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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度光阴。”
活得再努力又如何?都不是只是生活玩弄的对象,何必?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你早该放心了,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我们几个打牌你也守着你老婆,这不是碍事儿嘛。”
简以筠伸手探了探他口袋,“你有钱吗?”
“这不是”慕至君想起自己从来不带钱包和现金,尴尬道:“我这就去给你拿。”老婆都学会打牌了,看来以后家里得都备点现金才行。
也不知道简以筠把她收到的压岁钱都放哪儿去了,他在楼上卧房找半天也没找到,腆着脸跟慕老爷子要,那慕老爷子也是个从来不管钱的主儿,他都不晓得自己多少年没瞧见过现金长什么样儿了,最后慕至君实在没招儿,跟简明轩那儿借了一点。
你说这大正月里的借钱,还真是听也没听说过的事情。
“小筠,江州的朋友来了,你跟我到三楼小客厅来一下。”
没到中午,一直在外面跟慕老爷子聊天的慕至君忽然进来,岑曼贞一听说有客,忙起身道:“要不要我跟你们一起去招待一下?”
“不用不用,你们俩继续,我让小轩下来跟你们一起玩,一会儿我们就下来。”
简以筠跟着慕至君出了偏厅,暗自猜测着来者是谁,她在江州本就没什么朋友,更别提知道她在这个地方的,还能进到这个地方的。
蓦地睁大眼,看向慕至君,“该不会是!”
他笑着朝她眨眼,“就是。”
“你疯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小轩跟你说的?”
“不告诉你。”
“慕至君,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其实你一早就知道了”明明很早就知道真相是什么,却这么煞费苦心的瞒着她,为了瞒这一件事,只能不停的去做无数的事情来遮掩,只能说,慕至君在她身上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她觉得羞愧,因为自己先前还一直在跟他闹情绪。
“傻,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慕至君习惯性握了握她的手,“哪里舍得看到你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好。”
简以筠想起当时自己去江淮找他的时候,心里何尝不是这样的想法。
爱一个人,无非就是你想保护他,不论你本身强大与否,他都必须安然无恙。
“待会儿要我在里面陪你吗?”
“嗯,现在都是自己人了。”
这样的事情,从前是想都没想过的,可它就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林昊然懒洋洋的翘着个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一如既往的坐没坐相,只是脸上却再没有往日里的神彩,简以筠猜测他这几天应该跟她一样,也没怎么睡好,不过她比他幸运,起码身边还有个这么好的老公一直陪着。
她下意识的握紧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得更用力,两人在沙发主位上并排坐下。
在知道真相后再面对林昊然,心里已经完全不是从前的感觉,讨厌不存在,喜欢谈不上,但又特别复杂,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了,好端端的,又多出一个哥哥来。
虽然刚开始知道真相的时候,林昊然受惊过度,不过经过这几天的缓冲,他起码清楚这样的震惊,不是因为他多了简以筠这个妹妹,而是因为父亲对他的狠心。
其实林昊然是高兴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对简以筠是有感情的,现在看来,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愫,就是隐藏在他们血液中的亲情也不一定。
他神色复杂的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封信,推到简以筠面前,“这是我在林素洁银行保险柜里找到的。”
林素洁显然是没料到自己的死期会到来得这么早,给自己准备的满满一保险柜的保障,到头来全部便宜了他。
简以筠闷声不吭的接过信,才看几行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是林伯伯的遗书,也是跟林素洁的交易。
她看着对面坐着的这个,一直被她视作不务正业的纨绔典范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可怜。
相比林昊然,她真的太幸福了。
如果不是为了生她,母亲就不会难产而死,而林伯伯也不会把对母亲的恨意都转移到林昊然身上,甚至他娶林素洁,也不过是为了让这个继母彻底将这个没妈的孩子教坏,他把林氏的大部分股份都交给了林素洁,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哪怕到死,他都要留下一个人来钳制林昊然!
林昊然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他们全都是凶手之一,包括她的亲生父母。
“你哭什么,这不是挺好的,要死的都死干净了,你应该笑啊。”
看到她流泪,林昊然觉得自己这眼泪也要憋不住了,老一辈人的恩怨情仇,愣是把他们几个小的都快逼疯了,别说是他,那简以筠在简家又何尝过过什么好日子,每天光看文丽的脸色了。
“好了,别哭了,不是都挺好的,那些妖魔鬼怪都被消灭了,以后咱们都会好好儿的,咱们是亲兄妹,可是有伴了,以后你也不孤单,我也不孤单,说起来,简以筠你还要叫我一声哥哥呢。”
简以筠看着他这样,想起当初他找到她办公室跟她说林素洁怀孕了时那无奈的背影,鼻尖又是一酸。
第175章 她叫你哥,那我叫你什么?()
这人一生病,情绪就难免惆怅落寞,尤其是又接二连三的摊上事儿,换做是一般人估计早被这生活的惊涛骇浪给拍在岸边上了。
但简以筠不同,她的性格就像是根弹簧,遇到再大的事儿,哪怕当时有些缓不过来,但很快就会自我调节,慢慢往后缩,她的承受能力,其实要远在慕至君的想象之外,可说到底,慕至君也是不想让她过得太压抑,毕竟再结实的弹簧也有到顶崩坏的那一天。
他觉得现在的简以筠就在这临界点上,半点刺激都受不得了。
简以筠哭得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似的,还不忘叮嘱林昊然,“好不容易雨过天晴,你以后可别再胡作非为了,好好过日子好好打理公司”
她的右手却是一直紧紧的抓着慕至君的衣袖,这是一种本能的寻求依托的表达,慕至君心疼的同时也不免觉得欣慰,她现在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瞧瞧你,当妹妹的还管起哥哥来了。”
林昊然依旧笑得没心没肺。
其实简以筠心里还有个疑问,但是父亲留下的那封遗书,到底是谁写的,明显是父亲的笔迹,但是这个内容,却绝对不可能出自父亲之手,只是这会儿当着慕至君的面,也就作罢,这个话题如果重新提及,估计大家都要变扭。
罢了,反正都已经发生了,就想林昊然说的,该死的都死光了,再追究还能把烧成灰的人重新和面捏起来?
