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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剑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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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通带路,缓步前行。二人只走出了几十步,禅通眼尖,看见有些不对劲,便摹地止步不前,指着山下对程在天道:“少侠,你看!”

    程在天擦亮眼睛往下一看,隐约看见半山腰有个老者卧在一棵枯松枝丫上,一动不动,奇异的卧姿让人不得不心生怀疑。

    那枯松倒挂在半山腰,树身有三分之二悬于空中,树下只有一片窄窄的平地,只容得一人站立,只要失之毫厘,便要一脚踩空,堕入脚下致命的深渊。

    程在天想道:“难道是什么高人前辈在此暂歇?他身处峭壁竟然不忧不惧,反而以树作床,非但有出世之风姿,更有过人之胆魄,实在可敬!”但再睁大双眼看时,树上却似乎沾染了点点血迹,登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程在天道:“晚辈要下去看个究竟。”禅通道:“贫僧也正有此意。”扬起了手,似乎要有所动作,程在天却先他一步,往山腰疾走了。

    程在天的轻功较之禅通远为优胜,在这险峻的山峦间来回跳跃,便似白虎跳涧、野猿翻山一般灵动。禅通每次见他跳得太远、脚根似有松动之时,都暗暗替他提心吊胆,但每个看似极其险难的时刻,他都履险如夷,有惊无险地安然度过,只能为之赞叹不已,自惭技不如人。

    程在天又起落了数番,便靠近了那棵老松树,轻轻一跃,恰好落在树下的平地。

    程在天站稳脚跟,抬头去看树上的老者。那老者长得并不眼熟,跟乡间村民一个模样,只是面无血色,鼻子里、嘴里气息微弱得很。

    程在天很是奇怪:这位老者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怎么还能卧在树枝之上而不倒?再看那老者身上所着的破烂衣服,却像是在哪里见过。

    程在天尚未开口,那老者却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程少侠……幸会,幸会……老夫……命不久矣,今日……便是……便是你我……最后一次见面了。”程在天吃惊道:“老人家以前见过晚辈么?”

    那老者道:“见过……我……我是……胡钉铰的后人……”程在天不由自主叫了出来:“船中五老!”却又心想:“不对!他怎么长这个样子?”

    但念他危在旦夕,便不再多加追问,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运用孙晢教的“回春手”,替他疏通全身经络,又在他全身输入真气。输到一半,终于想起:“对了,对了!五老都修炼了我太师父的‘无相大法’,难怪容貌变来变去,谁也认不出来了。”

    那老者略微有些好转,便万分急切地道:“不济事的,少侠,我伤成了这个样子,活不长啦。临死之前,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个清楚。”程在天不住摇头,说道:“前辈且先不要说话,待晚辈输一些真气给你,再口服一瓶‘黑参蚕鹿膏’,便没事了。”

    那老者怒道:“臭小子,你觉着自己的医术比孙晢还厉害,是不是?他的‘回春手’我早见识过啦,‘黑参蚕鹿膏’也曾吃过好几瓶,深知他能治什么病、不能治什么病。我如今重伤直透心脉,莫说是你,便是老孙复活过来也治不好,除非扁鹊、华佗来了才有一线生机。目今你不是孙晢,更不是扁鹊、华佗,还不乖乖听我说话么?”程在天无奈,只好应道:“前辈有什么要说的便说罢,晚辈一定谨记于心。”

    那老者露出了一丝微笑,说道:“这才像话!你听好了:第一件事,虽然我被夏语冰震断心脉,将赴黄泉,但其余四位兄弟还在跟夏语冰苦战。那夏语冰身着黑衣,戴着唐门子弟的素银面具。

    “你赶紧在少室山搜查一下,兴许还能见到他们。要是见到了,不要问为什么,出手帮他们杀了夏语冰再说。事后他们会跟你详述夏语冰的种种罪行,你那时再听也不晚。”

    程在天应道:“晚辈早已知道夏语冰的罪行了。他残害了孙老先生、少林寺的禅明大师,今日还对前辈下毒手,我要是见着了他,手下一定不会留情。”

