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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简以筠再一次跪倒在他面前,“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求求你放过她,放过我的家人。”
“简以筠,你真的很贱!”
简以筠垂下眸,抿着唇点头。
是她贱,可不就是她贱?
敬酒不吃吃罚酒。
“知道自己错了?”
良久,慕至君终于朝那帮人甩甩手,很快,那几个男人便套上衣裤消失在屏风后。
她点点头。
“滚进来。”
简以筠看了眼依旧昏迷在地的娜娜,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她进门,何沐泽出门。
房门被轻轻带上,世界寂静无声。
“脱。”
精致的唇瓣,明明那么好看,可说出的话却仿佛一把最锋利的刀,割人。
她犹豫的站着,不敢动,也不脱。
“还要我再说一遍?”
慕至君心里已经十分确定,简以筠这样的女人,典型的不识抬举,非暴力不合作。
简以筠咬着唇,伸手摸向衬衣的纽扣。
从前穿衣服觉得衬衣扣子多,麻烦,现在却恨不得它能再多上个几十颗,好让噩梦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怎么?觉得委屈?”
他忽然抬手掰过她的脸,冷凝着她。
她摇摇头。
“做出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没。”
“没有下次。”
“我记住了。”
“嗯。”他懒懒的拉长尾音,似乎心情终于平复了那么一些。
纵使刻意放缓了速度,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很快便被褪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内、衣,跟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简以筠惦记着门口躺着的娜娜,又不敢这会儿求情,愣是憋了好一会儿,才道:“慕先生,娜娜”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他站起身,没好气的往卧室走去。
简以筠站在原地不敢动。
没一会儿,卧室里便传来慕至君的低吼声:“还愣在外面干嘛,要我请你过来吗?”
她唯唯诺诺的走到门口。
“下次再听到你叫我慕先生,我就缝了你的嘴!”
“是慕”想了半天不知道叫什么,索性又憋了回去。
“过来。”
他伸直了双手,简以筠忙顺从的将他的外套脱去。
大概是猜测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在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身体时,轻轻的颤抖了两下。
“裤子。”
简以筠抿着唇,有些犹豫。
“你打算让我就这样去洗澡?”英挺的眉梢微挑,蕴了丝不悦。
“抱抱歉。”
手指才刚碰触到冰凉的皮、带扣,下意识的又缩了回来。
“你在害怕?可我记得上一次你很喜欢它。”
慕至君戏谑的打量着她,她脸上的恐惧已经完全将他取悦,她愈是不安,他便愈是兴、奋。
简以筠把心一横,闭上眼快速的解开他的皮、带,拉链处快速隆起的坚、硬物体让她本来加剧的心跳更加紊乱。
很快,她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内、裤,精壮的身躯呈现出健康匀称的小麦色,胸腹壁垒分明。
在简以筠记忆中,除却那次被下药的经历,这是她有意识状态下第一次跟男人这么“坦诚相对”。
尴尬、不安,所有不好的情绪将她紧紧缠绕,仿佛一条巨蟒,缠得她无法呼吸。
“林昊然有没有碰过你?”
大概是怕她撒谎,慕至君说这话时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这样的话题,是对自尊的一种挑战。
“没。”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嗯。”
他踢了西裤,一把将她揽过,狠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齿痕清晰而深刻,钻心的疼。
已经记不得他是第几次咬她了,这个男人属狗。
“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知知道了”
因为用力,他原本已经干结的右手又开始往外冒血,边缘一圈是发暗的血渍,伤口中还插着几粒透明的玻璃碎屑,被灯光一照,折射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光。
“等我一下。”
简以筠快速出了卧室,带着几分逃离的意思。
慕至君正想发脾气,她已经捧着一只小药箱回来了。
他坐在床尾凳上,睨着半跪在他面前的她。
“可能会有点疼。”
简以筠捧着他的手,貌似认真的盯着伤口,几缕长发从肩处滑落,垂在光洁的肌肤上,安静单薄得像是一副美好的插画。
镊子轻轻的将伤口里的玻璃碎片夹出,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每拔出一块玻璃碎片时,她那微微拧起的眉头中带着一丝不忍。
慕至君忽然觉得,他手上的玻璃碎片太少了。
简以筠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讨好,她原本就是刻意在讨好,即使是暴怒的野兽,在面对温柔以待时,也总会有那么片刻的沉寂。
她不求能改变慕至君对她的态度,但如果她的行为能够为家人带来平安,那么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去做。
不多时,伤口里的玻璃碎片就被尽数取出,她拿着酒精棉,像小时候母亲为孩子处理伤口一般,用嘴轻轻的吹着气,略带薄荷味的气息拂过他手背。
慕至君在想,这样的感觉其实还真不错。
一圈圈白色的绷带饶过他的手背,最后打了个小小的白色的蝴蝶结。
薄唇不自觉的微扬。
“去放洗澡水。”
“嗯。”
简以筠站起身,膝盖处一阵酸麻,一想起刚才门口发生的事情,双腿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心理上对这个男人,总是会不可遏制的抗拒。
很快,浴室里云雾缭绕,空气中氤氲着一股子让人足以面红耳赤的的芬芳。
她踌躇的站在,既不想出去,也不愿慕至君进来,直到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
转身欲出浴室,却见慕至君正拿着她的手机倚在门旁。
“别。”
她看到了来电显示上的“林昊然”,心里一阵发虚。
“别接。”
慕至君笑了笑,带着几分玩味儿,按下了拒接。
“你!”
