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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道:“那岂不是很珍贵?”
赵翀道:“是从前我师父留下的,总共就给了我两颗。十七小姐跟这药丸有缘。我先下去了!十七小姐若还有不适,我随叫随到。”
诸人目送着赵翀下了马车。
颜十七喟叹一声,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高氏道:“赵大人跟宁太医是同一个师父,留下的东西想来是好东西。”
关山月道:“统共就留下了两颗,他就拿出了一颗给了槿儿。这赵大人,还真舍得啊!”
颜十七听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却并不安稳。
时不时的喊叫两声,甚至会莫名的哭起来,喊又喊不醒。
途中又两度停车,喊了赵翀上来。
每次赵翀都是仔细诊了脉,确定是做噩梦魇着了,才重新启程。
及至回到高府,颜十七也还是睡着的。
颜如松还是不加别人之手,亲自将颜十七抱回了朝夕院。
高氏寸步不离的守着。
高老爷子和高老太太也闻信赶了过来。
因为沅王妃和周怿,以及谷夫人同谷宵蕴都到了府上,还有赵翀和虞浥尘。
高老爷子和颜如松便去招待男客。
关山月一个人招待女宾。
好在,客人也知府上多事,便很快告辞了。
周怿和谷宵蕴都走的恋恋不舍。
赵翀没能再为颜十七诊脉,因为宫中一下子派了两个太医来,宁建合也在列。
平生第一次,赵翀恨自己走了仕途,没有做太医。
赵翀从高府出来,已是午后。
肚子里饥肠辘辘,他却没有胃口进食。
脑子里除了颜十七那张苍白的小脸,再也融不进别的东西。
沈铨牵马过来,“主子,去哪里?”
赵翀道:“山庄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沈铨道:“那个婆子本身就已经被金鼠控制,于众目睽睽之下推出来,相信太子府应该会给个说法。”
赵翀冷哼,“只怕到最后,折的也就是个侧妃。”
沈铨道:“不尽然!折一个侧妃,也就等于折一个总兵。”
“先回府再说吧!”赵翀疲累的道。
两人上马,穿过大街小巷,回到了卫国公府。
寒冬腊月的天,冷风刺骨。
下了马的赵翀,一脸的铁青。
不知道是被冻得失去了正常的人色,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迎头碰到了卫国公世子赵翱,“宴会可热闹?祖母和母亲也回来了吗?”
因着卫国公世子夫人简氏有孕,孕期反应又正在发作,赵翱为了陪简氏,就没能去赏梅宴。
所以,赏梅宴发生了什么,他是一无所知的。
“在后面!”赵翀抛下三个字,便匆匆离去。
赵翱看着这个向来古怪的弟弟,问沈铨,“怎么了,这是?”
他跟这个弟弟,虽非一母所生,却也不是关系疏淡的。
也就这些年,赵翀外放,少了联系。
从前,赵翀待他也是很亲近的。
他对这唯一的弟弟自然也是极尽的纵容和袒护。
尤其是赵翀小时顽劣,他也没少为他挡下父亲的鞭子。
沈铨道:“赏梅宴发生点儿事,皇上没有用膳就回来了。主子他至今没吃东西。想来是饿着了。”
赵翱道:“那赶紧去吩咐啊!”
沈铨道:“属下去看看!”
赵翱摆摆手,又喊了小厮来,“去跟夫人说,吩咐厨房那边给二爷做些吃的送去。”
小厮应声而去。
赵翱本来要出去的脚步就又收了回来,觉得孩子自己亲自去交代的好。
第二百三十八章 闹上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闹上了
沈铨一路到了青竹院,赵翀的小厮云逐正在院子里发呆。
“主子呢?你不跟去伺候,在院子里发的什么呆?”沈铨道。
云逐就如同看到救星般两眼放光,“沈先生去看看吧!爷一回来就把小的赶了出来。然后,关上门里面就没动静了。”
沈铨一怔,那他怎么去看?
看了看主屋的方向,摇了摇头,吩咐云逐道:“你去厨房,看有什么吃的。”
打发走了云逐,沈铨就处于了云逐刚刚的状态。
梅香山庄的事,他虽然处于外围,但对于整个的事情也是倍清的。
颜十七这一出事,直接捅了他家主子的心窝子。
这下子,怕是事情大了。
早就知道,一个又一个的十二属相卫派去颜十七身边,那颜十七在主子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如今看来,那绝对不是一般那么轻微了。
恐怕已经是心头肉了。
他不理解的是,既然看的比眼珠子还重要,为何不干脆娶回来呢?
那样护起来也可以名正言顺啊!
就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据他这个外围者的观察,有好几次这主子都差点儿没忍住。
明明想挺身相护,却偏偏还要顾忌颜十七的名声。
他都觉得自己主子在梅香山庄里,肯定是已经憋的内出血了。
恐怕,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这般隐忍过吧!
颜十七这也就是没有被人算计了去,真要是让颜十七吃了杜锦彩和杨湘那样的亏,估计,他家主子肯定能把整个梅香山庄给掀翻了。
但颜十七终归还是晕了过去。
为此,他家主子还不定怎么自责呢!
情之一字,当真是费思量啊!
主屋的门呼啦一声开了,倒把正在发呆的沈铨吓了一跳。
浑身打了个激灵,陪着笑脸道:“主子饿了吧?云逐已经去厨房了,快回来了!”
