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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了一声。勿乞挺直了身体,和声说道:“月大家请说。”
放下茶盏,月貚轻抚琴弦,宛如春夜的细雨,淅淅沥沥的弹奏了一曲飘忽不定细细碎碎的曲调。伴随着这今人心碎心伤的曲子,月貚用平淡的,好像白开水一样的声音,简短的述说了一个人的故事。
一个自幼就被称为族内第一美女的少女,因为心爱的人,那个被称为人中神龙的男子。甘愿付出一切。为了他所谓的大事,自幼就对那男子情根深种的少女,在人世间颠簸流离,扮演一个个的角色,演绎一募募的悲欢离合,见证了一个个英雄的崛起和陨落。
一次次的入世,一次次的离开,爱了,伤了,恨了,愁了,苦了,悲了,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个男子。所谓的红尘历练,让那少女一颗水晶般玲珑的心变得支离破碎。但是为了他的笑容和赞许,她一次次的挣扎在那滔滔的红尘之中。
倾国的女子陨于剑下,无故的霸主自刎人前,滔滔的江水带不走人间的恩怨情仇,也带不走这个少女一次次的恩爱惜怜。江山,权势,无穷的寿命,无尽的雄心壮志,高高在上运筹帷帷,举手投足间决定万民生死,而少女却只是在那红尘中,势力的挣扎,勉强保持一颗依旧爱他的心。
当她最终累得心脏都快化为灰烬的时候,她所有的遭遇,都化成了那三个问题。
江山和红颜哪个重要?
长生和红颜哪个重要?
若有一女子知你、懂你、信你、爱你、不惜一切的为你,自幼就陪你、伴你、助你、护你、付出所有的帮你,这样的女子,你愿为她如何?
琴音渺渺,蕴合了动人心魄的神异力量。卢乘风双眸中泪如泉
涌,突然他仰天栽倒,一边流泪,一边沉沉的睡去。琴音于无形之中催眠了他,瓦解了他全部的戒备和防御,让他陷入了一场绵延千年的美梦。
点点清泪落在琴弦上,月貚低着头,手指无意识的拂动琴弦,低声叹道:“先生的回答,是月貚这些年来,所听过的最满意的答案。故而月貚履行承诺,解下面纱,让先生一观。”
勿乞双手放在膝盖上,静静的看着月貚,饶是他得到了乐小白那近乎妖孽的智商,也无法推算出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只是她那平淡得好似白开水的陈述中,充满了让勿乞都想要沉沉睡去的疲累。
猛不丁的,月貚笑了起来,她一笑,就好像个天下所有的花都开放了,整个后院都亮了。
她抬起头,笑着对勿乞说道:“先生的答紊,让月貚实在是无话可说。月貚蒲柳之姿,不知可否侍奉先生,和先生共享一夕之燃”说着说着,月貚白净宛如玉雕的脸上,突然带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无尽的诱惑扑面而来,勿乞浑身细胞都为之一僵。
那是何等的诱惑力啊,勿乞只觉每个细胞都在颤抖,都在散发出春情荡意。
第一百零五章 灵丹()
青光似水,洒遍天地。(手打小说)明月当头,那一轮朗月下,月貚缓缓起身,将瑶琴放在了木台上。长长的白披风宛如流水一样从她身上滑落,随后是她披风下那一套素洁的白丝长裙,以及长裙中一裘轻薄宛如无物的亵衣。一具纤长适度,玲珑四凸,通体莹白无缎,宛如美玉和白水晶棍合而成的美躯,悄然出现在勿乞面前。
