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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神识消耗,磨蚀牌位上禁制的速度不断减缓,而当一行侍卫巡逻到此处时,更要停下手上的动作。约磨蚀去十个牌位的禁制时,便要入定修炼。透支神识,长期下去会对魂魄照成损伤。
魂魄损伤,失去部分记忆是小事,悟性、领悟力、境界都会受到损伤,变为白痴也有着可能。并且,能够修复魂魄的奇珍太过稀少。
撒入祠堂内的清冷月光,难以驱散黑暗,叶凌菲母女二人睡的不踏实,时常醒来后警惕着四周,躲在祠堂内一旦被发现逃无可逃,而没能找到象征家主身份的古朴戒指,更让她二人心灰意冷。
杨青心中同样急切恐慌,躲在祠堂内叶家子弟见不到并不代表着安全,他三人只要弄出太大的响动或是有人发现黄铜锁的禁制被破去,便已然暴露了。
拖的时间越久,提前暴露的可能行越大,
满怀期望地磨蚀去牌位上的禁制后,却未有丝毫的发现,次次失落袭上心头,让他厌倦无比,可见到未曾破去禁制的牌位逐渐减少,慌乱又袭上心头。
戒指是杨青三人的话语权,不得到戒指,不得言语几句,便会陷入叶家人马的围杀之中,这一点叶凌菲母女同样知晓,半夜醒来后便再难以入睡,再次翻动十数个蒲团寻找着。
“没有”、“还是没有”
杨青三人心中急切地说着,如若寻不到戒指,只有趁着未被发现离开此处,躲在居民住宅区与之周旋,能苟活几日便是几日吧。
“唰、唰、唰”
一行巡逻侍卫的脚步声接近,又渐渐远去。
三人已然是烦躁不安,这种希望渐渐远去,绝境随时可能降临的处境,不如干脆利落地来一刀痛快。杨青心绪暴躁,那种无力挣扎的感觉让人发狂,他甚至想拿出长棍无烈与叶家子弟狠狠地厮杀一场,就算最后身首异处,也好过这种窝窝囊囊地躲避着强。
如不是仍有着希望,不能在此时暴露,早已将手中的牌位捏得稀巴烂。
平静的宅院出现短暂的吵杂,一行侍卫巡逻的频率也随之增加,杨青三人感觉到事态有变,心绪更为急切,却要更加的谨慎。
叶凌菲母女二人难以入睡,杨青只有在入定恢复神识时才会停歇,还有半数的牌位未曾查看,如若当禁制尽破之后仍未找到戒指,三人便要离开此处,返回居民住宅区躲藏。
听着门外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叶凌菲大气不敢喘,这般时刻,她想要留在李梦洁身旁陪同,仍想躺在杨青让人倍感安心的怀中。
不管三人心绪多么的复杂,时光不停,月升月落,天边已蒙蒙亮。
叶仁轩独自一人坐于厅堂之内,神色怨恨,叶家外宅被他翻个底朝天,哪里有黑衣男子三人的人影。而内院不是他可以随便搜索的,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带人在内院搜索之后,人未找到,更会落个大笑话。
叶仁轩独坐了一夜,徘徊在两难之间。黑衣男子若是躲在内院之中,可谓立了一大功,就是叶承安也得赞扬他一番,这等功绩极大地帮助他日后争夺家主之位。若是兴师动众一番,最后一无所获,想再翻身便是难了。
此时天色微亮,叶华所给他的一日之限便要到了,他不知道成功的把握有多大,内院藏身之处有许多,空置的楼阁、庭园等,可叶家子弟与巡逻的侍卫并未发现异常。
叶忠轩催促着自己速速作出决定!
想起这几日不再惹事的叶忠轩的嘴脸,叶华脸上的失望,具有掌管叶家权势及修炼资源的家主之位,猛然站起身来,狠然地说道“做了!”
