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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晟不知道此人身份,忙问道:“前辈客气,大理段氏与丐帮向来交好,不过是举手之劳,若无我出手,吴长老武功高强,同样可擒拿敌人,不知道这位长老名讳。”
宋慈以及其他长老见段晟说话谦逊有礼,都很是喜欢,宋慈笑道:“老夫宋慈。”
“原来是宋长老,有眼不识泰山,宋长老包涵。”
乔峰见大家互相并不认识,于是开口介绍,最后说道:“我与贤弟一见如故,已经结义金兰。”
四老没有想到帮主与段晟结拜为兄弟,都出口恭喜,而在不远处的公冶乾与王语嫣等人闻言,则脸色颇为难看,这次包不同因段晟重伤,以慕容复的性子定要去讨个公道,先不论两者武功孰高孰低,单是段晟拜了乔峰做大哥,慕容复想要替包不同报仇就要三思而行,一不注意很有可能得罪乔峰,得罪乔峰相当于得罪了整个丐帮,姑苏慕容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段晟这边与四老寒掺,公冶乾不愿意多待,于是上前说道:“我以传信公子爷,不过几日功夫公子爷就会返回苏州,有劳丐帮稍等数日,待公子爷回来,在分说其间误会,不知道乔帮主意下如何?”
“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让我家帮主在苏州等你家公子爷?”奚长老开口说道。
公冶乾抱拳道:“在下姑苏慕容公冶乾。”
“哦,原来慕容家的人并未走光,我听说你号称掌法江南第二,不知是真是假,不如咱们过上两招?”奚长老持杖上前说道,此来江南当然是为了查明马大元之死,虽说现在尚无定论,但姑苏慕容的嫌疑最大,奚长老决定不管如何先灭一灭对方威风。
奚三祁做事向来莽撞一些,乔峰觉得再无结论之下,最好不要结下仇怨,说道:“奚长老且慢,这位兄台说的有理,咱们在此静候慕容复前来便是。”
帮主发话自然要听,奚三祁与乔峰颇为亲近,自不会给乔峰拆台。
“既然乔帮主答应了,那么我们改日再见,公子爷得到消息定会快马赶来,绝不会让诸位久等。”公冶乾抱拳,领着王语嫣等人准备离开,却不曾想刚走没两步,只见自林外涌入大批丐帮弟子,其中一位中年乞丐,出声说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大仇未报,怎能放敌人离开?”这中年乞丐相貌清雅,语气咄咄逼人,丝毫没有下属之礼。
段晟见大批乞丐涌入,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来这么多人可不是为了马大元之死,而是为了乔峰。
这中年乞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定是工于心计的“十方秀才”全冠清。
公冶乾等人的去路被丐帮弟子拦住,自然无法离开,转头看向乔峰,乔峰歉意看了对方一眼,示意稍安勿躁,说道:“此事尚无定论,若是仅因猜测便扣留人质,这要是传出去,有损我丐帮名誉,此等事情如何做的?而且我这段日子细细思量,总觉事情蹊跷,说不得另有隐情。”
全冠清看了看四老,抱拳道:“不知有何隐情,属下等人愿闻其详。”
乔峰见全冠清看向四老眼神飘忽,而且自出现到现在语气不善,毫无平日敬意,而且丐帮众弟子也是神情大异平常,暗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位都在何方,为何没有与你们一起出现?”乔峰察觉到问题,忙开口问道:“张全祥,你们舵主为何没来?”
张全祥闻言颜色大变,说话吞吞吐吐,就是说不出象样的话,乔峰知道帮内定是出了大事,厉喝道:“方舵主在哪里?速速说来!”
张全祥被乔峰这么一呵责,立马吓破了胆,蹲地抱头道:“方舵主好端端的并无事,他们不过是被囚禁起来罢了。”
乔峰闻言,脸色大变,舵主被囚禁,这是摆明有人要造反!
