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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的往后退去。
突然一阵咿呀咿呀唱戏声音响起,我顿时愣住了,然后回身看去。正好撞到丘陵的目光。
眼神一接触,我就知道了她也听见了这奇怪的声音了。
这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出现的突兀,消失的也突兀。
尘埃在光线里就像活物一般,舞动着身子,往四周看去,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发声体。
突兀,我心里惊疑着。
这么些年都过去了,难道还有人在唱戏,邪门了。
尘埃还在蔓延着。
没有,我和丘陵对了下眼神。
我把呼吸压的死死的,生怕出了点声响,错过刚才咿呀咿呀的声源。
此时四周无声,等了有些时间,都没有闻见刚才唱戏的音调了,但是我依旧不敢放松,毕竟我是吃过这方面的亏的。
我又继续盯了会,在漆黑的环境里,能感受的东西更多,但是那声音依然没有响起。
会不会是幻听,我问丘陵。
丘陵眉头紧皱着,摇了摇头。对于自己真切听到的声音,丘陵是不会去怀疑自己的耳朵的。
我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她的目光聚焦在几张老爷座上。我也看去,但是却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
“是不是发现什么?”我忍不住轻声问道。
丘陵像是被我的话惊着了一般,短促的道:“没。”
她把目光收了回来了,过了会,她拍了我下:“看什么?你不是说要去*吗?”
我也像是被她惊到了,把目光从老爷座上收回来。
转身,朝着布幕遮挡的*走去,长长的布幕从上方悬落下来,刚才被我撩开的布幕此时又合拢起来了。
我越过丘陵,把布幕给撩起,等丘陵进去后,我才幕布放下。
*的空间很狭小,物品东倒西歪,挂着的戏服也只剩几件了,用来梳妆的铜镜也跌倒在地上了。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一个女角戴在头上唱戏的花冠,很是吸引人眼球。
我走过去了,捡了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喊了声丘陵:“你看!”
丘陵兴致缺缺,看了一眼就低下了眼眉,继续把注意力留在其它的物品上了。
我却觉得这个花冠很特别,很漂亮。我拿在手中把弄着,突然心血来潮就把它戴在头上了。
就在下一秒。
咿呀咿呀的突兀的响起了。
丘陵迅速的盯着我看,只见我嘴巴一张一合,居然发出咿呀咿呀的唱戏的声音。
我自己在心里惊了一把,赶紧想把脑袋上的花冠给取下来,但是却没想到被套死了。
丘陵却是面目紧张,不敢放松。
我继续挣扎着要把花冠给取下来,但是效果不大。
“娘的,这是怎么了”,我骂道。
“你脸上…”
她话还没落,我立刻蹲下身子照着铜镜,当看到铜镜里面的人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奶奶的,这他娘的是谁啊!
丘陵却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姹紫嫣红,美的很。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脸上多了两团胭脂红,实在是怪异。
我急了,使劲的想要把花冠给脱下来,但是花冠就像被钉死的棺材盖一样扣在我的脑袋上。
丘陵,你过来帮下我。
丘陵笑弯了腰。
突然咿呀咿呀的唱戏声音又响起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一脸恐慌。
靠,娘的,这种事情还能发生在我头上,之前嘲笑了马胖子,现在自己比马胖子更甚,粉状唱戏去了,幸好马胖子不在,不好会被笑死了去。
第三十八章 唱戏()
我双手用力托住花冠,想一鼓作气把它给弄下来,可是任我如何挣扎,花冠都不肯脱离我的脑袋。
没辙,我又朝丘陵求救,本来脸上还带着笑意的丘陵,突然,立刻就像刚出炉的铁水凝固住了。
我却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依然兀自的向丘陵求救。
丘陵朝我快步走来,低声:“别乱动。”
我看她面色肃穆,我当即冷静了些,不再动作。
‘咚咚咚咚’的声音布幕外面响着,像是有人在用手叩击桌子的声音,一下,一下,很有节奏感。
听着这敲桌子的声音,我居然忍不住咿呀咿呀的唱了起来。
我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丘陵瞪了我一眼。
‘咚,咚…’声音在这片寂静黑暗的空间里,空远悠荡的回响着,而我这边捂住嘴巴,都忍不住想要咿呀的想唱出声。
我紧紧的咬住牙齿,脸被憋的通红,但是最后破音的一声咿呀就像一首戏曲结尾时的落音。
我感觉我被敲桌子似的声音,给控制住了。
那声音还在响着,咚,咚…
我再次咬紧牙关,这种感受是极其的难受。喉咙上的青筋都被逼出来了。
“忍不了”,我嚷道,然后就撩开布幕冲了出去,出场的就像唱戏的女角登场一般,起个嗓子,准备破口大骂。
外面黑漆漆的一团,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我掏出自己的手电,当打开灯光的时候,这外面哪里有人,就连鬼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
“小心…”丘陵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我急忙转身看去,一闪,一道黑影就立即消失了。
我完全没有看清楚,它的速度太快了,就像一阵风,吹了过去。
丘陵已经站到我身后了。
“那是什么?”我问道。
“只看到背影”,丘陵回道。
忽然,咚…咚的声音又响起,我忍不住咿呀一声,但是动作可没耽搁,手电筒已经移到声音出去了,可是却没有捕捉到踪影。
咿呀咿呀呀…调子起的很高,颇有点要唱戏的样式。
“你怎么还唱起来了”,丘陵忍不住的道。
我老脸一红差点被憋出内伤辩解:“不是我啊!”
