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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就彻底没脸了。”
“啊?爹,您要考他啊……”方大同担心起来,杨兄弟说他自己才疏学浅,老爹可别考的太难,让杨兄弟丢脸。
“还不快去?”方郎中真想打死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天到晚给他惹事,威武侯家的事情还没解决,又给他添麻烦,哎,真是前世欠了他的。
大同一定要带这个杨晨同去书院,他自然要好好考察一番,若跟大同似得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大同还能学好么?
方大同诺诺道:“那爹,您可别出太难的题目。”
朱媛媛被方大同带到了书房。
听说方郎中要考她,朱媛媛心里也很紧张,问过方大同,书院的入学考试都考哪些内容。
方大同说,跟考科举差不多,不外乎诗词歌赋,策论什么的。
朱媛媛略松了口气,诗词歌赋她不怕,诗经论语唐诗宋词那是张口就来啊!策论么……这个稍微难了点,古文的行文她还不怎么熟悉。
算了,担心也没用,考就考,通不过大不了不去书院。
第39章 考题()
方郎中问朱媛媛都读过哪些书?可有功名在身?
朱媛媛一一回答。
方郎中见她连个秀才都没考上,神色越发鄙夷,若不是大同在一旁讨好,他问都懒得问了。
“当今朝廷对官员的考核实行的是一年一考,离任审核,考核不谓不严苛,然机构臃肿,人浮于事,昏官庸官贪官屡禁不止,你可有什么想法见地?写一篇策论来。”方郎中勉为其难道。
他身为吏部郎中,主管当朝文官的考课,评定,升降,任免,问的自然是与本职工作有关的问题,这也是最近吏部诸位大人们在思虑的问题。
朱媛媛领了考题回去写,方大同在一旁抱怨:“我爹也真是,你现在又不为官,问这些劳什子问题作甚?他们自己吏部内还为这事争的面红耳赤,自己都没个章法。”
朱媛媛微微一笑,取了一只羊毫沾了墨水边写边道:“也就是让我说说我的想法罢了,又不一定采用,你爹是想考考我对时政的见识。”
“那你能行吗?我是听到这些问题就一个头两个大。”方大同嘟哝道,拿了块绿豆糕往嘴里塞。
朱媛媛忍笑:我看你是胃口大,这么会吃,难怪长一身膘。
“尽力而为吧!”
“要不,我帮你找个人来代写?”方大同对朱媛媛的才学不太放心。
“那不行,不会是才能不够的问题,若是找人代写,弄虚作假就是品性的问题了。”
这种事朱媛媛是不会干的,这比打小抄还出格。不就是写一篇关于时政的议论文么。
方大同剧烈咳嗽起来,绿豆糕呛到气管里去了,咳的满脸通红,心道:小爷一直就这么干的呀!
朱媛媛斜了他一眼,专心致志的写策论。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完美无缺的制度,只能是发现问题不断改进,优化。关于对官员的考核,不能只流于形式,应该加强监督,严肃法纪,只有高度法制的社会才能尽可能的做到公平公正。
朱媛媛洋洋洒洒写了数千字,交给方大同,方大同反正也读不懂,不过看她这几个字写的倒是挺漂亮的,心中大定,乐呵呵地拿去交差。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死缠烂打缠到老爹答应为止。
方郎中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往那上头瞄了一眼,立刻被那隽秀清俊的字迹吸引住了。暗赞:这小子倒是写的一手好字。
细细读来,竟是妙不可言,尚未入仕途的年轻人总是胸怀抱负,思想激进,恨不得一条政令就肃清天下不平事,眼高于顶,不务实际,可这位杨晨不但没有这些臭毛病,而是从实际出发,先是肯定了当前的制度,再提出中肯的建议,与中庸之中求公正,与平衡之中求突破,圆滑又不失耿耿之心,有理有据,言之有物。
不错,相当不错,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啊。
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派出去那么多人,却是半点消息全无,李澈的心情糟糕到极点。
她到底躲在哪里?难道他的推断有误?
“殿下,顾公子求见。”海公公进来回禀。
“让他进来。”李澈放下摄魂器,怔怔说道。
顾恒知道朱媛媛跑了,李澈心情不好,也就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的。
“殿下,还没有消息吗?”
李澈闷闷地说:“石沉大海。”
顾恒道:“真没想到她会跑,咱们又不能画影图形出动官兵找人,京都数十万人口,要翻出一个人来谈何容易。”
李澈咬牙切齿,眸中透着决然之意:“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顾恒不好再打击他的积极性,看来李澈这次是认真了。
“你还是先想想太后那边怎么交差,马上就到一个月期限了,到时候太后追问起来,说不定会认为是你把人藏起来了,这阵子立赵王为储君的呼声很高,如果这时候太后对你不满,恐怕……”
李澈闷声不说话,脸色阴郁的可怕,他不是担心交不了差,本来就没打算把人交出去,太后那一关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至于立储,二哥和三哥相持不下,一会儿东风压西风,一会儿西风压东风,父皇也一直犹豫不决,没这么快做决定。倘若父皇真的主意已定,太后就算是反对也没用。
他只是担心那个丫头。
这一夜她在哪儿过的?有没有遇到危险?
冷静下来之后,心里的担忧远远超过了愤怒。
他理解她的苦衷,她害怕,上次被用刑,差点十根手指都断掉。
可她为什么不跟他说?她不是很大胆吗?
