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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槿华院,沙暖已经从状元府回来了。
颜十七便赶忙把她叫到跟前说话。
沙暖道:“太太那边,也正记挂着主子这边呢!奴婢这一回去,得知府里一切都好,也就放了心。”
颜十七道:“娘亲可还说了别的?”
沙暖道:“太太让奴婢带话给主子,往后有什么事,千万不要自己强出头,一切都有长辈做主呢!”
“哦!”颜十七轻叹一声。
她能想象,假若高氏现在在身边,肯定又免不了对她一番碎碎念。
虽然昨日之事,并非她强出头。
她只是觉得,那个时候,她站出来最是合适不过。
何况,她和镇海候之间可是有着解不开的仇怨的。
沙暖道:“对了!奴婢走的时候,是乔嬷嬷送出来的。奴婢没话找话的问她府里得情况。她倒是说起了一件事,就是当初夫人从梅香山庄带回来的那个丑伯,昨日突然告假离开了。”
“什么?”颜十七忽的站了起来。
沙暖被唬了一跳,“乔嬷嬷是这样说的!具体的奴婢也没问。”
颜十七就重重的坐了回去,发起呆来。
难怪颜如松到现在也没来了。
就算赵翀有事脱不了身,也可以使人让颜如松先过来的。
第六百七十一章 需索()
第六百七十一章 需索
现在看来,颜如松没来,应该是赵翀没给他递信,原因也无非是丑伯不在了,颜如松来与不来没有什么区别了。
现在的问题是,丑伯为何会突然离开?
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去办?
最近京城的动静,有什么刺激了他呢?
会是金蛇的事情吗?
难不成金蛇的身世也牵扯到了沂王?
赵翀进门后,看到的就是颜十七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阿七!”赵翀低低的喊了一声,手搭在了颜十七的肩头。
颜十七打了个激灵,猛的回神,一下子弹跳起身,“你回来了啊!吃过午饭了没有?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留下来陪你!”说着去了屏风外面换衣服。
颜十七忙不迭的吩咐上茶。
赵翀换了月白色的棉布直裰出来,周身都散发着温和。
落座后,颜十七亲自端了茶给他。
赵翀呷了一口,放下茶杯,握住她的小手,“刚才在想什么?”
颜十七蹙眉看着他,“丑伯找不到了,是吗?”
赵翀吐了口气,“是!一早找舅兄谈话,问起丑伯,舅兄就说了这个事儿。想着丑伯不来,舅兄自己来,已然没有了意义,所以,就打消了昨日的计划。”
颜十七道:“那哥哥可有提及丑伯离开的原因?”
赵翀道:“我倒是问了,只是舅兄也只说了一点,那就是丑伯说要回乡祭祖。舅兄还给了他二百两银子的仪程。至于,丑伯的家乡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舅兄倒也问了。只是丑伯说的不多。舅兄那个人,对于别人的**原是不太计较的。所以,等于什么都没问出来。”
颜十七叹气,“丑伯真与前朝有关,哪还有什么族人?哥哥就是个实心眼的。因为丑伯是我给的,便一直都信任有加。再加上丑伯又是真正的高才之人,哥哥就恐怕更秉承着英雄莫问出处了。”
赵翀捏了捏她的小手,“你肯把丑伯放在舅兄身边,也是笃定了他不会害舅兄。所以,他现在只是人消失了,又有什么关系?”
颜十七道:“可是咱们的线索断了啊!”
赵翀道:“东方不亮西方亮,门走不通了,就走窗子呗!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呀?”颜十七瞪大了眼睛。
赵翀笑笑,捧着她的小手到唇边亲了亲,“小傻瓜!我是你的谁?”
颜十七翘了唇角,“亲亲夫君大人啊!”
赵翀伸手刮她的小鼻子,“这还差不多!你要相信,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我总会想方设法满足你就是。”
颜十七干脆咧了嘴巴,“我就知道有英明神武的夫君大人在,保准什么都万事大吉。”
“嗯!”赵翀照单全收,“这话我喜欢听!”
颜十七嘻嘻笑,“那夫君大人可否告诉妾身,今儿早朝上的精彩啊?”
赵翀很受用的指了指茶杯,“给为夫倒茶!”
颜十七便乐颠颠的执起茶壶,倒了茶,亲手捧到他面前,“夫君请喝茶!”
伺候自家夫君,本就是身为妻子的责任。
可自从自己嫁进来,这个夫君还真没用她怎么伺候,多半都喜好自己动手。
除了在榻上折腾的时候,得由着他配合他外,她这个妻子多数时候都是很轻松的。
赵翀看她乖巧的样子,就愈发的得寸进尺,“喂我喝!”
颜十七便将茶杯送到他唇边。
赵翀猛喝了两口,就觉得整个人舒爽的畅快。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走,拉她起身,将其圈在自己身前,“亲亲我!”
颜十七就被他磋磨的没了耐性,“有完没完?不说拉倒,我还不听了呢!”
赵翀更加箍紧了她,“那还是换我亲亲你吧!”
颜十七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的无赖劲又上来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赵翀道:“亲完了再说啊!昨晚抱着你睡了一夜,我都忍得好辛苦的。这会儿,你总得先给我个甜头吃啊!”
