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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挽挽对郝连城比较了解,之后为了他又动用了猎人数百年潜伏的力量,如今才落得一个平分秋色的结果。
益多多见着北棠妖蹙眉深思,这时开口道:“陛下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消息的传送。”
北棠妖一愣,随即看向大御和北燕。
“如今大御和北燕中间被郝连城完全截断,两军之间的消息根本不能做到完全配合,陛下若是下达了什么指令,怕是没有个三五天是传不到北燕的,这样一来,两军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协调作战,反倒是容易被郝连城利用,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啊!”益多多解释道。
北棠妖一愣,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勾画着,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之色,听了益多多的话,他才猛然发现,郝连城将碧雪派到那处天险,绝非偶然,无论当时是以什么原因作为掩盖,蒙蔽了他的眼,可除了战场一道,虎雍关便是唯一能在短时间内将消息从大
御送到北燕的途径。
而再想想益多多所言,北棠妖不禁心中一阵后怕,他本以为两军夹击,便可困住郝连城,却忘记了如今南昭这队兵马,已经将大御和北燕完全隔断,就好比此次他从大御来到北燕,就得是途径南昭都城一路,翻过这座荒山,才到达了北燕。
连他都尚且如此,大军之间的消息又要如何传递?
需知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试问每每北燕收到他的指示,都已经在数日之后,还谈何协调配合?
再加上郝连城善于利用,心计颇深,若是在中间再制造个假消息,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不知陛下是否听闻,近来郝连城和大御的几场仗都是不分胜负,大御和北燕的夹击似乎让他一时间也无法应对?可陛下请看。”益多多指着地图再次开口。
“不知陛下是否发现,其实最初的时候郝连城的大军并未将北燕和大御完全隔断,周围还有一些残余势力,郝连城明着是无法同时抗衡两军的夹击,可实际上却是在迅速蚕食着周边的势力,做到将两军完全隔断!如此一来,他的胜算可就要大的多了。”益多多字字珠玑。
不说还没有发现,最初郝连城作战的这队兵马,并未完全将大御和北燕隔断,周遭还有一些北燕和东陵的小股势力存在,可就在他以为郝连城同北棠雪以及江太师相互抗衡的时间,郝连城却已经将这条隔断彻底拉长,几乎就要将两军彻底隔断。
就在北棠妖正要开口的时候,周大炮在门外喊道:“将军,你娘舅的侄子来了!”
几人纷纷一愣:“让他进来!”
随即,周大炮掀开门帘,身后跟一名男子。
周大炮侧过身去,几人的目光纷纷落在男子的身上,男子带着几分羞涩的抬起头来,几人顿时石化。
只见这壮硕的男子,脸上竟然涂抹着殷红的脸蛋,眉毛被描摹的又细又黑,脸上似乎也抹了一层粉,说不出的。。。。惊世骇俗!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频频对着几名健硕的侍卫抛着媚眼,唯独对俊美不已的北棠妖进行了彻底的无视。
北棠妖的脸色一时间变幻莫测,对着益多多的屁股就踹了一脚:“你说他跟朕长的很像?”
益多多挠挠头,嘿嘿的笑了两声。
北棠妖又看了看他,只觉得一身的鸡皮疙瘩,却想不明白益多多到点是觉得自己到底哪里跟他这个娘舅家的侄子长的像了。
其实在益多多心理,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比喻有点过了,北棠妖长的确实要比他这娘舅的侄子长的要俊美,可是当时他没注意北棠妖一身狠辣果决的气质,以及那种俾睨天下,无人能敌的强大气场,在当时的他看来,这两人都是一样的不爷们,说白了,那就是娘!
只是不知道北棠妖若是知道了此刻益多多心理所想,会不会让人把他拖出去喂狗。
实在是见不得那拧着屁股走路的娘舅家的侄子,北棠妖挥手让他退了出去。
对着益多多道:“今晚你准备准备,明日一早便随朕去同江太师和国丈会和。”
“这。。。末将。。。有一个请求?”益多多犹豫道。
“说!”
“末将想将娘舅家的侄子带上。”益多多开口道。
北棠妖忍住了将脚上的鞋子丢出去的冲动,开口道:“准了。”
益多多这才满意的起身告退,周大炮愣了一下,瞧见北棠妖那双狭长又凌厉的眸子,也低着头跟着跑了。
出了营帐,周大炮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奶奶个娘呦,这陛下长的真像是个妖精~”
北棠妖彻底的洗了个舒坦澡,而后沉沉入睡,疲惫的,连虞挽歌都没能走进他的梦里。
次日一早,北棠妖一身月牙白的绢丝锦袍,头束金冠,脚蹬白龙银靴,神清气爽的从营帐里走了出来。
出了营帐之后,众人纷纷一愣,这边城风吹日晒的,哪里见过这么白嫩俊美的人儿,一个个不由得擦亮了眼睛,只觉得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北棠妖则是因为洗去了一身尘泥,又终于睡了个好觉,心情好了不少,再加上从这荒山里爬出来,老天爷竟然让他喜得良将,更是让他安心了不少。
益多多除了带着他娘舅家的侄子,还带
了周大炮几名副将,同时也留下了一些副将和对卧龙关了解的人在这里继续镇守卧龙关。
一行人快马加鞭,向江太师等人如今所在之地赶去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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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棠妖这时回头看来,亲们昨天给朕冲的咖啡真是极好的~
303。303连成的局()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路,两日后,顺利到达了江太师和老国丈暂时安扎的都城。
到达都城之后,北棠妖先去了慕家在这座城池的一处别院,这里是江太师等人暂时议事的地方。
只是不巧,北棠妖被告知老国丈和江太师这两日都在郊外的营帐里,并未回来,一行人不得不再次上马向郊外进发姣。
途径城门的盘查,发现毗邻郊外驻军的这一处城门,盘查十分严苛,北棠妖蹙眉停在城门前不远处籼。
一旁的侍卫赶忙翻身下马,打探了一二,随即回来像北棠妖禀报:“陛下,属下打探了一二,听闻前两日江太师遇刺,所以如今正在盘查刺客。”
北棠妖脸色黑了几分道:“江太师情况如何?”