等等
文丽不是还活着!
“简以筠,你快点叫声哥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大老远过来的,如果你不叫,我岂不是连机票钱都亏进去了哎呦”
慕至君从茶几上抄了一只苹果砸他怀里,“她叫你哥,那我叫你什么?”
“当然也是是”
慕至君说这话明明脸上是带着笑意的,可林昊然却莫名看的后脊背一阵发凉,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名堂来。
“你可以跟小轩一起叫我姐夫,我不嫌弃。”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可以为你林氏保驾护航,可以帮你解决某些别人解决不掉的麻烦,总之做我的小舅子你就吃不了亏。”
“我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像是国舅爷的待遇。”
在他印象中,慕至君还是头一次对他说话这么温和,哪怕这个话里满满都是恶趣味的诱惑。
“你的待遇,不会次于国舅爷。”至君不羡君,俩老头起这名字的初衷,在现在这样的年代里,掌控经济命脉的皇帝才是皇帝。
“慕至君,你够了。”简以筠低斥一声,没见过这么当着自己老婆面欺负她娘家人的。
林昊然已经跑偏得够严重了,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把他拽回正道,这家伙居然还在那儿想法设法的打压别人。
“还是妹妹疼哥哥。”林昊然得意的朝慕至君挑眉,有简以筠在,慕至君不敢拿他怎么样,以后也不敢。
老实说三人现在这样自在的相处方式是林昊然想都没想过的,他曾经非常龌龊的想要占有简以筠,但是现在看来,其实这样的相处方式才是最适合他们俩。
罢了,不提也罢,她也说了,都过去了,以后他一定会做个好哥哥,保护她爱护她尊重她。
有些事情或许一个人面对时是极大的痛苦,可是有人跟你一起分担,好像这痛苦里也有那么一丝丝的甜,像是掺了奶的苦咖啡。
“对了,你们的婚礼”
林昊然话说一半,小客厅的门忽然被人敲响,没等里面的人答应,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进来。
温佑恒似笑非笑的斜倚在门旁,“表叔,找您有点事儿。”
“说。”
慕至君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深意起来,回以一记相似的表情,多少有些玩味儿。
能在这个点儿摸上门,已经不是单纯的巧合所能解释,更何况这跟温佑恒有关的“巧合”一直以来也发生得太多,而更令他觉得不爽的是,只要他和简以筠还在慕家一天,他就不能彻底的将这个讨厌的家伙从简以筠身边驱逐,他的父都是不知情的共犯。
“温佑恒,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拜年都不出现。”
简以筠哪里知道她生病这几天这他已经来过好几趟,只是每次都被慕至君给拦了,不过温佑恒有一点好,不喜欢打小报告做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他只当是自己真的就没来过,“这不是就来了嘛。”
反正简以筠惦记着他,他就心情好。
“给。”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厚厚的红包稳稳的抛进她怀里,“新年快乐了”我的丫头
他无所顾忌的冲她眨眼,俊秀的面庞带着一股子痞味儿。
“我现在收你这红包,不合适吧。”简以筠失笑,起身准备递还给他。
差了一辈,怎么也该是她给他红包,颠倒了。
“怎么就不合适了?”
温佑恒进门,像是先前都没看到林昊然似的,忽然变得惊讶起来,继而露出一脸的不悦,“你怎么在这里?”
其实明明一开始两人就是面对面的,虽然隔得远,虽然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但是绝对不会看不见。
简以筠只当他还在因为之前她和林昊然不愉快的婚姻而记恨他,忙解释道:“那个昊然跟m集团业务上有些往来,刚好他这趟来京都出差,就顺便一块儿坐下聊聊。”
温佑恒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讪笑了两声,“看不出来表叔现在也这么在意公事了。”
“当然,这不是要养老婆赚奶粉钱嘛。”
慕至君抓过简以筠的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拔弄着她的指头,原本平静的空气瞬间风起云涌。
“您这心可真大。”
“我说姓温的,还有完没完了!”简以筠身边这么多人里,若论林昊然真正讨厌的,非温佑恒莫属。
这个家伙心术不正,从小就不是什么好鸟儿,也就简以筠能跟他玩得下去。
林昊然爱玩,但是他玩的是人,但温佑恒不同,温佑恒也爱玩,可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