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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中,马鸾凤嚷嚷完,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就是有点口干,就倒了一杯水喝着。无意间看到蔡天福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没理由心里就来气,眉头一皱,就又要说教起来。
蔡天福很有眼色,看到她又要唠叨,不清不慢的问道:“最近镇上有什么稀奇事?”
马鸾凤一听,也忘记要唠叨的事,鬼鬼祟祟的坐到蔡天福身边,神秘兮兮的趴在他耳边说道:“我跟你说,最近镇上东边那个阿丽又找了个男人,谁知道那个男人也不是个好货,竟然把她女儿给祸害了,还生了个小女孩。。。。。。”
蔡鸿鸣抓着楼梯扶手侧耳倾听了下,不由暗暗摇头。
他老妈就是那性格,说风就是雨,大大咧咧,脾气火爆,但人没恶意,就是性格比较直率而已。有时候她和老爸吵过都不知道自己在吵什么,典型的没心没肺。也就他老爸顶得主,换了个人未必。别看家里事情都是他老妈做主,吵起来也是最大声,但要是他老爸正色起来,他老妈马上就乖得像只猫一样,可谓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回到房间,蔡鸿鸣就把门锁上,进入玉鼎内残破的洞天福地中。
残破的洞天福地中还是和以前一样,方圆十米左右,四周雾霭蒙蒙,没什么变化。中间矗立的那一颗大石还是和以前那般斑驳不堪,不过在玉蟾液的滋润下,慢慢有了起色,多了一丝丝润泽。
玉蟾液被吸入残破的洞天福地后,就悬浮在大石上空,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石上,被大石炼化吸收。
等以后大石吸收玉蟾液恢复以前的灵性后,剩下的玉蟾液就会转为滋养这个残破的洞天福地,让它恢复以前灵气充足时的光景。只是等它恢复后不知已经何年何月,所以蔡鸿鸣从来没去想过。
大公鹿衔来的青色灵芝被他随手放进来后,无意间落在写着洞天福地的大石旁边。
大石本身灵气氤氲其中,灵芝靠在大石旁受灵气滋养,竟然活了过来,在大石边上生了根。
蔡鸿鸣看着青色灵芝,发现只一天功夫,原本干枯的青色灵芝就变得光润,灵性十足,而且青色变得更加纯粹了。这东西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既然是大公鹿衔来的,肯定是宝贝,就暂时这样放着。
在直觉这方面,人永远比不上山里的动物。
看了一下,蔡鸿鸣就出了残破的洞天福地,取出玉鼎和白金龙玺出来吸收皓月菁华。今晚,他要试一下这皓月菁华化成的玉蟾液到底功效如何?在白金龙玺和玉鼎吸收皓月菁华的时候,他从枕头底下取出自金丝黄绸上翻译出的文字和金丝黄绸仔细看了起来。
这几日,他已经把上面的文字和绘制的图像背得滚瓜烂熟,不过他还是担心记错了,打算重新对照一遍。等一会儿就要修炼这上古导引术,他不敢马虎。
在白金龙玺的帮助下,玉鼎中迅速凝聚出一滴玉蟾液。
蔡鸿鸣取出来用水兑上。其实被收入空间中的玉蟾液也可以取,不过他不想拿。
兑好玉蟾液后他就喝了一口,然后盘腿坐在床上,依着金丝黄绸上记载的胎息经口诀修炼起来。