一门心思计划着要逃跑,就在他生辰这一日,这是他过的最糟糕的一个生辰。
本来他打算过了生辰再告诉她他的决定和安排的,就相差一天,她就不能再多等一天吗?
如果她就消失了,他该怎么办?
“殿下,不如动用刘汉的人,他们的人混在市井,消息比咱们灵通。”顾恒建议道。
李澈郁郁道:“前天就通知刘汉了。”
他哪里等得到现在,发现她不见了,他马上就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去寻找。
顾恒无语了,如果这样还找不到,那就没希望了。
此时的朱媛媛,正在方府里恶补功课,方大人已经答应帮她,这两天就会有消息。
方大同这几日都跟朱媛媛腻在一起,朱媛媛看书,他也捧了本书装模作样。
儿子突然变得用功了,这让方大人很是欣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言不虚,自己儿子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他没什么好不放心的。虽然杨晨是个白丁,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但相比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却是强多了,起码大同跟他在一起不会闯祸。
可怜他这个当爹的,因为儿子不争气,他的期许是一降再降,从最初的金榜题名,位列三甲,到后来的考个秀才,再后来只希望他不要闯祸就好。
而今看到儿子用功了,那些已经湮灭的希望的种子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朱媛媛埋头书堆里大半日,眼睛都酸了,抬眼却见方大同依然专心致志。
呃,这家伙不是最不爱学习么?朱媛媛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方大同身边,看看他到底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朱媛媛走近,方大同毫无察觉,仍滋滋有味地看着书上的插图,画的可真传神呐!这柔骨媚态,真真是销、魂蚀骨呐……
第40章 顾恒上门()
朱媛媛目瞪口呆,这夯货居然扯了《卞唐地括志》的书皮做伪装,实则在看春宫绘本,而且还做出一副认真钻研探究的神情。
“好看么?”朱媛媛眯着笑眼问道。
“好看好看,这可是中韩最有名的春宫画大家洛先生的精品之作,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来来,杨兄弟一起看,咱们一起研究研究。”方大同热情地邀请她同看。
朱媛媛闹了个大红脸,谁跟你一起研究这种东西,她的脸皮还没厚到跟一位异性共同欣赏春宫画的程度,这在现代,就等于是一起****了。
如果是私下里自己一个人看,还差不多,那画画的线条流畅,眉目传神,的确是佳作。
朱媛媛收起笑脸,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先没收了,等离开京都再还你,要是让伯父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用功,结果是看这种书,到时候把帐都算到我头上,那就只能你自己一个人去书院了。”
万松书院不是那么好进的,方大人肯出钱又出力帮她,一来是拗不过大同,二来也是希望大同跟她在一起能学好。
那么她就要负起监督的责任,起码在出发之前,让方大人放心一些。
方大同嘿嘿笑道:“你不说,我爹才不会知道,你想看就直说呗,我不会笑话你的,男人么,理解,理解。”
理解你个头啊,猥琐的家伙。
方大同自顾道:“这种绘本我那有一整套,各种画风各种姿势都有,这要带到书院去,一定大受欢迎。”
朱媛媛当真无语了,难道他还想带去书院共赏?
“嘿嘿,杨兄弟,你脸红什么?难道你还是个雏?哎呀,人不风流枉少年,杨兄弟,要不,我把我屋里的春梅借你开开荤?”方大同大方地说。
朱媛媛嘴角抽搐:“别,我不好这一口,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看不上是吧?那你自己说,就算你要香巧也行,咱们兄弟谁跟谁啊。或者,干脆到钱塘我带你去逛青楼,听说那边的女子水灵的很,江南水乡钟灵毓秀之气孕育出来的女子格外娇媚动人……”
朱媛媛把春宫绘本砸他怀里:“你自己看吧,我要出去透透气。”
朱媛媛落荒而逃。
身后方大同喊道:“杨兄弟,有需要的话别跟我客气啊……”
我客气你个鬼,朱媛媛郁闷地不行,方大同十足一个纨绔,相比之下李澈就正经多了,亲他一下,他都要脸红,虽然有五房妾室,却不迷恋声色。突然觉得自己要跟方大同一起厮混两年,风险颇大。
迎面走来方府管家,见到她,恭敬一揖:“杨公子,我家公子可在书房?”
“在的,正在用功呢!”
方大同已经听见了,忙把画本藏好,大声问道:“找本公子何事?”
管家回说:“顾家公子来了。”
朱媛媛听见顾公子心里咯噔一下,哪位顾公子?是顾恒吗?
方大同已经兴奋地跑了出来:“快带我去见他,杨兄弟,一起去吧!我介绍顾公子给你认识,他可是京都贵公子中的另类,才学出众,可无心仕途,迷上了医术,人称顾神医……”
朱媛媛脑子里嗡嗡作响,京都贵公子,才学出众,医术高明,可不就是顾恒吗?
“那个,我肚子痛,要去茅厕,就不去见顾公子了,反正以后还有机会的。”朱媛媛捂着肚子再次落荒而逃。
“哎,你肚子痛别是吃坏了吧,刚好顾公子在,让他替你瞧瞧。”方大同说。
朱媛媛欲哭无泪,头也不回的摆摆手:“不用了,我只是憋久了难受,你快去吧,别管我了。”
朱媛媛去了趟茅厕就到园子里躲起了,足足躲了一个多时辰,才敢回去。
她怕方大同真的把顾恒领来给她看病。
朱媛媛叫来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