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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小声的说,“那大概是晁将军真的认错人了。不过皇城中也没传出晁将军与哪位女子走得近啊。”
镇南王的寿宴办得很是成功,除了中间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
第二日,没等王妃前来,凤轻语就带着欢喜去了王妃的锦荣院。
反正经过昨晚的事情,整个王府也都认知凤轻语了。
更何况,她可是得罪了府上最受宠的曲侧妃。
走进了锦荣院,见芯叶站在门口迎她。
芯叶微微点头,“轩辕姑娘来了,王妃叫你直接进去。”他的声音中带着对凤轻语的尊敬与感激。
昨天的事情幸亏有轩辕姑娘相助,王妃才能免于风波,她自然对凤轻语心存感激的。
凤轻语走进屋子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除了她还有别人。
一个约莫十三岁的小公子。
长得眉清目秀,一身华贵的白色锦衣,眉目间与王妃倒是有几分相似。
“这位想必就是王府的世子爷了吧。”凤轻语说道。
王妃看到凤轻语,笑着说,“过来坐。”
凤轻语点头走过去。
那个少年看着凤轻语,“昨日多谢姑娘为母妃说话,这事儿摆明了有人想要陷害母妃,幸亏姑娘及时出口才让母妃洗清了嫌疑。”
十三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早已成年,他当然分得清事理。
昨日之事,若是没有一个说法,只怕母妃在府上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世子爷客气了,王妃于我有恩,我理应帮王妃。”凤轻语说道。
王妃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好了,念儿,你有事就先走吧,母妃这儿没事。”
凤柏念朝着自家母妃拱手,“孩儿告退。”
母妃该是该是与这个姑娘有话要说的。
凤柏念走后,凤轻语才说,“王妃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我也没有什么想问的,不过是想找你过来说说话罢了。”王妃笑道。
凤轻语微微愣神。
“难道王妃不想知道昨晚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王妃甘愿就这样被被人陷害?若是我没有猜错,王爷昨晚穿在身上的那件衣袍根本就不是王妃亲手缝制的那件。”
王妃看向凤轻语的眸子中多了一些震惊。
“轩辕语,
第二百二十七章 非嫣公主()
灭了灯,凤轻语合衣躺在床上,她觉得最近
这个答案只能她自己去找了。
难道她真的与非嫣公主很像?
可晁羿给她的感觉分明就是跟非嫣公主很熟,甚至有可能是恋人的关系,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凭声音就将她当成了非嫣公主。
晁羿应该是将她错认成了非嫣公主。
凤轻语见屋子里已经没人了,才坐在床上,细细想方才晁羿说的话。
“你自己多加小心。”晁羿转身跳出了窗户。
在他转身的时候,凤轻语说道。
“不许跟着我。”
晁羿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看着凤轻语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你先走吧,这件事我怕自有分寸。”
凤轻语转身背对着晁羿。
虽然他口中说的话凤轻语没有听明白,至少她证明了一件事,晁羿口中的非嫣应该就是非嫣公主无疑了。
“非嫣,你如今待在宫里确实不安全,可,这件事总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况且皇上那边还没有发话,兴许一切都有转机。若是让宫里的人发现你私自出宫,只怕后果会不堪设想,为今之计,只有等。”
凤轻语不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什么,自然不敢多说。
晁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觉得我现在回宫合适吗?”凤轻语随意的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晁羿拿手在凤轻语的面前晃了晃,“非嫣,你怎么了?”
许侧妃口中的非嫣公主难道就是晁羿口中的非嫣?
“姐姐,还真是一位妙人儿呢,瞧这模样,妹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绝色的美人,恐怕就连传说中的那位非嫣公主也不过如此吧……”那天许侧妃好像提到过非嫣公主这四个字。
她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非嫣……非嫣……
难道晁羿口中的那个非嫣跟她长得很像吗?
她根本就不是晁羿认识的那个人。
实际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凤轻语的眉头微蹙了一下,没有回答。
“你的声音。”晁羿笑着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但你的声音是不会改变的,我自然能够认出。当初在镇南王府,你为何不肯理我?”晁羿的表情似是有些受伤。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
然而凤轻语此刻并没有心情欣赏美男。
对于凤轻语冰冷的声音,晁羿并不在意,他唇角带着浅笑,如玉的脸庞在烛光的映衬下变得越发的俊美。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凤轻语问道。
她现在可是顶着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这个男人她很显然并不认识,但是他为何能够知道她就是镇南王府里的那个她。
伸手猛地推向晁羿,将他推得后腿了几步。
凤轻语向来不喜欢别的人碰她。
晁羿一个长臂伸过来,将凤轻语搂在怀里,“非嫣,那天在镇南王府的人是你对不对,你现在又为何待在客栈里?”
鬼事神差的伸手解开了晁羿的穴道。
凤轻语现在的状态就是典型的一脸茫然。
晁羿看着凤轻语说道。
“非嫣,解开我的穴道。”
上次在镇南王府的寿宴上,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喊了她一声轻语,现在又喊她非嫣是什么意思?
