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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圈围观众们当然说:“没有、没有~~~”只有瘦高过人的科洛加长老上前小心的摸了摸青光长剑,问了点儿实在的:“是什么共鸣?是自然领域的?还是风暴和水领域?我怎么感觉~~~什么都没感觉到?”东郃子淡笑了一下:“是‘解。放领域’的。这柄剑原本是一个‘神圣解放者’的遗物,所以里面有‘解。放领域’的一些信息。我们慢慢儿的与这些信息接上了。”
高高的科洛加长老蹲下来摸着剑问道:“我可以试试吗?”得到对方点头同意后,他也凝神专注在这青凛凛的灵光大剑上,他专心的感应着、认真的体会着、费力的洞察和捕捉着~~~着~~~着空无一丝信息的剑~~~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嘛。”他很肯定的说道:“只是一个神器而已。”但对面伽坐的‘麦哲伦’却认真的摇头道:“有的。或许是因为你的心性与它不太相合吧。所以出现了视而不见的情况。”
科洛加笑了笑就收回了手:“算了,反正我对什么‘解放’也没啥研究。其实解放来、解放去。最后才发现无论到哪儿都要收到限制。妄图没有限制,那就想地里的老鼠灾,成千上万的老鼠像潮水一样到处肆虐,啃光所有的一切。你见过那种惊悚的场面没有?”
“见过。”麦哲伦牧师将手中青光神剑收起来:“但受限制与受奴役毕竟不同,解放,还是有很大意义的。”科洛加半开玩笑似的闲聊道:“恕我直言,您也曾经受过奴役?要不然怎么对什么‘解。放领域’这么敏感?”对方还真点起了头:“对,就是被奴役过。想跳出奴役还真是难啊~~~~”
科洛加长老更是好奇:“哟,是被那个厉害人物奴役的?能把你都奴役?”却见对方苦笑了一下:“奴役我的就是我自己。”见科洛加长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便解释道:“人因为天生的本能或者过往的经历,在观察事物时会有自己特定的方式——会删去一些信息、或是增加一些信息,或是扭曲一些信息。而人自己却很难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人总是被自己的观察模式所奴役;人因为天生的本能或者过往的经历,在对所观察的事物进行反应时总会有一套固定的模式,而人又有一种惯性本能,会按照这些固定的反应模式去作出反应。比如面对同一件事儿,有人爱、有人不爱;有人憎、有人不憎;有人畏惧之,有人贪图之;有人以镇定来应对,有人以暴躁来应对,等等等等。有时反应模式并不适合,但人却总是依从于惯性的本能,本能的认定‘就是应该这么做’。这一‘应该’起来,就完了。就被自己奴役了。我以前也是这样,碰到事儿了,总觉得‘就是应该这么做’、‘这是天经地义”诸如此类。总觉得自己的观念是站得住脚的,自己的反应是很有道理的。但结果却是越如此做反应,越是把局面搅得更糟。直到有一天受到了启发,才一步步跳出习惯和本能的奴役。”
这段话很抽象,因此科洛加长老对具体的事物更感兴趣:“哦?谁启发的你?看来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智者了。他启发了你什么?”却见麦哲伦将手四下一指:“便是这自然界了,是这里千姿百态的各种生物和生物所对应的环境。我们先横着遍观当下,人用各种观念和思维习惯去应对变换不停的环境,就像动物用各种形态去应对变换不停的环境,或羽或壳、或走或游、或有脚或无脚、或轻盈或沉重、或爪刺外露或皮毛柔和,种种形态对应事物各有优缺点,种种观念和思维习惯去应对事物也是各有优缺点。”
“我曾在一片荒漠中见到干旱高温、仅有硬草的广袤之地,其草坚硬,鹿羊皆难食之。因此只有一些山鼠和兔子以草为食的生活,然后鹰蛇食鼠兔,成了一生命轮转之地。我又曾在一个大岛上遇到同样干旱高温、仅有硬草的广袤之地,其草也是坚硬,可此处无山鼠和兔子,而是生活着极多的蚂蚁,各个蚂蚁各铸土丘为‘城堡”以至于广袤旱地上处处是蚁丘城堡,如树桩分散而立、绵延数十哩。然后有飞虫、食蚁兽等以蚂蚁为食。由此得知‘干旱高温、仅有硬草的广袤之地’并未规定‘只准以山鼠和兔子来配我’反之也未规定‘只准以蚂蚁配我’。同样也未曾规定‘不准以山鼠和兔子配我’或者‘不准以蚂蚁配我’。当人面对任何事情的时候也需要谨记:我虽然用现在的本能、习惯、社会灌注给我的意识形态来处理,但事情本身并未规定‘只准以某某某种的本能、习惯、社会意识形态配我’。事情本身实未做过此类规定,而人自己却执着于自己给自己强加的规定,本能的有种倾向‘必然如此、应该如此、当然要如此”即便知道不如此也可以有另一种可行的方法,甚至更好的方法,但就是放不下,乃至社会剧变时只能以投湖自尽的方式了结自己。这就是自己奴役自己的结果啊。这是第一个要点:事情本身并未规定你必须用什么模式去应对它,事实上应对一个事物的模式可能有很多种。而人会执着自己既有的这一套为正统。这就是自我奴役的开始。”