    那老者笑道:“那便最好不过!第二件事,我们追杀夏语冰时,曾偶遇过‘霸王一枪’丁平老头儿,但他不知为何得罪了五毒教的人物,随后便被抓回五毒教去了。

    “我们五兄弟知道他素来行侠仗义,是个一等的好人,但五毒教有五圣王,更有苗毅兴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凭我们五人之力,实在救不出丁老头儿。你把夏语冰杀掉之后,一定要想个办法把丁老头儿救出来。你记住了,他叫丁平,外号‘霸王一枪’的丁平。”

    程在天道:“这位丁老英雄晚辈也认识。前辈不必担心,我早晚会将他救出来。”那老者艰难地伸出右手,在他肩头拍了一拍,忽的回光返照,大声叫道:“好,好!不枉了老孙对你一番栽培。你这孩子,妙极,妙极!”头往下一垂,断了最后一口气。

    程在天悲痛无比,但想到此时尚有要务,来不及再流眼泪,立刻便想动身去搜寻其余四老和夏语冰的下落。

    霍地有个念头一闪而过:“禅通大师呢?过去了这么久,他竟还没到么?”不由得到处张望,猛地一抬头,禅通竟和一个黑衣人斗了起来,所在的山岭跟自己相去不过七八丈。

第155章 五老陈尸(2)() 
程在天胸膛里头新仇旧恨一发向上涌,怒道:“夏语冰,你的死期到了!”拔出纯阳宝剑便往山上直冲,两个起落便来到禅通身边,二话不说,便挥剑向那黑衣人攻了一招“劈柳分丝”。

    浑不料那黑衣人尚未应对他的招式,他自己背上已中了重重的一掌,脊骨猛地一震,虽说骨头没断,却是疼痛难忍。

    程在天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感到自己处境万分紧急,忍着剧痛向山下一跃。刹那间一回头,只见那黑衣人和禅通竟双双向自己追来!

    程在天一边提剑向山下狂奔,一边叫道:“禅通大师,你怎么……难道你是……”黑衣人冷蔑地笑了笑。禅通笑道:“阿弥陀佛。少侠,你知道的实在太多啦。不杀了你,贫僧如何能够安心?”

    程在天情知不敌,只好把纯阳剑收回剑鞘,竭力逃命,被清爽的山风迎面一吹,霎时如梦初醒:原来禅通大师竟是夏语冰的同伙!他下山来请自己到少林寺,看起来只是奉命行事,实则是想跟夏语冰里应外合,借机对自己下手。若不是自己反应及时,此时早就死在夏语冰、禅通夹击之下了。

    程在天很快下到了山脚。他在半山腰时,毕竟受限于山形地势,轻功再巧也只能施展出五六成;如今在平地用起轻功来,真是得心应手,追云逐电一般快。

    他发功之余,暗自庆幸:幸好禅通修为有限,自己的“纯阳一气功”又沛然莫御,因此方才禅通那一掌是“雷声大雨点小”,虽然狠狠击往自己脊骨,却被“纯阳一气功”卸去了八九成劲力,又经背上包袱的阻隔,最后打到自己脊骨上的,就和寻常农夫使尽全力的一拳并无二致,仅仅打得他背脊剧痛,却没有造成多大的损伤。