“胎从伏气中结,气从有胎中息。气入身来谓之生,神去离形谓之死。知神气可以长生:固守虚无,以养神气;神行即气行,神住即气住;若欲长生,神气相注。心不动念,无来无去,不出不入,自然常住,勤而行之,是真道路。”
一字字经文在脑中掠过,蔡鸿鸣一咽一吐,使气从鼻窍中出入。
接着,他就按照金丝黄绸上的图像比划手印,将口中含着的兑水玉蟾液分做三十六次咽下,然后舒伸四肢,鼻引清气,却没咽入喉中,而是昂头将气引向体内遍布全身,然后手足再依着图像伸缩导引。
兑水玉蟾液进入身体,蔡鸿鸣只觉全身细胞仿佛在欢呼一般,竟然无处不舒服。
那感觉,就如同离岸晒着太阳的鱼儿回到水中,如干枯的草木得到雨水滋润,乍然间在躯体中注入一道生机,他感觉心发芽了。这种感觉非常玄妙,他连忙沉入心间,仔细感悟起来。
精根根而运转,气默默而徘徊,神混混而往来,心澄澄而不动。
杳杳冥冥之中,蔡鸿鸣似有所悟,心神沉醉天外,不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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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拉斯梅朵()
从天。祝县城过来,车子就穿行在乡镇公路上。
乡镇公路是水泥路,很好走,但走一阵,进入山区,水泥路就变成了土路。
山间土路坎坷不平,十分难走。幸好沙漠卡车性能不错,要不然早报废了。
山区之中,两旁是茫茫高山,下面是条山间小溪。这里的天格外的蓝,空气格外的清新。车子又往前开了一阵,蔡鸿鸣就叫拓拔牛停了下来,再过去山路逐渐变小,更加崎岖难行,所以车子还是停在这边的好。以前他过来的时候也是停在这边,等回去的时候再开走。山区中人烟稀少,有时运气不好,一个月都未必能碰到一个人,所以不用担心车子会被人偷走。
下了车,一众人继续前行。
深秋的景色是那么迷人,山道旁边的树林中金黄、斑白、赭红、暗紫、墨绿各色树叶落了一地,厚厚的叶子硬是把树林织成一条五彩斑斓的美丽地毯,让人顿足,让人留恋,让人忘返。但松娜归家心切,根本没注意道路边的景色,飞步往前而去。
走过一条“s”形的弯曲山道,再翻过一道山坡,就看到松娜家所在的村子“拉斯梅朵”。
拉斯梅朵,在藏语的意思是鲜花盛开或仙女下凡的地方。
若是在春天到来,就会看到这里的山坡河谷间野花缤纷,那紫堇草紫气氤氲,革叶蒿白如雪浪。。。。。。。只可惜如今已是深秋,地上的青草变得苍黄,野花早已褪去了花瓣变成种子,或埋于地下,或随风**,而林边葱翠的树林也已一片萧瑟,缤纷落叶铺满了一地。
拉斯梅朵村子前面有个不大的清澈湖泊,一条发源自大雪山的溪流蜿蜒从高山之中流淌而下,终年不息。
这是村子生命的源泉,村里人以对待母亲的方式对待它,每到藏历除夕的时候都会在湖边举行盛大的庆典,以报大伟大母亲的养育之恩。
走近村子,路边出现一排白塔,白塔通体以石垒建,底部四周镶嵌着雕刻了有关佛教故事的精美版画。往前走去,就是拉斯梅朵村人居住的房子。这些村舍依山而建,以石板叠垒而成,看起来古朴别致,透出一股深沉、厚重、稳健的气息。
到家了,松娜顿时如同脱缰的野马,往前飞奔而去,却看到阿爸早已带着弟弟拉巴在村口等候。
蔡鸿鸣连忙走上前去,叫道:“巴桑大叔,你怎么出来了?”
