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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想再提别人了,而且两个人的姿势,谈话都不怎么舒服,他索性直接抱着她,去了软榻。
夜深了,烛火摇曳,芙蓉帐里的两人亲密相拥着。
凤鸾宫里,秦语惜拨着她刚刚护理的指甲,语气听不出多余的情绪:“你是说,皇上去了倾心殿?”
“是的,娘娘。好多人都看见了。”海棠小声说道。
今天早上,后宫里曦妃失宠的消息,像是插上了翅膀,传的沸沸扬扬。
谁曾想到,傍晚时分,君王又去了倾心殿,而且没有出来。
“本宫知道了,本宫也没指望她这么快就倒台。”
毕竟,她留着苏倾颜还有用呢。
而在这之前,只要她不妨碍她,就让她继续,当皇上的宠妃好了。
海棠瞧着秦语惜,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猜测,皇后应该是嫉妒的吧。
在名义上,秦语惜是君墨黎的正妻。
可皇上一年到头,来凤鸾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时候,即便他人来了,没多久也就会离开。
就算偶尔,他留下来过夜,两个人也是相顾无言。
于是,君墨黎和秦语惜久而久之,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相处模式。
“海棠,你说我如果有了皇上的子嗣,多好啊。”秦语惜忽然感慨。
一旦她怀了身孕,诞下麟儿,不管是苏倾颜还是德妃,谁还能动摇她皇后的宝座。
这个想法,现在一闪而过,只是谁能预料到后来
第170章 那地方的郡守,是江侍郎的表亲()
距离君墨黎与苏倾颜和好,又过去了十天时间。
两个人没事儿的时候,总是习惯腻歪在一起。
后宫里的女人,不有乏暗暗羡慕的,也有咬牙嫉妒的。
这次的失宠风波,让她们都无比清晰的认识到,曦妃苏倾颜恐怕于皇上来说,是放在心尖上的人。
因为在乎,所以慈悲。
而杨常在和周小媛邀宠不成,被贬为庶人,放逐出宫,则表明了皇上对其他嫔妃的态度。
他的行为,无疑是杀鸡儆猴,做给许多如她们一样的人看,予以警告。
沈薏涵时不时来倾心殿串门,只要能抓住机会就蹭吃蹭喝。
故此,君墨黎没少嫌弃她。
可再不悦,他也不好赶人不是。
久而久之,沈家小姐练就了厚脸皮,现在面对君墨黎的冷嘲热讽,已经学会了淡然。
不过,君墨漓最近来倾心殿,挺勤的。
以前他是不敢冒着,被君墨黎黑脸的风险,去打扰两人甜蜜。
如今听说沈薏涵常去,他偶尔也凑凑热闹,顺便尝尝苏倾颜的手艺。
说真的,自从他吃过苏倾颜下厨做的饭菜,他的胃被养叼了许多。
此时的朝堂之上,一片肃静。
君墨黎正襟危坐在龙椅上,他的寒眸浸染着厚厚的阴霾,周身无形中散发着凛冽。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下方的众人,似笑非笑的道:“各位爱卿,朕收到消息不久。
有一个小郡县,据说受了梅雨的灾,很是严重。你们说,该怎么办才好?”
帝王话音刚落,就见朝臣议论纷纷。
“回皇上,臣以为此事不必忧心。”苏国公站了出来。
君墨黎眯了眯眼睛,敲着桌面,“国公爷有何见解?”
“臣认为,最便宜的方式是,让当地郡守打开粮仓,全权负责救济灾民的事,再由县令配合。最后派出钦差,安抚受灾百姓。”
大楚是个整体,它的每一块版图都来之不易,让每个地方的百姓安居乐业,是为君和为臣的责任和义务。
而统治想要长久,必须依靠民心。
故此,在自然灾害面前,站出来帮助百姓,是首要工作。
君墨黎心中有计较,但面上不显半分,“国公所言极是。不知列为臣公,谁还有更好的建议,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秦远心中思量了一会儿,大步走了出来,拱手行礼:“启禀皇上,苏国公说的,和臣的想法不相上下。只是臣有一事,相奏。”
“准。”帝王薄唇,发出一个精简的字来。
“臣听闻,该地郡守平时在私下里,搜刮民脂民膏,声色犬马,这回的赈灾,交给他不妥。”秦远说着,略有深意的看了看江定邦。
江定邦心里一惊,他直觉秦远这个老东西,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他非常不利。
果然。
秦远轻轻咳嗽一声,“皇上,臣记得那郡守,是江侍郎的远方表亲。”
君墨黎嘴角轻轻上扬,“江爱卿,有何话说?”