一栋羞红自月貚面颊上浮现,很快就顺着她纤长没有丝毫瑕疵的长颈一直蔓延到她的胸脯和腰腹之间。那一抹诱人的羞红,宛如带着血腥味的肥美肉食放在了野兽面前,换了其他男子,早就已经犹如发狂的猛虎一样扑了上去,将这块细嫩鲜美的活色生香狠狠的撕成碎片。
勿乞不转晴的欣赏着这具找不出半点儿不妥,几乎汇聚了女子一切美丽的**。
目光温和的滑过月貚的秀眉,高耸的鼻粱,水色红唇,以及长长的脖子,高耸的胸脯,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神秘的沟渠之地,以及两条长长的,并在一起就连一张纸都插不进去的**。
勿乞突然打了个冷战,识海中七圣神魔一通咆哮嘶吼,无数道寒气从识海中呼啸而出,瞬间卷过他全身,将他浑身春情澎湃的细胞冻得直哆嗦,一缕遐思被寒气赶得无影无踪,勿乞朦胧的双眸骤然清澈如水,冰冷如霜。温和的微微一笑,勿乞一边欣赏月貚那无瑕的绝美身躯,一边柔声说道:“抱歉,勿乞修炼的是纯阳童子功。师尊说了。除非结成金丹,否则不能破身呢。”
“纯阳童子功么?”月貚似笑非笑的看着勿乞,她轻轻的说道:“月貚这具身躯,还是纯洁的女儿之身,蕴合先天玄阴之气。和月貚一夕欢好,可增男子三百年苦修功力,一朝可让勿乞先生结成金丹,先生莫非也不动心么?”
勿乞似乎听到了乐小白的咆哮声:“推倒她,按翻她,先爽了再说!”
一抹古怪的笑容出现在勿乞脸上,如果换了是乐小白,现在他应该已经骑在了月貚身上尽力驰骋吧?摇摇头,勿乞站起身来,捡起了月貚脱下的衣衫,温柔的替她一件件的穿好。一边给月貚穿上衣服,勿乞一边柔声说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畜生完个为了繁衍后代而交配。而人,起码像我这样的人,想要春风一度,那是需要感情基础的。人、畜之别,仅在于此。”
将披风给月貚披好,将披风的两条系带扎了个美丽的蝴蝶结,勿乞转身踏着水波走到了湖边,从那些藤萝上摘下了一朵美丽的紫色花朵,又踏波走了回来。带着没有丝毫邪念的笑容,勿乞将这一朵小小的却是开得无比灿烂的花朵抽在了月貚的发譬上,然后搂过她,轻轻的在她眉心吻了一下。
“月大家是个伤心人。”勿乞轻柔的说道:“但是,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像月大家这样美丽的女子,对自己要好一点。每一个像月大家这样美丽的女子,都是上苍耗尽世间灵气制作的珍品,或者外人不懂得呵护月大家,那么月大家自然要自己呵护自己才行。”
放开瞪大了双眼无比惊愕的月貚,勿乞搓动着双手苦笑道:“大家生在这世上,都挺不容易的。尽量想办法过得愉快一点,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何必一定要委屈为难自己呢?”
略微顿了顿,勿乞深深的凝视着月貚惊慌不知所措的双眸,轻声说道:“不要勉强自己,不要委屈自己。那个故事中的女子,太傻了些。那个人中神龙,如果真的爱她,就不会这样伤害她。一场噩梦也好,一场美梦也好,有时候你必须告诉自己。梦都是会醒的。像月大家这样的女子,应该有自己的幸辐,但是绝对不会是我勿乞能给你幸福。”
轻轻的抚摸着月貚的发髻,勿乞柔声道:“问问自己的本心,然后,去找那个你真正喜欢的人吧!”
月貚茫然的看着勿乞,她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三百年的功力你不想要么?一朝结成金丹,你不愿么?金丹大成,人仙成就,可出入青冥,可呼风唤雨,最少也有八百年阳寿,你真不想么?”