对面宛如瘦高亚巨人的科洛加长老很能理解这个观点,立刻点头道:“所言甚是。我所在的丛林中原有一类迁徙性的大鸟生存,年年到此,给丛林带来生机。后有一年,不知何故就再也没有来过。因其不来,导致飞鹰数量减少,一些蛇、兽也收到影响。七年后忽又有一种迁徙性小鸟加入,年年复来,使丛林再现生机。飞鹰数量增多,蛇、兽数量也是恢复。虽与前期相比略有不同,蛇的形势大好。但总体而言还是和以前差不多的。所以丛林并未规定:只准迁徙性的大鸟配我,不准迁徙性的小鸟配我。反之亦然。一林之中鸟以翅应对,可以立足;龟以壳应对,可以立足;鼠以四肢应对,可以立足;蛇以线形身体曲折前进,也能出入各处,可以立足。重重模式皆可应对丛林,而丛林实未规定:只准以某某模式应对我。这里面没有什么必然的模式。但是~~~~这与人处理事情联系起来~~~~感觉好奇怪的样子。”
而对面东郃子则答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两个领域本来就有很多类似之处。比如人会执着自己既有的这一套为正统。即便知道这一套有问题,用另外一套才是出路,但他自己也很难改变。乃至说:‘老子就是要这样’这就像那些生活在大草地里的大角鹿,因为大角者体力充沛、身体健壮,能避开虎狼的追捕,因此得到雌鹿青睐。可沧海桑田,大草地慢慢变成了灌木地,大角者在灌木中进行困难,反而难以避开虎狼追捕。虽然其知道大角是祸害,但此种模式已经延续了千百年,想要短时间内转变异常困难,偏偏草地变灌木地来的就特别快,最后十世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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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古巫师:古巫师类似游吟诗人,也是魅力施法、也是可选择施展、也是最高6阶法术,法术内容也相似。但减少了一些幻术类,增加了一些变化类。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不喜欢游吟诗人,所以就用古巫师替代了他们。就像我不喜欢武僧,就找了个神拳使将其替代。古巫师就是游吟诗人与《城主指南》中‘巫婆’的混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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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2章解脱初要章()
。他这一说倒让科洛加长老若有所思:“如此说来,两个领域确实有类似之处。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另一件事儿。我一朋友所居的沼泽中原有铲齿象生存,因铲齿便于铲断软草进食,因此下唇与下唇之齿完全成了一面大铲之状。每日伸嘴就能吃、躺下就能睡,犹如活在天国,生活极是惬意。而旁边生活的鹿,虽也活的惬意,却被排挤到水草边缘,差了许多。但忽悠一日沼泽之水迅速消退,不到五十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沼泽成旱地,其草坚硬难铲,铲齿象的下颚大铲反而成了一个妨碍进食的祸害不到数年便在当地灭绝了。反之水泽之鹿因无铲齿,反而可食用旱草,因此活了下来。”
东郃子忽然问道:“如果这些铲齿象能像德鲁伊一样立刻改变自己的外形,放下他们的大铲齿,改为类似鹿嘴的模样,还会迅速灭亡的结局吗?”科洛加长老答道:“当然就不会了。但仓促之间他们怎么改变的了天生的形态呢?”