    黑衣人和禅通知道如今放走了程在天后患无穷,追到山脚,仍旧穷追不舍。无奈禅通是心有余、力不足,黑衣人和程在天,一个也追不上。

    再走出半里远,程在天回头瞥了一眼,早已看不见禅通身影了。那黑衣人却像要追魂索命似的,始终跟程在天相距五丈上下,怎么也甩不开。

    程在天对那黑衣人恨之入骨,多次想要回头杀他个措手不及,但毕竟自己背脊有伤,就连站直身子都不太顺当,与其对敌恐怕也是多有不便,只能是走为上策。

    程在天脚下一刻不停,须臾之间,到了一条清澈的溪流旁边。

    程在天心血来潮:“何不再用一次‘大漠苍狼’钟梁的法子?”便猛地伸脚,把溪边的石头、黄泥踢进溪水中,好端端一条清可见底的小溪瞬间变得浑浊不堪。

    程在天顺势拔剑往溪水疾刺,带起了三尺高的水箭。等到黑衣人近身时,他也恰好回身反刺,剑气推着水箭,直击那黑衣人的咽喉要害。

    他原以为这一招出其不意,一定能让那黑衣人大出洋相,却忘了如此伎俩连赵修也防得住,在黑衣人面前又岂能奏效?但见那黑衣人岿然不动,眼神十分不以为意。

    果如程在天所料,他的水箭和剑气前行到那黑衣人身前一丈时,便进无可进,逆向弹了回来;更吓人的是那一支水箭被拆成了三支,一支是溪水,一支是污泥,还有一支是砂石瓦砾;那一道剑气也同样分成了三道。水箭、剑气均被一分为三,但力道似乎丝毫不减,真不知道那黑衣人用的是什么功法。

    程在天大为震恐,一时不敢再迎战,沿着溪边疾走。

    那黑衣人步步紧逼,眼看已无退路。幸亏了那小溪并不宽阔,程在天纵身一跃,过了对岸,又接着逃命。

    忽见前方一人甚是脸熟,走近了看,原来竟是禅通。禅通的轻功远远不如他,而今竟能拦在他前面,想必是抄了近路。

    程在天自知能稳赢禅通,但禅通既然能与禅修、禅悟、禅了并称,多少也有点本事,他要在数招之内制服禅通,也是等同于痴人说梦。更何况自己背后的黑衣人眨眼便能追到,到时和禅通一起夹击,自己便要腹背受敌,权衡之下,无疑溜之大吉才是上上之策。于是他打定了主意,一刻也不还手,只顾择路逃走。

    那黑衣人跟禅通追了片刻,仍然追不上程在天,便停了下来商量。程在天跟他们相距不近也不远,他们要追也追不上,自己想听他们的谈话却恰好能听到,于是也停住脚步,留神听他们有何话说。

    谁知他们两个说起话来肆无忌惮,像是有意想让自己听见似的。那黑衣人先道:“怎么不追了?”禅通笑道:“这个傻小子轻功挺好,一时半刻也追不上他,不如晚些再说,先把那三个老头儿杀了,你瞧怎么样?”

    程在天想道:“‘船中五老’被他们杀了一个,按理说还有四个才对,怎么成了‘三个老头儿’?难道还有一个前辈也遭了他们的毒手?”黑衣人哼哼冷笑:“那三个老头儿是冢中枯骨,不足为虑。傻小子反倒是心腹大患,岂能放他走了?”

    禅通大声说道:“傻小子方才听了那老头儿的遗言,一定知道其他三个老头儿的险情,我们去对付那三个老头儿,还怕傻小子不去救么?他要是不敢去救,哼哼,那他就是长肝不长胆的鼠贼,把他师父秋雁真人、太师父吕洞宾的英名全都败光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比我还要厚脸皮!”

    程在天怒不可遏,争些儿便要拔出宝剑,冲过去把这个无耻之徒碎尸万段。但他尚有心智,冷静下来一想,马上便像狄梁公那般洞烛机微了。禅通故意说出这些话,又故意说得这么大声,反倒显得十分蹊跷,只有这种推论能说得通:禅通是有意要说给自己听见,借以激怒自己,诱使自己跟他们正面决战。

    程在天知道自己去救其余四老是火中取栗、虎口拔牙,但自己若是不去,其余四老在夏语冰和禅通面前,可谓绝无生望。他想来想去,总觉得这样也不妥、那样也不对,最后看了一眼黑衣人和禅通的去向,便火速赶回少林寺去了。

    程在天待人接物多了,人也多少变得精明了些,见过禅修方丈等人后,对禅通的叛徒行径避而不谈,只说:“船中五老在山下被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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