颜十七无奈,敷衍的在他腮颊上啄了一下。
赵翀满脸的不满,“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哪个叫花子那么荣幸让我亲?”颜十七地上的绣花小鞋就碾压在了他的脚上。
赵翀就被她的小动作弄的愈发的心痒,也等不及她主动为之了,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箍着她的头,狠狠的就亲了下去。
颜十七不挣扎,不抗拒,相反,还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让两个人的亲密更加无缝隙。
“阿七------”赵翀呢喃。
“唔------”颜十七含混着应。
“阿七,我忍不到晚上了------”手早已经不受控制的登堂入室。
“这样子不好------”残存的意识挣扎着。
“顾不了了!”打横抱起人,直奔内室而去。
外面等候服侍的夏蝉和沙暖,对看一眼,一个守门,一个把就近忙活的下人都驱赶了,还不忘吩咐了小厨房准备热水。
屋内,木榻的摇晃声响,小半个时辰后方歇。
赵翀趴伏在颜十七身上,两人竟都如同水洗的一样。
颜十七抬起软绵绵的的胳膊推他,“出来啦!”
赵翀趴在她的耳边哈气,“让它多待一会儿!它喜欢!”
喜欢那份搐动!
“坏蛋!”颜十七控诉。
赵翀低笑,“我也就只喜欢对你坏!”
颜十七用手遮面,“我这怎么见人?”
赵翀亲吻她的额头,“放心吧!若有哪个丫鬟婆子敢嚼舌头,我立马将人发卖了去。”
第六百七十二章 镇海侯的后院()
第六百七十二章 镇海侯的后院
颜十七一脸的不赞同,心道,嘴上不能说,心里取笑又怎么算?
赵大人再能耐还有读心术不成?
夫妻俩收拾齐整了,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为了方便丫鬟收拾有些凌乱的榻,赵翀拐了人去了书房。
两人挤在贵妃榻上,颜十七这会儿也不怕他了。
想着他现在已经吃饱了,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
这种靠在他身上的感觉,比靠在靠枕上舒服多了。
颜十七惬意的叹了口气,“镇海候在早朝上露面了吗?还是猪头的样子吗?”
赵翀拿食指缠绕着她的秀发玩,“他憋了一口气,找皇上告状呢!一心想要治父亲的罪。”
颜十七翘了唇角,“不把自己家里那点儿破事管好,也敢出来蹦跶。也不想想,他那贤内助昨日里得罪了多少人。”
赵翀低笑,“娘子英明啊!整个御史台,除了个别太子的人,几乎都出动了,一致弹劾镇海候府呢!”
颜十七道:“镇海候脸上什么表情?”
赵翀道:“他的脸都被父亲打成那样了,如何看出表情?就是喘息间,跟牛差不多。”
颜十七咯咯笑,“镇海候府的那些个姻亲呢?太子那个好女婿禁足不能为其说话,不是还有别家吗?比方说他那妹夫。”
“你说杨业兴啊!他今早告假了,据说扭伤了脚,可能十天半月的上不了早朝了。”
“那可真是巧啊!”颜十七微微笑,“看来杨家姐姐在家里还是能说了算的。”
不管杨业兴是真的伤了脚,还是找了借口躲避,都可以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杨杜氏在老杨家已经失了话语权了。
若是往坏处想,她都怀疑杨业兴的脚伤是杨滋找人为之了。
不管怎么说,老杨家这次算是走了一步好棋。
否则,如果杨业兴执意为镇海候府出头,招来的恐怕就不只是皇上的嫌弃了,群臣也会不待见他的。
赵翀道:“嗯!内宅里总得有个能镇住的才行。”
“父亲被皇上判了赔给镇海候府一百两银子,镇海候什么反应?”颜十七两眼放光的道。
赵翀道:“傻了呗!他还能怎么着?整个大殿上,都群起而攻之了,他还想怎么着?他还以为妇人之举不会影响朝堂呢!这会儿,回去肯定两口子得打架。”
“噗——”颜**笑,“你不会还想着去听墙角吧?”
赵翀道:“不用听,想想也知道。”
颜十七道:“是啊!这种时候,别说镇海候夫人有错了,就是没错,男人也会迁怒的。不过,就算镇海候再愤怒,还能怎么着?没有了一品侯夫人的诰命,人家还有一个太子妃的女儿和一个世子儿子呢!有这俩护着,镇海候还能把人给休了?”
赵翀道:“那也够他憋屈的了!今日在朝堂上没有讨着好,回到家再发泄不出来,岂不要内伤了?”
颜十七瞅着他,“怎么?你同情他?因为他是锦瑟的亲爹?”
赵翀摸摸她的腮颊,竟是如同摸在了缎子上。“就是锦瑟在这里,都未必会同情她那个亲爹呢!我这哪里是同情,分明是幸灾乐祸,好不好?”
颜十七的脸上立马多云转晴,“对你们男人来说,后院要是起火,是不是特烦?”
赵翀自信满满的道:“那种烦躁估计我是没有机会体会了。”
颜十七就捶了他一下,“你说,要不要给镇海候府的后院再加把火?”
赵翀挑了挑眉毛,“你想怎么加柴?”
颜十七道:“但凡有妻有妾的后院,都会有争斗。据我说知,镇海候好像还不止一个妾吧?”
赵翀道:“不是五个,就是六个。”
“怎么?你手下的人连这点儿都没搞清楚吗?是金蛇无能吗?”可算是逮着了奚落他的机会。
赵翀摇摇头,“不是搞不清楚,而是不知道该不该把锦瑟的娘亲算在镇海候的小妾之内。”
颜十七没来由的一阵黯然。
赵翀道:“关于锦瑟的娘亲,你可有想到什么?”
颜十七摇摇头,“恐怕在锦瑟的脑中,那个女人也没有多少记忆了吧!锦瑟可有对你提及过?”
赵翀长叹一声,“是啊!即便是幼时,锦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