“回陛下,江太师并无大碍,只是那刺客右手手臂受伤后,却仍然逃脱了。”
闻言,北棠妖当即下令:“即刻封锁城门,只许进,不许出!逐户搜索形迹可疑之人,凡左臂有伤者,一律带走!”
“属下明白!”侍卫拿着北棠妖的令牌转身走向门前,对守城的将领吩咐道。
居于城上的小将看清北棠妖的面容之后,即刻从城楼上走了下来,毕恭毕敬的向北棠妖施礼。
谁也没有想到,当日在东陵成为囚徒,濒临死境的北燕新帝,非但大难不死,反倒卷土重来。
北棠妖没有理会他,带着身后的人一骑绝尘,直奔城外而去。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北棠妖便到达了大军的营帐。
远眺之,旌旗簌簌,静闻之,哼哈阵阵。
策马驶近,便瞧见了老国丈和江太师带着一众人马在校场外相迎,除了主副将军,还有脸色苍白的慕青站在一旁焦急的眺望。
翻身下马,银靴落地,老国丈和江太师率领众人齐齐下跪:“恭迎陛下回朝!”
北棠妖将几人虚扶起:“诸位辛苦。”
“此乃臣等的本分,只要陛下能够平安归来,便是送上我等的老命臣也在所不辞。”老国丈率先开口。
“臣等在所不辞!”随着老国丈的话,身后的士兵纷纷拱手厉声道。
北棠妖没再多言,越过众人,直奔主帅的营帐:“诸卿移步营帐议事!”
众人才欲跟随北棠妖走进营帐,却瞧见北棠妖身后跟着一个体态矮小之人,走起路来甚至有几分摇摇晃晃,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在众人面前显得十分滑稽,只是此人虽然一脸憨态,脸上却无半点自卑。
因着是北棠妖亲自带来的人,倒是也没人真敢小瞧和出言讽刺,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在这一刻都没有表现出来。
一旁的慕青眼见着北棠妖瞧都没瞧上她一眼,素来威严端庄的太后,此刻却忽然泪崩,看着北棠妖的背影,快步想要跟进去。
老国丈将她拦住道:“军营重地,皆是男儿,你为当朝太后,还是不要跟进去了吧。”
“爹。。。刚刚妖儿竟是连看也没看上我一眼,在他心理,是真的没有我这个母亲吧。。。”
老国丈开口劝道:“这种事,你急不得,当年这陛下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他已为帝王,既有帝王心性,哪里那么容易接受你,能让你安稳存活于世,稳坐太后之位,就已经念及你是他母亲的情分了。”
慕青的眼神灰暗了下去:“爹,我这一辈子,就这两个儿子,纵然你一直瞒着我,我也猜到了几分,叶儿定是再也回不来了,妙儿也去了,我可就只剩下这一个孩子了啊。。”
老国丈的脸上也露出几分伤色,不过到底是见惯风雨的老人,此刻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愫,只是拍了拍慕青的肩头:“你不要急,养好身子,需知一切都需要时间。”
慕青点了点头,没有再同自己的老父亲僵持,带着丫鬟转身离开。
营帐之内,北棠妖稳坐虎头椅之上,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沙盘,上面陈列着战旗,城池,和土地。
沙盘两侧分别以老国丈和江太师为首,下首依次排开数名虎将,而益多多暂时站在了北棠妖身后,
北棠妖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太师,而后开口询问道:“听闻这两日太师遇刺,不知太师是否有恙?”
江
太师一身布衫,同一屋子的寒光战甲相比,倒是更显平和,冲淡了几分血腥气。
“多谢陛下关心,老臣无事。”江太师起身拱手道。
北棠妖摆摆手,让他坐下,江太师这才继续开口道:“陛下无需忧心,昨日的刺杀其实并非是针对老夫,而是针对从大御过来送密报之人。”
眉峰一挑:“哦?”
江太师捋着胡子开口道:“数日之前,大御的兵马在郝连城手中吃了些苦头,虽然两者僵持不下,可却始终难以反压郝连城一头,时间久了,就会对士气有损,所以那营中的主将便一直想要采取办法,想要与北燕配合。”
老国丈接道:“只是可恨的是,每次大御派出的人都会被郝连城截杀!甚至中途混了两次虚假消息进来,若非是太师警惕,怕是我们要损失不少的兵马!”
“这样说来,这一次的刺杀大御的信使并未成功?”北棠妖反问道。
“陛下英明,之前经过数次失败之后,大御的主帅便采取了对策,这才使得两名信使九死一生,到达我方营帐。”老国丈继续道。
“用了多久?”北棠妖蹙眉道。
“大概十日的时间。”
北棠妖的眉头彻底拧成一团,眼中闪过一抹阴鸷,郝连城当真是好细腻的心思,竟然想要用这种方式分别吞噬北燕和大御的势力。
“这一次虽然杀手也是十分厉害,但是大御的主帅也先后利用了三次假象迷惑敌军,而且还派出了几名死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