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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说得太明显了,黄文斌才不要做这种事,继承家业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如自己赚钱。天天对着马淑珍这种女人,吃饭都没胃口。再说黄文斌也就是穿越回来这几年能有先见之明,过了这几年他可就是普通人,顶天就是有点钱的普通人,在马淑珍这种家庭还不给欺负死。更不要说黄文斌现在其实已经结婚了,老婆就在车里听着呢。
“我觉得继承的家业,永远都不如自己做出的。”黄文斌说。
“黄老板说得再对不过。”海清泉叹了口气,“可有些时候啊,不是你想不继承,就不继承的。”
海清泉说得当然是他自己,可是黄文斌听着好像在诅咒一样,赶紧说:“事在人为。”
“以前太祖爷说人定胜天,可是现在大家都看到了。”海清泉说,“人是胜不了天的,就算暂时胜了,以后还是要补回来。”
黄文斌听这话就不乐意,心想你这是拉皮条还是怎的,一定要我娶马淑珍那种女人?哈哈一笑说:“要是当年所有猩猩都这么想,我们还在非洲森林的大树上呆着呢。”
“黄兄弟是乐天派啊。”海清泉也不提这茬了,“不下棋,也可以喝酒。”他招了招手,就有人送上一瓶没标签的瓷瓶子来,拿出两个大杯,倒了一整杯,起码也有三两,那酒黄橙橙的,有一股很醇厚的酒香,“黄兄弟是个妙人,很对我的胃口,干了这一杯。”说着自己就一大口喝了下去,把整杯酒都喝光了。
黄文斌一看这种阵仗,那也没法子了,只好陪着把酒喝了,这酒很容易入口,喝到一半才觉得酒香浓厚,喝完以后脑袋就有些昏昏乎乎了,“这是什么酒啊?”黄文斌问。
“五粮液。”海清泉说。
“五粮液?”黄文斌问,三十年陈的五粮液他也喝过不少,比这个还差着点呢。
“四十年陈的五粮液。”海清泉说,“兑了两成今年的新酒。”
黄文斌默然不语,投胎投得好,比穿越更有优势呢。
“我来的时候就喝了不少,现在已经不胜酒力了。”海清泉拍了拍黄文斌的肩膀,“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黄兄弟赏脸。”
黄文斌和狄青克连忙把海清泉送了上车,海清泉从车里伸出头来招了招手,这才让司机开车离开。狄青克看了看黄文斌,连连摇头,说,“以前总觉得黄老板这么少年得志,肯定是盛气凌人,就算表面上不会,心里也看不起人。今天一看,真是了不起。马淑珍这么刁蛮任性的女人,我们这些人也算是老江湖了,都唯恐避之不及,黄老板却是手到擒来啊。”
谁要擒这么个女人,黄文斌连忙说:“其实刚才那盘棋我就要输了。”
“哦?”狄青克问,“怎么要输了?不是快赢了吗?”
“有个地方她没看到。”黄文斌说,“看到就赢了。”
“哪里?”狄青克连忙把棋盘复原,对于围棋高手来说,这只是基本功而已。
“就是这里。”黄文斌早就得到了蔡子明的提醒,在一个边角处点了点。
“这里?”狄青克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这里!”他一拍大腿,把其中一颗青玉棋子都拍裂了,也不在意,顺手扔到一旁,连连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只要下多几步,傻瓜也能看到这步棋,所以黄老板你本来是输定了的。真是运气好,要是真赢了还没这么好呢。”
黄文斌就是想赢来的,谁知道会出意外。虽然没赢,至少和海清泉套了近乎,以后说不准什么时候有用。和狄青克告辞,回到会所,黄文斌只觉得酒意上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就看到丁诗诗面色不善,连忙问:“怎么了?”
“昨天那个马淑珍还真漂亮啊。”丁诗诗说。
“当然没我的诗诗漂亮啊。”黄文斌昧着良心说。
“人家可比我厉害多了,家里有香港上市公司呢。”丁诗诗说。
“我们立即把西施包子拿去香港上市。”黄文斌说。
“海公子还想给你做媒呢。”丁诗诗还是不肯放过,“要是你娶了马淑珍,和海公子就是亲戚了,对你的事业大有帮助。”
“他这是调虎离山,自己受不了就想推给别人,我怎么会让他得逞。好像马淑珍这样刁蛮任性脾气坏的女人,让他们自家消受去。我能把事业做这么大,可不是靠着和海公子做亲戚。以后我会把事业做得更大,同样也不用和海公子做亲戚。”黄文斌说,“昨天那是碰上了没办法,今后我才不会再和马淑珍有什么牵扯。”
“是吗,可是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丁诗诗说。
“额……找上门来了?”黄文斌一愣。
“在会客室等着呢。”丁诗诗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啊。”
虽然是好自为之,可也不能不过去,黄文斌说:“是来看翡翠的吧,我这就去把她打发走。”
“去吧。”丁诗诗说,“今年春节,不管怀了没怀,我都要公布我们的关系了。”
“好,好,”黄文斌不管心里怎么想,都要大力赞成,“到时候我们办个盛大的婚礼。”
“算你识相。”丁诗诗总算是满意了,“去看看那马淑珍究竟想做什么吧。”
马淑珍大马金刀的坐在黄文斌的办公室里面,对着黄文斌的翡翠山子品头论足,“我表哥说这块翡翠怎么这么好,现在一看也就是这样,连玻璃种都不是,勉强算个冰种。也不是满绿,深一块浅一块的,没什么意思,远不如羊脂白玉。用来雕刻摆件,更加是不知所谓,松树是绿的,那也就算了,怎么连山都是绿的呢。房子和人更不会是绿的,你看看,连帽子都是绿的,戴绿帽这种事情也不知道避忌一下。”
旁边李依玲在陪着,显然是知道了马淑珍的身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黄文斌皮走进去办公室,皮笑肉不笑的说说:“马小姐,用羊脂白玉来做雕件,还不是全是白的,白山白水白树林,人也是全白,好像披麻戴孝一样。戴绿帽不好,穿一身孝难道就好了。”
“黄文斌!”马淑珍一看到人就来劲了,也不去管翡翠了,“我回去复盘,发现险些被你骗了,昨天那盘棋应该是我赢的!”
