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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木的手下看到杨木下定了决心,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答应。
“黄文斌这个混账,给我找了多少麻烦。”杨木感叹,“惹急了,老子把他的地全封掉!”话刚出口,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黄文斌之所以跑到京城来,就是因为他在京城的地块被封了。要是把别的地块也封掉,连续封他三五七个,一个好几十亿,他的资金链肯定顶不住,只能乖乖的离开京城去处理。只要黄文斌离开了京城,那可就好办了,动起手来不用顾忌政治影响。以前不敢这么干,是怕反噬太强损失太大,现在都吞了韩家的产业赚了一大笔,还怕什么损失。
他越想越对,一块地一块地封过去。一块两块黄文斌顶得住,十块八块就不信他还有法子。一块一块来还是太慢,干脆把黄文斌的地块全部一起封掉,让黄文斌顾此失彼。不过这借口可要好好找,文物封两个,环保封两个,发生刑事案件死人封两个,规划改变再封两个,产权争议又封两个,还可以煽动钉子户闹事,伪造地质报告等等。当地政府当然会反对,可以承诺等黄文斌无可奈何要卖地,杨木拿下地块继续发展,而且比黄文斌的条件更好,送的钱更多。他杨家可是京城大家族,比神弓集团的招牌更响亮,更好用。反正现在地产价格不断走高,就算真接下来发展也没什么。
杨木正在想象黄文斌听到自己名下的地块都被封锁手足无措的可笑样子,秘书走了进来,“老板,包书记打了电话过来。”
“这家伙打电话过来干什么?”杨木招了招手说,“帮我接过来。”
“杨老板,你那边是怎么回事啊!”包书记的声音饱含怒气。
“什么怎么回事?”杨木一愣,“包书记您在说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包书记也愣了,“文物局那边是怎么回事!我这边跟黄文斌说没办法,文物局的人就是软硬不吃,谁的面子都不给,你那边就出纰漏,文物局的人给我们送来通知,说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其实那里根本就没有皇家工坊,地块解禁。还是当着黄文斌的面给的通知,你说我这脸要搁哪里去!”
“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杨木在乎的当然不是包书记的脸面,而是文物局的通知,“我立即就去问问,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他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这边还在想怎么把黄文斌的地块全封掉,那边却是后院起火,连京城的地块都要解封了。杨木心里抱怨,文物局这几个家伙都是怎么办事的,亏他送了这么多东西拉了这么多关系,逢年过节没一次少了孝敬,这时候忽然来玩这一次。
杨木拨了文物局局长邬通的电话,那边明明接通了,可是很快就被按掉,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几个鸟,杨木又拨了一次,还是已关机。他想了想,转给常务副局长打电话,结果还是一样,已关机。这算是什么意思?还没等他想明白,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拨了进来,杨木按了接听。
“杨老板。”邬通压低了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怎么打电话过来?”
“我能不打吗!”杨木说,“出了这么大的事!”
“这时候不方便说话,晚上老地方见。”邬通说。
杨木和邬通的老地方在在城郊一个很不起眼的农家乐里,设施不算豪华,收费却很高,生意不算太好,没什么人来。在这种关键时刻,杨木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黄文斌下狠手,去哪里都带着好几十人。一起到了农家乐,他的保镖就四处布控,占领出入口,闹得鸡飞狗跳。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动静太大了吧!”邬通把杨木叫到这里来,就是不想引人注目。
“这有什么法子。”杨木也很无奈,他用了炸弹,自然要放着别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这人就是乱来,叫我封的那块地,究竟是怎么回事!”邬通抢先发难。
杨木大怒,反问:“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问你怎么回事呢,怎么忽然就解封了?”
“当然是因为那块地下头没东西啊!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有东西的。”邬通说。
这不是废话吗,本来就只是一个借口,“别说这些没用的。”杨木瞪着他。
“上头有领导过问了!”邬通说,“问我们怎么封了这么一大块地!”