江定邦回过神来,辩解:“皇上,臣那侄儿向来遵纪守法,太师这是冤枉好人。”
第171章 凉薄的亲情()
君墨黎眸色深了深,但未说什么。
秦远还要说什么,就见丞相徐梁走了出来,他义正言辞的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应当先派可信的人去赈灾,至于江侍郎的远亲,可着手调查。”
一旦落实,再行处置。
“对,皇上如果此事确有,定要严惩不贷。”
江定邦气极,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两位大人,是否断言的早了点,我那侄儿没有那么大胆子。”
在他看来,为官者收些下属的孝敬,没有什么过错。
只是他不敢把这话,说给皇上听。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江侍郎说你那侄儿没那胆子,倒是看走眼了。毕竟,他可是借着德妃的名号没少作威作福。”
众人一惊,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走来,他一头墨发倾泻,整个人慵懒又随意。
他身后,跟着一个侍从模样的人。
君墨黎的唇角,微微弯了弯。
男子走到大殿中央,躬身,“参见皇上。”
“皇上,这位不就是陌上山庄的白公子吗?”战王爷看了看,又想了想。
白笙年扬眉一笑,似天上的雪莲一样出尘,“王爷好眼力。”
原来真的是他,陌上山庄的庄主。
很多人暗暗猜测,白公子这次来京城不知有何目的。
如果说陆景深以精湛的医术闻名,那白笙年就是坐拥着大楚半壁财富的人。
别看他年轻,手段是出了名的。
“皇上,您交待的事情已办妥当,”白笙年说着,淡淡出声,“阿枫。”
少年将东西呈上,李全福下去拿了给君墨黎。
帝王翻阅着奏章上的内容,脸色越发的深沉。
这让下边的众人,心里都颤了颤,不知道奏章写了什么。
不过反应快的,联系到白笙年刚进门的话,都瞥向了江定邦。
江定邦不是没瞧见,其他人的眼神,他的心里也忐忑不安。
事到如今,他只能默默祈祷,但愿自己那不省心的侄儿,捅的篓子不是太大才好。
不然,不仅仅是他,就连他们江家都要受到牵连。
还有,他那进宫的女儿。
其实,他对江婉柔并没有多少真心实意的父女情。
江婉柔是他去世的妻子,留下的血脉,妻子走了,他抬进了现在的夫人。
新夫人是个貌美会说话的,床上功夫极好,又替他生了一儿一女,他很喜爱。
于是,对这两个孩子的疼爱,理所当然就多了一些。
原本,小女儿江心妍想要进宫,只是他怜惜后宫里的阴谋诡计,伤害到她。
再加上前妻临死前,托付他要给江婉柔寻一门好人家的亲事,故而他让大女儿入了宫。
为这个,江心妍没少和他闹。
好在江婉柔出息,得到了皇上的恩宠,也给他们一家带来了荣耀。
“江定邦,你仔细看看,你那好侄儿,都做了什么?”君墨黎冷着一张俊脸,将奏章猛的扔在他头上。
江侍郎被突如其来的力,打的生疼,但不敢说什么。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颤抖着双手看了起来。
越往后看,他的心里越没底了,很快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第172章 鹬蚌相争()
奏章里说,周恒安不止私下里贪污受贿,纵情声色,还买卖官爵。
就连此次的受灾,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江定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他感觉,他被生生打了脸。
当然,这个打脸不是说君墨黎将奏折摔在他身上,而是因为周恒安。
就算他知道这个侄儿爱财好色,可他却不清楚,他竟然敢卖官鬻爵。
毕竟,这条罪名比前两条都严重,按照大楚律法其罪当诸。
至于有人问,为何如此严厉,那是有缘由的。
早在君墨黎登基,他就三令五申的下过诏书,废除了卖官鬻爵的旧制度,而周恒安还明知故犯。
这次,他是摸到老虎的獠牙了。
想着,江定邦浑身一阵寒意,他虚汗直冒,战战兢兢地道:“皇上,周恒安做的,老臣全然不知情啊,望皇上明察。”
他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君墨黎从宽处置,不要牵连到他就好。
秦远和徐梁幸灾乐祸,闹事的不怕事儿大,煽风点火,“江侍郎,皇上还没说什么,你就急着把自己摘出去,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他们可是巴不得江定邦倒台,那样德妃就失宠了。
秦语惜和徐馨予两个,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至于曦妃苏倾颜,就目前来说,皇上很是喜爱,圣宠正渥。
而且她的背后有几方势力,暂时动弹不得。
所以,先能除掉一个,算一个。
君墨黎冷眼看着三个人剑拔弩张,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深了些。
他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江爱卿不必忧心,朕是相信你的。不过”
帝王的脸上,有几分为难的神色。
白笙年嘴角一抽,笑的像是一只偷腥的狐狸。
他就知道,以君墨黎的腹黑程度,是不可能便宜了江定邦的。
偏偏,江定邦的眼睛亮了亮,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皇上,臣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嗯,只要不罢免他的官,就好。
俗话说的好,只要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君墨黎的眸深邃,他叹了口气,“其实朕是不怪爱卿的。只是你要知道,你和周恒安是表亲,朕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
他的话,无不是表现他的无奈,说着又顿了顿,补充:“既然爱卿明白,那就罚爱卿在家反思一个月,你看可好?”
好,当然好啊,等到他再上朝的时候,君墨黎就架空他。
让他只能挂着侍郎的名号,但是手里根本没有实权。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还能不明白君王的话吗?
只是那又如何,江定邦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拱了拱手,诚恳地说着感激之情,“微臣多谢皇上隆恩。”
这场风波,最后以周恒安判处无期徒刑结束。
同时,君墨黎让人把卖官鬻爵的名单列了出来,凡是牵连到的人,根据罪行的轻重,作了不一样处置。
一时之间,君墨黎在百姓中又是一番称颂。
要说,在整个事件里,得益最多的莫过于,这位年轻的帝王了。
第173章 色狐狸,碰了你的胸()
江婉柔因为周恒安的事,被君墨黎禁足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