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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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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氏道:“父亲的意思是怕过犹不及?”

    高老爷子道:“嗯!有时候太盛了,反而不好。”

    高老太太道:“如此以来,那就简单了。定国公府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外祖母英明啊!”颜十七拍着手道。

    定国公府有地位,手里却又没实权。

    虽然不能影响朝局,在皇上心中却又超然存在。

    所以,请这样的人家来保媒,无论从哪方面来考虑,都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高老太太哈哈大笑,“就知道槿儿跟我心意相通。”

第四百九十章 事发() 
第四百九十章 事发

    高氏和高老爷子对看一眼,脸上俱是无奈的神情。

    高峻钊和关山月却是忍不住的大笑。

    接下来就是讨论具体细节了,高老太太不耐烦,领了颜十七回内室说了会儿话,便放了人回院子休息。

    颜十七回到朝夕院,也是唬了一跳,屋子里竟是摆放了三大箱子的绢花。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些都是高峻钊送来的。

    颜十七的眼睛便湿润了起来。

    想起曾经跟高峻钊说过,从前每到元宵节,别人家的舅舅都是要为外甥女买绢花的,自己羡慕的很。

    那时候这般说,不过是为了转移当时高峻钊的注意力,没想到他竟是记在了心里。

    并且是带着补偿的心态,为她准备了这么多的绢花。

    她这个舅舅,就算是智力不足,却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重情重义知疼知热的人!

    她最初还以为,关山月选择嫁给高峻钊,是关山月委屈了。

    现在看来,关山月是何其聪明的人啊!

    女人真正的幸福,不在于男人给了多么高的地位,也不在于男人给了多少财富,而是在于他是否将她放在心尖尖上。

    颜如松和谷宵蕴的赐婚圣旨,却迟迟没有下来。

    颜十七的一颗心也就七上八下的。

    她不怕别的,就怕颜家那边再出什么幺蛾子。

    毕竟若是碍于孝道,颜如松的婚事,颜寿泉和习氏是有权利插手的。

    颜寿泉还好说,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没有理由不希望颜如松好。

    但是习氏,就不好说了。

    依着习氏以往的劣迹斑斑,那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搬出来的。

    她若是给颜如松定个泼妇回来,纵使高氏再怎么反对,恐怕也只是反对,人还是会被塞进来,一如当年范姨娘进门。

    纵然习氏为了面子上的事情,碍于颜寿泉的威严,不能给颜如松定最差的。那么,在颜如松大婚后,也是可以给颜如松塞姨娘或者通房添堵的。

    哪怕是跟尚书之女谷宵蕴亲事落定,她相信习氏也有得是阴损招数添乱。

    所以,现在就指望着那道赐婚的圣旨了。

    到时候,习氏就算恨得牙痒痒,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插手不了颜如松的婚事了。

    至于姨娘或者通房之类,习氏就更别想了。

    习氏若敢伸脚,那破坏御赐婚姻的大帽子就能立马扣在她头上。

    颜十七想想有这么一道圣旨,会让习氏如何的气闷,心里就爽的不行。

    所以,圣旨一下来,颜十七肯定会撺掇着颜如松拿着圣旨去了颜宅那边。

    那是圣宠,不止得跟颜寿泉报喜,更得跟列祖列宗报喜啊!

    所以,颜如松走上那么一圈,实在是太有必要了。

    能不能气晕几个,颜十七倒也没把握。唯一有把握的就是,肯定会有人眼睛红的滴血。

    眼红却又无可奈何,愤怒却又不能发泄,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憋屈死他们!

    所以,现在可算是万事俱备只欠圣旨了。

    为此,颜十七特意跑了几回帝师府。

    高老爷子那边却是见不着人。

    好容易碰上一回,却被告知皇上忙着呢,没空。

    看高老爷子的忙碌程度就知道皇上忙着,可至于忙到连下圣旨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还是这“师兄师妹”的婚事,因为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来,所以就格外的需要认真对待?

    赐婚的圣旨未下,高氏却让自己陷入了陀螺似的忙碌中。

    在她看来,颜如松的婚事,有没有圣旨,她需要忙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对于,这桩婚事的将来,她是完全不担心的。

    忙是忙了点儿,却是带着喜悦的,高氏反倒是没显出疲态,而是整日里神采奕奕的。

    颜十七也不去掺和,不是她不体贴高氏,是觉得高氏是在享受这种过程,因而也就不想打扰。

    她现在关心的是朝堂的局势,也就是皇上正在忙碌的事情。

    赵翀想必也为此脚不沾地吧!