凤轻语就差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了问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是在跟她说话吗?
非嫣?
晁羿的眼中似乎透着无奈,还有疑似宠溺,“非嫣,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可没点这个男人的哑穴,他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凤轻语伸手挑亮了屋内的灯光。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晁将军,真是稀奇,不过晁将军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在在下的房间里?”
晁羿?
露出一张对凤轻语来说很是熟悉的脸。
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摘了下来。
说话的同时,纤白的玉手已经伸了过去。
“阁下到底是谁,深夜造访应该是谋财还是害命?”凤轻语清冷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凤轻语站在黑衣人的面前。
那人心中的震惊已经不是一星半点了。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凤轻语点住了穴道。
站在凤轻语的床前,看着那一张陌生的脸庞,眼中闪过错愕,还没等他走进细看,凤轻语眼眸睁开,眼中迸发出一丝凌厉的神色。
一个人影闪进了凤轻语的房间。
窗户开启了一丝缝隙。
怀着孕的缘故,凤轻语的身子容易疲乏,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饭,凤轻语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下了。
凤轻语本是靠着窗户坐着,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
“公子请慢用。”说完,转身离开了。
店小二将托盘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
对小二也大方,时不时打赏一些碎银子。
这位公子爷出手阔绰,一口气就包了他们客栈最好的雅间儿,而且还包了三个月。
每当这个时候,店小二都会自觉的将做好的饭菜堵端进凤轻语的屋子。
凤轻语回到客栈,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幕降临。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本太子只娶非嫣公主()
凤轻语将自己的左手伸出来,搭在床边儿。
方太医朝着凤轻语鞠了一躬,用一方锦帕放在她的手腕上,手指搭在锦帕上为她诊脉。
凤轻语的右手放在左手的手肘处。
安静的等着太医诊脉。
片刻之后。
太医收回锦帕,对扶桑说,“不必担心,公主的身子并无大碍,兴许是最近天气炎热,公主的胃口有所下降。”
凤轻语慢慢收回自己的手。
唇角挂着浅笑,眼中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当然不能让方太医诊断出她身怀有孕。
扶桑这才舒展眉头,对方太医说道,“有劳太医。”她转身对凤轻语说,“公主先休息,奴婢告退。”
扶桑跟着方太医一同出了席雨殿。
听出他们的脚步声走远了,凤轻语才松了一口气。
整天捏着嗓子,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确实不太像她的作风。
她得想一个法子,放“非嫣”名正言顺出了席雨殿才成。
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还要整日被监视。
……
宫中最近的传言无疑是围绕着夏蜀国的太子,西门沣。
听说他前来是要跟苍莽国联姻的。
只不过皇上一直不肯松口。
说来也奇怪,苍莽国的公主有七八位,可夏蜀国的太子偏偏要求娶传闻中那位非嫣公主,并且非她不可。
今夜正是苍莽国的皇帝为西门沣举行的洗尘宴。
朝中的文武百官携带着家眷一同前来,宫中尤为的热闹。
只除了那席雨殿那一处。
依旧是幽静阴森的可怕。
凤轻语躺在床上悠然的吃着刚刚端进来的水果,至于外面发生何事似乎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气势磅礴的大殿上,六根巨大的金色柱子,上面雕刻着杀气腾腾的飞龙。
周围摆放的器具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足以见得一个大国的富裕程度。
凤霆苍高坐在主位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难掩威严,金色的九旒冕,前后分别垂着十二道旒,每道旒上有赤黄青白黑共十二颗玉珠。
他的旁边做的就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白氏。
一袭正红的宫装,上面绣着流光溢彩的金丝牡丹纹,华贵异常。
细长的柳叶眉经过精心的修剪,眸子沉静如水,红唇似火,端坐在那里,一国之母该有的风范她一丝也不少。
左边首位坐着夏蜀国的太子西门沣。
二十五岁左右,一身冰蓝色的锦缎衣袍,腰间束着一条四指宽的祥云暗纹腰带,腰带上垂着一快上好的镂空龙纹玉珏,长裤扎进银丝白的长靴中。
冷峻的脸庞菱角分明;狭长的眸子乌黑深邃,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挺直的鼻梁如同刀削过一般;厚薄适中的唇微微抿着。
端坐在哪里,便是一句话不说也能将人的目光吸引住。
他的身后站着一名黑夜男子。
黑衣男子的手习惯的放在腰间,显然是一名惯用常长剑的人。
若不是大殿之上不能携带武器,那个男子身侧一定会带着一把长剑。
右边的首位,坐着的正是镇南王凤霆漠。
他依旧是板着一张脸,如同沉睡的狮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桌前的茶杯也不曾挪动一下。
镇南王的下首依旧坐着苍莽国的几位王爷。
晁羿也在场,坐在左边第五个位置。
朝中的官员依次落座。
女眷们则坐在另一侧,三三两两说着闲话。
话题无非是哪家脂粉铺子里的香粉不错,哪家制衣阁又出了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