乔峰突然想起刚才全冠清说话行事大异平常,暗道此人肯定参与其中,丐帮当中就属全冠清能言善辩,工于心计,此人必定参与其中,乔峰决定先擒拿住此人,稳住局势再说,如若不然凭借全冠清的三寸不烂之舌,恐怕非出现自相残杀的局面。
其实乔峰也看出来四老肯定也有参与,只不过乔峰知道四老秉性,肯定是被全冠清挑唆。
想到就做,乔峰故意转移大家注意力,怒喝道:“无帮主之命,谁人敢囚禁舵主?张全祥你说是谁做的,谁下的命令!”
乔峰这一声怒喝可把张全祥给吓坏了,囚禁自家舵主他本就参与,此时事情暴露,自然吓得六神无主,就在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张全祥身上的时候,乔峰却出人意料的脚步一动,一步三丈,直接来到全冠清身前,全冠清二流中品的实力在乔峰面前毫无抵抗能力,被乔峰直接点中身上数个穴道,出手之快,旁人根本没有看清。
段晟看在眼里,心中大赞,这一手功夫实在漂亮,他自问也能做到,但那是借了“踏云追月”身法的功劳,乔峰能够如此全凭一身深厚内力。
全冠清被制,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乔峰拍了拍肩膀道:“你既已知错,跪下倒也不必,生事犯上之罪,容执法长老来了在做定夺。”
“蒋兄弟,你带人领着张全祥去将被囚禁的长老与舵主纷纷救出,此事待人马到齐再作计较。”乔峰知道四老参与其中,也不像平日那般礼待,直接下令。
蒋舵主是大义舵主,他这么一走,担心乔峰寡不敌众,这个时候一直未有动作的段晟站出身来,他来到乔峰身边,道:“丐帮事务我段晟外人一个不得插手,但乔峰是我大哥,今日谁若是敢伤我大哥,便是与我段晟过不去。”
四老见了段晟替乔峰出头,都露出苦笑,吴长风可是说过,段晟最底有一流下品的实力,真若动起手来,一个乔峰他们就不见得降得住,更不要说再加一个段晟了。
段晟这么一站出来,李氏三雄与段誉自然不能幸免,四人来到段晟身边,虽未言语,但态度极为明确。
乔峰深深看了段晟一眼,道一声:“多谢!”
两字虽简单,但兄弟之间根本无须过多话语。
大约盏茶功夫,蒋舵主带着人马回来,其中有两位老者满脸怒气,正是传功长老吕章与执法长老白世镜。
白世镜此时怒气冲天,直接冲着宋奚陈吴四老呵斥道:“不知我何处得罪了四位兄弟,要将我囚禁起来。”
白世镜这般说话自然无礼,但宋奚陈吴四老更是无言面对白世镜,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低头沉默。
吴长风欺骗相交多年的兄弟心中愧疚,但觉得所作所为是为了丐帮,于是说道:“大丈夫行事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敢作敢为,乔帮主,我们大伙商量决定废除你的帮主之位,我们担心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不许,所以将其囚禁。”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唯有段晟面色最为平静,他知道事情的结果。
第72章 杏子林·五()
“乔帮主无过无失,你们为什么要造反废除帮主?”白世镜听了,露出惊诧之色,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四老等人居然要罢黜乔峰的帮主之位。
废免帮主是丐帮大事,除非帮主有弥天大过,有失民族大义,江湖道义,不然不能轻易废除,就如同无才无德不得登位帮主一般。
乔峰自接任帮主,对丐帮有功无过,帮中兄弟向来敬重,白世镜、吕章还有大义、大仁等分舵舵主皆是不明,四老与全冠清为何要行废除之事,而且要做的如此极端,居然不愿公开,要私下行动。
“我乔峰不知何有失德之处,居然需要你们废除我的帮主之位,希望四老能够说个明白,若是我乔峰的确不对,我自当遵从诸位兄弟的意见,卸任帮主。”乔峰向来敬重丐帮六老,此事居然有四老参与,必是极为严重,乔峰需要弄个明白。
白世镜现在正在气头上,气愤道:“他们分明是图谋不轨,欲图造反,何必听他们多言,执法弟子何在?”