一转眼,太阳已然升起,内院中已有着叶家子弟出来呼吸着潮湿清新的空气,活动着腿脚。叶仁轩不去洗簌,而是板着脸窜过厅场直奔叶华居住的各走快步走去。
祠堂内,丝丝缕缕的阳光撒入驱散着黑暗,叶凌菲母女二人靠在一处不知何时入睡了,木门处神色疲倦的杨青仍旧操纵冥气磨蚀着牌位上的禁制。
经过一夜期盼与失落的折磨,此时的心绪有着木然,仍未查看的牌位有着三十几块,已不报太多的希望,心中合计着如何离开叶家,如何在居民住宅中躲避,如何离开云溪城。
易容、毁容改变容貌以期逃脱城门的排查,迅速地提升修为打杀出去,还是想法设法与詹家、宇家联合,都是不切实际的。
一行巡逻的侍卫前去换班,不久之后,木门外的齐整的脚步声再次传来。“唰、唰、唰”
“奇了怪了,前晚还感觉别扭,今日怎么没那感觉呢”一男子奇怪地说道。
“就属你一天神叨叨的,闹鬼了不成”一男子打趣地说道。
“梁哥可是识海境的高手,在侍卫中是这个,鬼魂哪敢靠边,见到一个打散一个”一男子略带奉承地说道。
“行了、行了,大清早地就说个不停,保持严肃,听说有凶徒窜进叶家,昨夜已搜索完外宅,今日有可能搜内院,你们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被主家看到还不丢了饭碗”一男子略带训斥地说道。
“谁这么大胆啊,敢来叶家撒野,活腻歪了是吧,进来了他能藏哪,藏在这祠堂内,还是叶家小姐的被窝里”一男子怀疑地说道。
门外的对话声让叶凌菲母女二人惊醒,神色疲倦警惕。杨青听清侍卫的对话,心中暗道不好,就在杨青站起身来之时。门外突然响起刺得耳朵发痛的尖锐之声。
这尖锐之声正响箭示警的声音,响彻于叶家的宅院中!
“快走!”杨青神色急变,冲到神色惊恐绝望的叶凌菲母女二人身前,拦腰抱起便向祠堂外冲去。
“蓬咔”
祠堂的木门被一脚踹碎,等他冲出之后已然来不及向外逃跑了。
就在信号箭的尖锐之声,扩散开来之时,叶家宅院中腾起数十道身影,其中一土黄、一火红的身影速度最快,已然向着祠堂方向逼来。
随之,腾空身影不断增多,更有着大量的子弟冲出楼阁,奔跑而来。足有百数之多。
“跑不掉了!”杨青呐呐地说道,身子急停返回祠堂内,将已然绝望的叶凌菲母女二人放与地上,慌乱的神色同样隐着绝望。
不等他再有所动作,一道土黄色身影已如流星赶月般落于地面之上,带动的气浪吹得尘土飞扬、破碎的木片翻舞。随他之后不断有身影赶来,以此下去,不消多少时间,叶家人马便会齐聚、
第七十九章 噬灵炎()
几息的工夫,叶家子弟不断涌来,而此时立于祠堂前土黄色光芒大盛的老者,花白的长发无风自动,面沉似水,身旁一柄三尺土黄色的长剑‘铮铮’作响、凌然舞动。
家族重地被外人侵入,这等挑衅叶承安岂能容忍,身子不动,右手并成双指斜指,那柄缓缓转动中三尺土黄色长剑戛然而止。随之,如弩箭疾射而出,化作一道土黄色的流光袭向祠堂内。
“叮”
流光太快!杨青仅来得及取出长棍无烈斜架而出,剑尖已然刺在漆黑如墨的棍身上。
剑尖携带的力道太强,长棍无烈架接不住,砸向他的胸膛,长剑上土黄色真元化作箭矢状的气劲将黑色的武士劲装撕成布条,条条肌肉翻卷的伤痕遍布杨青那衣袍褴褛的上身,整个人也被这股大力抛飞而起。
双臂近乎失去知觉,衣袖已震为片片碎布,粗糙的脸庞写着绝望,挣扎着摔向阶梯状的供桌。
叶承安沉冷的神色微变,他是定灵后期的修士,全力一击竟然未将对方斩杀,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出手毫不迟疑,身子仍旧不动,双指再划,那土黄色的三尺长剑凌空一转,再次疾射向摔落中惨然的杨青。