    江南盐政的事情,已经掀了起来。

    光正负盐运使,就一下子倒了四个,其下运同、运判、提举等,倒下的就更不知其数了。

    皇上雷霆震怒,一时间朝堂官员人人自危。

    却在这个关头,卫国公将卫国公夫人担任元宵宴评判期间所收礼单,于早朝后呈到了皇上面前。

    就为了一个参宴的名额,其所收的银子,竟足足有五万多两。

    皇上当堂便将那礼单砸到了五大尚书的脚边。

    吏部尚书没有上朝,依然是告了病假的。

    五位尚书里,最为镇静的当属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了。

    谷克言和简森屹当庭也都呈了一份礼单上去。

    皇上的脸就黑的能滴出墨来了。

    其他三位尚书,以及镇海侯和安邦侯,都齐齐跪了下去。

    据说当时皇上只是甩了袖子离开了御书房。

    但跪着的人却是更忐忑了,不发作,比着直接发作,那是更令人提心吊胆的。

    皇上走了,这几人还在御书房里跪着。

    一跪就是一个时辰,才有内侍来赶人。

    一个个都是瘸着腿走出去的。

    回去后一打听,才知道定国公一早也已经将礼单呈给皇上了。

    几人心中便更加恼怒。

    所谓的法不责众,若是大家都心安理得的受了,皇上纵使有雷霆之怒,也顶多高高拿起,然后低低放下。

    更有甚者,此事皇上根本不可能知道。

    现在,却有人自动跳出来,自揭短处,那么,高优低劣,不用费心比较,就已经一目了然了。

第四百九十一章 算账() 
第四百九十一章 算账

    皇上将此事一晾就是三天。

    三天后,朝中却又有大事发生。

    原来是某个被下了大狱的盐运使交代,盐运之事他们贪墨也是情非得已,江南官场,层层的官员,那都是要上供的。

    这份供词一出,满堂哗然。

    皇上更是当堂摔了茶杯。

    朝议后,皇上便宣了二品以上的官员去偏殿议事。

    旧事重提,一个小小的元宵宴,都可以让人心那般的活络,江南官场岂能干净了?

    天子一怒,没有浮尸千里,却是跪倒一片。

    皇上的视线便落在了镇海侯身上,冷冷的道:“镇海侯,你可知罪?”

    镇海侯一愣,两公两侯,六位尚书,俱都在列,皇上却独独点了他的名字,让他如何不惶恐?

    其实,从久病的吏部尚书梁华秀突然出现在了早朝上,他就有所察觉,早前那件事,怕是要出定论了。

    镇海侯毕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之人,片刻的慌乱之后,便很快的镇静了下来。

    立马跪倒在地,“臣知罪!是臣没有管教好内子,才做出了如此疯狂之举。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多。臣自己责其闭门思过。所收黄白之物,定会如数上缴国库。”

    在他看来,元宵宴之事,他并没有参与,一切都是镇海侯夫人的所为。所以,这责任推脱出来,也着实简单的很。

    皇上歪坐在龙椅上,“好!好得很!那你打算上缴多少啊?”

    镇海侯斟酌着皇上的态度,道:“自然是全部!”

    皇上嗤笑一声,“全部?是多少?镇海侯府可有登记在册?”

    镇海侯道:“无知妇人,蠢事做尽。哪有两位国公夫人做事情面面俱到?”

    皇上冷哼一声,登即砸了一个册子下来,“你没有,朕有啊!镇海侯拿着这个册子,回去跟你家那个蠢妇对仔细了。哪月哪日哪时,什么人出入你镇海侯府,送了多少黄白之物,这册子上可是记的清清楚楚。”

    镇海侯任是脸皮再厚,这会儿也已经大惊失色了。

    用眼睛的余光看向太子。

    太子却站在队列的最前面,岿然不动。

    六皇子出列道:“父皇!人情往来,大抵如此。适逢过年期间,走亲访友,哪有空着手的?”

    皇上的视线便冷冷的落在了他身上,“你想说什么?法不责众吗?”

    六皇子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普遍规则!”

    “好一个普遍规则啊!”皇上仰天长叹,“你们也都是这样子认为的吗?”

    沅王出列,“儿臣有异议!”

    太子和六皇子的视线就一起夹刀带箭的朝着沅王射来。出于直觉,也是认为沅王这个时候开口,绝对是落井下石的。

    皇上道:“讲!”

    沅王道:“往小了说,是人情。那要往大了说呢?见微知著!什么样的人情需要五万两银子来维持?”

    六皇子道:“京城闺秀何止百家?元宵宴之前,又是弄的那般的火热,有谁不想去增长见识?提着礼品去拜访各位评判,为的不过是把自己的女儿推给十位夫人,这样的事情,不是人之常情吗?”

    皇上道:“太子,你觉得呢?”

    太子道:“年乃是传统节日。正月天里,上门拜访,的确没有空手的道理。六皇弟所言也在情理之中,京城闺秀,不说上千家,五百家总是有的。每家拿出一百两银子的礼串门,其实也不多。”

    “太子这账倒是算的精细呢!”皇上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太子道:“儿臣只是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皇上突然就笑了,却笑的有些阴冷,“太子要不要看看那册子上的名单有没有一百家啊?”

    太子垂首,“儿臣惶恐!”

    皇上冷哼,“你惶恐,镇海侯惶不惶恐啊?”

    镇海侯还跪在地上,只觉得冷气从膝盖里往上窜,“臣惶恐!”

    皇上道:“你当然该惶恐!元宵宴三十名闺秀,竟有二十名是按照你这礼单的厚重入选的呢!这个,你怎么解释啊?”

    镇海侯心里咯噔一下。

    很多东西,只看表面,怎么都好说。

    一旦追究到深层次上,怕就难以交代了。

    元宵宴所收之黄白之物,若只是停留到手脚不干净贪财上,总归是小事。

    但偏偏,皇上却愣是看到了里面的蕴含,这就叫人愈发的没底了。

    还没有开春,镇海侯却觉得额头上冒汗了。

    “臣------臣不知!”镇海侯哆嗦着嘴唇道。

    至此,他终于转过弯来,皇上这次发难,怕是有备而来。

    这个时候,他很想回头看赵翀一眼。

    这件事,跟这个新任的吏部侍郎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惜,此时此刻,他是回不了头的了!

    “你不知?”皇上的声音拔高了三分,“梁华秀,原杰,李培波,你们三个可知道啊?”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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