赵翀手抓在门上,问道:“那个彩头怎么回事?”
沈铨就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肯定因为自己陪着主子饿肚子的缘故。肚子空了,脑子也就空了。“什么彩头?”
赵翀烦躁道:“那个长着一张鬼面的老头!”
沈铨恍然,“主子说的是十七小姐嘴里的丑伯啊!属下当时也好奇,就私下里找山庄的下人打听了一下,那个丑伯在庄子里几乎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他是专门管着梅香酒的。从不与任何人交流,所以,平时大家也几乎当他不存在。”
赵翀随手要关门。
“但是------”沈铨说了这俩字,赵翀就不耐烦的看了过来。“金鼠在离开山庄前给属下递了消息,在制服那个想要给十七小姐塞药的婆子的时候,那个丑伯适时的出现了,并且还帮他藏了人。”
赵翀若有所思,“那依你看,那个丑伯会不会武功?”
沈铨道:“属下观察过了,他虽然看上去年龄显老,但是步伐稳健,看着倒是与年龄不符。不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的话,那他那副样子就是易容的。”
赵翀道:“应是易容的。”
说完,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
沈铨摸摸鼻子,总觉得那门好像是撞在了自己的鼻子上了似的。
云逐提了食盒来。
沈铨指指屋子,示意他去敲门。
云逐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抬手扣门,“爷!饭菜来了!”
屋里毫无动静。
云逐再扣,“爷——”
一个硬物就砸在了门上,里面传来了赵翀没好气的声音,“滚!越远越好!”
云逐就吓的赶紧后退,退到了沈铨身边,苦着一张脸,道:“先生还是您来吧!”
沈铨接过食盒,冲着他道:“你去大门口守着。看到老夫人和夫人回府,就赶紧回来说一声。跟我说一声啊!”
沈铨提着食盒,却没有去向主屋,而是转身去了自己在东厢的房间。
有人心里焦躁不思饮食,但这跟他没关系啊!
他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啊!
沈铨狼吞虎咽的用了饭菜,云逐就小跑着回来了,“先生,都回来了。要去禀告爷吗?”
沈铨摇摇头,“爷现在正火旺呢!你敢去吗?”
云逐一脸的纠结,“那现在怎么办?”
沈铨道:“你现在去后院,找老夫人身边的彩蝶或者夏蝉,就说爷自从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一开始还听到了哭声。”
“爷没哭!”云逐很认真的强调。
沈铨就抬手拍向了他的脑袋,“你个傻子!不这样说,老夫人会来劝爷吗?不来劝,爷饿死了,怎么办?”
云逐转过弯来,捂着头,一溜烟的跑走。
估摸着时间,沈铨就去了主屋那边,隔着门,道:“主子,老夫人一会儿就该到了啊!”
屋里还是毫无动静。
须臾,院外便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沈铨立马换上了一副愁苦的表情,唉声叹气的在门口踱步。
“怎么回事?”卫国公老夫人吐气如雾的匆匆走来。
后面跟着温氏和沙毓颖。
沈铨连忙上前行礼,一张脸都成了苦瓜了,“属下也不知啊!主子回来后就把自己关了起来,怎么叫都不应,不吃也不喝。老夫人赶紧劝劝吧!这样子下去,身体会垮的。”
温氏不等他说完,就奔到门前,咣咣的砸门,“翀儿!翀儿你开门!有什么事,当面说。不是哪里不舒服吧?”
“我没事!”赵翀有气无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们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静什么静?”老夫人脚一跺,“沈铨,去把门给我踹开!”
第二百三十九章 就一个要求()
第二百三十九章 就一个要求
沈铨道:“老夫人,这天寒地冻的,门若踹坏了,这屋子可就没法住了。”
老夫人眼一瞪,“让你踹,你就踹。哪那么多废话?”
沈铨就唯唯诺诺的到了屋子跟前,“主子,属下无礼了啊!”
抬脚重重的踹去,却是踹了个空。
整个人收势不及,差点儿撞到赵翀身上。
沈铨收回脚,连忙退到一边。
赵翀则缩了回去。
老夫人便在沙毓颖和彩蝶的搀扶下,进了屋子。
温氏一进屋就禁不住抱怨,“谁服侍的?不知道给主子生个火盆吗?”
云逐就颤颤巍巍的跑了进来。
老夫人道:“你也别怪下人了!要怨也只能怨你这个儿子,自作自受。说吧!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赵翀笔直的站在内室的窗前。
老夫人往榻上一坐,“说话啊!你饭是给我吃的啊?”
赵翀叹气,“孙儿无话可说!”
温氏冲过去,扯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跟你祖母说话呢?”
老夫人冷哼,“官越做越大,这脾气也是见长了啊!”
赵翀回头,“祖母有什么吩咐?”
老夫人道:“你这闹的什么脾气?”
赵翀不说话。
沙毓颖小声道:“莫不是帝师迁怒到表哥头上了吧?”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翀儿救了他外孙女的命,他不感激,还想怎么着?”
沙毓颖道:“我看表哥拉着个脸,肯定是有人给他气受了啊!”
老夫人眯了眼睛看向赵翀,“能给你气受的,也就是皇上了。怎么?他自己儿子不争气,倒是冲着你发脾气了?”
赵翀纠结了眉头,“没有!是孙儿自己心里不舒服。”
“你心里不舒服就可以不吃饭了?”温氏生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