东郃子点头道:“是啊,他们之所以会有铲齿这个古怪的形态,乃是因为他们的祖先以此模式应对事物,获得了成功。于是成功的模式就遗传给了他们。人也是如此啊,人之所以有喜怒哀乐、忧愁开朗、急躁稳重、木纳活泼等等性格或出事方式,乃是因为人的祖先凭此获得过成功,故而遗传给了人;又或者他们在成长中以这些模式获得过成功。但是铲齿象因铲齿而兴盛、因铲齿而败亡。人也因种种模式而成功,因种种模式而败亡。”
“这就是第二个要点:一个人之所以坚持某种模式,是因为这套模式曾今成功过。但让你成功的,换一个条件可能就是让你败亡的。善于使用自己的模式,任何模式都是宝贝;不善使用自己的模式,任何模式都是祸害。世事总在变化,但人却很难摆脱现有模式,乃至明知放弃现有的模式可能会更好,但也无法改变。这就是被奴役的表现。”
“人类的本能、习惯、所接受的社会意识形态等,往往跟不上社会的变化。这就是很多矛盾的发源地。而学会合理的放下现在的本能、习惯、所接受的社会意识形态,去除不必要的干扰因素。则是解决矛盾的发源地。因此,‘放下’就是解脱的开始。就如同铲齿象如果能迅速放弃铲齿形态,则还有不灭的可能。但是,他们放不下啊。很多人也像他们一样不了解:任何模式的适用性都是有限的,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变的。这是第二个要点。”
旁边的舍布恩不知道他们俩在瞎扯些啥,身为一个惯于交际的人士,他本能的插嘴道:“虽然如此,但也有些是自古不变的呢。比如蚯蚓在泥土里爬、蜘蛛在树上结网、雄鸟美丽而雌鸟暗淡,还有~~~~”
却见旁边的科洛加长老笑了起来:“谁说的?我曾见有的蚯蚓不吃泥巴,改吃树木,成天在树木里钻来钻去;有水蜘蛛是在水中结网捕食,而不是在树上结网等食。你可曾见过?至于雄鸟美丽而雌鸟暗淡,哈哈哈哈~~~~我们那沼泽地里就有一种山鸡大小的鸟。它们偏偏就是雄鸟暗淡雌鸟美丽。每年时节一到,它们不是雄鸟起舞争斗以夺雌鸟之心。而是几个雌鸟起舞争斗以多雄鸟之心一旦交。配,不是雄鸟离巢追逐其他雌鸟,而是雌鸟产下数蛋后离巢,去追逐别的雄鸟那些蛋不是雌鸟孵,而是雄鸟在孵”
“啊?”舍布恩完全不敢相信:“这~~~这~~~男尊女卑,可~~~~它们~~~他们怎么全搞倒了?”对面个头高耸的科洛加只是答道:“千真万确我当年第一次见到也是你这样惊讶。可事实就是如此啊。蜘蛛生活于水中而非树上,野鸟雌雄之性格截然颠倒却偏偏活的还不错。你认为必然的东西,其实并非必然只不过是你习惯了,就把习惯当作必然。而自然界其实无此‘必然’”
东郃子忽然加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得到了就用高兴去应对,失去了就用悲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