“叔公、饶命!”李梦洁惊恐地尖叫,尖锐的破音夹在温润的嗓音中。
这一声叫喊让疾射中的长剑一顿,静止于空中,而此时,杨青上身鲜血淋淋,摔在檀木的供桌上发出‘蓬’的巨响,血滴摔碎在将要坍塌的供桌之上。
叶凌菲娇容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叔祖,求您别杀他”
“叔公,饶命,您要泄恨便杀我母女吧”李梦洁跪在地上,重重地磕着头,嘶喊地乞求道。
叶承安浓密的眉毛皱起,斜着怒目看向跪在地面磕头求饶的母女二人,刚要开口说话之时,伴随着‘蓬’的巨响,檀木打造而成的供桌已化作碎块,木屑翻飞间坍塌了,
只见那杨青借着这短暂的空余,在空中留在无数血滴从破碎的供桌间弹射出去,叶承安面色更沉,冷哼一声,土黄色盈转的手指横着一划,三尺长剑横着切出,便要一击将他身首分离。
杨青心中来不及恐慌,不甘坐以待毙,故要垂死挣扎,脚下狂踩不停,矮身前扑。
“铮!”
长剑划过空气所带起的劲风吹动那不足四寸蓬乱的黑发,黑发未等被劲风吹倒,已然被削掉了一缕。土黄色长剑急停,翻转下削,要将剑下的头颅削为两段。
杨青脸皮绷紧,身子更为迅速的下扑,脚下狂踩间如灵蛇一般前进。
“铮!”
褴褛的武士劲装再被割破,腰间一凉,半尺长的红线出现,不等肌肉向外翻卷,土黄色的长剑下削之势停止,如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由静止变为极速下刺。
“蓬!”
腰间的疼痛顾不得,叶凌菲母女二人额头一片淤血顾不得,就在长剑凌厉下刺之时,杨青双手双脚同时骤然发力拍打地面,身子浮空向前窜出。
“锵!”
土黄色长剑刺入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仅差一寸便会刺中杨青的子孙根。长剑上的锋利与力道足以将剑身没入地面,可这般定是无用,叶承安岂能有这种这等失误,长剑拔出,便要再攻!
“咔嚓、咔嚓、咔嚓”
杨青面无表情,不管不顾身后的长剑,未等身子落地,手臂抡起拍打向那三十余块未破去禁制的牌位。
牌位上那薄薄的禁制瞬间破去,寸许厚的檀香木牌位随之被拍砸成片片木屑。
“贼子,受死!”
叶承安怒目圆瞪,体内的土黄色的真元汹涌鼓动而出,如蛟如龙般张狂澎湃,他仅用长剑攻击,便是不想毁掉叶家先人的牌位,而此时已被拍成碎片,便不再保留,要将破坏力惊人的法术打出!
“住手!”暴喝声震的窗纸颤抖,杨青栽倒于三十余块牌位化作的木屑之中,面色凶狠,举着青筋绷起的拳头。
叶承安将要结印的手掌静止于胸前,围绕周身的土黄色真元翻滚不休,怒目圆瞪暂停攻击“哼!”。
而此时,叶华、叶仁轩已赶来站于叶承安身后,神色暴怒,随时准备出手击杀。
“唰、唰、唰!”
数十道各色荧光闪烁的身影从空中落于地面,地面奔跑的叶家子弟不断汇入,有少年、青年、中年,转眼聚集了百余人,神色愤怒将祠堂围得水泄不通。
“不杀你,难泄我心头之愤”叶华怒发冲冠,召出淡红色长剑几步上前便要将其击杀,叶承安怒意腾腾,收回土黄色真元,立足观看。
“你要敢迈进,我便捏碎叶家祖传的空间戒指”杨青面色凶狠带着狰狞,凶狠地说道,踉跄地站起身子,上身满是肌肉翻卷的伤痕,双腿微微颤抖。
极速的躲闪完全是爆发潜力,若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