原来被发现了啊,黄文斌说:“你这时候才发现啊,不是请了枪手吧?”
马淑珍脸上一红,她果然不是自己看出来的,“反正是我赢了,把翡翠交出来!”
“你不是不喜欢翡翠的吗?”黄文斌问。
“不喜欢归不喜欢,我拿去压泡菜也好,反正是我赢了。”马淑珍说。
“昨天已经说了是平局呢。”黄文斌说。
“我是被你骗了,要是继续下我就赢了!”马淑珍说。
“要是昨天我买了那支什么股票,今天我还赚好几亿了呢。”黄文斌说。
“你输了不认是不是?”马淑珍说,“好,我们再赌一次!”
第819章 . 联名账户()
“那还是算了吧。”黄文斌说,“我对马场什么的不感兴趣。”
“呸,你以为赢定了吗!”马淑珍说。
“那就更不应该和你下啊,输了我没了心头好,赢了拿个屁用没有的马场。”黄文斌说。
“懦夫!”马淑珍说。
“要不我们赌现金好了。”黄文斌说,“一盘两亿。”
“你……”马淑珍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昨天想花一亿来买黄文斌的翡翠,是因为她手头只有这么多现金,再要钱也就是几千万而已,要凑两亿比较困难,就算能凑出来,那也只有一盘的钱。赢了当然不能拿钱就走,太小气了,输了的话肯定还要再下,再输一盘,那可就拿不出钱了,“真是粗俗!”
“输了马场你可以赖账,这就不粗俗了是吧。”黄文斌说。
马淑珍的确是这么想的,被黄文斌当面揭穿,不由恼羞成怒,“那好啊,赌现金就赌现金!”马场可以赖账,现金当然也可以,赢了拿钱走,输了不给,黄文斌还能去她家要赌债不成,“你自己说的,一盘两亿,到时候输多了可不要心痛。”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打鼓,从昨天那盘棋来看,黄文斌的棋力和马淑珍差不多,说不定还要高那么一点点,只不过是有个很隐蔽的地方没注意,所以才落了下风。那个地方也是黄文斌先看出来,马淑珍自己还没注意到呢。今天再下,可不一定有那么好运,得想好个赖账的法子才行,有了,先订好机票,下完就出国玩几个月。
“好啊。”黄文斌说,“为了防止有人赖账,我们先把钱拿出来,一人两亿,存到你表哥的账户上。”
马淑珍哪里肯这么做,“那怎么能行,我表哥名下的财产一共也就几百万,怎么肯给我们保管这么大笔款子。”
“那就换个法子好了。”黄文斌说,“我们出钱成立一个联名账户,密码一人设一半,谁赢了就要把自己那一半密码交出来。”
“谁,谁跟你成立什么联名账户。”马淑珍脸上绯红,“夫妻才办这种账户的呢。”
“你想什么呢,一起办企业也可以开联名账户的。”黄文斌说。
马淑珍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不要和你做生意,这么点小钱你也好意思斤斤计较,真是一点气量都没有。算了算了,和你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棋艺低微,一点用都没有。”她本来想说不下就不下,忽然间想到了一个法子,马上改口说,“两亿就两亿,有什么大不了的,开个联名户口是吧,在哪里开?”
“随便在哪里开都行。”黄文斌说,“华夏银行工商银行建设银行都能开,怕出事的话在香港开也行。”
“那就在香港开吧。”马淑珍说。
“好啊。”黄文斌打开电脑,登录银行网页,马上就开了一个户口,然后把两亿输了进去,“我已经弄好了。”
“这么快?”马淑珍吓了一跳。
“马小姐慢慢筹款,我不急。”黄文斌说。
“你以为我没钱啊,不过都拿去投资理财了,这么大笔现金放着才是浪费。”马淑珍说。
“没法子,公司太大,必须要保证现金流才行。”黄文斌把那个联名账号打印了出来交给马淑珍,“这个是账号地址,你筹好款了,就和我去办手续,正式开户,要带护照。到时候我们还要创建一家公司,把这些钱作为公司资产,谁赢了谁拿到账户密码,就可以用公司名义花钱,免得还有其他麻烦。”
“真是麻烦。”马淑珍说,“下盘棋都这么麻烦。”
“没法子,就怕有人赖账嘛。”黄文斌其实压根就不想和马淑珍有什么牵扯,之所以弄得这么麻烦,就是想把她给吓跑。要是真的下棋,赢了她就拿钱,输了就赖账,那还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在这种女人身上耽误时间,一点好处都没有。还是拿出条件来,让马淑珍知难而退算了。马淑珍没什么真本事,这谁都知道,她家里人知道得最清楚,应该不可能真拿出两亿现金来。
可惜黄文斌猜错了,过了几天,马淑珍居然还真凑齐两亿现金来,把支票往黄文斌面前一放,神气活现的说:“去办手续吧。”
“你还真要下啊?”黄文斌问。
“废话,当然是真的。”马淑珍说。
黄文斌很是奇怪,心想马淑珍这是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