“客人来了,哪有主人在家中坐的道理。”巴桑爽朗的笑着,把蔡鸿鸣等人迎入家中客厅。
客厅桌子上早已准备好了食物,烤羊、糌粑、奶酪、各色油炸食品和热乎乎的奶茶。
巴桑家中是典型的藏族文化装饰,等蔡鸿鸣等人坐下,松娜母亲就拿着铜壶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热乎乎的奶茶得他们倒上。来到这边已是中午,走了一会儿路,体能消耗大,坐下来能喝一口热乎乎的奶茶,吃点东西,无疑是件很享受的事。
松娜家在村里原本也算是中等人家。
可是有次他阿爸巴桑去山上放养的时候不小心跌到山沟,造成几根肋骨和小腿断折,因此花费了一大笔钱,让这个原本不算富裕的人家蒙上了阴影。最后倾尽家财又东凑西凑才把医疗费给凑齐。
虽然后来巴桑的伤治好了,但家中的生活也变得困难起来。
松娜和弟弟读书的地方是镇上学校,虽然不用交学费,但因为离家太远要在镇上寄宿,因此就有了寄宿费、课本费、伙食费等等其它费用。这些钱虽然不多,但对这个已经一穷二白的家庭来说,却是笔不大不小的负担。所以,松娜就辍学打工,让弟弟去读书。后来便到了蔡鸿鸣的烧烤摊帮忙,有了她挣的钱,家中才慢慢有了起色。
蔡鸿鸣在一次和松娜的谈话中得知她们那里的羊卖得很便宜就动了心思,当然也存着帮助她们一下的想法,就专门开车到她们这里买羊。
后来熟悉了,他就建议巴桑养白牦牛。
养羊虽然比较快能卖,但山区气候多变,有时候忽然下雪就能把羊给冻死,而过冬死的更多,况且羊多了管理麻烦。现在本地政府正在把白牦牛打造成一套产业推广,不愁没有销路,价格反而会慢慢高起来。重要的是牦牛粗放粗养,耐寒,即使在五十度的恶劣天气下,也不会轻易死掉。
听了蔡鸿鸣的话,再加上他再三表示包收购和资金的帮助下,巴桑就专门养起了白牦牛。
后来蔡鸿鸣更是从家里带来了番薯和玉米的种子给他种,在他们这里没人种这些东西,大部分都种青稞和土豆。
这是让他最无语的事,又是土豆,就不能种点别的东西吗?
虽然以这边的气候番薯和玉米只能种一季,不过也很好。玉米和番薯产量高,都是很好的饲料。玉米收成后可以自己吃也可以喂牛,玉米秆也可以搅碎喂牛;番薯更不用说了,几乎全身上下都可以吃。到了冬天没有草喂牛,就可以用玉米和番薯。若是掌握好,一年到头都不用买饲料,省了一大笔钱。这样养下来的牛基本不用花费多少。
所以几年下来,村里人看到有利可图,都纷纷改为养牦牛。
说起来,这边不管是羊或者牛,都有贩子过来收购,可是因为是偏远山区的原因,价格往往被压得很低,村民真正到手的钱很少,所以一直过得很清贫。直到蔡鸿鸣到来,把买羊的价格提高,拉斯梅朵村里的人才慢慢富裕起来。
喝过热茶,吃过东西,原本空空的肚子饱了起来,人也精神了许多。
这时,蔡鸿鸣才对巴桑问道:“巴桑大叔,我要的牦牛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走的时候去拿。”
蔡鸿鸣点了点头,在这边做这么久生意,知道这里人淳朴,不会有什么猫腻,他很放心。想了下,又说道:“巴桑大叔,明年若有小白牦牛,请你给我留一头,我想带回去养。”
说起来很好笑,第一次看到景区中洁白纯净可爱的白牦牛后,他感觉这东西就是神山上的使者,不能亵渎,更不用说吃了。但是当他看到农家养的白牦牛后,顿时把这个想法给抛弃了。农家养的白牦牛和景区里的完全不一样,邋遢的要命,脏的稀奇,东一块西一块的土疙瘩不说,原本白色的毛竟然变得发黑。和平常的牛根本没什么两样,所以他吃起来就安心了。
他就是想起了景区的牛,那牛毛发被梳理得柔顺,洗得白白的,看起来纯洁无瑕,所以才想自己养一头来玩。
巴桑一听,立马拍着胸膛说:“没问题,我一定给你准备一头最壮实的小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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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仓觉上师()
吃饱后休息一下,蔡鸿鸣在巴桑的带领下去看了要买的白牦牛。
一般每年的八到十月,是白牦牛最为肥壮的时候,再往下天气变冷,就会慢慢掉膘。一般牧人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把牛卖出去,再不卖出去就卖不出好价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