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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天煞相也有先天与后天之分,但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都与克谁无关。”
“哦!是这样啊!”宋静怡反应过来,俏脸一红,刚才见张昊说得这么厉害,她差点信以为真了,说道,“陈美舒的小时候找人算过命,说她命犯天煞,后来父亲去世了,母亲也去世了,亲戚好友纷纷远离,陈美舒一直以为是自己克死了父母,一个人变得很孤僻,性格越来越偏激,我担心她会走得太远,回不来。”
回想起往事,宋静怡叹了叹气,说道,“张昊,你能不能帮一下她,化解她的心结。”
“这个嘛……”
张昊迟疑了,难怪宋静怡和陈美舒的关系这么古怪,两人原来是好姐妹,而陈美舒以为自己命犯天煞,刻意疏远,又行事偏激。
但按照宋静怡所说,陈美舒小时候算过命,犯了天煞,后来又死了父母,家道中落,这是先天天煞,再加后天天煞,这煞气太凶,估计不好化解。
“美舒很迷信算命,也想破了自己的天煞,经常去拜请那些高人,你的道学这么好,她肯定会听你的。”宋静怡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她不听,你就编一个善意的谎言,骗一下她。”
“咳咳……”
张昊差点没呛着,这是让他去忽悠陈美舒啊,宋静怡老师就是有文化,善意的谎言,这说法多委婉。
“那个……美舒姐看我不顺眼,总想揍我,我哪敢忽悠……咳,哪敢给她说善意的谎言。”
张昊差点说漏嘴了,忽悠二字多不文雅,善意的谎言才有文艺范,不过一想到陈美舒,他真心有点怕,被打一顿算轻松了,万一动了真,他可是有生命危险,更何况这事触犯到了陈美舒的心结,稍有不慎就被激怒,分分钟就要他小命。
闻言,宋静怡黯然叹气,“说得也是啊,你这家伙,谁让你招惹了陈美舒。”
“要不这样,先缓一段时间,等美舒姐心情好了我再去。”
张昊心里叫苦,陈美舒是武行出身,程派八卦掌的正宗传人,对江湖这一套太熟习了,一般的小忽悠还真糊弄不住。
“这样也好,等她心情好点吧。”
宋静怡无奈,吃了两块面包,一个鸡蛋,一杯酸奶水果,忙着去学校了。
“我先去学校,那个……这把钥匙给你。”宋静怡俏脸泛红,拿出一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又严肃的说道,“不准胡思乱想,给你钥匙是为了方便,下次来了不用在门外傻等着,还有,不准进我卧室。”
“哦!钥匙?”
张昊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宋静怡已拧着包包出门了,张昊看着桌子上的钥匙,顿时一阵大喜,宋静怡老师居然给他钥匙,这岂不是意味着,宋静怡老师允许他随便来了。
第七十一章杀机暗涌()
吃完早餐,收拾了餐具,见冰箱里的东西不多了,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菜肉水果,清洗干净了放在冰箱里。
值得一提的是,他在菜市场听到好多人议论,昨晚闹僵尸了,不明真相的群众们,一传十,十传百,版本变得面目全非,越吹越玄乎,唬得人不要不要的。
张昊留了个纸条,准备回城南镇了,顺便让宋静怡帮他在网上买个酸奶机。
却说另一边,警局的拘留所。
脏乱破旧的牢房,关着十数个小偷小贼和不良青年,抽烟打牌,搞一片乌烟瘴气的喧闹。
拘留所是按照治安管理处罚,一般负责关押十五天以下的拘留,在他们这小县城里,没什么大的犯罪,管理并不是很严,只要有钱,好吃好喝都能弄进来。
其中一个闹房,两个道士模样的人,一人靠着铁栏,神情畏惧,一人盘膝而坐,闭目念经,正是许道士和朱光文。
过了好一会儿,朱光文念完每日的必修经文,这才睁开眼,许道士吓得惊慌,连忙低头跪在地上。
“废物,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居然还怕鬼。”朱光文一声冷喝,眼里闪过似戾气,如果不是要借助许道士在本地的身份,他恨不得弄死这废物。
“师叔……饶命啊,我当时……当时吓慌了。”
许道士惊慌的求饶,他可是知道朱光文的手段,这次坏了事,生怕小命不保。
朱光文强忍着的戾气,许道士跟了他两年,他也教了不少东西,神智浑浊之时,可以掐人中,或灌姜蒜水,或辣椒水,或咬指咬舌等,强行激起自身气血,但昨晚的关键时刻,许道士居然被吓破了胆。
为了麻衣圣道的大计,他布局了这么久,给许道士拉弄各方关系,企图在安阳县站稳脚,但昨晚出了这事,他的身份暴露了,许道士也成了个笑话,所有布局都白费了。
“是何方人物,竟敢暗算我,难道是依邪神教的人?”
朱光文大恨,却很快冷静下来,心里思量,能和麻衣圣道作对的存在,也就只有依邪神教了,但此事隐秘,他们是得到了当年肖萱的风水手稿,才找到此地,依邪神教不可能知道。
“对了,赶尸控魂,难道是张昊?”
