有什么动手的机会,干脆吩咐丫鬟将茶水和水果摆到了院子里的紫藤架下面。
赵翀已经得到了满足,也很不在意。
能够陪着心爱的人,享受傍晚宁静的时光,看着阳光一点点儿溜走,也是蛮惬意的。
报晓迈步进来,到了二人面前,“回主子话,人已经送回去了。”
颜十七询问的看向赵翀。
赵翀道:“让她把春燕送回沅王府了。”
颜十七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暗道一声庆幸。
正因为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任何事情都为她考虑周全了。
赵翀看着她摘了颗葡萄塞到嘴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范姨娘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颜十七叹口气,“本想着留着她打击三房的,没想到还没等她现身,三房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赵翀道:“是啊!颜十八出手,可比那个范姨娘狠绝多了。”
颜十七继续吃着葡萄,“夫君有什么好办法?”
赵翀道:“你若为难,就把人交给我吧!我让沈铨找个地儿把她安置了。”
颜十七点点头,“那你就处置吧!我也懒得管!不过有一点儿,别让我父亲再见到她啊!”
赵翀笑笑,“这点儿必须保证!娘子觉得,今晚送她去大牢里走一圈如何?”
“嗯?”颜十七就两眼放光了起来,“这个好像有点儿意思啊!”
赵翀就挥手让报晓下去,“把人带给沈铨,让他看着安排吧!”
报晓领命,急匆匆而去。
赵翀挪动屁股,从对面坐到了颜十七旁边,“我为娘子鞍前马后,娘子打算怎么谢我啊?”
颜十七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干吗?”
这可是在外面!断不能由着他胡来。
赵翀看着她手上的葡萄,努了努嘴,“我要吃那颗!”
颜十七就把葡萄举到他面前。
“喂我!”配合的张大了嘴巴。
颜十七看他如同一个讨糖的小孩子般,不觉摇头失笑。飞快的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将那颗葡萄塞到了他嘴里。
“嘶——”赵翀吸口气,脸也跟着皱了起来,“怎么这么酸?”
颜十七便咯咯笑了起来,“酸的有滋味啊!我自小就喜欢吃酸的。要不要再来一颗?”
赵翀捂着腮帮子摇头,一脸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想起在沂州街头的时候,她啃着冰糖葫芦的样子,历历在目啊!
“阿七,等有空,我再带你去趟沂州啊!”
颜十七笑笑,小嘴巴不停下的咀嚼着葡萄。
赵翀拿手指为其擦去唇角的汁液,居然还放在自己唇上舔了舔。
颜十七看他这举动,虽然不是新婚夫妻了,却还是羞红了脸。“我随时都有空!就是你,恐怕一时半会儿不得闲。太子府和镇海侯府那边,有了章程没有?”
赵翀道:“沂州那边差不多有信了!打草了,迟早会惊出蛇来。耐心等着吧!相信不会等太久的!”
颜十七吐了口气,“但愿一切顺利!”
赵翀抓住她的小手,又吃了一颗葡萄,“会的!”
还是龇牙咧嘴,但目光却是坚定无比的。
颜十七第二天一大早,才去延益堂请安。
没多会儿温氏、林氏和简氏也都到了。
简氏还笑着打趣道:“二弟妹,每次都来的这么早!倒显得我躲懒了。”
颜十七笑道:“大嫂要弄孩子嘛!”
老夫人道:“可不是!弄个孩子可不容易,吃喝拉撒,哪个不操心?”
温氏便问起了昨日颜家的事情。
颜十七也不隐瞒,拣重要的全说了。
颜家的那点儿事,就算她不说,也迟早会传出的。
说到颜十八刺伤颜清雅那一段,众人也是唏嘘不已。
温氏感叹道:“从根子上坏了,能有什么好?”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一个根子上的,也不全是坏的。还要看言传身教啊!昔日孟母为何三迁?为的不就是给孟子找个好的环境吗?”
林氏看了眼颜十七,“嗯!可不就是这个理?颜家四房是好的,为何?一是当初庄氏是个好的,二来,颜家四房一直偏居于莒州,离着京城颜远着呢!”
温氏自知失言,刚刚一竿子把满船的人都打死了,便想着补救一下,忙道:“我说这根子上坏了,主要也是指习氏那边的血脉。都说爹熊熊一个,娘熊熊一窝。正是因为习氏狼子野心,生出的子孙后代才都长歪了。”
颜十七苦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孰是孰非,也没必要追究了。该是谁的错,谁认领就是了。只是,祖父临老受此劫难,也着实够让人痛心的。只希望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哥哥和夫君现在正想办法看能不能不累及父母。”
老夫人冷哼一声,“颜寿泉那老东西,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十七不用为他担心。都说祸害遗千年,那老东西不说活到一百岁,再活十年肯定没问题。”
简氏笑道:“祖母看人准,二弟妹就别担心了!”
颜十七道:“那祖母是透过哪一点儿看出来的?”
老夫人道:“就凭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儿子的一个错误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呢?”
颜十七就冲着老夫人竖起了大拇指。
林氏道:“要我说,最可恶的就是那个习氏了!故作大方的给夫君纳妾,随之却把人给害死了。真是太歹毒了!”
温氏道:“是啊!颜老爷子总共才两个妾,全让她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