简以筠急了,伸手欲去抢夺。
她和林昊然虽然相看两生厌,但表面上那层纸并未捅破,深更半夜不回家还拒听电话,林昊然不往那种地方想就怪了!
“慕先生非要捅破我们的关系吗?”
“我们什么关系?”削薄的唇瓣勾起邪肆的弧度,墨色的深眸闪烁着令人窒息的光芒。
简以筠气噎。
什么关系?
她怎么知道什么关系!
“还有,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
“简律师不是一直伶牙俐齿的吗?比如上上次在法庭上,说我什么来着?”
他越是走近,她便越是后退,很快就站在了浴缸边缘,一股凉意迅速从脚底窜遍全身。
她无措的望着他,明亮的眸子好似惊恐的小鹿。
不要,不要再发生那样的事情!
慕至君伸手搂上她后腰,突如其来的触摸令那光洁的肌肤上迅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
“不要什么?”
他忽然冷了脸,重重将她往水里一推,偌大的浴缸里迅速溅起巨大的水花。
简以筠被迫猛灌了两口水,呛得小脸通红。
第25章 乖点,别再惹我生气()
“你最好长点记性,我可没什么耐心陪你一遍又一遍的加深印象!”
慕至君迈着长腿跨入浴缸里,简以筠吓得往浴缸最角落缩去。
“过来。”
她摇头。
暗眸一沉,一把将她捞过坐于自己腰间,日爱日未相抵。
简以筠又不是个傻的,自然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僵着身子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却被他锢得更紧。
“乖点,别再惹我生气。”
“知道了。”
他揽过她,简以筠只能被迫贴在他的月匈前,彼此肌肤相贴,异样的气息便快速在四周蔓延开来,耳畔只剩下他稳健的心跳声。
“以后每天我都要在这里看到你,记住了吗?”
简以筠为难的抬起头,又被他一把摁了回去。
“我已经结婚了。”
话,点到即止。
慕至君轻抚着她的背,眸子里眯缝出不屑的光,“你可以全江州市最好的离婚律师。”
简以筠抿着唇,暗含讥讽,却依旧平静道:“我记住了。”
“嗯。”
他这才满意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像是恩赐。
修长的手指缓缓掠过她的后背,微微停顿,简以筠忽然觉得身上一松,垂眸间,已是一片清凉。
细密的吻沿着颈部一路向下,她不适的往后缩了缩身子,因为害怕,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着。
“叫我什么?嗯?”
他忽然一口咬上她。。。。。。不重,微疼微痒,搅和得她心猿意马。
“我”
“说,叫我什么?”
“至至君”简以筠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却又好似愉悦时的轻口今,愈发勾得他心思更甚。
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手机又在响,固执得让令那两道英挺的眉深深皱起。
慕至君捞过手机欲丢,简以筠忙抱住了他的胳膊。
这一刻,她心里是感谢林昊然的。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她犹豫道。
“回去?回哪儿去?”
他托着她的腰,臀部微抬,暗示性的动作让她双颊泛红。
“我明天再来,好吗?”
她孱弱的,带着征求性的语气明显取悦了他。
深邃的眸子惬意的眯起,他一点头,简以筠就跟被赦免的罪人一般,忙快速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穿好衣服出门,屏风处躺地上的女人已经不在,何沐泽正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守着。
简以筠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痕。
“简律师。”
她没想到何沐泽会开口唤住她,忙调整好情绪,平静道:“何助理有事?”
“于公于私,多嘴提醒简律师一句,请您以后做事前多为您身边的人考虑考虑。”
简以筠看了他一眼,“多谢。”
何沐泽没提娜娜的事情,她也不好多问。
一路上,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简以筠心烦意乱的接起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你他妈的,又在跟哪个野、男人鬼、混!”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心虚的按了下喇叭,“我在路上呢。”
“立马给我滚回家!”
“你!”还没等她说完,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她无奈的摇摇头,母子俩果然一个德行!
车子才刚驶入林家院子,就见林昊然跟发了疯的公牛似的朝她冲来。
“简以筠!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接丁婕的官司你偏要接,你接了也就接了,为什么还要打赢!你这不是满世界的宣传慕先生婚内出轨吗?你让慕先生的脸往哪儿放?”
“慕至君是你爸?”她拧着眉,睨着满身酒气的他。
明明说是今天要去临市的,好端端的却又跑回来跟她说这个事情,简直有病!
“你说什么!简以筠你他妈的别不识好歹!”
简以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