朱光文眉头一跳,立马想起了张昊,在安阳县,正好就有一个懂道行的人,又是赶尸人一脉,除了张昊没别人,并且此子年纪轻轻,却心机深沉,还修成了阴阳眼神通,必然已看出许道士不懂道行,猜出是他在幕后主使。
更何况运送尸体的承包权,这是张昊一脉的祖业,如果说张昊不想拿回祖业,这根本不可能,但承包权却被他把持,张昊怀恨在心,暗地里算计他。
“该死,一定是这小子!”朱光文越想越觉得是张昊。
以此推算,开道会那天,张昊就已经看出了他的底子,还知道他和许道士的关系,却一直装傻充愣,那么宋骏突然转变态度,卡住了承包权,也是张昊暗中作怪了。
而这次给宋骏下套,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暗算身陷囹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许道士已经没用了,只得拉弄张昊,以邪术洗脑,收入麻衣圣道,如果张昊不从,那就动用‘黄巾力士’,抹杀此子,以免耽误大计。”
朱光文心里盘算着,眼里闪过杀机。
……
城南镇。
张昊在镇上了下车,说来也巧,正好遇到方书记,对着他吆喝喊道,“张道长,早啊。”
方书记开着车,准备下乡工作,车上好还有几个人,也都给张昊打招呼,甚至的几个路人,见到张昊也连忙打招呼,这可是城南镇众所周知的活神仙。
“呵呵!是方书记啊,各位早啊,都早啊。”
张昊一脸的微笑,给大家打着招呼,挺直了腰板,抖了抖道袍,颇有一方高人的风范。
“张道长这是从城里回来吧,听说昨天城里闹僵尸!”
方书记住在城里,今天一早起来在路边摊吃面,听到大家都在传这事,心里也很是好奇。
而方书记这么一问,旁边几人也好奇的看着张昊,他们今天上班就听方书记说了,现在遇到张仙人,都想听个热闹。
“呵呵,不瞒你们,这事就出在我们道会的办事处。”
张昊淡然一笑,安阳县就是他的地盘,这地盘上出了玄事儿,他岂能说不知道,当然,他也不介意往自己脸上贴金,随口就是忽悠成章。
“昨天在城里,我掐指一算,道会的屋基风水有一道尸气,昨夜尸气溢出,附在一位道友身上,差点变成了僵尸,不过已被我镇压了,只是事情闹得太大,扰乱了治安,那位道友被警察抓去,拘留几天就没事了。”
“哦!原来这样啊!”几人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张仙人出手!
见几人信以为真,张昊心里乐了,腰板挺得更直了。
“张道长,你现在是回村里吧,正好我们也去王家村,找王德全商量写材料,筹备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的事,就坐我们的车一起。”
那天张昊提醒了此事,方书记就找了二愣子,但这事太大,二愣子做不了主,还得找王德全,但王德全一家去了省城,昨天才回来。
“呵呵,我还是走路吧,比不你们开车慢,正好活动一下身子。”
张昊笑了笑,心想,他现在的小生意接不了,得想办法接高端人群的生意,这几人都是镇上当官的,接触的人群当然不一样,他得装个厉害的比,把人唬住,回去后帮他吹嘘一翻,就当是做个小广告。
只要小广告做得多,威名远播,迟早能引来大生意。
“从镇上到王家村,得有十多里路吧,张道长能比车子还快?”
果然,几人一听这话,皆是惊奇。
虽然张昊的名声在外,传得神乎其神,但亲眼见过张昊真本事的人却不多,特别是这些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多多少少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方书记,我先走一步了。”
张昊也不废话,说走就走,进了小公路,健步如飞。
方书记几人发动车子,也进了小公路。
小公路的路况不算好,车子保持在平常速度,普通人跑步冲刺也追得上,见张昊领先在车子前面,大家也没怎么在意。
不过很快就过了几分种,车子开了有两三里路,张昊依然领先在前面,几人忍不住惊奇了,一口气跑这么远不累,估计只有顶尖的运动员才能做到吧。
又过了几分钟,车子开过了有五六里,张昊还是在前面,几人有些傻眼了。
随后再是几分钟,已经过了近十里,张昊脸不红气不喘,依然领先在前,轻轻松松的,真是走步如飞一样,几人面面相视,忍不住大呼惊奇。
自从开了窍,张昊全身的经络通畅,体质强大,又修习内家丹道,练武有成,体能浑厚悠长,气血运行源源充足,以这样平缓的节奏步行,别说是十里,就算是三十里他也不会累。
又过了几分钟,距离王家村还有一里多路,张昊对着后面招了招手,示意改天再会,他要加速回去了。
张昊加快脚步,为了把这个比装出境界,得营造一种连车子都追不上的错觉。
最后这一里多路,冲刺加速,快得像短跑运动员似的,一眨眼就是十米开外,几个呼吸就甩开了身后的车子。
“这这……”
几人在车里惊呆了,远远的看着张昊越走越远,道袍飘扬,逍遥自在,走路像在飞一样。
“张道长真是神人!”
方书记惊叹,虽然他早就见识过张昊的厉害,但还是忍不住惊讶。
“张道长莫非是使了法术,缩地成寸!”
几人真心敬畏了,原本听方书记说这张昊如何如何厉害,他们还有点不信,今天亲眼所见,果真是奇人异士,一口气走了十多里路,脸不红气不喘,比车子还快。
张昊行如风,快步冲刺,一副我很牛叉的模样,但到了屋前的田坎,却赶紧一屁股坐在地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哎呦我去,累死是道爷了。”
张昊大口喘气,为了装这个比,他可是拼了老命。
以他现在的体能,走步几乎不费力,这就像普通人走路一样,但以最快的速度冲刺,体能消耗太剧烈了,犹如短跑运动员的百米冲刺,短短一百米就能累得气喘吁吁,更何况他是冲刺了一里路。
不过他的恢复能力也极强,只歇息了一会儿,便脸不红气不喘。