有点犯愁的抓了抓脑袋,勿乞连连点头道:“想,当然想。金丹大成,八百年寿命,龟儿子才不想。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可以坑蒙拐骗、可以劫掠天下,但是依靠女人成事,那也太龌龊了一些。勿乞虽然年岁小了些,但是勿乞胯下有卵蛋两颗,勿乞是个爷们。”
摇了摇头,勿乞长叹道:“勿乞的名字,是勿乞。勿,不要的那个‘勿’;‘乞’,伸手向人乞计的‘乞’。勿乞的这个名字就是时刻提醒自己,哪怕做土匪强盗,烧杀抢掠,却不会用那种龌龊手段来成事。我可以强暴一个勿乞不喜欢的女子,用魔法采阴补阳结成金丹,但是我不会接受一个弱女子被逼无奈,送上门来用女儿之身帮我修成金丹。”
月貚气得笑了起来:“勿乞先生的话,实在是高深莫测,月貚不懂。”
勿乞看着月貚的双眼,淡淡的说道:“真不懂么?那就算了。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是,我不是一个**。。,
月貚的身体剧烈的哆嗦着,她死死的看了勿乞一眼,弯腰捡起瑶琴,随后踏波走到了湖边。一道旋风裹住了她的身体,她冷冰冰的说道:“勿乞先生,你放过了一个无数修炼者梦寐以求的机会。一夜之间结成金丹,你放过了这个机会。要知道,多少惊采绝艳的天才,苦修百年,最终只是一杯黄土。”
摇了摇头,勿乞耸耸肩膀,只是笑了笑。
他抬头看着天空的明月,青光洒下,好似照透了他的身体,点点月光受他先天真水灵里的吸引,逐步的融入了他的身体。来自月亮的月光精华,也是先天水阴一类的力量。勿乞此刻突然觉得心境提升了一大截,感觉自己的道德品质突兀的得到了一个极大的升华,所以他突然彻悟了一些妙理,原本这月光精华是极难被人吸收的,此刻却逐渐的融入了他的身体。
一圈朦胧的青光覆盖了勿乞周身,先天真水灵里逐渐的压缩,凝炼,逐渐的融入他周身经脉。勿乞的经脉飞速得到强化,眨眼间就比他入定前强化了足足三倍还多。
许久没听到勿乞的声音,月貚诧异的回头看了过来。当她看到勿乞身上的月光,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样都能顿悟么?你是欺世盗名的伪君子,还是一根筋的傻小子?或者,你干脆就是一个不懂风情的莽货?绝世美女,盖世机缘,两者放在面前都不要,你是真的有大智慧,还是蠢猪一条?,1
所有的感情瞬间从月貚的身上消失,只有那浓浓的从骨髓里透出的疲累荡漾了出来。月貚缓缓截上斗笠,用白纱蒙住了自己的面孔。她低声的咕哝了几句,但是连她自己都没听清到底她说了些什么。
静静的看着陷入顿悟状态的勿乞,月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勿乞的年龄还不到弱冠,就已经是先天养脉境界的修为。不管他是伪君子,还是真蠢猪,这样的资质和天赋,在红尘之中,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再次叹息了一声,月貚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白色锦囊,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青色玉块。玉块极寒,刚刚取出,就有大片冻气从玉块上飘散开,在月光下那朦胧的白气是那样的显眼。
“勿乞,此次一别,不知再见是何年何月。你总归是月貚所见的第一个奇怪之人,这颗灵丹,送你做个念想吧。以后再见,也许月貚不是月貚,你还是现在的这个勿乞么?”两行清泪缓缓滑下,月貚抖手将那玉块丢向了勿乞。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带着刺耳破空声的玉块,直接投向了勿乞的面门,眼看就要打得他鼻梁开花。
勿乞怪叫一声,从那顿悟状态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淡青色散发出浓烈寒气的玉块。
月貚的身影骤然被一团旋风包裹,她轻轻的按了几下琴弦,悠然长叹着飘然远去。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勿乞用来忽悠鄣乐公主的剽窃词句,幽幽从那旋风中传来。当月貚的身影从高墙上消失时,远远的传来了月貚的一声轻叹:“勿乞先生,奇人异行,月貚受教了下次相见,先生还能认得月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