“上头哪里的领导?”杨木心想这不能啊。
“还有哪里,民政部的领导呗。”邬通说,“人家可是说了,如果下面真有文物古迹,那就算了,可要是下面没有文物古迹,那么耽误了经济发展的责任,我们必须扛下来!因为封地,地方上反应很强烈,还有人说我们是助纣为虐,帮着某些人谋夺别人的土地,从中谋取巨额利润,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哪里顶得住,真要检验,下面有皇家工坊吗?没有吧,那我只好开证明给人解封。”
“包书记都没说话,哪里来的地方反应强烈?”杨木问。
“又不是只有包书记才能说话,人家政协人大都说话了。”邬通说。
杨木一拍脑袋,他倒是把这茬给忘了,黄文斌出了钱在区政协区人大造声势,那些委员代表签个名说句话就能拿人情,何乐而不为呢,“其实这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些闲人。全国人大全国政协说话我们还要仔细听着,区人大区政协算个鸟,别管他。那个什么民政部领导,其实是张飞扬找来的吧,我已经找过人了,张飞扬自己都不管这事,他找的人又怎么样。你别给人吓住,那领导是谁,我去找他。”
“你去找?”邬通哼了一声,“还是免了吧,你去找了又有什么用,我通知都发了,地块也解禁了。这事到此为止,以后别想我再干这么得罪人的事。黄文斌在上头有门路,你们神仙打架,可不要牵扯我这个凡人。上午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个领导的秘书就在我办公室呢,把我们文物局几个头头都狠狠骂了一顿。”
“谁说他在上头有门路,有个屁门路。”杨木说。
“人家能探听出梅老虎的消息呢,提前好几天就知道要抓韩广,这能没门路?”邬通说。
“他不是从梅老虎那里得到的消息。”杨木把自己的推测又说了一遍,添油加醋,竭力贬低,“……这黄文斌就是个暴发户土包子,一点门路都没有,偶尔听到了消息,就狐假虎威到处吹嘘。要是真有门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对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你女儿不是想到国外留学吗,我可以让那边提供奖学金,哈佛普林斯顿等等常青藤学校任选。你女儿成绩这么好,要是去其他学校,那不是太浪费了。你写了通知也没关系,手续还没办完的嘛,其他手续拖着,拖他几个月,反正都是按程序来,谁也没法子挑毛病。”
“我还是要先去打听打听。”邬通很是心动,但他绝不会这么轻率就答应杨木。
“等你的好消息。”杨木知道邬通绝对不会打听出其他什么来,黄文斌在上头根本没门路。
第736章 . 海家()
第二天杨木收到了消息,文物局办好了手续,把黄文斌的土地解封了。一般来说,这样的手续就算加急办,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办好,一天的话,肯定是局长亲自抓,全局上下一起配合,才能有的速度。杨木打电话过去,邬通没有接,找其他人,全部都不接电话。甚至杨木直接杀到文物局办公室,也是一个能做主的人都找不到。杨木觉得不对,转头去找包书记,倒是一下子就见到了。
“你们那儿究竟怎么回事,手续都办完了,现在那块地已经解封了!”包书记咆哮。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杨木只能坦诚这个事实。
“文物局那边你不是很熟吗!”包书记说。
“可能出现了一些意外。”杨木说,“听说民政局高层给压力了,是不是老领导那边……”
“老领导?”包书记皱了皱眉头,“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两人到了张飞扬家,张飞扬正在画画,画的是一个中式花园的景色,题字是虫二,也就是风月无边的意思。杨木一看这画,就忍不住撇嘴,画得实在是太差了,败笔甚多,架构不行,笔锋不见功力,根本就是普通爱好者的水平。特别是那虫二两个字,写得一塌糊涂,亏他还好意思四处给人题匾收润笔。
张飞扬却是写得酣畅淋漓,手里拿着笔,额头满是汗水,也顾不得擦一擦,只是紧紧的盯着自己刚完成的画作,摇头晃脑的十分得意,见到包书记和杨木,跟他们打招呼说:“小包你来了。这位是杨老板吧,久仰大名,听着你闹得这么厉害,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呢。”
久仰大名还算是好话,后面的可就难听了,杨木心里咯噔一声,心里知道不妙。好像张飞扬这样退休已久的老领导,轻易不会得罪人。这么针锋相对的说话,已经是站到敌对方。“老领导,这可从何说起?”杨木从来没得罪过张飞扬,甚至还可以说是颇有渊源,包书记也已经弃暗投明,为什么张飞扬是这个态度。
“人家黄老板好好的买地建购物中心,方便人民群众,促进经济发展,你却为了一己之私,勾结社会蛀虫,把人家的地给封了,妄图低价收购。”张飞扬说,“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老领导您误会了,”杨木一瞬间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其实……其实是因为这个黄文斌仗势欺人,把我结拜兄弟的儿子刘自强抓了起来不肯放人,我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请人把他的地给封了。”
“刘自强?他是个通缉犯吧。”张飞扬说。
“都是黄文斌栽赃!”杨木说,“黄文斌在沿海省气焰滔天,趁着我那兄弟死了,逼着刘自强把家里的产业全交出来。刘自强满腹忧愁,又无可奈何,只好避到长明去。那黄文斌还不放过,追到长明,还纵火行凶,又打死了刘自强好几个手下。等到警察来了,不知怎么的,却变成刘自强去杀黄文斌了,还上了通缉令。您想想,发生火拼那地方,是刘自强的情妇家。火拼的结果,黄文斌手下一个人都没死,刘自强手下死了好几个,连刘自强自己都失踪了。这要说是刘自强去杀黄文斌,可能吗?黄文斌去杀刘自强才对吧。”
“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张飞扬说。
“物证根本没什么,刘自强被黄文斌追杀,当然会带几把枪防身。”杨木说,“至于人证,黄文斌在沿海省势力那么大,杀人放火都能颠倒黑白,威逼利诱之下,有什么证言拿不到手。听说梁欣欣,就是我兄弟那个情妇,在牢里呆了十几天,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找不出来,你说这样取得的证言,有什么可信度?只要看看黄文斌扣着刘自强不肯把他交给警察,就知道谁是谁非了。我也不是要黄文斌把我侄子放了,只是让他把人交出来,到京城投案,接受公平的审讯,黄文斌硬是不肯,偷偷把人关在山里。”
“你还不知道吧。”张飞扬哈哈大笑,“黄文斌已经把人交给公安部了!”
“交……交给公安部了?”杨木一呆。
“是的,公安部已经派人去沿海省接人了。”张飞扬说,“黄文斌抓住了刘自强,之所以不把人交出来,是怕你杀人灭口。刘自强和你勾结起来,借着刘省长的名义,在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