白世镜执掌帮内刑法,铁面无私,帮中大小人物皆都惧他三分,此时他一声令下,立刻有数名执法弟子上前。
“图谋造反,乃帮中大忌,将参与造反首脑全部绑了!”白世镜一声令下,执法弟子立马自怀中掏出牛筋绳,欲将四老与全冠清捆绑住。
“白长老且慢,此事需谨慎查明,奚长老是我乔峰半个师傅,连他都要反我,必是有原因,让他们细细说来。”乔峰与奚长老关系非比寻常,乔峰自然要查明真相。
奚长老闻言,面露愧疚之色,全冠清挣扎说道:“我们之所以反你,是因为大家知道你与马副帮主向来不和,认为马副帮主之死是你与慕容复合谋而为。”
“我平生与那慕容复素未蒙面,如何能够与他合谋,这里有慕容家人,尽可问他们。”乔峰说着指向公冶乾等人,接着说道:“全冠清你说我与马副帮主不和,实属污蔑,帮中兄弟都知道我乔峰是个粗鲁汉子,喜欢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喜欢豪迈性子的朋友,而马副帮主性子谨慎,不爱喝酒,不爱说话,老成持重,与马副帮主性情不同的确处不来,但我向来敬重马副帮主,大家有目共睹,帮中事务马副帮主从来都极力助我,我虽不能与马副帮主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但关系一向和睦,不和一说实属无稽之谈。”
丐帮四老闻言,深深低下了头,他们知道乔峰所言属实,心中暗骂自己被人全冠清迷惑了心智,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等误信谗言,白长老按帮规处置吧!”宋慈宋长老一脸懊悔之色,低头沮丧道。
白世镜脸如寒霜,沉声道:“罪名坐实,执法弟子请法刀!”
执法弟子从布袋当中取出一柄短刀,短刀森寒,一看就知锋利无比。
“宋奚陈吴四长老误信谗言,图谋造反,危害本帮大业,罪当一刀受死,全冠清造谣惑众,鼓动内乱,罪当九刀受死,参与叛乱弟子日后详查追究。”
宋慈为众长老之首,自当率先行刑,站起身来,接过法刀对乔峰歉意道:“宋慈对不起帮主,自行了断。”话音一落,引刀自刎。
乔峰却直接将法刀夺了过去,说道:“十五年前,契丹入侵雁门关,宋长老得到讯息,三日不休、四日不睡,星夜赶路,报知军情,途中连毙九匹马,累的身受内伤,口吐鲜血,最终我大宋军队前提防备,为让契丹得逞,有功于国,希望白长老从轻发落。”
“帮规规定,叛帮大罪,绝不可赦,身有大功亦不能免,以防自持有功骄横行事。”白世镜铁面无私道。
宋慈闻听,惨笑一声,道:“帮规不可废,望帮主许我自刎谢罪。”
乔峰闻言,直接将手中法刀径直刺入左肩,段晟就在乔峰身边,见乔峰果断自伤,眼皮一跳。
众人见了皆是大惊失色,唯有乔峰面不改色,说道:“本帮弟子犯规,不得轻赦,帮主加以宽容,亦须自流鲜血,白长老我说的可对?”
“帮主自流鲜血,洗人之罪,确有此事。”白世镜深深看向乔峰。
乔峰来到奚长老面前,说道:“当年汪帮主被契丹高手设伏,困于黑风洞,威逼丐帮臣服契丹,奚长老乔装甘愿替汪帮主赴死,使得汪帮主脱险,有功国家,有功本帮,乔峰非免他罪责不可。”乔峰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