我捉住手电筒四处的晃悠,想寻到元凶,以证我清白,可是整个二楼的戏楼子里都没有。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丘陵也是如此,我俩同时回身看去,手电筒的光线照到一个花影,不过转瞬即逝。
“似乎是一套完整的戏服”,我回味般说道,戴在脑袋上的花冠,颤抖了几下。
丘陵没有接我话。
它的速度太快了,如同黑夜里的鬼魅,无从寻迹。
咚…咚…又在某处响起。
从心底勾起我一股想要和声的欲望,咿…我赶忙用手堵住嘴巴。心里愤恨的骂着。
如此过了几分钟,咦!怎么没有声音了。我把捂住嘴巴的手放开:“你看着点,我得想办法把这个该死的花冠给弄下来。”
丘陵应了声。
我把自己的手电筒关上放进口袋里,把手扶在花冠,继续作着抗争,真不知道当时,我脑子搭错了那根弦,干出这种傻事。
我折腾了差不多有一刻钟的样子,一股无力感袭来,没望了,根本就不可能弄下来。
我坐倒在戏台子上,休息起来。
忽然,手电筒的光柱,被黑影遮挡了一下。
丘陵就像是一只敏锐的豹子,追了上去。我来了个鲤鱼打挺,紧跟在丘陵的后面。
黑影移动的速度非常快,但是却没有脱离戏楼子这个范围。
我急忙掏出手电筒,两道光柱在戏楼子里快速的交错变换着,时而能捕捉到黑影,但总归难以确定。
观其身外貌,这应该是个活人,我心里判定道。
如果是个活人,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我放开步子狂追着。
但是套在头上的花冠却成了负担,一路上颠簸不说,不时还要发出咿呀之声,“奶奶的”,我骂道。
心里莫名的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
我发足狂奔,绕了一圈后,我和丘陵在楼梯口碰到了,互相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丘陵脸上沁出了汗珠。
“娘的,是条汉子,就给老子出来”,我套用马胖子的话喊道。
‘咚…咚…’
听到这声音,我气焰顿时就低了下去。
但是丘陵却没有任何犹豫,快速的朝着老爷座的位置跑去。
我提了提神,也朝着戏台子的方向跑去。
‘咚…咚…咿呀…’
“别敲了,老子怕你了还不成”,我低声下气的喊道。
可是他却没有仁慈,兀自的敲着,咚…咚…
“真当老子怕你了”,我沉声自语,随后咬紧牙关,再次发足狂奔,丘陵就站在我前头停了下来,只见在一张老爷座上坐着一个身穿戏服的人,它的背影对着我们。
他的一只手扣在桌子上,但是已经把我的目光完全给吸引住了,我心里想,要你敢敲,老子就立马上前和你拼命。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抬了起来,我的心也悬到嗓子眼。
随着他的手落下,我也像离弦的箭一样奔了上去。
但是,结果,毫无悬念,我扑空了,差点摔了个大跟头。我稳了稳身子,丘陵居然已经抓住了它的肩膀。
“你到底是谁?”丘陵冷声道。
可是没想到他的身子一低,便挣脱了丘陵手,然后居然跳上的戏台子,而我刚好正在戏台子下面,当即爬上了戏台子。
但是却被一脚给踢了下来,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头上花冠被他给摘了下来。
我感觉脑袋一轻,心里狂喜,终于摆脱了这鬼东西,当时的心情犹如范进中举一般。
我用手摸着脑袋,顿时对他有了好感。
我往戏台子上看去,只见花冠已经被它戴在头上了。这下它凑齐了完整的一套戏服了,不过仍是背对着我和丘陵。
我和丘陵愣愣的站在台下,望着在台上的背影,我和丘陵打着光线照亮着戏台子。
此刻,我竟产生一种错觉,他要为我们唱一出戏。
我望着它‘漂亮华丽’的背影,可能等它回身的时候,就会惊艳全场。
事实上证明我想多了,当它回头的时候,我后背当即升腾起一股强烈寒意,紧了紧拳头,想往后退去,但是脚偏不怎么听使唤。
丘陵下意识的用手在额头上擦了一下,但是汗珠又很快的流了下来。
我俩虽然直视着这张脸,但是心里却在发虚。
居然是一张猫脸,人身猫脸,诡异之极。而且让我联想到之前的那只黑猫,我忍不住颤声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它却没有理会我,而是径直快步的走到布幕后面,居然弄来了一杆花枪,这下是真的齐活了。
就在我和丘陵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他先是围着戏台子,蹬蹬蹬的转了一圈,接下里的十多分钟内,他居然为我们俩唱了一出戏。
你能想象,下面站着俩盗墓的,戏台子上站着俩盗墓从来没见过一个猫脸人身的人在唱戏。
而就在这种诡谲的组合搭配之下,我和丘陵硬生生的听完了这出戏,我敢说,这是我人生之中听到的最让人心跳不已的戏了,没有之一。
我和丘陵眼睛睁的大大的,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直到我掐了自己一下,我才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刚才的事情是真实发生了。
既然能开口唱戏,那肯定是活人了,但是为什么长这样,这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我还沉浸在深深的震撼之中,丘陵一跃上台,已经和他交手了。
我也不敢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